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小鷹醬,槍戰每一天!


    刀樂沒想到,自己才踏上踏上這個充滿“自由”和“金錢”味道的國土才不到半天時間,就會遇到隻有在影視劇裏看到的場景。


    店裏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但又秩序井然,女人們叫,小孩哭,隨著桌椅撞擊和摩擦聲的響起,店內人員全都自覺地雙手抱頭趴在油乎乎的地上。


    去天庭的次數多了,刀樂的心理素質提高了不少,他沒有像劉波一樣渾身哆嗦,自己好歹也是天庭的臨時神仙,怎能做如此丟臉的事。


    雙手護住頭,刀樂緩緩轉動頭部,尋找反擊的機會,就看到一個大胸黑妹頭上頂著的紅框黑色墨鏡,映照出快餐店門口的場景。


    一般來說,鷹醬家的劫匪基本上是求財害命,而且,隻能搶劫快餐店的劫匪,也不是什麽退役的牛逼特種兵,都是些吃不起飯的平民或者癮君子。


    槍聲將店內的人員鎮住,兩名劫匪拎著槍快速下車,一把霰彈槍指著眾人,一把手槍指著收銀員。


    “biao子養的白皮狗,上帝隻給你十秒鍾的時間,如果多一秒你特麽就去和撒旦喝咖啡!


    狗屎,趕緊裝錢!”


    能看得出,那個負責收錢的白人小哥也是個身經百戰的強者,隻見他神色超級淡定,在劫匪說話的同時,一把拉開收銀台的抽屜,撈起劫匪甩到他身上的袋子,將抽屜裏的紙票和硬幣,一股腦地都倒了進去。


    “法克魷,從老子的店裏滾出去,你們這些肮髒的黑鬼!”


    透過墨鏡沉浸式看搶劫現場的刀樂,對白人店員這麽牛逼的態度感到由衷的讚歎,嘴裏更是嘖嘖有聲。


    “奈奈滴,短視頻果然誠不欺我,這鷹醬家裏各個都是作死小能手!”


    鳥語,刀樂能聽懂的沒幾句,但是那句經典的“法克魷”和“內個兒”,他還是能聽得出來的。


    不出刀樂所料,白人小夥的話成功激怒劫匪,他們雖然套著頭套,但身上的膚色根本遮不住,拿著手槍的劫匪沒有理會丟過來的錢袋,而是瞄準白人小夥扣動了扳機。


    “砰!”


    “轟!”


    又是一聲槍響,不過子彈沒有射中白人小夥,而是射在小夥右側的牆上,四濺的水泥碎渣劃破小夥的臉和胳膊。


    這一幕都被刀樂看在眼裏,剛才,白人小夥罵人時,拿著霰彈槍的劫匪就頻繁看向自己的同伴,見同伴要強殺店員,拿著霰彈槍的劫匪大罵一聲一個箭步衝上去,撞倒了自己的同伴,同時兩人也雙雙倒地!


    原本這一幕劫匪內訌的戲碼沒什麽,但不知是劫匪手裏的槍有問題還是兩人撞得太狠,拿著霰彈槍的劫匪倒地後手裏的霰彈槍也開了火,隻不過因為倒地的緣故,槍口是朝著頂棚。


    眼見劫匪要殺人,店內趴在地上看戲的食客害怕了,趁著天花板被擊碎掉落形成的灰塵遮擋,他們蜂擁而起朝著門口逃去。


    刀樂也不甘落後,他一把拉起魂都嚇飛的劉波,拖著他就往門口跑,隻是劉波神情恍恍惚惚,被刀樂拉著跌跌撞撞地往門口擠。


    急著急著,劉波像是被什麽東西絆了一下朝側邊倒去,刀樂一時不察,也被帶偏,身子一個歪斜單膝跪倒,拉著劉波的手也被掙開。


    下意識的扶了下地麵,刀樂卻摸到一個微涼梆硬的東西,低頭一看,正是一把手槍。


    來不及多想,刀樂遵循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渴望,大手微微一動,地上的手槍立馬消失不見


    趕忙上前扶起劉波,兩人一路跌跌撞撞跑到店外,正好碰到加完油迴來找二人的阿寧。


    “走走走,二位大師快走!”


    常年生活在這裏的阿寧不用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他跳下車拉開車門,和刀樂一起將劉波塞進後座車廂,然後跳上汽車立馬遠離這個地方!


    汽車還每開出一公裏,三輛警車鳴笛和他們錯身而過,朝那家店衝去。


    “阿寧,鷹醬這邊每天都這麽熱鬧嗎?”


    快速檢查一遍自己和劉波,沒有發現有什麽傷口,刀樂這才鬆了一口氣,倚靠在椅子上,指著剛過去的警車,詢問開車的阿寧。


    “哪能呢,這隻是小場麵,根本算不上熱鬧!”阿寧看了眼後視鏡,笑道,“大師,您是沒見過鷹醬警察和匪徒對射的場麵,簡直熱鬧極了,比咱們國家過年都熱鬧!


    您如果有興趣,我給您打聽打聽,看看最近這兩天有沒有準備襲擊警察的,托關係給您安排一個vip最佳觀看位置,咋樣?”


    “嗬嗬,挺好,我謝謝你八輩祖宗!”


    路上買了些漢堡、熱狗、甜甜圈和咖啡簡單吃了點,西式快餐就這樣,簡單的要命。


    來到唐人街的目的地,刀樂和緩過神來的劉波下了車,在阿寧的帶領下走進一家三層的中式建築風格的武館。


    “大師,這是我們我們在邁阿密的產業之一,托了李大師的福,龍國功夫在外國有了一席之地,而且另一位李施主則為佛教少林寺功夫揚名,所以我們龍國人在外國開辦武館還是挺不錯的。”


    阿寧在前麵帶路,一邊做著簡單的介紹,一邊帶著二人穿過武館一層,繼續朝後麵走去。


    “前麵是武館的牌麵,負責平日的招收學員和日常接待辦公,後麵是練武場和休息區,兩位大師請跟我來!”


    “阿彌陀佛,刀施主您來的真及時,快快進屋看一下貧僧的師兄弟,他們的狀態比貧僧料想的要差很多!”


    聽到動靜的明空和尚快步出屋,臉上滿是恓惶,來不及詢問刀樂和劉波身上汙漬的來曆,焦急地請刀樂趕緊進去救人!


    劉波知道自己跟著去也沒啥用,將刀樂手裏沒吃完的東西接過,跟著阿寧去了休息室,刀樂則跟著明空和尚進了一間滿是藥香的房間。


    房間很寬敞,裏麵陳設比較簡單,除了一個電子萬年曆也沒什麽電子產品,靠牆的位置擺了三張單人床,上麵躺著三個麵如金汁的和尚。


    兩老一小,麵色如金,嘴唇發紫,就像得了重度黃疸似的,身體直挺挺地躺著,鼻子上戴著氧氣麵罩,旁邊有檢測生命的儀器在滴滴作響。


    屋裏除了明空,還有一個膀大腰圓的和尚,武僧打扮,臉色黑如鍋底,雙拳緊握,眼中蓄滿了淚水。


    一名身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黃皮膚大夫,正踱步檢查那三台儀器,眉頭緊鎖,能看出屋裏的情況不容樂觀。


    “師兄~”武僧打扮的胖大和尚抹了把眼角,看向進門的刀樂和明空和尚,“這是就是刀樂刀大師?”


    “正是,”明空和尚沒有做什麽介紹,直接道,“明氣,子亮,你們二人先聽大師的吩咐,等客氣話稍後再說!


    大師,請!”


    刀樂哪裏會治療什麽疾病,他從戒指裏拿出謝老七給的紙條,在眾人注視下召喚好大哥。


    結果,一分鍾過去,兩分鍾過去,一直過了五分鍾,別說謝老七或者範老八,連一隻孤魂冤鬼都特麽沒來。


    現場的氣氛有些尷尬,刀樂也沒想到會出現這個情況,難道黑白無常都出公差,抽不出空過來?


    拿起筆準備催一下,就見紙條上他寫的字慢慢淡去,一行血紅色的小字慢慢顯現:“星君,實在對不住,你所在的地方不在地府服務區,我哥倆去不了!”


    完特麽犢子!


    刀樂心中有些慌亂,自己光想著那幾千萬把正事給忘了,事前都忘了問一下謝老七!


    哎呦,現在可咋弄呢?


    “大師,情況如何?”明空放緩腳步走過來,小聲問道。


    刀樂沒說話,而是看向那個好像叫子良還是叫字量的白大褂大夫:“這三人身上有沒有外傷?”


    “沒有!”白大褂大夫篤定地道,“他們不僅沒有外傷,連內傷都沒有,隻是一直昏睡不醒!”


    完了,這下連用丹藥救命的機會都沒了,就算自己舍得將兩粒保命丹拿出來,也救不了三個人的命。


    更重要的是,他們迴不去龍國,自己就連找幫手的機會都沒有!


    想了想,刀樂還是決定用檀香試一下,除此以外,他也沒什麽更好的辦法!


    “明空大師,您幾位先去外麵等候,師門秘術,不方便外泄!”


    幾人都出去後,刀樂拿出檀香,點燃之後除去罩在他們口鼻上的氧氣麵罩,將檀香放在他們的跟前。


    檀香幽幽,躺在床上的三人嗅到空氣中的檀香後臉色逐漸好轉,臉上的慘黃色和嘴唇上的紫色漸漸消退,逐漸恢複到正常血色,但還是沒有一絲醒來的跡象。


    “阿西吧,出來聊聊!”


    身邊沒有可以商量的人,無奈之下,刀樂隻好將阿西吧放出來,畢竟這貨存活的時間比他長的多,而且飽受西方二筆神仙的迫害,應該有點見識。


    一陣青煙從壺嘴裏飄出,阿西吧跟個癮君子似的深吸一口空氣中的檀香滿臉陶醉。


    “主人,您唿喚阿西吧有什麽......啊,這是哪?怎麽有西方強盜的味道?!啊!主人救命!”


    “停!阿西吧你冷靜點,我在這兒呢你慌個毛線!”


    經過刀樂一番連哄帶嚇之後,阿西吧這個被西方二筆神仙禍害過的倒黴蛋勉強平靜下來,不過看他渾身顫抖的樣子,看來這次也指望不上他了!


    “來,看看這三個人,你知道他們因為什麽昏迷不醒不?”


    掐著阿西吧的脖子來到病床前,刀樂指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和尚,小聲問道。


    阿西吧先是感受了下四周,沒發現有什麽強大能力存在後,渾身顫抖的幅度小了很多,他順著刀樂手指的方向,仔細打量躺在床上的和尚,眉頭緊皺。


    “這是.....被能變成人的吸血蝙蝠咬了,”阿西吧眼神一凝,抬手指向和尚脖頸處微不可察的兩個小紅點,“主人請看,這就是蝙蝠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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