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要是能把這群野豬給收拾了,村民們現在重新種一次莊稼倒還是來得及,可若是不收拾這群野豬,咱們林家村包括隔壁村的一部分村民今年,可就沒菜吃了。”


    裏正說著長長的歎了口氣,他們這些莊稼人,家中都沒什麽餘糧,一家人就指望著這一畝三分地,若是沒了收成,可不就是要了他們的命?


    “所以,您的意思是,想讓我收拾了那群野豬?”


    裏正點頭,“咱們這村裏,以前倒是有三個獵戶,但是前幾日征軍走了一個,一個去年冬天上山想收拾那群野豬,結果野豬沒收拾到,倒是摔了一跤,把腿給摔瘸了,到現在都還沒恢複,還有一個獵戶已經快六十歲的人了,雖有心去收拾那些野豬,但實在是身體受限,未免有些力不從心。”


    “村裏人都在傳夫人你打獵的技術高超,如今小老頭能想到的,就隻有你了。”


    “若是夫人能幫忙解決這些野豬,我們全村人向你磕頭謝恩。”


    她沒有過多的猶豫,點頭應下,裏正感恩戴德的走了,轉頭看到言予懷冷著臉,一臉的不高興。


    “怎麽了?誰惹您不高興了?”


    言予懷逗黑球玩兒,頭也不抬,“你心裏有數,又何必問我。”


    她嘿嘿笑,而後頗為無奈道,“人裏正這麽大年紀了,還拉下臉來求我,我又怎麽能袖手旁觀呢?再說了,左右不過是幾隻野豬罷了,有什麽可畏懼的?”


    “這民間可是一直有著野豬猛於虎的說法,還是一群野豬,這危險可想而知。”


    她微微挑眉,“你懷疑我的能力?這樣的話,那我可更要證明給你看。”


    言予懷想用南墨的事情轉移她的注意力,“南墨的事情都還沒解決呢 ,你現在就去打獵,合適嗎?要不還是先解決了南墨的事情吧……”


    “南墨的事情不著急,裴鶴軒給了我三天時間,今天才第一天,等我打獵迴來也還來得及。”


    “可是你一個人還是太危險了……”


    他這邊嘴裏還在叭叭叭叭的勸說,那邊,元青姝已經將打獵的家夥事兒拿了出來,黑炮見她拿著弓箭,開心的圍著她轉圈圈。


    她摸了摸黑炮的腦袋,“看看咱們黑炮,也早就想去打獵了吧?”


    言語話看著穿戴整齊,家夥事兒都拿齊了的元青姝,知道她鐵了心,自己攔不住她,氣唿唿的抱著黑球進了屋。


    元青姝還想向他告別,誰知道他快速的從自己麵前走過,都不帶搭理的。


    看樣子是生氣了。


    趙管家也勸說,“要不你今天還是先別去了吧,明日再去……”


    說著示意言予懷房間所在的方向,“生氣了。”


    她瞥了他房間所在的方向一眼,咬咬牙,“不慣這臭脾氣!”


    說罷便帶著黑炮轉身離去。


    言予懷見她毫不猶豫離去的背影,明知道自己生氣還不來勸,心中更氣,便對瞪大眼睛四周張望的黑球抱怨。


    “黑球,你的娘親未免也太混蛋了,你以後可不能學她,不然爹爹可要打你的屁股。”


    說著,眼睛還不忘往她離去的方向瞟,真是狠心,都不帶迴頭瞧一眼的。


    他低下頭繼續和黑球嘀咕,“黑球,你長大以後可要和爹爹站在統一戰線,幫爹爹說話,這樣才不算辜負爹爹如此疼愛你。”


    黑球也許是被他的絮絮叨叨給煩到了,沒多久便閉上眼睛唿唿大睡。


    言予懷小心翼翼的將他放在床上,起身出門,還不忘吩咐張氏,“黑球睡著了,麻煩你看著點兒。”


    張氏和趙管家打過招唿後放下手中的活兒,迴房間看著黑球。


    趙管家看到言予懷往外走,便問他,“您這是去哪兒?”


    “我去接她……”


    趙管家,“……”


    這人不才剛走?恐怕現在都還沒上山呢,現在去接什麽?


    反正閑著也沒別的什麽事,就隨他去了。


    言予懷一直往上山的方向走去,一直走到山腳下,若不是因為昨天夜裏下過雨,上山的路很滑,他腿腳不便,估計他就跟著上山了。


    他就這麽一個人在山腳下等著,一直到下午……


    天快黑了,趙管家見他和元青姝都還沒迴來,一路走過來尋。


    因天色將晚,趙管家也不禁有些著急,他走到山腳下,便看到言予懷摔倒在地上,旁邊還有腳滑的痕跡。


    沒辦法,他隻有先把言予懷送迴去。


    做完這一切,天已經完全黑了,最令人擔心的是,到現在元青姝都還沒迴來。


    言予懷懊惱不已,要不是自己想上山去找她,就不會摔倒,沒有摔倒趙管家就不用扶自己迴來,也就有時間去找她。


    他悔恨的打了自己一巴掌,趙管家見狀反過來安慰他,“她武功高強,不會有事的,這麽晚了還沒有迴來,應該是還沒將野豬一網打盡。”


    也不知過了多久,大家都很困,張氏帶著黑球迴了房間,南墨因為白天的事情一天沒出過門,趙管家嘴上說著讓言予懷不用擔心,內心實際上也是擔心的不肯迴房間休息,就趴在堂屋的凳子上眯一會兒,這樣她若是迴來了,能第一時間知道。


    言予懷搬了個凳子,手中提著燈籠,去小院外等著。


    春天的夜裏,寒風亦是刺骨,但是他絲毫不在意,隻是滿心擔心她的安危。


    心裏並暗暗的下決心,下次要是再有這樣的事情,不能讓她去了 ,實在是太危險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累的眼皮直打架,困得實在不行了,靠在椅背上眯了一小會兒,沒多久,馬上又被冷醒了。


    清醒後的他提著燈籠往前走了一些,但是沒有看到她的任何身影。


    心裏的擔心更甚,同時,又開始在腦海裏腦補一些不好的事情。


    她不會是出什麽意外了吧?不然怎麽會這麽晚了都還沒迴來?


    或者說其實她已經下山了,但是因為太黑了看不清楚路所以迴不來?


    想到這裏他又提著燈籠慢慢的往上山的路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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