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炎和祝希成了眾矢之的,他倆也後悔自己被嫉妒心蒙蔽心智,一時衝動口嗨,造成現在這樣一個局麵,但是他倆現在後悔也已經晚了。


    第二天柏老師出差迴來後聽說了這件事情,氣得在辦公室裏狂拍桌子,然後把汪炎和祝希連同他倆的導師馮啟一起叫去了辦公室,大發雷霆地直接拍桌子奪命四聯問:“你知道林糖七和張殷殷是誰的學生嗎?你知道張殷殷上個月剛剛中了一項2000多萬的科研基金嗎?你知道林糖七跟咱們校長親自去邀請,請求他來學校做演講的蘇廷傾是什麽關係嗎?你知道蘇廷傾在背後給我們全校的實驗室投資了多少嗎?”


    汪炎和祝希兩個人全程低頭一言不發,他倆的博導馮啟也是一副不想認他倆是自己的學生的模樣,柏老師氣不打一出來又接著說:“不談這些,張殷殷和林糖七兩人最近剛發表的一篇if43的文章,你倆知道嗎?你倆看了嗎?這個影響因子比你倆這兩年發表的文章影響因子加起來都高吧!你們倆大男人有什麽臉,去人家倆個小姑娘麵前陰陽怪氣的呢?啊!再說說那台流式儀,那是張殷殷同學走自己科研經費全款買的,實驗室沒出一分錢!本來我都跟陳院長談好了,等儀器到了以後,她們組用完,儀器空閑的時間,可以放在咱們學校內網的大型精密實驗儀器共享平台,其他實驗室按樣本量收費,讓咱實驗室的人免費用!現在好了,別說免費了,給錢都用不了了,剛剛她們組的小導直接來找我,讓我找人把那個房間的門換成新的,兩把鑰匙直接全拿走了,一把不留!直接不對外開放了!”


    祝希還忍不住嘟囔了一句:“這不是浪費資源嗎?”


    柏老師聽他還一副有理的模樣,瞪大眼睛指著他的鼻子罵:“那他媽是人家憑本事自己買的!你怎麽還有臉這麽說呢!是之前陳院長組裏其他人都太隨和,給你們慣出來的嗎?平時陳他們組自己買的一些小儀器,不值錢的或者價格不高的,你們拿來用了之後,默認是公共的儀器了,他們組也沒說什麽,反正他們組有錢,經常是有他們肉吃,就有其他組湯喝,但是你們不能因此就理直氣壯,不懂得感恩啊!林糖七是什麽人啊!她可跟她那些師兄師姐不一樣啊!她眼裏可是容不下沙子的一個人,她早就看不慣你們那些順手牽羊的行為了,不然當初不可能剛進了實驗室不到半年,她就要求我把實驗室劃區,各個組在自己的分區裏,誰也不幹涉誰,你們都昏頭了嗎?啊!我都不敢輕易招惹的人,你倆全給我得罪了!壞了全實驗室的好事!”


    “柏老師消消氣,確實是這倆小子太過分了,口不擇言,我這就讓他們去找陳院長、林糖七和張殷殷道歉。”馮啟按著兩個小子的頭給柏老師鞠躬道歉。


    “道歉是必須的,以後在實驗室給我夾著尾巴做人!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柏老師罵完了,看他倆一副低眉瘩眼的模樣,皺眉,“走吧,我們先一起去找陳院長,探探他的口風,不過你來也別抱太大希望,陳院長向來寬容,但是也向來護犢子。”


    柏老師帶著汪炎和祝希還有馮啟一起來到了陳院長的辦公室門口,柏老師輕輕敲門,“進來吧!”陳孟華雄厚的聲音從裏麵傳來,他們才開門,柏老師和馮啟先進去,汪炎和祝希站在門口,陳孟華正在辦公室裏練字,一筆一劃,行雲流水,陳孟華一氣嗬成寫完一個“慎”字,慢慢抬頭,看到柏老師和馮啟,笑了笑:“柏老師和馮老師來找我有什麽事嗎?”


    “院長,打擾了,我們來是跟您道歉的。”馮啟迴頭喊,“你倆還不趕緊給我進來道歉!”


    汪炎和祝希低著頭走進來,陳孟華放下手裏的毛筆,麵上波瀾不驚地看了他倆一眼,笑了一下問道:“因為什麽事情要跟我道歉啊?我好像沒怎麽見過這兩位小同學吧!”


    汪炎和祝希互相看了一眼,汪炎先開口道:“陳院長,對不起,昨天我因為嫉妒張殷殷和林糖七的能力,口不擇言,說了一些難聽的話。”


    “是,我們隻是頭腦一熱,胡言亂語,還希望陳院長您別生氣。”祝希也跟著表示歉意。


    “哦,那你們應該去找糖七和殷殷啊,找我幹什麽?我隻是一個老頭子,你們說我什麽我倒是不在意,她倆年輕氣盛的,而且在我手下從來受不得委屈,你們該去找她倆道歉啊,找我來幹什麽?”陳孟華的話讓對麵的四個人都大氣不敢出,柏老師認識陳孟華最久,他知道陳孟華現在雖然在笑眯眯的,但是其實已經很生氣了。


    “好的,陳院長,我這就帶他們去跟林同學和張同學道歉。”柏老師瞥了身後三個人一眼,趕忙離開了院長辦公室,去找林糖七和張殷殷道歉了,找了一圈才找到她倆,在流式房間裏,兩個人都在做實驗。


    同樣的時間和地點,汪炎和祝希跟昨天完全不一樣的態度,他倆對著張殷殷鞠躬,又對林糖七鞠躬,嘴裏還不停說著道歉並乞求原諒的話。


    林糖七看了師姐一眼,張殷殷忙著做實驗,看了他們一眼,翻了個白眼不想理會,林糖七走過來,脫下手套,看著他倆,淡淡地說:“行了,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以後別在我們組麵前犯賤就行,你倆趕緊走吧!別打擾我們做實驗。”


    汪炎和祝希灰溜溜地走了,柏老師和馮啟從門外走進來,帶著笑臉對她倆說:“忙著呢!喲,這是最新的流式儀吧,真不錯嘿!馮老師你看看,你們組也抓點緊,向張殷殷和林糖七同學學習啊!”


    “哎呀,她倆多優秀你又不是不知道,誰能比得上啊,要是……”馮啟附和著,張殷殷不用看就知道他倆在打什麽主意,直接打斷,說道:“免談!說啥都不好使!慢走不送!”


    柏老師跟馮啟笑容僵在臉上,僵硬著退出去,還給關上了門。門裏張殷殷和林糖七相視一笑,其實她倆早就不把那倆傻逼說的話放在心上了,不過必須要給他們以及還在覬覦他們組東西的一些人一個教訓。


    柏老師跟馮啟兩個人哭喪著臉又跑到了陳孟華的辦公室,陳孟華第二個“獨”字剛剛收筆,看到他倆這樣就猜到在張殷殷和林糖七那裏碰壁了,清了清嗓子問道:“學校新一輪儀器采買的錢不是已經下來了嗎?”


    “今年給我們實驗室總共就撥款三百多萬,買一台流式儀不僅不夠還得倒貼錢,再說咱們實驗室其他的東西還需要用這筆錢呢。”柏老師天天掐著手指過日子,把每一筆錢都用在刀刃上,恨不得一塊錢掰成兩半用。


    “嗬嗬,其他組的也得自食其力啊,不能總想著吃老本過日子吧!學校在的撥款都是有目標要求的,根據各個實驗室完成的情況來的,而且現在社會發展進步太快了,尤其是咱們這行,跟不上的人隻能被淘汰,今年我們學校要求的碩博畢業通過率又降低了20%,你們好自為之吧!”陳孟華笑了笑,透露了一個不太好的消息給倆人,尤其是馮啟,臉都青了。


    倆人走後沒多久,林糖七和張殷殷探頭出現在陳孟華的辦公室,陳孟華看到她倆跟個土撥鼠一樣探著腦袋,笑眯眯地衝她們招手:“快進來!”


    林糖七和張殷殷笑嘻嘻地進來,張殷殷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了,林糖七則是湊上前去看陳孟華寫的字,然後猛地豎起大拇指:“‘慎獨’,真不錯!”


    “貧嘴!哈哈哈!我待會兒讓人裱起來,掛在咱們組的休息室裏,怎麽樣!”陳孟華拿起來欣賞了一下。


    “好呀!掛在我們座位對麵,一抬頭就能看得見,謹記您老人家跟我們強調的‘慎獨’二字!”林糖七繼續豎大拇指,張殷殷在一旁咯咯咯地笑。


    “行嘞!就按你說的辦!”陳孟華哈哈哈大笑起來。


    “柏老師和馮老師剛剛又過來煩你了吧。”林糖七走迴去在師姐身邊坐下,軟塌塌地靠在沙發地扶手上。


    “哼!”陳孟華收好宣紙,喝了口茶,“汪炎和祝希兩個不思進取,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夥,該給他倆一點教訓,他倆寫的文章,在我看來狗屁不通的,找個水刊發表就算完成任務了,至於柏莫和馮啟倆人,也該讓倆人上上發條,緊一緊了,不能總吃老本兒吧,其他組也是,做的東西還是靠著我二十幾年前打下的基礎,繼續研究的,越來越沒有創新性啦!總得敲打敲打這些人啊!”


    “嗯,確實,您說的很對!”張殷殷和林糖七都知道,陳孟華比任何一個人都關心實驗室的後續的發展,但是後麵的人創新力不足,動力不足,現在他們這行又卷,如果不跟上,那隻能被淘汰,這個實驗室是陳孟華一點一滴努力搭建出來的,是他親自看著碩博點落成的,可都是他的心血啊,雖說現在實驗室壯大之後,被分成了不同的組,但是對外依舊是一個整體,在麵對評審的時候,別人要看的是一整個實驗室的綜合實力,而不是單個某個組。經過林糖七她們這麽一鬧,也是一件好事情,總得重新拚搏起來吧!不能再啃老本了!


    林糖七研二,張殷殷直博讀博二的時候,她們學院來了一個新的任課老師——餘秋逸,華大畢業的博士,單身,父母雙亡,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待人親和,專業能力也很強,讓人一眼看上去對他的印象是一個積極陽光開朗的大男孩的模樣,所以一進實驗室就俘獲了很多女老師和女同學的芳心,其中也包括張殷殷。


    張殷殷跟林糖七說過,她見到餘秋逸的第一眼就像是中邪了一般,瘋狂地喜歡上了他,這是母胎單身27年的張殷殷從未有過的心動的感覺,張殷殷從來都不是委婉的人,思考了兩天後,她決定喜歡就要直接表白,大不了就是同事嘛,出人意料的,餘秋逸也是滿口答應,他也一眼就相中了張殷殷這個風風火火的單純女人。


    張殷殷以為自己母單27年終於等到了自己生命中的良人,往後餘生可以與他攜手並肩,白頭偕老,但是萬萬沒想到的事情是,餘秋逸是一個極其花心的人,而且他在老家是已經結過婚,有老婆的人,他老婆還給他生了一對龍鳳胎,餘秋逸仗著自己老家天高地遠,她老婆又長期不接觸新鮮事務,連高鐵都不會坐的人,對兩邊都隱藏的很好。


    張殷殷跟餘秋逸談戀愛談了兩年多,但是期間餘秋逸一直跟自己班級的學生搞曖昧,不止女生,還有一些長得好看的男生,這些學生被他包裝好的人設和各種花言巧語所欺騙,相信他所說的會對他們好,一生一世,不離不棄的甜言蜜語。


    後來餘秋逸更加膽大妄為,甚至發展到強迫一些男生女生跟他發生關係,還拍下了這些孩子的照片作為脅迫,這些學生少不經事,不懂得保護自己,害怕被報複,害怕無法順利畢業,隻能忍氣吞聲,任他妄為,但是餘秋逸這些事情都隱瞞得很好,在別人眼裏,他是一個優秀的教師,很受學生的歡迎。


    兩個人在一起的第三年,張殷殷博士順利畢業,然後留校任教,還已經懷孕四個月了,餘秋逸已經見過了張殷殷的父母,在陳孟華的見證下,兩個人訂婚了,還有兩個月就要正式舉辦婚禮的時候,餘秋逸班級的一個女生受不了他的次次脅迫,寫完一封訣別信還打印了很多份從教學樓天台上灑下來後就跳樓自殺了。


    信上揭露了這些年,人麵獸心的餘秋逸所做的種種惡行,還坦言受害者不止她一個,希望可以救救其他跟她一樣的男生和女生。女孩跳樓的時候正好是中午下課人最多的時候,很快全校都知道了,其他人才反應過來,餘秋逸竟然是這樣一個衣冠禽獸,學校很快就控製住了餘秋逸,對他進行了調查,期間有不少受他欺騙和強迫的同學紛紛出麵指證,很快餘秋逸就被警察帶走了。


    張殷殷不相信即將成為自己的丈夫的餘秋逸竟然會是這樣一個人,但是她看到的那些證據明晃晃地告訴她,她喜歡地男人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人渣,但是她想親耳聽見餘秋逸跟她說。


    餘秋逸取保候審後,迴到家裏,看懂沉默不語的張殷殷,還能言善辯道自己是被冤枉的,自己隻愛她一個人,但是看到那些證據的張殷殷已經不相信他了,她現在隻想跟餘秋逸分手,餘秋逸此時暴露了自己的本性問道:“你懷著我的孩子呢,你想分手?那就補償我分手費吧!”


    張殷殷這才見識到他真正醜惡的嘴臉,“你怎麽會這麽無恥!你怎麽會這麽可惡!你馬上就要坐牢了!你信不信我告你啊!”


    “哈哈哈哈哈,你告啊,你無情就別怪我無意咯!反正你得給我錢,也不多5000萬而已,你這些年申報的課題,拿到手的基金就不止這些吧,還有你的好師妹林糖七,她可以有錢的很呢!”餘秋逸一臉無所謂地看著她,“早知道,我就對她下手了,要是能拍下她的照片,應該會很值錢吧!”


    “你說什麽!你敢!”張殷殷聽到他這麽說,立刻站起身伸手要扇她巴掌,被餘秋逸一把拉住了,然後狠狠地把她甩在了地上,“你看我敢不敢!”說完還狠狠地踢了她的肚子一腳,劇烈地腹痛讓張殷殷大感不妙,下體不斷湧出鮮血,整個人昏了過去。


    林糖七在國外收到這些消息的時候,立刻跟蘇廷傾飛了迴來,張殷殷已經被送進了醫院,孩子沒了,子宮也沒保住。


    林糖七哭著抱住躺在床上一言不發的張殷殷,“我來晚了!對不起,師姐!我來晚了!”林糖七博二的時候被陳孟華送去了國外進修了,要一年半的時間,她的課程排得很緊,很難得有假期,她知道張殷殷準備今年結婚後,把所有的假都攢了下來,等著參加她的婚禮,但是沒想到的迴來後看到是失魂落魄的張殷殷。


    張殷殷看到她來了,稍稍有了反應,“小七?”


    “師姐,我迴來了!”林糖七摸了摸張殷殷毫無血色的臉,心疼得不行


    “小七,我好累啊,從沒有這麽累過!”張殷殷麵無表情,冷冰冰得像是沒有一絲活氣兒。


    “有我在,放心師姐,都交給我!”林糖七抱著張殷殷眼淚止不住地流。


    “請問是張女士嗎?”這時候突然有警察找來了。


    “是,怎麽了?”張殷殷僵硬地看著警察。


    “你和餘秋逸是什麽關係?”警察問道。


    “我們已經分手了!”張殷殷冷冷地說,“跟他沒關係了。”


    “餘秋逸逃跑了,我們調查過後,發現餘秋逸是已經結婚了的,她的老婆已經在我們警察局接受調查了。”警察說得話一句比一句炸裂,在聽到餘秋逸是已經結過婚的之後,林糖七更是瞪大了眼睛看著警察,一臉不可置信。


    張殷殷閉了閉眼,內心關於餘秋逸最後一點的感情也徹底消散了,睜開眼,滿是絕望。


    “如果你們有任何關於餘秋逸的消息,請立刻跟我聯係。”警察留下一張名片後離開了。


    “小七,你要小心,餘秋逸那個人現在已經喪心病狂了,我擔心……”張殷殷整理好情緒,不放心地叮囑道.


    “放心,我在這裏陪著你,別擔心,也別害怕!”林糖七拉著張殷殷手安慰道,“我現在就等你好起來!等我進修結束了迴來,我們在跟以前一樣,一起備課,一起做實驗。”


    “好!”張殷殷努力扯起一抹微笑掩飾內心的悲涼。


    蘇廷傾安排給張殷殷換了vip病房,張殷殷的父母對林糖七和蘇廷傾滿是感激,老夫妻倆隻有張殷殷一個孩子,寵愛著到大,沒想到竟然會遭此一劫,心疼得很。


    林糖七惦記他倆年紀都大了,就提議晚上自己在醫院守著師姐,讓老人家先迴家休息去了。


    夜裏,林糖七看著熟睡的張殷殷,眼裏滿是心疼,蘇廷傾迴家給她拿換洗的衣服去了,林糖七靠著床沿休息著,來迴的奔波讓她不小心睡著了,迷蒙中感覺到有人在摸她的臉,她以為是蘇廷傾迴來了,小聲叫了一聲,“老公?衣服拿來了嗎?”


    “哎呀,叫我老公呢!”陌生又熟悉的聲音驚醒了林糖七和張殷殷,兩個人同時睜開眼看到的就是餘秋逸站她們麵前,他的手還在摸林糖七的臉,張殷殷最先反應過來,“你別碰她!”


    林糖七緊接著伸腳踹他,卻被他躲開了,林糖七轉身要按唿叫器,但是發現唿叫器的連線已經被隔斷了,餘秋逸從身後拿出一把刀,惡狠狠地看林糖七說道:“我本來想送她們一家人一起走的,沒想到還有意外地驚喜,你就陪著你師姐一起下地獄吧!”說完拿刀砍向林糖七,林糖七閃身翻過病床躲過,按下開關,鬆開病床的四個輪子,餘秋逸又轉身砍向張殷殷,林糖七拉著病床一邊後撤一邊大喊“救命啊”,餘秋逸砍空了,又往前逼近,林糖七推到了牆邊,她想拉張殷殷起來,但是餘秋逸不給她機會,張殷殷本來就沒恢複好身體沒有力氣,掙紮著無法起身,餘秋逸再次砍過來的時候,林糖七已經退無可退了,她伸手握住了刀,鋒利的刀瞬間割破了她的手,鮮血直流,林糖七死死拽著刀一遍遍大喊“救命啊!”門外的護士終於聽到了動靜跑進來,餘秋逸看到自己無法得逞,推開護士跑了。


    蘇廷傾迴來的時候,看到了警察站在門口跟護士了解情況,心裏咯噔了一下,要進去被警察攔住了,蘇廷傾快速說道:“我是裏麵的人的家屬,讓我進去!”


    警察開門問了一句,林糖七雙手纏著紗布往外看了一眼,點點頭,警察放行,蘇廷傾衝進來,握住她的手問道:“疼嗎?”


    “打了麻藥,現在不疼!別擔心,我沒事兒!”林糖七怕他自責,用額頭輕輕蹭了蹭他的額頭。


    蘇廷傾依舊是滿臉的自責和心疼,“發生什麽了?”


    林糖七一五一十地跟蘇廷傾說了,蘇廷傾皺眉,“他是瘋了嗎?”


    “噓,你小點聲!師姐剛剛吃了藥,睡下了,咱們出去說。”蘇廷傾扶著林糖七起身去了門外,他倆不知道的是,本應該睡著地張殷殷,並沒有睡著,她睜開眼睛,看著門外地身影,伸手握住了身下的床單。


    為了防止完全喪心病狂的餘秋逸再次來到醫院行兇,留了兩個警察守在醫院。第二天張殷殷整個人的狀態好了很多,也能起床了,也能吃飯了,臉上也有了血色,她看著自己年邁的父母,雖心有不忍,但是也下定了決心,她趁著林糖七和蘇廷傾去給她檢查繳費的時候,借口想吃媽媽煮的粥,支開了自己的父母,又借口知道自己知道餘秋逸可能藏身的地方,支開了門口的兩個警察,自己獨自一個人走樓梯上了天台,林糖七迴來看到病房空無一人,趕忙打電話聯係了張父和張母,兩位老人家剛到醫院門口立刻又折返了迴來。幾個人把醫院找了個遍都沒找到,還是蘇廷傾提醒她們天台還沒去過。


    等她們趕到的時候,張殷殷就坐在邊上,看著天空,把眾人都下了一大跳,張殷殷迴過頭衝著眾人笑了笑,然後毅然決然地一跳,林糖七第一個反應過來衝過去,伸手隻觸碰到了張殷殷的衣角,林糖七看著師姐墜落地麵,哭得撕心裂肺的要爬上去,蘇廷傾趕忙抱住她,“糖七!糖七!”


    “啊啊啊啊!”林糖七說不出話,隻能發出“啊”的絕望的聲音,張母更是直接昏了過去。


    手機鈴聲喚醒了床上正在做夢的蘇廷傾,他小心翼翼看了一眼是警察局打來的,他趕忙接通,“嗯,好,好,我知道了,謝謝你們!好的,好的!明天一早我就帶我夫人去警局,額,對,是今天早上,好的好的。”


    林糖七也醒了過來,蘇廷傾抱了抱她,告訴她這個好消息:“餘秋逸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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