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將我的貢獻度全給換成靈酒,今兒我要與兄弟們喝個痛快。”


    滕清風醉醺醺的扒拉著大殿裏麵的長老,他楊晃著空蕩蕩的酒壇子,顯得已經有些神誌不清了。


    “呃,清風峰主啊,可你下個月要繳納的...”


    “少廢話,還不快點給我換了,送到雜役峰去。”


    “好吧。”長老見此,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接過他的紅色令牌,將其中的貢獻度給轉移了出去。


    ......


    雜役峰一處十分敞亮的大殿。


    大殿的上方還掛有峰主之殿這麽一塊牌匾。


    這裏是滕清風所擁有的私人領地,別說其他弟子了,就連他自己都不太來這裏。


    此刻這裏張燈結彩,不時傳出歡聲笑語。


    不為別的,因為這還是史上第一次雜役峰在新生大賽中奪冠,可謂是開了先河,這麽值得紀念的日子,當然要好好的慶祝一番了。


    “我就知道白兄弟不凡,當時我第一眼見到他,就知道他不是那池中之物,非我一般人能夠比擬啊。”從子墨趴在地上,抱著一壇靈劍,臉上帶有熏紅之色。


    “對啊對啊,人長得好看,又能打,我們比不上啊,他跟我們不是一類人啊。”二虎躺在地上,打了個長長的酒嗝迴應道。


    “喂,你們過來一下,我告訴你們一個秘密。”從子墨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他朝著周圍的弟子們招了招手。


    “什麽事情啊,神神秘秘的。”


    “對啊,有話快說,賣什麽關子。”


    “哎呀,你們過來就是了。”


    看著一眾弟子聚集起來,從子墨已然失態,已經有些飄飄然了,他壓低聲音道:“其實白兄與大哥他們兩個。”


    “嘿嘿嘿。”


    眾弟子看著從子墨將兩顆大拇指貼在一起,紛紛發出了“哦”的驚訝之聲,但很快他們仿佛看到了鬼一般,各自跑到座位上喝酒去了。


    “嗯,你們跑什麽啊,大哥又不在這裏。”


    從子墨一臉懵逼,然後他腦袋就被狠狠的捶了一下。


    “臥槽,哪個龜孫子敢打你從爺爺,不知道你爺爺是這雜役峰的大管事啊?”


    他罵罵咧咧的轉過頭,當看到來者的時候,頓時嚇得一個哆嗦,酒都醒了一大半了。


    “大哥,你來了哈。”從子墨連忙站直了身體。


    “嗯,小胖墩,我不在,你就講我壞話是吧。”滕清風一隻手捏住從子墨那肥嘟嘟的臉,一手拍著他的臉頰。


    “嗬嗬,怎麽會呢?”


    “大哥你聽我解釋啊。”


    從子墨將救援的目光投向其他弟子,其他弟子見狀,紛紛埋下頭喝酒,他見狀,不禁在心裏罵道,一群沒良心的東西,虧老子平時對你們那麽好。


    他看著麵前醉醺醺的大哥,臉色頓時變得蒼白起來,這大哥又喝醉了,等會發起酒瘋來,不會把自己吊在樹上吧?


    曾經就有一個弟子說了滕清風的壞話,然後當晚就被喝醉酒的滕清風衣服給扒光,然後吊在樹上一天一夜。


    滕清風卻是沒管這些,他用目光掃視了一下周圍的弟子,好奇的問了一句:“白陌冰呢,她為什麽不在?”


    “哦哦,他說他累了,所以就先迴去休息了。”從子墨趕緊迴應道。


    “這樣啊。”滕清風隨後將手中的小胖墩給丟在地上,他大手一揮,地上出現了數以千計的上好靈酒,對著眾弟子大聲道,“今晚喝個痛快。”


    “還是大哥懂我們。”


    “大哥破費了,居然讓我們喝這等好酒。”


    ......


    看著眾弟子瘋搶起來,滕清風隻是笑著搖了搖頭,然後準備迴去找白陌冰去了。


    臨走前,他仿佛忘了什麽事情似的拍了一下腦袋,轉頭對著眾弟子們說了這麽一句:“從子墨居然敢說我壞話,你們將他扒光給丟進豬圈,讓他與母豬睡一晚。”


    從子墨聽聞,嚇得渾身一個哆嗦,他一抬頭,就看到了眾弟子們那如狼似虎的目光。


    “等等,你們別過來。”


    “你們不要過來啊!”


    聽著大殿裏麵殺豬般的叫聲,滕清風咧嘴笑了笑,然後帶著一身的酒氣,前往自己的院落之中。


    ......


    “砰砰砰!”


    “砰砰砰!”


    “小冰冰在不在,我是小風~”


    滕清風使勁的拍打著關閉的房門,沒多時,房門被打開,一個穿著白色輕紗將妙曼身軀展露出來的絕妙人兒站在他的麵前。


    “嘿嘿,小冰冰,來喝酒啊。”滕清風看著已經卸下偽裝的白陌冰,他搖晃著手中的酒壇。


    “不喝,要喝你自己喝,別打擾我修煉,還有我跟你關係沒那麽親密,以後不準叫我小冰冰。”


    白陌冰冷冷道,剛要關上房門,但沒想到麵前這個俊秀的男子又開始發酒瘋了。


    隻見滕清風直接撲過去,他半跪在地上,緊緊抱住了佳人那修長渾圓的大腿,將臉蛋貼至她那柔軟的小腹上,開始耍賴道:“不,你要是不陪我喝酒,我今天就不讓你走。”


    “你...”白陌冰有些震怒,她剛想動用體力的靈力將其震開,但沒想到卻是一絲靈力都無法調動。


    不用想,就知道是誰搞的鬼。


    “你先將我放開再說。”白陌冰恢複到那副冷淡的模樣,說道。


    “不嘛,你先答應我要陪我喝酒,不然我就不放開。”滕清風的一隻大手緊緊撫摸著佳人的緊致光滑的大腿,他抬起頭看向佳人那漂亮的容顏。


    “你先放開我,什麽都好說。”


    “好吧。”


    滕清風戀戀不舍的鬆開雙手,但剛一鬆開手就被白陌冰給一掌打飛出去。


    “哎喲,小冰冰你幹嘛?!”


    他剛站穩身形,察覺到一抹香風襲來,抬頭一看,卻是白陌冰再次欺身而近。


    “幹什麽。”白陌冰冷笑一聲,她手掌中閃爍著耀眼的紫色靈力朝著男子拍去,“自然是找你算賬。”


    “嗨喲,小冰冰這是想跟我打架啊?”


    滕清風爽朗一笑,提起酒壇灌了一口酒,不慌不忙的抬起手迎了上去。


    “轟!”


    滂湃的靈力碰撞在一起,強烈的罡風在兩人的周圍生成,讓院中的那顆參天古樹都搖晃了起來,樹上的葉子不斷的往空中飄絮著。


    “我承認小冰冰你這紫色靈力有點強,但對我來說,還不夠看啊。”


    白陌冰看著對麵的俊秀男子露出邪魅的笑容,內心頓感不妙,她伸出另外一隻手掌拍向滕清風,輕喝一聲道:“秘術,殘花枯葉。”


    隻見她手中的靈力紛紛變幻成紫色的玫瑰,帶有妖豔的氣息,隻不過這妖豔中透露的卻不是美麗,反而是極度的危險。


    身形輕輕往後一退拉開距離,白陌冰望著被紫玫瑰包裹的滕清風,雙眸微微眯起,這是她白家血脈的古之傳承。


    她並沒有想要殺滕清風,但後者受點苦是難免的,也算是給他一點小小的教訓。


    “嘞,小冰冰你在看哪呢,我在這呢?”男子溫潤的話語從身後響起,白陌冰剛想有動作,但她卻發現自己的腰肢被一隻大手給抱住,動彈不得了。


    麵前的紫玫瑰消逝在空中,一張椅子顯露出來,白陌冰頓時大驚,這男人怎麽越來越厲害了,就連自己動用了血脈之力,居然都無法與之抗衡。


    “嘿嘿,小冰冰,亂出手,可是要受懲罰的哦~”


    感受到耳邊傳來濕潤的氣息,白陌冰銀牙輕咬,冷聲道:“滕清風,你想幹什麽?”


    “幹什麽?”


    滕清風搭在佳人的香肩上,來到她的麵前,一雙漆黑的眸子就這麽直勾勾的看著她。


    白陌冰被麵前的俊秀男子這種不加掩飾的目光給瞪的發毛,她嘴硬道:“想幹什麽隨你,反正以後我必殺你。”


    “哎呀,殺什麽殺。”滕清風皺著眉頭,似有不滿道,“我隻是叫你跟我一起喝酒罷了。”


    “不喝。”白陌冰聽聞鬆了一口氣,不是要對自己那啥就好,她看著滕清風冷淡的迴了一句道。


    “不喝,這可由不得你。”


    醉醺醺的男子突然將自己那張無比俊秀的臉湊近,差一點就能觸碰到佳人那誘人的唇瓣。


    “我給你兩種選擇,第一,我用嘴喂你喝,第二,你自己喝。”


    “選一個吧。”


    “嗬嗬,我都不選。”


    “有種。”


    滕清風往嘴巴裏麵灌滿酒,就要朝著白陌冰吻去。


    一片雲霧在空中出現,將月亮給遮蔽住,而此時的白陌冰也開始變化起來,一頭青絲慢慢的轉變成白發,眼角也出現黑色古怪的紋路,渾身上下透露著魅惑的氣息。


    正是魔女白陌冰的精神體出現了。


    魔女白陌冰一看到滕清風,頓時跳起來了如同一隻八爪章魚似的,渾圓修長的大腿緊緊的夾在他的腰間,一雙素手放在其脖頸處,烈焰似火的紅唇朝著滕清風吻了過去。


    “唔...”


    唇齒想觸,不斷有香醇的靈酒從兩人的嘴角滑過。


    “等等,讓我先喝一口酒。”


    “不嘛,人家還要嘛。”


    雲霧散去,圓月重新出現在夜空中,皎潔的月光披灑在大地上,院中的俊男靚女緊緊的摟在一起,黑色的邪神之力不斷的縈繞在兩人的周身,兩人的修為也在不斷的蹭蹭上升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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