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子在沐浴!


    還是當著他的麵,雖然他什麽都看不見,可他有意識,一時之間很是慌亂。


    在軍營時,他偶爾聽見過士兵說些葷段子,但身邊並沒有什麽女子,此刻容初就在身邊,眼前仿佛出現了容初沐浴的模糊影子,氣血上頭,刺激的手指猛地動的下。


    容初還在沐浴中,並沒有發現霍止的異常,等她洗完,房門被敲響,霍大夫人焦急喊道:“初初,你睡了嗎?”


    容初打開房門:“娘,怎麽了?”


    霍大夫人:“悠悠額頭滾燙,應該是下午淋雨著涼了。”


    剛出房門,陳蕊也急匆匆的過來,還不等她開口,容初就說:“李舒發熱了?”


    “嫂子真是料事如神,我小叔子從剛才開始就渾身滾燙。”


    “把李舒抱過來。”


    說完,她去看霍悠,小人兒正躺在霍老夫人的懷裏,臉色潮紅,難受的哼哼唧唧。


    看見容初過來,就朝她伸出手,委委屈屈的說:“三嫂嫂,悠悠難受。”


    奶團子滿心滿眼都是她,被這麽依賴著,容初抱住她,放低了聲音,很是溫柔:“悠悠乖啊。”


    她給霍悠把脈,著涼引起的發燒,這時,陳蕊抱著李舒過來,李禧是外男,站在門口等著。


    “嫂子,麻煩你給我小叔子看看。”


    李舒精神不太好的趴在陳蕊懷裏,見著容初抱著霍悠,他也想。


    “姐姐,你可以抱抱我嗎?”


    小正太可憐兮兮的問,容初放下霍悠,伸手抱他。


    李舒開心了,覺得生病好像也沒有那麽難受了。


    霍悠:“????”


    她不滿的瞪著李舒,一來就跟她搶三嫂嫂的寵愛,實在可惡。


    不過三嫂嫂在看李舒看病,霍悠沒有去煩她,等三嫂嫂看完,


    李舒休想跟自己搶!


    她哼哼唧唧的想。


    容初看完,兩隻小的情況一樣,開的藥也是一樣的。


    陳蕊憂心忡忡:“這可難辦了,外麵還在下著大雨。”


    就算打了雨傘,這傾盆大雨瞬間就能打濕衣服。


    李禧說:“我去抓藥。”


    容初說:“不用,我今天去城裏買了藥,剛好就有治療發熱的藥材。”


    說完,容初迴了房間,一眼就看到了霍止睜著沒有焦慮的眼睛,手指在不停的動著。


    容初驚了,在霍止身邊坐下,手指探上他的脈搏,男人的脈搏跳的很快,也不知道是受了什麽刺激。


    不過刺激越大,說不定就能夠刺激的他早點醒過來。


    就連被刺殺,霍家出事,霍止都沒有這麽激動過,容初百思不得其解,他到底是受了什麽刺激。


    要是知道的話,她巴不得這種刺激多來幾次。


    想不通容初就先不想了,從空間找出需要的藥材交給了霍大夫人和陳蕊。


    為何不是她去煎藥呢,因為兩隻小的都粘著她。


    此刻李舒和霍悠都坐在床上,兩個人都窩在容初的懷裏。


    容初一手抱著一個,霍老夫人無奈笑道:“初初還真是招孩子喜歡。”


    容初笑了笑,低頭詢問兩隻小的:“你們兩個躺下休息好嗎?”


    兩隻小的異口同聲迴答:“不好。”


    才不要和她,他躺在一塊呢。


    或許是容初懷裏太過溫暖,兩隻小的沒什麽精神頭,漸漸睡著了。


    林文珠聽說霍悠生病了,急忙過來看望,剛過來就看到霍悠和李舒都趴在容初懷裏睡覺。


    容初示意她小聲,她問:“初初,悠悠他們病的嚴重嗎?”


    “不嚴重。”


    發熱對於醫療條件落後的古代來說,一個不小心醫治是會要人命的,屬於嚴重的症狀,但對於她來說,隻是小問題。


    霍大夫人和陳蕊端著煎好的藥過來,容初叫醒了他們:“悠悠,李舒,該起來喝藥了。”


    兩人都乖乖喝藥,就是藥太苦了,霍悠不斷的吐著舌頭:“好苦好苦。”


    容初手裏出現蜜餞,給霍悠李舒一個人嘴裏塞了一個:“現在不苦了吧。”


    “嗯嗯,補庫了。”


    霍悠腮幫子鼓鼓的,小奶音含糊不清。


    喝過藥後,容初讓她們好好休息,也就迴房間去了。


    她看著沉睡中的睡美人,霍止的手指不動了,眼睛也閉上了。


    忽然一股臭味傳來,她意識到霍止失禁了。


    黑暗中的霍止羞憤難當,每一次生理排泄對他來說都無比的屈辱,哪怕這個人是他的妻子,他依舊屈辱。


    這種事,他無法像正常人一樣控製,大腦連最基本的思考都沒有,就嘩啦啦的排出來了。


    他能感受到身上那道輕柔的觸感,想死的念頭再一次冒出來了。


    忽然他聽到了容初清冷的聲音:“這種事是正常的,你不要有心理負擔,也不要亂想,人都有三急,我不會嫌棄你,你更不應該嫌棄自己。”


    容初不知道霍止此刻的思維是不是蘇醒著,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聽到自己的聲音,但這種事情對於植物人,尤其是曾經人人尊重愛戴,敵國恐懼的戰神來說,無法控製生理排泄,需要人幫助,是一種恥辱。


    屈辱,折磨,想死的霍止在她的安撫中,漸漸的冷靜了下來,黑暗中好像有一縷縷光灑落進來,溫暖著他冷寂的心。


    她真的不嫌棄自己,這個認知讓霍止忍不住欣喜起來,他記得霍家還沒有抄家流放時,給他清理的小廝也會偷偷的抱怨嫌棄,那種感覺他再一次迴想起來都無比恥辱,然而小妻子從來都沒有表達過嫌棄。


    容初去打來幹淨的水,好在霍止穿了紙尿褲,不會弄的褲子床上都是,給他擦幹淨後,又換上了一片幹淨的紙尿褲,把髒東西扔掉後,容初洗幹淨手,躺在霍止身邊閉上眼睛睡覺。


    翌日一早,客棧樓下傳下吵鬧的聲音,容初下樓就看見街道被水淹了,雨水還在下個不聽。


    心中一沉,看來她預想的沒錯,真的要發生洪澇了,每次發生洪澇,就會有疫情伴隨著滋生,隻希望這雨能盡快停。


    容淩也很煩躁,這雨下個不停,還怎麽趕路。


    同樣煩的還有李徹,火勢是滅了,可他發現密室裏的金子沒有了,不僅如此,庫房也被偷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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