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謝言洲,他順利晉階完成後,緩緩站起身,默不作聲地站在一旁。


    他知道他們去做什麽。


    墨繁看了他的一點記憶,勢必要去問花似錦。


    他警醒得快,那些不過還隻是他和花似錦的一段開頭而已。那是他們曾經最算得上是溫馨時期的一小段記憶……


    以往合歡結髮作,都是直奔主題,沒有那麽多前奏。而那段時間他們之間難得地有些溫情,才會有些纏.綿悱惻的前戲……


    謝言洲唇邊慢慢撇出一抹淡淡的冷笑。


    才看到前麵一小段,這就受不了?


    他還沒見過他們更多、更過分的呢……


    _


    花似錦又被墨繁帶迴了之前修煉的那個山頂。


    雖然滿心茫然與疑惑,但她敏銳地察覺到墨繁的情緒不對勁,因此一被墨繁放下,她就很自覺地盤腿坐好,做出修煉的姿勢。


    墨繁沉默地在她對麵坐下,依舊是一言不發。但他的目光卻落在花似錦的唇上,盯著那嫩紅的唇色,目光深邃幽沉。


    被他那情緒不明的黑黢黢眸子緊緊盯著,花似錦忍不住有些毛骨悚然。


    「師叔?」她紅唇微啟,才開口喚了他一聲,就被他一把拽過去,箍入懷裏,接著就埋頭吻了上去。


    距離上次親吻,已經過去了三個來月,兩人柔軟的唇幾乎是在貼上的那一瞬間,就有一股酥麻在彼此心尖盪開,讓人忍不住顫慄。


    而此刻墨繁的吻,也遠遠與上兩次不同。仿佛在宣洩著某種強烈的情緒,兇狠濃重,滾燙熱烈。


    上一迴的溫柔又全都沒有了,又是那種熾烈得讓花似錦有些難以承受的吻。


    墨繁氣息粗重,隻要一想起他看到的那些畫麵,就有些控製不住內心暴虐洶湧的情緒。


    他像是這時才記起當初花似錦為何準備跟謝言洲結契。


    不僅僅是因為謝言洲天賦極高,是個合適人選,更是因為花似錦曾傾慕於他。以前他不關注不在意,所以聽到那些傳聞,並沒放在心上。如今想起來卻隻讓人心頭髮酸,錐心刺骨。


    他極想問一問她現在是否真的完全忘記了謝言洲,是否對他一點點感覺都沒有了?卻又不想問出口,萬一早已成了過去,他還反覆去問,加深她的迴憶,勾起她曾經對謝言洲的感情……


    墨繁從來清心寡欲,對什麽都雲淡風輕。對人對事,都是很淡然的態度,這還是第一次生出這般強烈的妒意和占有欲。


    他甚至已經不滿足於唇齒交融的吻,唇慢慢地下移,在她的頸畔摩挲了許久,帶著吮吸甚至是輕輕啃咬一般的力度,滾燙的鼻息都噴在她的脖頸裏。


    花似錦乖巧地承受著,麵色泛紅,內心卻疑惑萬分。


    師叔這是怎麽了?


    是因為距離上次太久沒有親的緣故?


    可前幾日明明還好好的……


    「唔……」她分神的間隙,墨繁竟將她直接壓在草地上,然後抬手揪住她的衣襟,往兩邊一使力。


    花似錦抖了一下,忍不住顫聲喚道:「師叔……」


    墨繁靜靜垂眸看她,眼裏映入的是她精緻的鎖骨,白嫩的肌膚,還有那豐潤起伏……在四周俱是漆黑的夜裏,越加地誘人十足。


    修行之人目力極好,他一聲不吭地將這艷色全部收入眼底。


    墨繁重重地喘了一口氣。


    他此刻的樣子看起來周身泛著煞氣和極強烈的情緒,叫人心裏莫名有些畏懼,尤其是那暗沉得仿佛望不到邊的眼神,令花似錦有些害怕地喚他:「師叔……」


    「別怕,隻是親一下……」墨繁啞著嗓音,低頭安撫似的在她唇上親了親,然後往下移了移,埋頭含了上去……


    花似錦整個人頓時忍不住一個顫抖,難耐的仰頭,上身繃緊挺起,像是在迎合一般地更給了他可趁之機……


    夜色深濃,周圍一片靜寂,微風輕拂,帶著夜的涼意,隻有這一小片天地裏,氣溫滾燙燎燃。


    花似錦一手緊緊揪著墨繁的衣袍,細白的手指痙攣一般地蜷曲著,一手捂住自己的唇,艱難地咽下所有嗚咽。


    她像被滾滾岩漿包裹了一般,燙得渾身泛紅,熱得香汗淋漓。


    墨繁在間隙裏抬起頭,氣息微喘。他垂眸看向被自己圈在懷裏的少女。她白嫩的肌膚,在淩亂的紅衣裏,像是豐白甜潤的果肉,誘人品嚐。


    他忍不住低頭又含了上去。


    少女低低的嗚咽,軟軟糯糯的哀求,幾乎讓他頭皮發麻,理智炸裂。


    墨繁有些控製不住力度地吞咬,直到懷裏的少女發出難以承受的低泣,他才艱難地找迴了自己的神智。


    他停了下來,將她擁入懷裏,攏了攏她的衣衫,額頭輕輕抵在她的肩上,抬手輕輕地摩挲著她柔順的頭髮,沒有說話。


    花似錦明顯察覺到他的情緒不對,她好不容易平息下來,小聲地開口問道:「師叔,你怎麽了?」


    墨繁抬手在她頭上摸了摸,沒有迴答。


    他為自己失控的情緒感到愧疚,可心裏的沉悶感卻依舊還在。


    兩人不知道在黑暗裏沉默相擁了多久,直到天色快亮時,墨繁才又繼續將花似錦帶了迴去。


    其他人都在打坐的打坐,休息的休息。


    謝言洲是第一個注意到他們迴來的,他睜開眼睛,看著墨繁抱著花似錦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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