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自幼生活在荒涼的大漠中,沒有父母的嗬護,也沒有親人的陪伴,獨自一人努力地活著,一個人跌跌撞撞地前行,每一天都在與殘酷的自撞和艱難的生存作鬥爭。


    在這片大漠裏,資源極度匱乏,女孩每天都要竭盡全力去尋找食物和水源,四處尋覓可以果腹的動植物,甚至嚐試挖掘地下深處的水源。然而,這些努力往往隻是杯水車薪,饑餓和口渴常常如影隨形。不僅如此,由於身處荒漠,女孩還要麵對惡劣氣候的折磨,烈日炎炎或是狂風驟雨,都讓她的生活變得更加艱難。


    不僅如此,女孩還時常遭受同齡人的欺淩;那些同樣在大漠中長大的孩子們,總是會找各種理由欺負她、捉弄她。她無助地忍受著這些痛苦,卻從未放棄對生活的希望。盡管吃的隻能依靠自己艱難找尋,穿的也隻是路過商隊遺留的破舊衣物,但女孩依然堅定地向前走著。


    直到有一天,女孩生活的部落來了一夥沙盜,他們兇殘無比,來到他們的部落後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整個部落除了一群孩子其他人都被屠戮一空,女孩連同其他的孩子被他們一同帶到了大漠深處的一個部落中。


    沙盜將一群孩子交給這個部落,這個部落的首領好像要在她們之間找什麽人。也是在這裏,女孩遇到了男孩;第一次見男孩時,他被鐐銬鎖住四肢關在籠子中,臉上髒兮兮的,眼神冷淡,看不出喜怒哀樂。


    當這個女孩來到此地之後,周圍的孩子們表現各異。有的孩子充滿了恐慌之情,甚至會大聲哭喊;而另一些則可能會歇斯底裏地尖叫起來。然而,與這些孩子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這個女孩顯得異常安靜。對於她而言,無論身處何處都是一樣的——隻不過是更換了一群欺負她的人罷了。她早已習慣了被欺淩和虐待,內心已經變得無比堅韌。無論環境如何變幻,她始終保持著那份沉靜和淡定。這種冷靜或許並非源於勇敢,而是源自於長期遭受苦難所帶來的無奈與麻木。在她眼中,世界就是這樣殘酷無情,而她隻要能活著就行。


    就這樣,女孩在這個部落中生活了一段時間,她們這群被抓來的孩子每天都需要去幹活,幹著各種髒活累活才能得到部落中的人施舍給她們一點吃的。女孩又看到哪個被關在籠子中的男孩了,部落中的長老讓女孩給男孩送水。女孩端著水來到關著男孩的籠子前,把水壺從籠子縫隙間遞給男孩;這時她才看清男孩的四肢並不是被鐐銬鎖住,而是被四顆鋼釘釘穿,鋼釘則是固定在鐐銬上。但即使遭受如此酷刑,男孩臉上卻沒有露出任何的痛苦表情。男孩抬頭看了眼女孩,顫抖著伸出滿是鮮血的手,接過女孩遞來的水壺,仰頭將壺中水一飲而盡。女孩忍不住開口道:“你不疼嗎?”


    男孩淡淡看了女孩一眼,道:“習慣了。”


    見男孩不願多說,女孩也沒有說話;她坐在籠子旁,抬頭看著滿天星空,漸漸睡去。第二天,女孩被突然的疼痛驚醒。睜開眼,一名兇神惡煞的青年手持鞭子惡狠狠地對她道:“你這奴隸還敢偷懶,我打死你。”言罷抬起手中鞭子對著女孩又是數鞭,女孩強忍著疼痛,一聲不吭起身離去。


    男孩麵無表情地看著,直到女孩走遠才對那手持鞭子的青年道:“叫你們長老過來。”青年看著眼前的男孩,即便他現在被鐐銬鎖著,但他還是本能的露出害怕的神色,不自然地道:“等著。”說罷快速離去。


    不多時,一老者來到籠子前,道:“願意說了?”


    籠中的男孩露出玩味的笑容道:“我說了你敢信?”


    老者聞言怒道:“少在老夫跟前耍花樣,之前讓你得逞不過是其他人大意,在老夫麵前你最好老實些,免受皮肉之苦。”


    男孩嘲諷一笑,道:“你們這些玄天宗的狗還真是忠誠啊。”


    老者大怒,道:“小子,老夫也不與你多言,告訴我滌神湖的位置,我任你離去。”


    男孩依舊無所謂地道:“玄天宗還真是執著,不過,也別當我不知道你們的真實企圖。”不待老者說話,男孩又接著道:“叫你來可不是為了嘲諷你,做個交易吧。”


    老者道:“除了滌神湖的位置,你沒有能同老夫交易之物。”


    男孩不在意地道:“是嗎,那算了;那你等著妖族來殺你全族吧。”


    老者聞言麵龐一抖,道:“我人族與妖族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他們何故來尋老夫晦氣。”


    男孩依舊不緊不慢地道:“這樣啊,那你們不遠萬裏來大漠抓這群小孩幹嘛?”


    老者聽了他的話,當下心中一緊,他們來大漠的目的除了自己和大弟子王挺外,隻有玄天宗高層知曉。這小子如何知曉,當下忍不住道:“你怎會知曉?”


    在男孩說出妖族和這群小孩的時候,老者便已確定眼前人知曉他們的一切。這可不妙,若是妖族真知道了這裏發生的一切,恐怕會立刻派遣強者前來。


    見老者這般神情,男孩道:“所以,我的交易條件是解開我身上的玄天刺,我告訴你們如何尋找妖族少主。”


    老者聞言道:“你先告訴老夫你如何知曉,我再考慮是否同你交易。”


    男孩也不急,道:“你沒有選擇的餘地,這大漠可是妖族的地盤,雖然這些年很少現世,但如果妖皇血脈出現,更有人族在尋找,你覺得他們還會遵守約定嗎?”


    老者看他這胸有成竹的樣子,不由得弱了一頭道:“好,老夫同意與你交易,但你能給老夫什麽?”


    男孩道:“簡單,我給你確定妖皇血脈的方法。”


    男孩的話讓老者心神一震,道:“是何辦法?”


    男孩沒有說話,隻是抬了抬手,示意老者先將玄天刺解開。老者看了看男孩,雙手結印,瞬間,男孩四肢上的四顆玄天刺便逐漸消失,隨著玄天刺的消失,手腳上的鐐銬也脫落下來。男孩活動了下手腳,道:“還真是痛苦的經曆啊。”


    老者聞言道:“你最好說出方法,否則你的經曆會更痛苦。”


    男孩笑了笑道:“別,放心吧;我不過是個普通凡人。”


    老者滿意道:“不錯,那就說吧。”


    “月圓之夜,未覺醒的妖皇血脈會在滿月的影響下變成覺醒後的暗金色。”


    老者聽完就離去了,男孩依舊關在籠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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