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離去
東方若與九道劍氣相撞，他將靈力灌注到山海劍中，山海劍爆發著暗藍色，明黃色，血紅色，金色，銀色五種顏色，九道雪白色被山海劍斬開。
但劍氣劃破了東方若的肌體，他的身上出現一道道深可見骨的傷痕，他的臉上被斬出了一道長三厘米的傷口，正往外汩汩流著血。
東方若絲毫不在意，他依舊繼續往前斬，直麵葉無雙和女子虛影的一劍，在抵擋了劍氣後，東方若氣息大衰，山海劍熾烈的光芒也暗淡了幾分，但東方若沒有退縮，繼續選擇對劍。
兩柄劍相撞，東方若被劈飛，女子虛影的劍光已經臨近東方若的咽喉，就在劍氣已經割裂東方若的皮膚時，女子虛影突然消失，周圍的雪花，漩渦突然消失，隻剩下被劈飛在地的東方若和葉無雙。
“如何，還起得來不？”葉無雙走到東方若身旁，手一拍，一道雪白色光芒匯入東方若身體裏，東方若的虛脫感瞬間就消失了，身上到傷痕已迅速恢複。
東方若迅速起身行禮說道：“多謝前輩教導。”
葉無雙擺了擺手，說道：“無妨，我也隻是來試試你的實力的，聽說和你一起來的還有一個人，怎麽沒見到他？”
東方若眼神黯淡了一瞬，但很快恢複了過來，說道：“他在閉關，我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他了。”
“哦，好吧，有機會的話我也挺想和他比劃比劃的。”葉無雙說道：“哦對了，這個給你，就當給你的補償吧。”葉無雙你從大袖裏拿出一枚玉牌和一個瓷瓶說道：“這玉牌裏存儲著我全盛時期的一擊，至於這丹藥嘛，突破結丹境界時可以服下，可以增加你突破的幾率。”
“多謝前輩。”東方若恭敬的接過玉牌和瓷瓶，謝道。
“好了，我走了，你繼續修煉吧。”葉無雙擺了擺手，說道，然後轉身離去。
東方若看著手中的玉牌和瓷瓶，將其小心翼翼的收入手鐲裏，然後迴憶著二人之間的戰鬥，然後不斷思考著如何破局，然後獨自練劍，想象著葉無雙就站在他麵前，會如何出劍，又會以怎麽樣的方式攻擊和防守
就這樣，一個晚上過去了，第一縷陽光照在東方若和他手中的山海劍上，東方若眼中滿是興奮，他感覺自己的劍技又精進了幾分，但他總感覺自己是不是漏了什麽。
“不對，我為什麽感覺，我好像，用不出自己的劍意和劍心呢？”東方若有些疑惑，之前和雲寒對戰時自己還能用出劍意和劍心，在去完沙漠後，就好像忘了劍心和劍意了。
“還沒修煉《九獄訣》和《玄難》呢，光顧著練劍了，自己的修為還得提升。”東方若咕囔著說道，說完就迴到房間裏運轉功法和心法，開始修煉。
一修煉就修煉到了下午，東方若睜開雙眼，欣喜的說道：“終於築基五層了。”他下床伸了個懶腰，看了看窗外，太陽快落山了，已經這麽晚了嗎？東方若在心中說道。
“大人，飯食已準備妥當，可以享用了。”軒兒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東方若轉身對軒兒說道：“好，我這就來。”說完便前去吃飯，吃完飯後則繼續練劍，然後修煉《九獄訣》和《玄難》。
一連幾天過去，東方若一直重複著這種生活，平凡但美好，就這樣一連幾天過去了，東方若的修為依舊保持在築基五層，但他在雲寒和葉無雙二人的指導下，對自己劍意和劍心的掌握更深了，也和雲婉清和雲晚晴二人比劃過幾次，當然對方是完整的實力和他比。
依舊是院子裏，東方若拿著一把普通的製式長劍，身體被淡淡的暗藍色光暈環繞著，周圍彌漫著一股死寂感，東方若睜開雙眼，朝麵前雲家煉器師煉製的傀儡劈出一劍，傀儡也拿起手中巨劍向東方若斬去。
兩把劍碰撞，一道暗藍色氣浪爆發，院子裏軒兒栽種的花草樹木頓時被吹動，搖曳著身姿。傀儡向後連退數步，在地麵上磨出一道道白痕。
東方若則站在原地，看了看手中長劍上暗藍色的光暈，將長劍收入劍鞘，從腰間拔出山海劍，心念一動，山海劍的劍刃上又出現了暗藍色光暈。
“嗯，還是我有先見之明，讓他們在你的院子裏布置陣法，不然你的侍女又要來報修了，這地板是無辜的啊！”雲寒一臉浮誇的說道，然後咳了一聲，認真的說道：“你現在已經能掌握你的劍意，劍心的話，不著急，到時候你去盛宴時，說不定就掌握了。”
說著，雲寒走到院子門口，背對著東方若，抬起頭，看著麵前升起的太陽，緩緩說道：“絕境，往往能激發一個人最深層的力量。”
“我知道了，家主。”東方若認真的說道：“這次盛典我會努力的。”
“不。”雲寒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是那句話，希望你活著迴來。”
“我會的。”東方若說道。
“喏，這個給你。”雲寒遞給東方若一塊用紅繩穿著的珠子，珠子上銘刻著東方若不認識的文字。
“我知道無雙給了你一塊玉牌。”雲寒看著欲言又止的東方若，說道：“這是生死珠，我手上的是子珠，而母珠則存放在雲家祠堂裏，當你遇到生死危機時，子珠會破碎，而你則會被傳送迴母珠所在的位置，也就是祠堂。”
“家主。”東方若接過雲寒手中的子珠，將其小心翼翼的戴在手上，猶豫了片刻，還是問道：“這次盛宴，很危險，一定又會死人，對嗎？”
“是。”雲寒似乎早就料到東方若會提出這個問題，沒有絲毫猶豫，說道：“這次盛宴參加的生靈還有其他八大界域的生靈，在守擂台環節裏經常有生靈借著切磋以失手為理由將對方擊殺，所以我和無雙才給了你這些。”
“多謝家主。”東方若了解了危險，向雲寒行禮說道。
“好了，就說這麽多吧，我能感覺到，你的朋友，那個叫蘭兮的孩子要出關了。”
東方若沉悶的情緒蕩然無存，他的眼裏滿是興奮。
“多謝家主告知此事。”
“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先走了。”
“恭送家主。”雲寒跨入空間裂縫，消失不見。東方若眼中興奮之色無法掩蓋，一旁的軒兒也笑著靠近說道：“恭喜大人。”
“嗯嗯，不知道蘭兮出來又會變得多強，不行，我說過我要保護他的，我也要加緊修煉了。”說完東方若又拔出了一把製式長劍，繼續試圖引動自己沉寂的劍心，軒兒見東方若又開始練劍，便靜步離開院子。
幾天後，演武場。
“多謝前輩您的教導，麻煩您了。”東方若緩緩收起長劍，對葉無雙行禮說道。
“無妨，我也隻是閑來無事，練練手而已。”葉無雙擺了擺手，滿不在乎的說道：“我要走了，臨走前給你點好東西。”
說完將手伸進自己大袖裏，搗鼓了一番，拿出了一塊黑色石頭遞給他說道：“你可以讓雲家的煉器師將其煉製成一件寶衣，這個對我，對那幾個小家夥來說有已經沒用了，但給你還勉強可以。”
說著葉無雙聳了聳肩，“其實還有其他的，但以你的修為駕馭不了那些東西，就先不給你了。”
“不不，我哪裏敢。”東方若趕忙說道：“多謝前輩賜寶。”
“我走了，有緣，再見吧。”說完葉無雙身旁出現一道漆黑裂縫，葉無雙邁入其中消失不見，裂縫也迅速閉合。
東方若看著手中的黑色石頭，想了想，決定去找雲晚晴。
他來到雲晚晴的院門前，敲了敲，說道：“晚……十三小姐，在嗎？”一名侍女走到門口，對東方若行禮，然後說道：“十三小姐在，我這就去稟告。”
突然裏麵傳來一聲琉璃器具摔落在地的聲音，東方若下意識想衝進去，但想到這裏畢竟是女孩子的院落，自己也不過是個外來者，這樣不太好，就在東方若糾結的時間內，哥哥的侍女則飛速進入房間查看雲晚晴的情況。
東方若見侍女衝進去，久久沒有動靜傳來，他唿喊幾聲，但沒有人迴答。
他想著自己總該做些什麽，突然想起雲晚晴似乎平時都在雲婉清身邊，便趕忙跑去雲婉清的門前，正想敲門。
“怎麽了嗎？為何如此慌張？”門被雲婉清拉開，她看著麵前帶著焦急之色的東方若，問道。
東方若便將自己在雲晚晴別院裏的情況告訴了雲婉清。雲婉清恬靜的臉龐多了一分凝重，“走吧，我們現在就過去。”說完就快步朝雲晚晴院落跑去，東方若緊隨其後。
二人來到雲晚晴的院落，雲婉清直接推開大門，庭院裏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幾棵楓樹，大片大片的楓葉落下，將地麵染成楓紅色。
東方若再次唿喊了幾聲，裏麵依舊沒有迴應，雲婉清拔劍出鞘，持劍的手一甩，幾柄長劍環繞在東方若和她身邊，然後大步流星衝了進去。
兩人衝進去，看見站在窗台邊看著窗外楓樹的“雲晚晴”，以及倒在床上不省人事衣冠不整的侍女。
“雲晚晴”沒有轉過身，依舊看著窗外，一片楓葉落在她的頭發上，她沒有理會，隻是依舊看著窗外。
“晚晴，我應該也可以這麽叫你，對嗎？”雲婉清盯著“雲晚晴”，說道。
“……可以，我也應該叫你一聲，九姐。”“雲晚晴”緩緩轉過身，眼神複雜的看著雲婉清，說道。
“所以你到底是誰？”雲婉清問道，握緊了手中的長劍。
“我確實是你的妹妹。”“雲晚晴”苦笑著說道：“這一點我沒有騙你，聽說過光陰長河嗎，九姐？”
“光陰長河？和時間有關的，對嗎？”雲婉清握劍的手略微鬆了鬆，但還是緊緊盯著“雲晚晴”。東方若不知道該說什麽，邊看著二人對話。
“是，我應該算是未來的‘雲晚晴’，因為一些不可說的原因，我的殘魂依附到現在的‘雲晚晴’身上。”“雲晚晴”說道：“現在的雲晚晴隻是睡著了，她的靈識並沒有損傷，而我，也隻是趁著她睡著這段時間，收集一下關於現在的信息罷了。”
東方若趁著二人聊天的時間，默默退出了房間，走到大門口。
“父親知道嗎？”雲婉清問道。
“他不知道。”“雲晚晴”說道：“除了你，和他，我沒告訴任何人。”
“為什麽不說？”雲婉清問道：“我能感覺到，這裏有結界，陣眼就是那幾棵楓樹，對吧。”
“是。”“雲晚晴”點了點頭，肯定了雲婉清的猜測，說道：“因為在我的記憶裏，我無法判斷到底該不該信任父親。”
雲婉清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作為他的女兒，我應該支持他，但作為九界生靈，當他用一個界域的所有生靈，連帶著萬族聯軍顛覆了九位界主的統治，建立了全新的九界，開辟了一個前途未知的旅途，而到我來之前，我看不到任何希望，而他，也不是當初那個他了，諸位兄長姐姐，大多都已經犧牲了，我當時身邊，就隻有你了。”
雲婉清能感受到“雲晚晴”的悲傷，她下意識鬆開手中劍，將“雲晚晴”擁入懷中，而“雲晚晴”則愣了一下，抬起頭看著雲婉清的臉，便將頭埋入雲婉清豐滿的胸脯裏，雙手環著她的腰肢。
良久，“雲晚晴”從雲婉清懷裏掙脫，認真的看著雲婉清說道：“姐姐，剛剛那個人，是誰？我並沒有關於他的記憶。”
雲婉清愣了愣，疑惑的問道：“你，不記得他？”
“不記得。”“雲晚晴”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在我的記憶裏，根本就沒有見過或聽過他。”
“很多事情，也變了，父親這個時候本該是敕封境，九界秘境時十哥和十二哥也沒有死，我也沒有見到那紫袍人。”
東方若與九道劍氣相撞，他將靈力灌注到山海劍中，山海劍爆發著暗藍色，明黃色，血紅色，金色，銀色五種顏色，九道雪白色被山海劍斬開。
但劍氣劃破了東方若的肌體，他的身上出現一道道深可見骨的傷痕，他的臉上被斬出了一道長三厘米的傷口，正往外汩汩流著血。
東方若絲毫不在意，他依舊繼續往前斬，直麵葉無雙和女子虛影的一劍，在抵擋了劍氣後，東方若氣息大衰，山海劍熾烈的光芒也暗淡了幾分，但東方若沒有退縮，繼續選擇對劍。
兩柄劍相撞，東方若被劈飛，女子虛影的劍光已經臨近東方若的咽喉，就在劍氣已經割裂東方若的皮膚時，女子虛影突然消失，周圍的雪花，漩渦突然消失，隻剩下被劈飛在地的東方若和葉無雙。
“如何，還起得來不？”葉無雙走到東方若身旁，手一拍，一道雪白色光芒匯入東方若身體裏，東方若的虛脫感瞬間就消失了，身上到傷痕已迅速恢複。
東方若迅速起身行禮說道：“多謝前輩教導。”
葉無雙擺了擺手，說道：“無妨，我也隻是來試試你的實力的，聽說和你一起來的還有一個人，怎麽沒見到他？”
東方若眼神黯淡了一瞬，但很快恢複了過來，說道：“他在閉關，我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他了。”
“哦，好吧，有機會的話我也挺想和他比劃比劃的。”葉無雙說道：“哦對了，這個給你，就當給你的補償吧。”葉無雙你從大袖裏拿出一枚玉牌和一個瓷瓶說道：“這玉牌裏存儲著我全盛時期的一擊，至於這丹藥嘛，突破結丹境界時可以服下，可以增加你突破的幾率。”
“多謝前輩。”東方若恭敬的接過玉牌和瓷瓶，謝道。
“好了，我走了，你繼續修煉吧。”葉無雙擺了擺手，說道，然後轉身離去。
東方若看著手中的玉牌和瓷瓶，將其小心翼翼的收入手鐲裏，然後迴憶著二人之間的戰鬥，然後不斷思考著如何破局，然後獨自練劍，想象著葉無雙就站在他麵前，會如何出劍，又會以怎麽樣的方式攻擊和防守
就這樣，一個晚上過去了，第一縷陽光照在東方若和他手中的山海劍上，東方若眼中滿是興奮，他感覺自己的劍技又精進了幾分，但他總感覺自己是不是漏了什麽。
“不對，我為什麽感覺，我好像，用不出自己的劍意和劍心呢？”東方若有些疑惑，之前和雲寒對戰時自己還能用出劍意和劍心，在去完沙漠後，就好像忘了劍心和劍意了。
“還沒修煉《九獄訣》和《玄難》呢，光顧著練劍了，自己的修為還得提升。”東方若咕囔著說道，說完就迴到房間裏運轉功法和心法，開始修煉。
一修煉就修煉到了下午，東方若睜開雙眼，欣喜的說道：“終於築基五層了。”他下床伸了個懶腰，看了看窗外，太陽快落山了，已經這麽晚了嗎？東方若在心中說道。
“大人，飯食已準備妥當，可以享用了。”軒兒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東方若轉身對軒兒說道：“好，我這就來。”說完便前去吃飯，吃完飯後則繼續練劍，然後修煉《九獄訣》和《玄難》。
一連幾天過去，東方若一直重複著這種生活，平凡但美好，就這樣一連幾天過去了，東方若的修為依舊保持在築基五層，但他在雲寒和葉無雙二人的指導下，對自己劍意和劍心的掌握更深了，也和雲婉清和雲晚晴二人比劃過幾次，當然對方是完整的實力和他比。
依舊是院子裏，東方若拿著一把普通的製式長劍，身體被淡淡的暗藍色光暈環繞著，周圍彌漫著一股死寂感，東方若睜開雙眼，朝麵前雲家煉器師煉製的傀儡劈出一劍，傀儡也拿起手中巨劍向東方若斬去。
兩把劍碰撞，一道暗藍色氣浪爆發，院子裏軒兒栽種的花草樹木頓時被吹動，搖曳著身姿。傀儡向後連退數步，在地麵上磨出一道道白痕。
東方若則站在原地，看了看手中長劍上暗藍色的光暈，將長劍收入劍鞘，從腰間拔出山海劍，心念一動，山海劍的劍刃上又出現了暗藍色光暈。
“嗯，還是我有先見之明，讓他們在你的院子裏布置陣法，不然你的侍女又要來報修了，這地板是無辜的啊！”雲寒一臉浮誇的說道，然後咳了一聲，認真的說道：“你現在已經能掌握你的劍意，劍心的話，不著急，到時候你去盛宴時，說不定就掌握了。”
說著，雲寒走到院子門口，背對著東方若，抬起頭，看著麵前升起的太陽，緩緩說道：“絕境，往往能激發一個人最深層的力量。”
“我知道了，家主。”東方若認真的說道：“這次盛典我會努力的。”
“不。”雲寒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是那句話，希望你活著迴來。”
“我會的。”東方若說道。
“喏，這個給你。”雲寒遞給東方若一塊用紅繩穿著的珠子，珠子上銘刻著東方若不認識的文字。
“我知道無雙給了你一塊玉牌。”雲寒看著欲言又止的東方若，說道：“這是生死珠，我手上的是子珠，而母珠則存放在雲家祠堂裏，當你遇到生死危機時，子珠會破碎，而你則會被傳送迴母珠所在的位置，也就是祠堂。”
“家主。”東方若接過雲寒手中的子珠，將其小心翼翼的戴在手上，猶豫了片刻，還是問道：“這次盛宴，很危險，一定又會死人，對嗎？”
“是。”雲寒似乎早就料到東方若會提出這個問題，沒有絲毫猶豫，說道：“這次盛宴參加的生靈還有其他八大界域的生靈，在守擂台環節裏經常有生靈借著切磋以失手為理由將對方擊殺，所以我和無雙才給了你這些。”
“多謝家主。”東方若了解了危險，向雲寒行禮說道。
“好了，就說這麽多吧，我能感覺到，你的朋友，那個叫蘭兮的孩子要出關了。”
東方若沉悶的情緒蕩然無存，他的眼裏滿是興奮。
“多謝家主告知此事。”
“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先走了。”
“恭送家主。”雲寒跨入空間裂縫，消失不見。東方若眼中興奮之色無法掩蓋，一旁的軒兒也笑著靠近說道：“恭喜大人。”
“嗯嗯，不知道蘭兮出來又會變得多強，不行，我說過我要保護他的，我也要加緊修煉了。”說完東方若又拔出了一把製式長劍，繼續試圖引動自己沉寂的劍心，軒兒見東方若又開始練劍，便靜步離開院子。
幾天後，演武場。
“多謝前輩您的教導，麻煩您了。”東方若緩緩收起長劍，對葉無雙行禮說道。
“無妨，我也隻是閑來無事，練練手而已。”葉無雙擺了擺手，滿不在乎的說道：“我要走了，臨走前給你點好東西。”
說完將手伸進自己大袖裏，搗鼓了一番，拿出了一塊黑色石頭遞給他說道：“你可以讓雲家的煉器師將其煉製成一件寶衣，這個對我，對那幾個小家夥來說有已經沒用了，但給你還勉強可以。”
說著葉無雙聳了聳肩，“其實還有其他的，但以你的修為駕馭不了那些東西，就先不給你了。”
“不不，我哪裏敢。”東方若趕忙說道：“多謝前輩賜寶。”
“我走了，有緣，再見吧。”說完葉無雙身旁出現一道漆黑裂縫，葉無雙邁入其中消失不見，裂縫也迅速閉合。
東方若看著手中的黑色石頭，想了想，決定去找雲晚晴。
他來到雲晚晴的院門前，敲了敲，說道：“晚……十三小姐，在嗎？”一名侍女走到門口，對東方若行禮，然後說道：“十三小姐在，我這就去稟告。”
突然裏麵傳來一聲琉璃器具摔落在地的聲音，東方若下意識想衝進去，但想到這裏畢竟是女孩子的院落，自己也不過是個外來者，這樣不太好，就在東方若糾結的時間內，哥哥的侍女則飛速進入房間查看雲晚晴的情況。
東方若見侍女衝進去，久久沒有動靜傳來，他唿喊幾聲，但沒有人迴答。
他想著自己總該做些什麽，突然想起雲晚晴似乎平時都在雲婉清身邊，便趕忙跑去雲婉清的門前，正想敲門。
“怎麽了嗎？為何如此慌張？”門被雲婉清拉開，她看著麵前帶著焦急之色的東方若，問道。
東方若便將自己在雲晚晴別院裏的情況告訴了雲婉清。雲婉清恬靜的臉龐多了一分凝重，“走吧，我們現在就過去。”說完就快步朝雲晚晴院落跑去，東方若緊隨其後。
二人來到雲晚晴的院落，雲婉清直接推開大門，庭院裏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幾棵楓樹，大片大片的楓葉落下，將地麵染成楓紅色。
東方若再次唿喊了幾聲，裏麵依舊沒有迴應，雲婉清拔劍出鞘，持劍的手一甩，幾柄長劍環繞在東方若和她身邊，然後大步流星衝了進去。
兩人衝進去，看見站在窗台邊看著窗外楓樹的“雲晚晴”，以及倒在床上不省人事衣冠不整的侍女。
“雲晚晴”沒有轉過身，依舊看著窗外，一片楓葉落在她的頭發上，她沒有理會，隻是依舊看著窗外。
“晚晴，我應該也可以這麽叫你，對嗎？”雲婉清盯著“雲晚晴”，說道。
“……可以，我也應該叫你一聲，九姐。”“雲晚晴”緩緩轉過身，眼神複雜的看著雲婉清，說道。
“所以你到底是誰？”雲婉清問道，握緊了手中的長劍。
“我確實是你的妹妹。”“雲晚晴”苦笑著說道：“這一點我沒有騙你，聽說過光陰長河嗎，九姐？”
“光陰長河？和時間有關的，對嗎？”雲婉清握劍的手略微鬆了鬆，但還是緊緊盯著“雲晚晴”。東方若不知道該說什麽，邊看著二人對話。
“是，我應該算是未來的‘雲晚晴’，因為一些不可說的原因，我的殘魂依附到現在的‘雲晚晴’身上。”“雲晚晴”說道：“現在的雲晚晴隻是睡著了，她的靈識並沒有損傷，而我，也隻是趁著她睡著這段時間，收集一下關於現在的信息罷了。”
東方若趁著二人聊天的時間，默默退出了房間，走到大門口。
“父親知道嗎？”雲婉清問道。
“他不知道。”“雲晚晴”說道：“除了你，和他，我沒告訴任何人。”
“為什麽不說？”雲婉清問道：“我能感覺到，這裏有結界，陣眼就是那幾棵楓樹，對吧。”
“是。”“雲晚晴”點了點頭，肯定了雲婉清的猜測，說道：“因為在我的記憶裏，我無法判斷到底該不該信任父親。”
雲婉清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作為他的女兒，我應該支持他，但作為九界生靈，當他用一個界域的所有生靈，連帶著萬族聯軍顛覆了九位界主的統治，建立了全新的九界，開辟了一個前途未知的旅途，而到我來之前，我看不到任何希望，而他，也不是當初那個他了，諸位兄長姐姐，大多都已經犧牲了，我當時身邊，就隻有你了。”
雲婉清能感受到“雲晚晴”的悲傷，她下意識鬆開手中劍，將“雲晚晴”擁入懷中，而“雲晚晴”則愣了一下，抬起頭看著雲婉清的臉，便將頭埋入雲婉清豐滿的胸脯裏，雙手環著她的腰肢。
良久，“雲晚晴”從雲婉清懷裏掙脫，認真的看著雲婉清說道：“姐姐，剛剛那個人，是誰？我並沒有關於他的記憶。”
雲婉清愣了愣，疑惑的問道：“你，不記得他？”
“不記得。”“雲晚晴”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在我的記憶裏，根本就沒有見過或聽過他。”
“很多事情，也變了，父親這個時候本該是敕封境，九界秘境時十哥和十二哥也沒有死，我也沒有見到那紫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