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老,丁老,你們兩個怎麽會在這裏?”滕清風好奇的問道。


    “說來話長了,想來你也應該能察覺到這裏的靈氣有什麽不一樣了吧?”丁開福歎息一聲道。


    嗯?


    聽到兩人這麽一說,滕清風探查了一下周圍的靈力,發現透露著黑暗因子。


    “這是...魔族?”


    “莫不是萬裏長城那出現了什麽事情?”他眉頭微蹙,好奇的問道。


    “是的,最近封印好像又鬆動了一些,有更多強大的魔族從封印鑽出,而我們兩個則是受白帝城所托前往幫助他們煉製丹藥,鍛製武器,以及加固陣法。”


    “那怎麽沒看到唐老?”滕清風好奇的問道。


    “他已經先去了,我們才剛剛到而已。”丁開福解釋道。


    “哦哦,原來是這樣。”滕清風點點頭。


    “對了,忘記給你們介紹了,別看他年齡小,但也是雲霧宗的峰主呢,跟我平起平坐。”丁開福朝著單波以及那位粗獷的大漢解釋道。


    “峰主好。”單波與粗獷的大漢恭恭敬敬的朝著滕清風拱手道。


    “出門在外,都是朋友,無需多禮。”滕清風擺擺手,沒有絲毫架子。


    單波與大漢見狀,頓時心生好感,像那種有著尊貴身份的人,絕對是瞧不起兩人的。


    “對了,你身邊這位是...”看著滕清風身旁戴著麵具的佳人,丁開福好奇的問道。


    “哦,這是我娘子。”說著,滕清風就伸手將白陌冰的麵具給揭了下來,後者露出的絕美嬌顏,讓單波兩人都是雙眼恍惚,天底下怎麽能有這般漂亮的女子?


    單波兩人反應過來,頓時低下頭不敢看那佳人,生怕惹怒了那穿著白袍的男子,雖然嘴上說著把兩人當朋友,但人家的背景很強,萬一惹到他了,那絕對會沒好果子吃的。


    這些方方麵麵的,他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這兩位也是雲霧宗的長老,也是丹峰的峰主。”


    “他叫元齊,他叫丁開福。”滕清風朝著白陌冰介紹了一下麵前的這兩人。


    “元長老,丁長老,你們好。”


    “你好。”元齊頷首示意。


    丁開福笑著說道:“你小子,沒想到居然都找媳婦了啊,什麽時候成婚啊。”


    “三年後,就在雲霧宗舉行。”


    “到時候記得叫我們迴去喝喜酒啊,我怕我們兩個到時候忘記了。”


    “這是自然。”滕清風微微笑道、


    突然,丁開福想起了什麽似的輕咳一聲道,“那個,小風啊,我平時對你好嗎?”


    “呃...還算不錯吧。”滕清風有些摸不著頭腦,他平時經常會去丹峰逛逛,自然與元齊以及丁開福的關係不錯,而元齊更是對滕清風與雲飛揚這兩個崽子偷自己丹藥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沒辦法,一個父親是這雲霧宗的宗主,另一個就更可怕了,其母親是這靈界的第一人。


    元齊表示自己也很無奈啊,打不得又罵不得,簡直就是兩個小祖宗。


    “那個,你隻要跟我學煉器,什麽都好說。”丁開福笑嗬嗬道。


    “我靠,你個老登逼,居然偷跑?”


    “清風,你別聽他瞎說,隻要你跟我學煉丹,你就算把九品丹藥當糖豆吃都沒啥問題,我這多的是。”


    單波聽到這話,感覺人都麻了,您瞧瞧您這說的這是人話嗎,都是人咋區別就這麽大呢,他心中雖然有些鬱悶但也並不敢多說什麽,人家不僅背景強,天賦也擺在這呢。


    正所謂人比人...氣死人...


    “停停停,別吵了。”滕清風被兩人的聲音給吵得有些頭疼,當下就無奈道,“難道我就不能煉丹與煉器一起學嗎?”


    “胡鬧,正所謂專一,才能走到極致,怎麽能同時學呢?”元齊眉頭微蹙。


    “我覺得不錯啊,反正這小子天資這麽高,學兩樣也綽綽有餘了吧。”聽到此話的丁開福倒是眼前一亮,覺得這個主意甚好。


    “可是他...”


    “那你說,我讓他跟我一個人學煉器你能接受不?”丁開福問道。


    “那肯定不行!”元齊想都沒想,直接否定,這一位未來的神階丹師就在麵前,他怎麽可能會放過滕清風呢。


    “那不就得了。”丁開福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道,“那我也不可能讓他隻跟你一個學煉丹。”


    “現在清風這小子提出要同時學煉丹與煉器,豈不是兩全其美?”


    “可是...”


    “好了,別說了,就這麽決定了。”丁開福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


    “行吧。”元齊這才勉強同意。


    “那你娘子想要學什麽?”丁開福又把主意打在了白陌冰的身上,他可是記得這姑娘的煉器天資也高的離譜,丹道天賦想來也不會差的很遠,可不能讓元齊搶走了這名弟子。


    “小冰冰,你想學什麽?”滕清風轉頭看向身邊的佳人,溫和的說道。


    “嗯,那我也跟你一樣,選擇兩樣好了。”白陌冰想了想,做出了跟滕清風一樣的決定。


    畢竟她現在隻想與滕清風在一起,無論到哪裏,她都不想與他分開。


    “成,那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滕清風當即就替兩位長老拍案做了決定。


    “你小子!”元齊有些無奈的瞪了麵前的白袍男子一眼,但又無可奈何,萬一這小子擺爛跑路了,那他可上哪裏說理去。


    “她是?”滕清風將目光放在怯生生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可愛小女孩身上。


    “哦,這小女孩啊,是我們在路上遇到的,你別看她隻是一個凡人,但精神力異於常人。”見滕清風投來起來奇怪的目光,丁開福有些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聲,解釋道。


    “你們可真刑啊,拐小女孩這事可不興做啊。”滕清風臉上有著古怪之色。


    “你小子,瞎說什麽呢。”元齊吹胡子瞪眼,沒好氣道,“我們是在這附近的一個禁地邊緣發現她的,當時就她一個人,怕她有什麽危險才將她帶到了這裏來的。”


    “哦,是這樣啊?”滕清風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好奇的問道,“那她為什麽會在禁地邊緣呢?”


    “你問我,我問誰啊。”元齊翻了一個白眼道,“問她話,她卻什麽都不肯說。”


    “哦?”


    滕清風眉頭微挑,他蹲下來,對著天真無邪的小女孩露出一個和藹的笑容道,“小妹妹,告訴哥哥,你叫什麽名字好嗎?”


    “朱玉妍。”小女孩怯生生的看了麵前好看的大哥哥一眼,聲音細若蚊蠅,但卻被在此的人清晰的聽入了耳畔之中。


    “這妮子可真奇怪,我問她的時候,咋啥話都不說呢。”丁開福有些疑惑的撓著腦袋。


    “可能是你長得太醜了。”滕清風瞥了這圓乎乎的長老一眼,開玩笑道。


    “屁!”丁開福一聽他這麽說法,頓時再次急眼了,“我年輕的時候風流倜儻,不知道多少女修愛我愛的死去活來,但我一心隻想著煉器,所以才單身至今!”


    他那圓鼓鼓的肚皮跟著聲音微微顫動,略微顯得有些滑稽。


    “嗬嗬嗬,就你那樣子還愛你愛的死去活來,別笑死我了。”元齊瞥了丁開福一眼,目光中帶有鄙夷之色,兩人在年輕的時候就認識了,恐怕這世界上沒有比元齊還要了解丁開福了。


    “草,還說老子,元老頭,你當時對一個仙子愛的死去活來,天天玩那些尬的,還寫了一封情書呢。”丁開福咬牙切齒道。


    “我現在還記得那句開頭,仙子,你就像那一把火,徹底燃燒了我整個寂寞的人生。”


    “草,你小子敢揭我老底,我揍死你!”


    “來就來,誰怕誰?!”


    元齊將丁開福撲倒在地,兩人扭打起來,你給我一拳,我給你一拳,就像是小孩子打架似的。


    “臥槽,元老頭,你特麽屬狗的,居然咬我?!”


    單波與那漢子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滕清風則是已經見怪不怪了,現在已經習慣了。


    “你家人呢?”滕清風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很是柔和。


    “他們...都死光了。”朱玉妍雙眸微微黯淡起來,她的聲音很輕,臉上更是帶有濃重的哀傷之色。


    “哎...”聽到此話,滕清風微微歎息了一口氣。


    在此的人都是心情沉重,就連丁開福與元齊都停了下來,臉上帶有吃驚之色,沒想到這般小小的年紀,居然背負著如此之事。


    感同身受的白陌冰聽了此話,她的眼眸變得溫柔了起來,蹲下身子憐愛的撫摸著小女孩的腦袋,輕聲道,“能告訴姐姐,你為什麽一個人待在那禁地邊緣嗎?”


    雖然白陌冰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但朱玉妍卻能察覺到前者似乎對自己並沒有惡意,當即就小聲迴應了一句道,“是一個大哥哥讓我先待一會兒,他進入禁地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元齊與丁開福顯得太不正經了,這才導致朱玉妍一直不敢說話,他們兩個老頑童一見麵就嚷嚷著要收朱玉妍為弟子,小女孩被嚇到也是很正常的。


    就在滕清風剛想說什麽的時候,隻聽見“砰”的一聲,大門卻直接被踹開,一個人怒氣衝衝的闖了進來道,


    “把她交出來,不然後果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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