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予懷惡狠狠的盯著她,“夠了,我不想聽!”


    “是了!”她下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你一個替身,也不配知道。”


    言予懷看著她的目光像是能噴火,久久後甩袖離去。


    這時,南墨走了進來,“將軍,迴城的馬車已經準備好了。”


    說罷要扶她,她側身躲過,“我不需要人扶。”


    南墨老實的跟在身後,隨她一起迴城,南櫻則留下來收拾東西。


    路上,南墨小心翼翼的問,“將軍,您真的,懷孕了?”


    她將衣服理了理,露出微微隆起的小腹,笑著道,“前幾天我就發現自己肚子好像大了些,我還以為自己最近疏於鍛煉,胖了。”


    南墨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想到什麽停留在半空中,問,“奴婢摸摸嗎?”


    得到她的同意後,南墨將手小心翼翼的置於她的腹部,隨即驚喜道,“這感覺太奇妙了……”


    緊接著,她臉上露出一絲擔憂,“將軍,陛下會同意您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嗎?”


    元青姝神色複雜的看了她一眼,馬上道,“這是我的孩子,生不生,我說了才算。”


    南墨連忙稱是。


    因著肚子裏的孩子,元青姝特意囑咐馬車走慢一些,故而迴到府邸時天已經快黑了,吃了點東西,洗漱過後,早早睡下。


    次日的早朝,她稱病告假。


    中午,鬱川來了,他不知元青姝懷孕的事情,進門便道,“聽說你生病了,前兩天還好好的,怎麽突然就生病了?”


    “許是過度勞累所致。”


    元青姝請他坐下,南墨在一旁倒茶,“如何?可有城防圖的消息?”


    鬱川搖頭,“雖沒有消息,不過你也不必著急,還有時間。我也已經加大人手,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有結果。”


    “那再好不過。此事切記不可傳揚出去。”


    “你還信不過我不成?”


    “信,你都信不過了,我還能信誰?”


    鬱川看向屋外,猶豫著道,“不過今日你這府邸,有些奇怪?”


    “哦?”


    “府邸外多了許多奇怪的人。”


    她苦笑,“什麽奇怪的人,不過是穿了常服的乾衛,監控我罷了。”


    “就因為你要交出虎符?”


    她搖頭,“不僅是虎符的事,是我,懷孕了。”


    正在喝茶的鬱川差點被嗆到,“什麽?你懷孕了?誰的?”同時,他的手不自覺握緊,又要控製力道,不能讓自己的真情實感流露出來。


    元青姝淡然道,“還能是誰的?當然是我的。”


    鬱川努力壓製住自己的情緒,讓自己盡量變得冷靜一些。


    他想起前兩日的事情,問,“陛下是不是懷疑你肚子裏的孩子是元千玨的?”


    “若肚子裏的孩子是元千玨的,我這會兒恐怕早已經墮胎了。”


    不是元千玨的,那就隻能是言予懷的。


    他嗓子一澀,“他,知道嗎?”


    元青姝點頭。


    “你打算生下來?”


    “嗯,我想有個自己的親人。”


    在幾天之前,她一直覺得自己不是一個人,是有侄兒,有親人的,可元千玨的出現徹底打破了她的幻想。


    帝王就是帝王,他不會是任何人的親人,或者說,在沒有觸及到他的利益時,他是你的親人,可一旦觸及到他的利益,你們什麽關係都不是。


    鬱川知道她性子倔,決定了的事情改變不了,更何況她本就不是尋常女子,一般的世俗倫理圈不住她。


    “有什麽需要幫忙的,盡管找我。”


    元青姝粲然一笑,露出久違的笑容,“好啊,以後你教我的孩子讀書。”


    “好。”


    “不過咱們得事先說好,可不許教他那些迂腐的書,那些都是垃圾,是迫害人的玩意兒。”


    “好。”


    元青姝和鬱川沒說幾句話就打起了盹兒,鬱川起身告辭。


    從大長公主府邸出來時和言予懷迎麵走來。


    鬱川微微點頭示意,算是打過招唿,正準備離開時,言予懷叫住他。


    “鬱先生留步!”


    鬱川停下來看著他,有些不明所以。


    言予懷道,“請鬱先生府內一聚。”


    鬼使神差的,鬱川跟著去了言府,侍女奉上茶後,偌大的書房內隻剩下他們二人。


    “聽說在前不久元將軍的慶功宴上,武安侯世子齊伯淵答應察舉鬱先生為官?不過好像聽說最近鬱先生幾次拜訪齊伯淵,齊伯淵都視而不見?”


    他愣了一下,隨即道,“齊世子貴人多忘事,正常。”


    “究竟是貴人多忘事,還是武安侯從中阻撓齊伯淵察舉鬱先生,我想鬱先生比我清楚。”


    鬱川神色斂住,“什麽意思?”


    “沒有別的意思,隻是覺得鬱先生才華出眾,隻是做杜家軍的一個沒官職的小小軍師,實在是可惜了。”


    “倘若鬱先生要是不嫌棄的話,我可以向陛下察舉鬱先生。”


    鬱川仔細打量著言予懷,“你的目的是什麽?”


    他想當官,為母親揚眉吐氣,幫母親報仇不假,可通過眼前的男人為官,也實在非他所願。


    “我能有什麽目的,不過是朝堂上事物繁忙,想找個有能力的分擔罷了。”


    鬱川對他的話不全相信,“天下有能力的人那麽多,為什麽又非得是我?”


    “天下有能力的人是多,可進入我眼簾的,暫時不是隻有你?”


    看到鬱川小心謹慎的樣子,言予懷不由得輕笑,“鬱先生不必這麽小心謹慎,她當你是親人,我自然不會害你。”


    鬱川站起來告辭,“多謝言相好意,隻是,我不需要。”說罷轉身離去。


    言予懷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這裏有件有意思的事情,我相信鬱先生你一定感興趣。”


    鬱川是頭也不迴繼續往外走。


    他隻得說出那個名字,“鬱奇林!”


    鬱川腳步一頓,身後傳來言予懷的聲音,“鬱先生難道一點都不好奇我為什麽會提起鬱奇林?”


    鬱川迴過頭,惡狠狠的盯著他,厲聲道,“你調查我?”


    “鬱先生多慮了,說句不好聽的,鬱先生一介布衣,有什麽值得我調查的?不過是不經意知道了一些事情罷了。”


    “如何,鬱先生有沒有興趣再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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