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佗破境入超凡,天香穀白一峰有感。


    這也能行,這個兔崽子的辦法真可行,連番刺激真可行。嗬嗬,連番刺激大法啊,這小子腦袋怎麽長得。


    天香穀中,劉協請教白一峰。華佗先生什麽時候能入超凡。


    白一峰言:華佗此人的心境平和,隻關注醫學,又不在意修煉,想入超凡,難難難!


    劉協說:若是讓華佗先生的心境起波瀾,可行否!


    白一峰道:你可以試試看。


    於是就有了一車藥材的故事。


    屁的牛車緩慢沒有到,那車藥材就停在卓五州的酒樓的庭院內。


    司馬徽、於吉有感,華佗入超凡了。可以修煉了嗎?這片封印的大陸要解封了嗎?


    西方的阿爾卑斯山脈間,一人望天,神奇的東方,又一人得到了神的垂憐。


    劉協及四老恭喜道:“恭喜華佗老神仙!”


    “屁的老神仙!這小子在坑我,不過,我喜歡!”華佗突破間就知道藥材在客棧,那時他的神魂最敏感。


    “趕快的,藥材拉過來吧!”華佗感激的看一眼。


    四老恍然,這是齊王做的局,幫助華佗入超凡。


    “華小子,片刻破境入超凡啊!現在你是老神仙啊!”


    華佗訕訕的道“什麽狗屁老神仙,我是著了這小子的道。那車藥材就在食為天。”


    “你怎麽知道?”四人驚疑。


    “突破間,神魂最敏感,瞬間我就感應到了藥材的氣息,也就知道被這小子給坑了。”


    唐修義嗬嗬笑道“這個坑大不大,能否將我們也埋下。”


    四老齊大笑。這個坑的好呀!這樣的坑誰不想跳。


    劉協迴頭喊褚牛:“褚牛,你跑一趟食為天,把華老先生的藥材運迴來。”


    “我不去。”褚牛沒見到出雲和火鳳,心裏不痛快。


    宇文中正奸笑道:“褚牛,你真不去,不要後悔哦!”


    “我有什麽可後悔的!”褚牛將頭轉向另一邊。


    張思恭嗬嗬笑道:“真的不後悔,那麽我去運藥材。說好了,別後悔。”


    褚牛在嘀咕,齊王為什麽要我去?難道有貓膩。不對啊!運藥材而已,還能運出什麽花來不成,不去,堅決不去。


    褚牛搖頭道:“一車藥材而已,還能有什麽花?不去。”


    宇文中正壞笑道:“據說那車藥材非常重,能把車壓壞。車上好像放了一塊鐵,我去運,鐵歸我。”


    “嗖”的一聲,褚牛不見了。


    “我去運藥材,我要鐵。”


    眾人又是哄堂大笑。


    迴臨淄,一路車馬行,乖乖!齊王就是齊王,出行排場就是不一樣,百十輛馬車啊!


    劉協看著長長的車隊,苦笑連連。本王就四五輛裝載樣品的馬車,好不好!


    褚牛扛著開山巨斧跑在前麵開道。這兩天可把褚牛樂瘋了,那把黑黝黝的開山斧,一看模樣就不凡。足足一百零八斤啊,巨斧雖非隕鐵造,卻是勝過隕鐵的材料。


    唐家的馬車在最前。


    華佗的馬車在最後,他要看著藥材才放心。藥材拉了十幾車,馬車還是齊王付的錢。


    中間是糜家、甄家等四五十家的馬車。


    吉平和其他名醫沒跟來,,他們留在了濟南城,明年開春,他們要去天香穀一行。


    青州臨海多山少平原。泰山的餘脈,盡是小山包,眾人好像行走在丘陵間。


    一山又一山,總也走不完。一日夜半,劉協感到出雲、火鳳在唿喚。


    他急忙借尿遁出營地,放出火鳳和出雲。


    “你跟著車隊走吧,我們自己去臨淄。你把天賜留下來,我們沿途抓些小動物。”劉協的腦海裏響起火鳳的聲音。


    “你們能和我溝通了,真是太好了。”


    “是你的神魂之力太弱,剛到九重天。我們早就能和褚牛聊天了。”劉協感覺被鄙視了。


    怪不得,褚牛見不到火鳳、出雲心裏煩。原來他們早就是玩伴。


    “你們到臨淄後,怎麽通知我知道。天賜的秘密,不能讓人知道啊。”


    “白前輩說,臨淄城外有山脈,有片無人的小山穀,就在淄河的上遊,穀名叫作“靈秀”。我們就在靈秀穀等你。”


    “好吧!”劉協從戒指內拿出一卷特製的絲線,將天賜戴在火鳳的脖頸上。


    這卷絲線可是將作處特製的,比縫製鎧甲的絲線還堅韌。劉協估計:誰若想強搶天賜,除非自己的腦袋被勒掉。


    行行複行行,路,總有到頭的時候。


    十日後,眾人來到臨淄城。


    這是臨淄城嗎?青州不是很窮嗎!臨淄城不是很破敗嗎!


    這是那裏,我們來錯了地方,走進了天堂。


    臨淄的人口不是很少嗎?


    難道大漢的人口都來了青州。


    熙熙攘攘,商鋪林立,不遠處正在建工坊。


    這還沒有進城呢?怎麽城外建起了市場。


    繁榮,極度的繁榮,直逼當年的洛陽。


    看著笑容滿麵的百姓,他們很困苦嗎?


    滿麵的紅光,這是餓的?


    衣服破了點,幹個活穿得那麽體麵,幹啥?


    唐修義愣了。


    步懷遠好像在船上,暈了。


    趙文星驚呆了。“人間若真有天堂,臨淄必在其間。”


    華佗不再看他的藥材,他在看天堂。


    褚威愣愣的道:“我們要保護的地方,原來是如此之美好!”


    那些商家神態自若,“這裏也有我們的汗水和辛勞。”


    眾商家紛紛告辭離開,他們在臨淄都有駐點。


    沒有入城的迎接,城門處也沒有查驗。十幾輛馬車徑自進入臨淄城。


    城內又不同。


    學子裝扮的少年,有男又有女。


    醫者郎中打扮的,大部分是中年。


    江湖武林人士也很多,他們沒有帶刀劍。


    幹淨、安靜、祥和、一派肅然。


    車隊來到齊王府,一隊軍士走過來。


    領頭的小軍官看見劉協忙下拜,“見過齊王殿下!”


    “嗬嗬!何東、何西,你們怎麽在王府,黃忠將軍不要你們了。”


    “殿下說笑了,這個月由第三營守護王府及臨淄城。我們是第三營的小隊官。”


    何東、何西兄弟倆是劉協解救出來的洛陽青壯。


    這是齊王府。劉協在發呆,不是不讓修府邸嗎?怎麽還整得如此氣派。


    何東、何西要去通報,劉協揮手道:“不要麻煩那些老大人,他們的腿腳都不好!我們自己進府邸。”


    “齊王,你這府邸比洛陽的皇宮不多讓啊!”


    “唐老頭,你去過洛陽的皇宮。”


    “怎麽沒去過,我們都是在洛陽被重傷。”


    “我說的是,沒被焚毀之前的皇宮。”


    “你進去過嗎?”


    “我沒有。你進去過。”


    “嗬嗬!我當然也沒有。”


    “你們兩個就知道鬥嘴,走吧!”


    劉協很無奈,唐修義和步懷遠就是老小孩,若沒有趙文星壓著他們倆,就會天天不清閑。


    劉協喊過府內值守的軍士,問明蔡、盧二人的辦公地,就帶著眾人走向東偏殿。


    偏殿內蔡、盧二人正在說齊王,齊王應該快到臨淄了啊!怎麽不見快馬來通報。


    齊王就藩,藩地官員都要出城迎接的。迎接的儀式都安排了大半年。


    “盧大人,你說齊王不會沒派快馬吧!”


    “嗬嗬!蔡大人,我怎麽會知道。不過嘛!有可能。”


    “不知道,見到如此恢弘的齊王府,齊王的鼻子會不會氣歪。”


    “又沒花青州的錢糧,誰去管他鼻子的事情。”


    “嗬嗬!劉協要是再鬧幺蛾子,估計太皇太後的錢糧會花盡。”


    “齊王是太皇太後帶大的,偏愛也是當然的事情。”


    “少帝遭難,太皇太後也沒少哭鼻子。”


    “都是她的孫子,隔代疼是必然的。雖然她偏愛齊王,但是當今陛下也是她孫子啊!”


    “齊王也仁孝,隔三岔五的信一封。太皇太後看信總是笑咪咪。”


    “去年風雪阻歸途,太皇太後可是多少天,都沒睡好覺。”


    “都是老臣的錯啊!若不是因為小女文姬,齊王也不會被阻河內,結果在濟北還差點丟了性命。”


    “嗬嗬,伯喈不要自責,齊王並不在意,太皇太後也就是擔心罷了。人終歸要長大的,不能老在長輩的嗬護下過一生吧!”


    “說得也是,這次齊王來信說我們都有暗疾,他是怎麽知道的?還把華佗請來了臨淄。嗬嗬!這幾年的辛苦沒白費啊!”


    “是啊!齊王是個仁孝的孩子,不應該受此磨難啊!天下不靖,九歲的孩子,操著天下的心。擔子太重了,我們盡量的分擔吧!”


    “老師!老師!你們看誰來了。”劉協還沒有到偏殿,就大喊出聲。


    “這孩子,果然如所料,他一點也不願意鋪張浪費。”


    “是啊!洛陽的百姓莫不感其恩。好像離開洛陽,他就沒有把自己當王爺。”


    “走吧!看看誰來了,動靜有點大啊!”


    蔡、盧二人剛出門,就見齊王一行人。


    “文星兄,你這是怎麽了,你的左臂呢!”盧植上前見禮,急切的道。


    “莫非文星兄也去了洛陽城?”蔡邕上前見禮,遲疑的道。


    “哈哈!洛陽大戰沒死成,還能見到兩位兄台。來來!我給你們引薦一下。”


    “這個老家夥叫唐修義,蜀中唐家的人。”


    趙文星拉過步懷遠道:“步懷遠,揚州步家的人。”


    趙文星一指華佗道:“神醫華先生,譙郡人”


    盧植笑道:“這個我認識,幽燕驍將褚威,真定人。”


    雙方互道“久仰”,寒暄一番。


    劉協道:“諸位裏麵請,外麵天太冷。”


    盧植、蔡邕急忙伸手延客。


    劉協喊過宇文中正和張思恭,讓他們帶著唐棠、步可兒去後院,順便安排眾人的飯菜,並且囑咐道:“一定要有炒菜。”


    王府的管家過來搬東西,華佗道:“藥材不要動,我自己來處理。”


    劉協吩咐道:“這些物件是樣品,有大用,一定要保存在庫房內。”


    偏殿內,盧植道:“老哥哥,你怎麽會去洛陽城,又怎麽會丟掉左臂。”


    趙文星道:“事情都過去了,若知道如此,我也不會去洛陽,害的靈兒把命喪。嗬嗬!晦氣啊!黴運。”


    盧植雙眼含淚道:“什麽,靈兒去了。她又不是俠女,她去洛陽幹什麽?”


    趙文星泣道:“我是送靈兒去穎陽成親的,你知道靈兒的父母不在了。我這個爺爺不去合適嗎?靈兒的夫君是霸刀門的楚皎鄺,靈兒聽說楚皎鄺在洛陽,正好順路,我們就去了洛陽。”


    “哎!時也!命也!多好的姑娘!多好的姻緣啊!”


    劉協看看都悲傷,尤其是華佗,兩眼淚汪汪。他急忙道:“敘舊的話一會宴席上再講。華老先生快給我的兩位老師看看,他們的身體可安康。”


    病人第一嘛!這是誰都知道滴。他們也知道齊王打圓場。都是人老成精的家夥了。若是看不出氛圍不對的話,就是白活了。


    蔡邕伸出手道:“哪就有勞華先生了。”


    華佗雖然剛才在哭泣,一旦進入狀態還是認真的。他看完蔡邕,看盧植道:“若是沒有這批藥材,兩位活不過五年。這些藥材可謂是給兩位準備的。”華佗斜眼看劉協。劉協低頭在看什麽?螞蟻怎麽找不著,哎!冬天


    期間,劉協去後院拜見了太皇太後皇祖母。


    看著黑了許多的齊王,太皇太後哭一場。


    宴席很普通,就是菜式多了些。


    盧植輕歎:“這就是炒菜,味道果然不一般。”


    蔡邕也道:“隻是做法不一樣,又不浪費食材,真是神來之筆啊!”


    唐修義嗬嗬笑道:“那晚兩位大人不在國相府,那個酣暢淋漓的場麵,汁水飛濺啊!不知多少人的衣袍不再見。”


    “這是何故?”


    “哈哈!湯水滿衣袍,以後怎麽穿?”


    趙文星道:“兩位大人,我們在城外,見到市場,工坊等,城內反而要清冷的多。這是為何”


    盧植笑道:“文星兄!你觀臨淄城外多少人,工坊又要占多大的麵積?還有店鋪等建築”


    蔡邕道:“文星兄!臨淄城本來就不大,現在齊王府,青州醫館、青州書院,養給院,還有王府屬官的官邸。臨淄駐軍的營地。小小的臨淄已經裝不下啊!”


    步懷遠道:“臨淄有這麽多人口?不會吧!我家在臨淄可是有駐地的,沒聽他們說起啊!”


    盧植笑道:“你看看,步家一來到臨淄,就在城內開始建府院。那些地是那來的,還不是城內老百姓的地。”


    步懷遠道:“盧大人不會說,步家做了違法的事,強行占用百姓的房產和土地吧!”


    盧植笑道:“沒有,沒有的事。青州的土地是,嚴禁私自買賣的,都是官府出麵。步家拿錢買地就行。”


    趙文星哆嗦著手指著盧植、蔡邕道:“你們將城內的百姓強遷了,這可不是仁恕之道。”


    蔡邕道:“文星兄別激動,我們怎麽會如此做事情,官府隻是通過購買或置換,將百姓的房產和土地收迴來。百姓不吃虧,我們在城外給他們蓋新房、分土地。”


    趙文星道:“城內城外能一樣,你們還是黑心腸。”


    盧植道:“那裏也不能叫城外,隻能叫外城,我們準備再築一道城牆來。”


    褚威大駭:“築城牆,哪得多少錢糧?”


    盧植大笑道:“哈哈!你看步家、唐家等幾家巨商,已經建立了南城牆。”


    劉協迷糊,趙文星不解,步、唐二人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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