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李懷民就明白,這六個混混又來搗亂了。


    賈東旭立刻喊道:“該死,我們還沒有找到他們,這些混混就跑到我們院子裏來了。


    師傅,你等一下,我這就去其他院子派人來,將他們攔在院子裏。


    讓這些王八蛋一個都走不掉。”


    傻柱也從凳子上跳了起來,道:“這件事我會負責的,師傅,大哥,他們是衝著我來的,我會單挑他們的。”


    “柱子,你退下。”


    李懷民對著剛要往院子裏走的柱子喝道:“怎麽,你的意思是說,要我們袖手旁觀?”


    “師父。”


    傻柱心中忐忑。


    李懷民也不再多說什麽,轉頭對賈東旭說道:“東旭,你快過來,我們院八十多號人,就算不上老人,也有三四十個能打的。


    要是被人打了,還要叫人幫忙,豈不是很沒麵子。”


    “好了,你先跟著我,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否則我就不認你這個徒弟了。”


    賈東旭、傻柱兩個人,在李懷民的嗬斥下,立刻變得乖巧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閻解成也跑了過來。


    李懷民三人則是徑直來到了中院。


    此時,中院的後院裏,正圍著一群看熱鬧的婦人。


    十幾個身強力壯的年輕人,其中一個聲音很大,顯然是個脾氣暴躁的人。


    “叫何雨柱,讓他過來,他把我哥打得這麽慘,不讓他付出代價是不可能的。”


    何大清今日請了假去領了結婚證。


    一迴到家就聽見有人找他要賠償。


    他一問才知道是怎麽迴事兒,謹慎的走上前來,“我是何雨柱的父親,我的孩子在警局裏很老實,而且他一個人也不會把你六個人都揍一頓。”


    一聽有人迴應,這些搗亂分子,頓時將矛頭對準了他。


    紛紛朝著何大清吼了起來。


    “所以說,那貨就是你兒子啊,你看,都揍了我哥幾個了,你這是什麽家教?”


    “警局有什麽了不起的,一個剛從鋼鐵廠裏調出來的士兵,也配和我們平起平坐?”


    “我們隻是和一個女人聊聊天,要是真得罪了人,打還說得過去。”


    “少和他囉嗦,快點讓他賠。”


    他們說話的時候,都帶著一股咄咄逼人的味道。


    有些人甚至還舉著木棍。


    看樣子是要動手了。


    就在這個時候,李懷民,傻柱,閻解成,賈東旭三人從院子裏走了出來。


    閻埠貴見李懷民不肯聽自己的話,哭喪著臉道:“老李,你帶著那傻柱幹嘛,不帶他出去避一避嗎?”


    李懷民沉著臉說道:“老閻,傻柱這次沒有錯,這裏畢竟是我們的地盤,就算要避,也該他們避。”


    李懷民的話,盡管不是很大聲。


    可在如此接近的情況下,還是被對麵的人聽到了。


    為首的一人冷哼一聲:“喲,那是什麽人?好大的口氣,你當我們是死的?”


    何大清見傻柱又跑了過來。


    “柱子,你跟我說說,這是什麽情況?”


    李懷民朝傻柱點了點頭,算是對他的肯定。


    “老爹,我今天出去執行任務的時候,看到有一群人在欺負一個女人,我和我同事想要阻止他們,但是他們喝醉了就不聽使喚。


    我和同事隻好聯手將他們拿下。


    你也看到了,我身上也受了點傷。”


    傻柱點了點頭,又指了指自己臉上的紅色藥膏。


    居民們一看傻柱的樣子,便知道是怎麽迴事了。


    之前他們還覺得傻柱是個惡霸,覺得他錯了,便不再多說什麽。


    可當他們知道那些人是惡霸後,便紛紛站出來,聲討這群人。


    何大清也明白,自己的兒子再笨,也不可能撒謊。


    於是,臉上的歉意變成了嚴肅。


    直接開口道:“這就是你說的,我兒子打了你的人?


    要我說,幹的漂亮,活該被揍。


    沒有被揍成豬頭就不錯了。”


    在這傻柱想來,他要是闖了禍,何大清一定會訓斥他,說不定還會打他一頓。


    他沒有料到,何大清會為自己說話。


    第一次得到自己父親的肯定,他很是興奮,嘴角也露出了一絲笑容。


    對麵的人卻是一臉的不服氣。


    抬起頭來,大聲說道:“我那是我哥的女朋友,他們在商量結婚的事情。”


    那人不肯認罪,傻柱子也急了,大聲叫道:“放屁,要結婚了還會求救?”


    “你以為有人會聽到你的求救嗎?我覺得你的耳朵被蟲蛀了。”


    “我和我的同事都聽到了。”


    “兄弟們,我們都是自己人,難道我還能說你們以大欺小嗎?”


    兩個人打得不可開交。


    就連易中海都走了過來。


    很快,易中海就知道是怎麽迴事了,他撥開眾人,一臉討好的說道:“諸位,請稍安勿躁,我是這家醫院的管家,剛剛諸位的對話我都聽得清清楚楚,是我們的錯,我已經讓傻柱子向諸位道歉了,還請諸位原諒。”


    說著,易中海衝著傻柱道:“傻柱,還不快過來賠罪。”醫院的人都被他的話弄得一頭霧水。”


    中海的話,讓所有人都愣住了。


    閻埠貴率先開口:“老易,你怎麽迴事,你是不是沒聽清傻柱在說什麽?這一次,傻柱子犯了什麽錯誤,要他向那些前來搗亂的外來者賠禮道歉嗎?”


    何大清更是對著易中海破口大罵:“易中海,你給我滾蛋,老子才是我的親生父親,你憑什麽代表我的兒子做出決定!”


    易中海板起了一張麵孔:“何大清,你不要不知天高地厚,傻柱打了人,最好的辦法就是道個歉,要不,你就眼睜睜的看著傻柱被人打迴去?”


    “那也要有本事才行。”


    李懷民在一旁,冷冷的看著王林。


    易中海對他恨之入骨,此時看到李懷民如此輕視自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氣得他七竅生煙。


    他一把抓住了李懷民的手,喝道:“李懷民,你到底想幹什麽?你以為你是誰啊?


    我跟你說,我的職責就是調解,而不是激化,再說了,這件事也是傻柱幹的,道歉就行了,你還想要什麽?”


    “道歉個屁。”


    李懷民再也忍耐不住,破口大罵道:“易中海,你|他|娘的是不是瞎了眼,連自己都被人打傷了,你以為這樣就能解決問題,還敢在這裏耀武揚威,你算什麽東西?”


    “老李說得沒錯。”不知何時,劉海中已經迴到了他身邊。


    他站在眾人麵前,沉聲道:“我就說嘛,易中海根本沒資格做我們的臨時老大,連這點小事都辦不成,真是丟了老大的臉。”


    何大清冷笑一聲:“真是個膽小鬼,讓他當我們醫院的院長,肯定會被人欺負的。”


    那幾個學生看著醫院的人開始內訌,趕緊上前說道:“這件事以後再說吧,這件事關係到我兄弟的醫療費,如果他們不能拿出足夠的錢來補償我們兄弟,那就再好不過了。”


    李懷民反唇相譏,“是要出錢,但不是我們出錢,而是你出錢,如果不出錢,誰都不許離開。”


    “臭小子,找打是吧?”


    “我看你才是欠揍,要是你敢侮辱我師傅,我就殺了你。”


    賈東旭最先沉不住氣,雖說李懷民說過會給他一個教訓,可人家都叫李懷民小兔崽子了,他還能忍得住,那才叫慫。


    李懷民懶得和這幾個小混混浪費時間,看到賈東旭出手,他立即上前一步,一掌拍在了那幾個混混的身上。


    這段時間,傻柱因為要負責巡視,所以隻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但李懷民的身體素質卻比普通人要好得多,他一拳就將一個大漢打倒在地。


    傻柱和閻解成見自己的主人都出手了,他們當然不會袖手旁觀。


    傻柱施展的是從李懷民那裏學來的軍體拳,以一敵四,閻解成可不是吃素的,他實力不夠,就從花園中拿出一塊板磚,將一個人砸倒在地,然後還不過癮,一腳將另一個人踹倒在地。


    何大清也跟著往前跑,他的身手跟那二貨一樣,雖說沒有練過《軍體拳》,但身體素質卻要好於那二貨。


    雙手一左一右分別拎著兩人的衣服,將兩人的後頸狠狠的砸在地上,兩人的腦門都被砸出一個大包來。


    院落中的居民見到自家的族人與外來的人發生衝突,也顧不得是非黑白,紛紛上前幫忙,甚至閻埠貴還揪著對麵僅有的一個女子狠狠踹了兩腳。


    唯有易中海在一旁不斷叫囂著:“住手,住手,咱們有什麽事情都可以商量,不要把事情鬧大。”


    就在這時,一隻腿從後麵踢了過來,正中了易中海的腰部,直接將他踢翻在地。


    “是,是誰踢了我,啊啊啊啊,是什麽人踢我,我是易中海,我是不是弄錯了,啊啊……”


    現場一片狼藉,易忠海躺在地上,周圍都是女人,分不清哪個是他的,他的臉、胸、肩都被踢了一腳,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臭丫頭,我才踢你呢。”


    李懷民和何大清對視一眼,臉上都露出了笑容,對於易中海,他們可是眼饞很久了。


    三十多個精力充沛的年輕人,不一會的功夫,就將那群混混給打趴下了,唯獨躺在地上的不是別人,正是易中海,看他的樣子,似乎受了更嚴重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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