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水滑,漂浮的釵裙,卷著水花翻湧而起,蘇槿的手被他按在岩石上,不得動彈。


    他一層層咬去她的衣衫,濕潤的唇輕輕撫過綢緞似的胸膛。


    蘇槿在他的愛撫下低喘,雙手緊勾著石壁。


    林牧帶動身下的水花,貪婪的貼在她身上,相昫以濕。


    勾起的背在微波細浪滋潤下,冒著熱氣,虯結的手緩緩地滑入她的掌心,與她緊緊相扣。


    蘇槿感受著林牧的脈脈柔情和綿綿的愛意,身嬌體軟,挺著細腰耳語:“就不怕我著了迷,日日纏著你?”


    林牧緩緩坐下,把她抵向水池的一隅,“求之不得。”


    他的身子善誘循循,惹的蘇槿目眩神迷,心馳神往。


    林牧恣意妄為,蘇槿骨軟筋麻,咬著唇輕吟。


    泉水沸且清,蘇槿感覺被鎖住了魂靈,四肢癱軟,林牧像無形的蠱,把她囚在一池清泉中,渾身沸騰。


    “鞥~”


    蘇槿被他纏著吸吮,嬌喘著癱軟在幽光粼粼的清泉裏。


    剛滑下去一截,竟被他托起靠在岩上,似秉性頑鈍的孩童,貪婪索取。


    曼曼兮玉脊,檀郎步步蠱人心。


    嫋嫋兮娥腰,軟筋夭夭怯如嬌。


    夜寒風細湯池暖,清肌瑩骨震神髓。


    鉤頸鎖魂醉瑤台,覓得香津弄淺影。


    蘇槿渾身泛紅,趴在池邊的水台上深吸了一口氣,“好熱。”


    剛轉過身就又貼上他滾燙的唇,林牧抱著她起身,推開暖閣的門,迴了臥房的軟榻上。


    房中的茉莉香讓人神清氣爽,二人心如火焚,抓著軟榻的扶手水乳交融。


    如湯沃雪欲念起,胸乳相鄰不舍離。


    十指交纏如一人,麵紅頸赤不由身。


    翌日


    羽檸和羽樂坐在偏廳用餐,已過了巳時(早晨九點),仍不見林牧與蘇槿。


    “真是嬌慣,這要在島上,我卯時就起了!”


    羽樂看了一眼羽檸說道:“你先迴島上,我留下盯著他們!”


    “你怎麽不迴島上,我也能盯著他們!”


    “你?恐怕被他二人賣了還得幫人家數錢!傻子一個!”


    “依我看,仗著旁人傻故意欺負人的人才更可恨!傻不可怕,壞才可怕!”


    蘇槿走到桌前,坐在羽檸身旁,遞給他一塊餅說道:“我瞧著羽檸可不傻!”


    羽樂瞥了蘇槿一眼,“嫂嫂是怎麽做到說著違心之話卻不臉紅的?”


    “休得無禮!”林牧一隻大手按在羽樂的肩上。


    羽樂白了一眼林牧,低頭不語。


    林牧吩咐下人添了碗筷,對著羽檸和羽樂鄭重地說道:“槿兒記掛姨母安危,聽聞你二人可帶我們馭鮫鯊而上,等下就出發吧!”


    羽檸放下手中的吃食,激動地說道:“真的?”


    “看姨母是假,給你這婆娘續命才是真吧!”


    蘇槿一番好心,被羽樂幾番譏諷,心裏實在是生氣,飛出神捕索將他手腕鎖緊,“今日我把話擱兒!什麽聖女的心頭血,我蘇槿不稀罕!我早做好了死的打算,你少在這兒陰陽怪氣膈應我!”


    羽樂看著她發笑:“喲,生氣了?這可是你說的,可別到時候見了我娘,求著讓她救你!”


    林牧掐著羽樂的脖子,怒聲道:“向槿兒道歉!”


    羽樂梗著脖子一言不發,滿臉憋得紅漲。


    “表哥,你快放了哥哥吧!我替哥哥道歉!”


    羽檸抓著蘇槿的胳膊連連說道:“好嫂嫂,對不起,你快勸勸林牧哥哥吧!”


    蘇槿收了神捕索,示意林牧放手。


    “走吧,早些下山。”


    幾人花了半日時間來到了鳳棲灣,隻見羽檸一聲銀哨,發出刺耳的長鳴聲,羽樂緊隨其後,召來了兩頭鮫鯊在海中翻騰著迴應。


    “先上船,這兒的水太淺,它們過不來!”


    林牧抱著蘇槿上船,幾人來到鮫鯊附近,羽檸率先跳上鮫鯊的背脊,怕蘇槿坐不穩,專程給鮫鯊備了一條韁繩。


    “嫂嫂快下來,我扶著你。”


    蘇槿小心地跳了下去,林牧也跟著羽樂上了鮫鯊的脊背。


    “嫂嫂你抓緊這個繩子!”


    蘇槿深吸一口氣,平複激動的內心,雙手緊緊地握住了韁繩。


    “走咯!”


    隨著羽檸一聲高喊,幾人在海中飛馳而過,向著玉龍脊前進。


    冬日的海上,竟比玉林鎮要暖一些,雖然海風凜冽,卻不敵幾人內心的興奮。


    終於在日落時分,抵達了玉龍脊。


    羽檸顧不上別的,直衝進羽非墨住的岩洞裏。


    羽寧指著被大火焚燒的宮殿,一臉冷峻:“這就是你娘長大的地方。”


    林牧抱著蘇槿,低聲問道:“先找個地方給我們換衣裳,槿兒身子弱,受不得涼。”


    羽樂帶著兩人來到顧北全搭建的小屋,獨自去了岩洞探望母親。


    羽檸尋的阿婆見到二人,連忙跪在地上哭訴:“你們可算迴來了!這都快過年了,我老婆子還有一家老小要照顧,煩請大爺明日送我迴岸上。”


    “放心吧,明天我親自送您迴去!”


    羽非墨躺在床上,將頭扭到一旁,對兩個兒子不聞不問。


    “母親,我迴來了!”


    “出去!我要睡覺!”


    羽非墨一如既往的冷漠,顧北全死後,她雖神誌不清,卻再也沒笑過。


    林牧和蘇槿來到了岩洞,看著昏暗的燭光下,羽非墨瘦削的背影,一時間不知如何開口。


    羽檸拍了拍母親的肩,低聲說道:“母親,我把表哥帶來了。”


    羽非墨剛聽到表哥二字,尚未反應過來,遲疑了片刻,猛地轉身坐起。


    林牧喉中哽咽,捂著嘴,雙目含淚。


    太像了,眼前這個憔悴不堪的女人,確實與母親羽非晚生的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她皮膚更白一些,身上幽蘭的血脈若隱若現。


    林牧拉著蘇槿跪下,“姨母!我叫林牧,是您的妹妹,羽非晚的兒子。”


    羽非墨聽到羽非晚的名字,竟像個孩子一般,抽搐著肩膀掩麵大哭!


    羽樂想起那些流言蜚語,見母親失了控,抓著蘇槿,長劍抵在了她的脖頸。


    林牧掌心運力,欲使出隔空打牛解救蘇槿,卻聽羽非墨一聲高喊:“樂兒!快住手!”


    羽樂愣在原地,怔怔地鬆了手。


    距母親喚他“樂兒”,已過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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