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大夫人問:“容初,這包子你哪裏來的?”


    容初隨意找了個借口:“中午我多買了點包子。”


    這個借口也沒人懷疑。


    吃飽後,霍大夫人照顧起累病了霍老夫人,滿心都是擔憂:“這可怎麽辦才好?”


    “我老了,能活到這個歲數已是不易,人固有一死,隻要你們好好的就足夠了。”霍老夫人看開了,她死了,還能減輕她們的負擔。


    霍大夫人心裏悲傷:“娘,您別說傻話。”


    霍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好了,我沒事,你先帶著悠悠去休息。”


    想到容初能讓文思恢複,說不定她有辦法,霍大夫人走了過去,見容初和阿止黏在一起分不開,心裏欣慰了幾分,這孩子不像別人,一點都不嫌棄阿止。


    身邊站著人,容初迴頭:“夫人,您有事?”


    霍大夫人笑道:“怎麽還叫夫人?該叫娘了。”


    容初從善如流:“娘。”


    霍大夫人更高興了:“好孩子,對了容初,你祖母累病了,你可有辦法?”


    “我要先看看。”容初隻好暫時離開霍止,替霍老夫人把脈。


    霍老夫人問:“你會醫術?”


    容初麵不改色:“在鄉下學過一點。”


    把完脈後,她說:“問題不大,祖母是長途奔波,勞累過度導致,剛好附近有草藥,我去摘些。”


    藥材空間裏有,隻是眼下人多眼雜,不好拿出來。


    容淩等其他官兵都在山洞裏,容初動作很輕,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反倒是引起了霍雅的注意。


    她看容初格外的不順眼,認定是她克霍家,這個天生的禍害,今天她一定要好好整治一頓。


    大聲唿喊:“大人,有人要逃跑。”


    聽到動靜,容淩立馬從山洞裏跑出來:“是誰膽敢逃跑?”


    霍雅指著容初走的方向:“大人,是容初逃跑了。”


    霍大夫人正要為容初辯解,可容淩根本不給她機會,就帶人追了過去,又瞥見霍雅看好戲的笑。


    她訓斥道:“霍雅,容初沒有逃跑,她是去給老夫人摘草藥,你怎麽能胡說!”


    霍雅不以為意:“大伯母,容初就是個禍害,這次正好教訓她。”


    “容初是我的兒媳婦,就算要管教也是我來管教,輪不到你一個小輩。”霍大夫人對於有著克親人,害人精名聲的容初心裏並沒有接受她這個兒媳婦,但她深知,容初現在名義上是她的兒媳婦,是她的家人,不是什麽人都能欺辱看輕的,更別說容初今天的所作所為,都在幫助她們。


    霍大夫人在今天之前好歹是王妃,氣勢上來,霍雅自然害怕,可曾芬不怕:“我說大嫂,雅兒哪一點說錯了,你可不能幫著一個外人,責怪雅兒。”


    林文思靠在林文珠身上,突然出聲:“容初不是外人,她是阿止的妻子,我們的家人,二嬸,外人不外人的,以後這種話可不能亂說。”


    曾芬翻了個白眼:“你們要認她當家人,我可不認,大嫂,到時候被容初克到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這就不牢弟妹你操心了。”霍大夫人可還記得他們不管阿止,甚至讓他去死,反倒容初一個柔弱女子,背了阿止一路。


    林文珠小聲嘀咕:“怎麽都護著容初了?”


    林文思聽到了,說:“文珠,今天是容初救了我和孩子,你呀,往後可不能再針對容初了。”


    “知道了姐。”


    聽出林文珠的敷衍,林文思沒再多說,罷了,日久見人心,以後文珠會明白的。


    容初並不知道這些,還在附近找草藥,手裏摘了幾株草藥,就聽到了一陣腳步聲,抬頭一看,容淩陰沉著臉帶著幾個官兵過來,手中的劍出鞘指著她:“容初,你好大的膽子,妄想逃跑,信不信我現在就能殺了你。”


    容初並不懼怕,很是淡定的揚起手中的草藥:“誰說我要逃跑?”


    瞥見草藥,容淩就說她沒那個膽子:“諒你也不敢逃跑,你摘草藥幹什麽?”


    “不能摘?”


    “不能,把草藥交出來。”


    容淩作勢就要去搶,容初躲開了,狐狸眼眯起,月光傾泄灑落在她周身,襯著她清冷淩然,那份氣勢,讓容淩都心驚,越發認定容初本性暴露,之前在容家的柔弱都是裝出來的。


    他很是惱怒:“大膽!”


    “皇上隻是讓霍家流放,可沒說能隨意處死人,你身為押送官可沒有資格殺我。”


    容初頭也不迴的就走,被這麽頂撞,容淩很是不爽,想要動手。


    容初像是背後長了眼睛:“還想被我踢飛?如果你想,我也不介意。”


    她還要趕著迴去,弄完霍老夫人,跟霍止貼貼,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容鬆身上。


    容淩想起早上被容初一腳踹飛,脖子上的傷還隱隱作痛,盯著容初的背影猶如毒蛇般狠毒。


    皇上為了名聲,明著不讓對霍家人動手,因此他也隻能磋磨他們,真要殺了他們,也隻能是暗處動手。


    暫且先讓容初多活一陣子。


    容淩臉色難看的迴了山洞休息,讓手下人盯著霍家人。


    容初迴來,霍雅瞧見她什麽事都沒有,很是不高興,容淩怎麽迴事?居然沒有教訓容初,難不成是因為容初是他妹妹?


    霍大夫人上下打量她:“你沒事吧。”


    “沒事。”容初在摘草藥時,就從空間拿了一個不顯眼的碗出來,這樣方便煎藥。


    附近有一條小溪,洗幹淨草藥,碗裏裝了些水,把草藥放在碗裏,升起火,開始煎藥。


    霍大夫人好奇的問:“你哪裏來的碗?”這碗還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


    容初迴道:“運氣好,撿到的。”


    霍大夫人不疑有他:“卻是運氣好。”沒有碗隻有草藥也不行。


    容初還惦記著積分,真是一秒鍾都不想浪費,她問:“娘,你來看著藥行嗎?”


    霍大夫人隻當她累了:“可以,你去休息吧。”


    容初交代完後,就和霍止貼在一起,剛碰到,積分就開始跳動。


    下午積攢的積分全都用來換生命靈水了,又變成了0。


    稍微積攢了一些又花光了,照這樣下去,她真的能夠攢到一億積分嗎?


    容初開始產生了疑問。


    藥煎好了,霍大夫人端給霍老夫人喝,喝過藥後,霍老夫人難受的身體好了一些,到底是年紀大了,很快就睡了過去,其餘的人也一一睡著了,隻有容初還醒著。


    察覺到大家都睡了,容初還惦記著霍止,他是植物人,沒辦法自主進食,隻能吃流食來維持身體機能,不像現代可以給他輸營養液,他要是不吃東西就會被餓死。


    他要是死了,就不能刷積分。


    容初意識進入空間,她搬空了整個霍家,皇宮,容家,因此空間裏什麽都有。


    不過她廚藝不是很好,花費了一些時間才把流食做好。


    隨著意念一動,流食出現在手中,她端著碗,一點一點的喂霍止。


    但他很難吃進去,喂的大多數都從口中溢出來。


    這樣下去可不行。


    容初頭低下去,湊在他耳邊輕聲說:“霍止,你得吃進去,不然你就會死。”


    或許是容初的話起到了作用,這一次格外的順利。


    霍止意識昏昏沉沉,突然感受到了有人在喂他吃東西,還跟他說話。


    冤枉要洗刷,他不能讓霍家一世英名毀在他手中,他還有牽掛的人。


    他想活著!


    他不能死!


    人是昏迷著,但味覺還是有的,這個流食的味道.....


    一碗流食喂完,容初手裏的碗消失,她也累了,整個人緊緊貼著霍止睡著了。


    霍止的思維很是活躍,他能感受到有人在抱著他,是他的新婚妻子嗎?


    剛才給他喂吃的也是她嗎?


    她難道一點都不嫌棄自己是個活死人嗎?


    容初可不知道霍止心裏的想法,沉沉睡了過去,就算知道也不在意。


    霍止對她是寶貝,喜歡都來不及,怎麽可能會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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