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當然啦。”她笑。


    笑得單純又嬌俏,眼裏還有藏不住的愛慕和歡喜。


    “無彧哥哥長得好看,又才華橫溢還很有魄力,無論是做什麽都力爭做到最完美。拍戲是這樣,不做則已,要做就做到最好;處理戚氏裏的事務也是這樣,再棘手的事落到他手裏,他都能完美地處理好,由他執掌的戚氏集團上下一心。”


    “他是當之無愧的青年才俊,很少有女孩子會不喜歡這樣的人吧。我能嫁給無彧哥哥這麽優秀的人,對他自也是喜愛有加。無彧哥哥又重情重義,答應了娶我,對我從不曾怠慢,對我處處維護,我也不是那無理取鬧的人。這樣的我們生活在一起,感情想不好都難。”


    說著說著,她像是才意識到自己說多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提到無彧哥哥,我總是有很多話說,怎也停不下來,讓您見笑。”


    “說什麽見笑。”


    崔玲嗔她一眼:“我是你媽媽,你有什麽話是不能和我說的啊。在媽媽麵前,你想說什麽就說什麽,哪有那麽多顧慮。”


    “看到你們感情好,看到你過得好,媽媽就放心了。媽媽常年待在嶺南很少外出,外界的事都是從別人口中了解,曾聽到有傳言說你和無彧感情不好隻是表麵夫妻,媽媽還一直擔心呢。現在聽你這麽說,媽媽這顆心總算能放下了。”


    “您也說了那是傳言,傳言哪裏當得真。”她微微低眸淺笑,眼裏盡是小女人的甜蜜,“從前是什麽樣我不記得了,但失憶後無彧哥哥是怎麽對我的,我心裏一清二楚。”


    她眼眸抬起,笑意盈盈中帶著淺淺的羞澀:“無彧哥哥對我真的特別好。我在家養傷,他除了去公司處理事務,其他時間都是在家裏陪我;我們通常都是自己在家裏做飯,我掌廚他幫忙打下手,洗碗一向都是他親自動手,他從不讓我沾手;我出門拍戲,他寧願放下手裏繁忙的工作也要送我來片場;我在劇組裏遇到一點小麻煩,他都要親自過問處理,生怕我受人欺負……”


    她這些話雖是故意說的,卻有九分說的是事實。


    戚無彧對她……確實很好。


    美中不足的是,戚無彧那張嘴有點欠,常常說一些噎死人不償命的話。


    算了,瑕不掩瑜,她不計較。


    “落落,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對無彧是喜歡到了骨子裏啊。”崔玲調侃笑道。


    然後她笑意收了收,“可歎我還聽信外麵那些傳言,以為你喜歡的人是施州葉家那個叫葉哲帆的三少呢。為此我還憂心了好久,就怕你嫁給無彧之後過得不開心。”


    “您多慮了,我和葉哲帆隻是朋友。準確地說,我和葉哲帆以及葉哲帆的女朋友淩薇都是關係不錯的朋友。”


    崔玲點點頭:“那還好。”對祁落慈愛地笑笑,“你如意就好。隻要你如意,媽媽就安心了。”


    “來,吃菜。”


    吃完飯,崔玲從包裏拿出一張銀行卡要塞給祁落:“你久不迴家,在外家裏也照料不到你,這張卡給你,密碼是你的生日,錢不多,你拿去買一些你喜歡的東西,權當是媽媽補給你這幾年的生日禮物了。”


    祁落沒有接。


    輕巧地避開了。


    “這卡我不能收,心意我領了,您收迴去吧。”


    崔玲拿著卡,神情略有些低落。


    “您別多想,我不收是因為我收了多少有些不妥。您知道的,我現在是戚家的大少夫人,戚家如何也不會缺我的錢花,我今天要是收了您這張卡,傳出去戚家和無彧哥哥麵上都不好看。”


    “可你不止是戚家的大少夫人,也是我們祁家的女兒啊!作為母親,我給自己的女兒一點零花錢,誰敢說閑話!再說,你手裏有我們祁氏百分之五的股份,每年都拿分紅,別人要說閑話早就說了,哪會等到現在。這是媽媽給你的,你就拿著,管那許多做什麽!”


    說著她又硬要把銀行卡塞給祁落,祁落還是沒有接。


    “您收迴去吧,我真不能收。以戚家的門庭,我一個出嫁女還拿娘家長輩給的零花錢,戚家是會叫人笑話的。”


    好家夥,祁氏百分之五的股份!


    祁家既然和戚家同為那什麽八大家族之一,家底雄厚程度自不必說。像這種大家族,人員複雜人口繁多,一個人手裏能拿到百分之五的股份,那絕對算是很多了啊!


    她之前看到那兩張銀行卡裏的餘額還感歎原主的錢多,現在看來,原主能拿到祁氏一年的分紅怕是都遠不止這個數。她猜原主那個不知密碼的保險櫃裏估計放著不少東西。


    一個外嫁女,一個被家族放逐不得家族重視的外嫁女拿了家族企業百分之五的股份!


    了不得啊!


    “而且您剛剛也說了,我每年都有分紅可以拿,不缺錢花。”她把銀行卡推迴去,“您自己收著吧……額,您要是硬要將這錢給我,就拿去買一些好看的首飾吧,權當是我買了送您的。”


    她可真是個天才,一分錢不出還白白得了個人情。


    崔玲一歎:“行吧,你不願收我就強求了,要是缺錢或是在外受了欺負,要記得給媽媽打電話。”


    她抬手要摸祁落的頭,被祁落下意識避開了。


    手僵在半空,氣氛有點尷尬。


    主要是崔玲尷尬,祁落倒還好,看著崔玲僵在半空的手,她說:“抱歉,車禍失憶後我變得比較敏感,並非刻意針對您。”


    崔玲把手收迴去,也沒有生氣,反而很是心疼地歎息道:“沒事,媽媽能理解,你是遭了大罪了。”


    “你還要拍戲,今天媽媽就先迴去了,以後有機會再來看你。”


    剛要走,崔玲又猶豫著迴頭對祁落說:“落落,你……得空的時候,抽個時間迴一趟家去看看你爸爸,他很想念你。”


    想不想的,誰知道呢。反正她車禍都快丟命了,到現在也沒有接到這些人一通關心的電話。


    乖巧應:“好的,我記下了,您慢走。”


    崔玲剛離開,祁落就給王安安去了電話問她今晚有沒有戲份,明天的行程又是怎麽安排的。


    得知她今晚沒有夜戲,明天早上也沒有通告,要到下午才有兩場她的戲,她就讓方浚送她迴了她和戚無彧的公寓。


    此前逃避是因為事情還沒有找上門,她順著自己的心意沒有去探究,現在人都出現在她麵前了,已經沒有了逃避的必要。


    她有許多事要找戚無彧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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