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刀樂對自己製作的“生發膏”也沒啥信心,畢竟隻是添加了一點點王母和如來的碎毛發外加一點龍尿。


    雖說也算是仙物,但這些說到底都是垃圾,在刀樂的眼中就跟馬糞、牛屎差不多。


    可是,現實卻出乎刀樂的預料。


    就在夜裏三點多的時候,熟睡中的刀樂被手機鈴聲吵醒,本以為發生了什麽大事,刀樂一個激靈清醒過來,趕緊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卻發現是陳國強打來的。


    刀樂眉頭一皺,要是別人刀樂肯定不理會,但陳國強好歹是表舅子的丈人,也算是個有情有義的漢子,於是他還是接通了。


    “陳叔,有.....”


    “刀老板,你可真神了,我老陳真是佩服死你啦,哎呀我滴媽呀,你可是神仙一般人呀!”


    刀樂開場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激動的陳國強打斷,聽著他那激動到有些不合邏輯的恭維話,刀樂腦子有些懵懵的。


    啥玩意兒我就神了?


    這才過了十多個小時,你媳婦就懷上啦?


    不過隨後刀樂突然想通了,見效這麽快的,一定是他弄得“生發膏”。


    “陳叔,你慢點說,什麽我就是神人啦?是不是頭發.....”


    “對對對,就是頭發,我長頭發啦,還是自來卷,又粗又密比我之前的頭發還健康!”


    陳國強的激動溢於言表,全都體現在行動上,嘴上和刀樂打著電話,晚上該幹的活也一點都沒放下。


    甚至隨著他的激動,激烈程度更甚以往,急促的喘氣聲透過電話都能聽到。


    刀樂也不是初哥,自然知道這是什麽動靜,要是沒有女朋友之前他還是挺樂嗬聽這種死動靜,但現在吧,沒女朋友在身邊他受不了這個死動靜。


    “好的陳叔,我知道了,有效果就好。


    那個天不早了,您先歇著,有事咱明天再聊。”


    “沒事,我不累。”陳國強興奮地道。


    “我累,就這樣,掛啦!”


    刀樂氣唿唿地掛斷電話,隨手丟到一邊,拽過被子蒙在頭上繼續睡。


    隻是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在聽到那種動靜後哪能睡得著,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烙了一會兒餅,數了幾百隻羊後還是一點睡意都沒有。


    “我擦,這特麽不是坑人嘛!”


    刀樂暗罵一聲翻身坐起,扭頭就看見窗戶上四隻綠光亮閃閃狗眼正在盯著他。


    “看什麽看,單身狗!”火氣高漲的刀樂連白雲和黑土也不放過,張嘴就噴。


    扒著窗戶往屋裏瞅的白雲和黑土被噴地狗臉無光,不過他們也不敢反抗,在小白和它媳婦無聲地嘲笑中,悻悻地從窗台消失。


    心中火氣難消,想給未婚妻打個電話訴訴苦,但這個時間點正是宋卿安睡得正安逸的時候,刀樂也舍不得打擾自己的好媳婦。


    思來想去,無所事事的他拿過手機,準備再次“寵幸”一下那些冷落許久的舞蹈區小姐姐們。


    不料剛點開某個短視頻軟件,一條推送的新聞引起了刀樂的注意。


    “從鷹醬本土軍港趕來的鷹醬第五艦隊,在龍國第三和第五航母戰鬥群的聯合施壓下,在南疆海域外停留一天後,改道去了中東海域。”


    看到這個消息,刀樂忽然想起留在南疆的直升機和挨得那兩枚導彈,還有逃走的阿寧。


    “奈奈地,這幫狗日的還真是狗,都特麽這個時代了,還把自己當世界警察,想幹誰就幹誰,幹不過就跑!”


    俗話說得好,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


    既然收到人家送來的直升機和火箭,自己這個“整活主播”要是不給大哥點“迴應”,不就顯得自己不會做人嘛。


    “不行,我要給這幫狗日的整個活。”


    長夜綿綿無心睡眠,給這些狗日的找點不痛快讓自己開心一些,也是蠻好的一件事。


    於是,刀樂開始瀏覽最近的國際形勢和發生的大事,看看鷹醬這幫狗日的去中東幹雞毛。


    “奧~搞了半天,鷹醬這貨連自己的小弟都特麽護不住啦。”


    看了一會兒,刀樂終於弄明白鷹醬的第五艦隊為什麽去中東,原來這貨是去給小弟幫場子撐腰。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以流氓和罪犯為主體建國的鷹醬,圍繞在它身邊當狗腿子的自然也不是什麽好鳥。


    鷹醬的小弟之一,也就是臭名昭著的流浪狗戴勝鳥,典型的農夫與蛇之中的蛇,東郭先生之中的狼。


    在那個黑暗年代因為它們的貪婪差點被滅種,可這家夥是典型的記吃不記打,不僅對曾經的恩人做出恩將仇報之事,還舔個逼臉裝無辜。


    現在中東各國團結一致,立場堅決地打擊那條搶家奪舍的流浪狗,勢必讓這坨狗屎滾出中東。


    小弟被圍毆,鷹醬這個大哥勢必要幫場子,隻是現在已經不是二十年前,不是它霸淩全球的年代。


    這不,不可一世的鷹醬在中東家門口,被曾經連正眼都不看一眼的老鄉給揍了。


    揍了還特麽不敢還手,唿叫小弟過來護駕的吧,其它小弟家已經被它這個大哥霍霍的彈盡糧絕,根本沒幾個答應的。


    就算有兩個二百五答應大哥的召喚,也隻是出工不出力,隻能在精神上支援大哥。


    正所謂倒驢不倒架,就算成了光杆司令,鷹醬也得硬挺,趁著緬甸失利一事,叫來空走一場的第五艦隊過去壯門麵。


    “整個中東都亂成了一鍋粥,但是,不管是誰打鷹醬,我刀樂也得幫幫場子。”


    刀樂一拍床板,從床上坐起來,悶響聲又將剛睡下的白雲和黑土哥倆給吵醒。


    “阿西吧,給你個任務,現在立即去京都,把阿嬌它們九個鬼給我叫來。”


    拿出酒壺叫出一臉疲態的阿西吧,吩咐他去京都辦事,也順便讓它休息休息。


    整天待在酒壺裏和媳婦膩膩歪歪,別說是它這麽一個器靈,就是專門配種的種豬也特麽受不了呀!


    上午時分,滿麵紅光的陳國強獨自來到刀家,帶著大包小包的禮物特意來感謝刀樂。


    至於為什麽陳國強自己來,懂得都懂,不懂的也不用解釋,徒增煩惱而已。


    刀富山和王香蘭看著陳國強頭上那寸許微卷的頭發,驚訝的合不攏嘴。


    我滴個神嘞,俺小兒恁牛,昨天中午抹上的藥,半天加一夜就見到效果,簡直就是神藥啊。


    當初國際巨星傑克陳代言的“duang”牌洗發水都沒這樣的效果。


    好在刀家人都明白刀樂有不凡之處,隻是稍稍驚訝過後,就當這一切是理所當然,連多嘴問一句的都沒有。


    “陳叔,有效果就行,等過段時間我的生發膏問世後,您多給宣傳宣傳。”


    刀樂客氣的應付著。


    陳國強拉著刀樂手可勁搖呀:“刀老板你放心,隻要你有用得著我陳某人的地方,盡管開口,我絕不推辭。


    另外,不管是生發膏還是升龍酒,我迴去後一定在我朋友圈裏大加宣傳。


    實話說吧,刀老板你研製的這些東西,可是挽救了我們這些煤老板的麵子。


    啥也不說了,有我這個現實的活廣告在,那些人一定會登門求藥的。


    刀老板你可得備好足夠的藥哦,尤其是那升龍酒,價格貴沒關係,那些人有的是。


    他們不怕價格高,就怕沒效果,但最害怕的是那些又便宜又有效果的藥,你往高了要就行。”


    兄弟就是拿來賣的,既然因為女婿的關係刀老板不好意思收他的錢,於是陳國強就直接把生意夥伴“獻祭”掉。


    當然,這些都是玩笑話,但確實是有一點陳國強沒有說錯,那些有錢的煤老板是真的虛,急需升龍酒這種見效快又不傷身的好東西。


    畢竟女明星們可是都有絕技在身的,他們這些年過半百的中年人哪能扛得住,要不是藍色小藥丸的專利過期,或許他們賣煤炭的錢都不夠買藍色小藥丸的。


    耐不住陳國強的盛情邀請,中午的時候刀樂一家人在德市劉波的高檔餐廳吃了頓飯,這才送走千恩萬謝的陳國強和他那嬌豔欲滴的小嬌妻。


    “爸媽,這兩天我有點事,想出趟門。”


    迴到家,刀樂再次向老爸老媽請假。


    “你不是剛從外麵迴來嘛,這才幾天呀,怎麽又要出去?”


    王香蘭有些舍不得,雖說現在懷了二胎,但是從內心來說她還是更關心自己的大兒子。


    刀樂上前輕輕擁住媽媽的肩膀,笑著拿出阿嬌她們寫的那些家書,展示給老媽看。


    “媽,我這次出去可不是忙別的,而是幫別人完成未了的心願,您看看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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