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霍止肩膀上一靠:“睡覺。”


    霍止笑了笑,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翌日,匆匆用過早飯後,繼續趕路。


    二房的人這幾天時不時的來騷擾他們,搞得霍家人都煩死了,無論她們說,怎麽甩臉色,二房就像是沒有看到一樣。


    陳蘭甚至還去找陳蕊幫忙:“蕊兒,你可是我親外甥女,難道你要這麽狠心,連姨母我都不管了嗎?”


    陳蕊已經看清楚陳蘭是什麽人:“姨母,這件事我幫不了你。”


    要不是姨母他們當初做的太過分,如今被反噬,又能怪誰?


    陳蘭不悅:“這麽說,你是不肯幫姨母了?”


    陳蕊點頭:“不錯。”


    陳蘭氣的一巴掌就扇過去,陳蕊的臉被打偏。


    這一巴掌陳蘭是用了力氣的,陳蕊感覺耳朵裏嗡嗡嗡的響,臉頰腫了起來,她捂著被打的臉,偏過頭來看著陳蘭:“姨母,我說過,您照顧我多年,這份恩情我不會忘記,除了生老病死,其他事情我不會再管。”


    陳蘭更氣了,上手抓她頭發:“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早知道你是這麽個白眼狼,當初我就不應該收留你在霍家。”


    李僖緊緊抓住陳蘭的手,臉色陰沉的嚇人,陳蘭感覺手腕要斷掉了,被迫鬆開了手,對上李僖那張可怕的麵容,心中害怕。


    李僖用力推開她:“滾!”


    陳蘭不敢對李僖怎麽樣,隻能灰溜溜的走開了,心裏頭卻是把李僖,陳蘭夫妻兩給罵了個狗血淋頭。


    這一幕霍家人也看到眼裏,對陳蘭的行為很是看不上。


    “還是得想個辦法,甩掉二房這群狗皮膏藥。”


    容初:“我可以用藥物控製他們。”


    霍止:“這種小事我來就行,他們不值得浪費藥物。”


    趁著休息的空檔,霍止讓霍進,霍仁,霍江三人跟著他走,三人以為霍止這是要原諒他們,高興的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沒過多久,霍止迴來了,身後卻沒有那三個人的身影。


    容初驚訝:“你該不會把人給殺了吧?”


    霍止微微一笑:“殺他們,隻會髒了我的手。”


    他隻不過是給了他們幾人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罷了。


    話音落下,霍進,霍仁,霍江三人麵無表情的互相攙扶的走了迴來,走路的姿勢很是怪異,不經意間對上了霍止冰冷漆黑的眼眸,立即低著頭不敢再看他一眼。


    容初注視到這一幕,不由的摸了摸下巴,不愧是戰神,手段就是不一般。


    容初好奇,湊過去問:“你對他們做了什麽?”


    她靠的很近,唿吸噴灑在他裸露的肌膚上,霍止喉結上下滾動了幾下,微微側頭,眼眸注視她的眼睛,緩緩開口:“軍營裏對待戰俘有很多種手段。”


    他隻動用了其中一種手段,二房的人就嚇的不行。


    撩起她臉頰一側的頭發別在耳後,嗓音低沉悅耳:“他們不會再來打擾我們。”


    男人的親密動作,容初忍不住心跳跳漏了一拍,耳根子爬上一抹粉紅:“哦。”


    霍止勾唇一笑,修長的手指捏了捏她的耳朵:“怎麽這麽紅?”


    容初一把揮開他的手,不自然的找了個借口:“一般我耳朵紅就是天快要下雨了。”


    聞言,霍止從喉嚨間溢出一聲悶笑:“下雨挺好。”


    容初:“......”


    她蹙眉思考著,書中分明寫到霍止冷靜矜持,不近女色,為何他的一舉一動都那麽撩人?


    這不科學。


    難不成他喜歡自己?


    容初思索了多久,霍止就看了她多久,新婚夜壓了他一晚,是不是喊他大寶貝的小妻子,臉紅起來著實是可愛。


    容初沒發現霍止在看自己,但其他人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霍家人都很高興,阿止終於鐵樹開花了。


    也是,對方可是初初,初初這麽好的姑娘,能有幾個人不喜歡她呢?


    李僖認識草藥,給陳蕊的臉敷上了草藥,就看見霍止的行為,爽朗笑道:“初嚐情愛的男人啊。”


    陳蕊也道:“我還是頭一次見三哥這麽把一個女人給放在心上。”


    想到對方是容初,她就不覺得奇怪了,三嫂能幹厲害,跟在她身邊很有安全感,是能不心動?


    如果她是男人,她也喜歡。


    再次出發,一出破廟,哪怕是清晨,溫度也很炎熱,才走了沒多久,額頭上冒起了密密麻麻的汗水。


    隨著時間流逝,太陽升在最高空,溫度更熱了,沒有任何遮擋物,皮膚都曬的不行,嘴唇都變幹了。


    容初拿了塊皮披在頭上,能夠遮擋些許太陽,沒那麽曬了。


    初夏下就熱的中暑過一次,這會是盛夏,驕陽似火,很難不中暑。


    在烈日下走了半天,就有人身體不舒服,容初怕霍家人也中暑,對容淩說:“找個陰涼的地方休息。”


    即便容初不說,容淩也有此意。


    找到一處水源,眾人整修,容初手伸進包裹裏,實際上是往空間拿藥材,交給林文珠去熬煮藥湯。


    林文珠唯命是從,等藥湯熬製好後,一人一碗。


    霍家人什麽也沒問,一大碗的藥湯咕嚕咕嚕兩三下就喝完了。


    這幅信任的模樣,恐怕容初給他們毒藥,他們也會喝。


    容初這麽做肯定有用意,在醫術方麵他從不懷疑,容淩湊過來問:“容初,你們喝的什麽?”


    容初:“藥。”


    容淩:“......”


    說了仿佛又沒說。


    容淩:“我當然知道這是藥,有什麽功效?”


    容初掃他:“你問這麽多幹什麽?”


    容淩搓了搓手:“有沒有多餘的,給我也來一碗。”


    這要求屬實是把容初給整無語了:“我們沒那麽熟吧。”


    容淩嘿嘿一笑:“我可以付錢。”


    容初伸手:“行啊,先把解藥的錢給付了。”


    容淩尷尬:“等路過城鎮我去錢莊取錢在給行不行?”


    容初幹脆利落拒絕:“不行,你再煩我,下一次的解藥別想要了。”


    容淩是敵人,怎麽能讓他好過。


    容淩隻好作罷。


    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聽聲音人數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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