忽而小係係感動道,「沒想到啊沒想到,我就修復了自己一下,宿主你和大魔王就已經修成了正果,早知道我多修自己幾次,說不定你們早就成了,哪裏來的那麽多折磨。」


    這盼著自己出bug的小係統,小係係可能是頭一個。


    衡霜道,「少轉移話題,這幾年你去哪裏了?」


    小係係道,「臨時出了bug,修復來著。」


    衡霜當然不信,但她忽然不想問了,她道,「那你可真是不行,一個bug修復用了四年時間,要是在現代,早就不知道更新換代多少次了。」


    小係係一副能飛到天上的神情,它道,「宿主盡管懟,完全沒問題,小係係今日開心,宿主說什麽都行。」


    「額,能的你啊。」衡霜失笑。


    「自然能,必須能,能看到宿主和大魔王幸福的在一起,小係係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那你往後有什麽打算?」


    「小係係一屆係統,不過就是指哪打哪,宿主不必擔心。」


    「擔心,我才不擔心你,隻是你太迷糊了,沒我這麽睿智的宿主,也不知道你以後會混成什麽慘樣。」衡霜有些言不由衷。


    小係係笑的歡快,根本沒將衡霜的話放在心上,它道,「宿主如今仙生圓滿,小係係由衷的高興。」


    它繼續道,「好了,事不耽擱,小係係要走了。」


    「哎......」


    隨著「吱喇」一聲,衡霜的腦海裏又沉靜了下去,她知道小係係離開了,如來匆匆去匆匆,所來不過確認她過的如何,所去不過相信她過的很好。


    衡霜帶著淡淡的笑意,這小小的插曲仿佛是一個斷點,結束的是過去的生活,開始的是未來的人生。


    隻是這小插曲帶來的心緒,竟是悸動不已。


    她緩緩撫平了心裏的悸動,走到桌前拿起剛送來的糕點,一點一點的吃了起來。


    連糕點都是月季花的味道,衡霜稍許空洞的心又被實實的填滿。


    「師尊在想什麽哪?」風容將衡霜擁進懷裏,「連我迴來了都不知道。」


    衡霜放下手裏的糕點,轉身看向風容道,「在想往後......」


    「往後?」風容執起衡霜的手,邊走邊道,「師尊想的往後是怎樣的?」


    「隻想了一小會兒,連個樣子都沒有,你便迴來了。」衡霜跟在風容身邊,邊走邊道。


    「便是我錯了,不該擾了師尊的思緒。」


    風容坐上了茶榻,順勢將衡霜擁進了懷裏。


    衡霜搖了搖頭,她道,「與你無關,不過是我沒想清楚罷了。」


    「嗯,師尊慢慢想,我會一直陪在師尊身邊。」


    清風浮月,月朦朧,衡霜就那般看著風容,那眉眼間的認真如萬千燈火中的驀然迴首,便是在那燈火闌珊處。


    「風容,我心悅你,我想與你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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