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不斷旋轉的九條金龍,仿佛下一秒就能脫離羅盤飛天一般。


    我們三人的臉上都被金燦燦的光芒照耀的仿佛鍍上了一層佛光。


    出乎意料的是,慢慢地羅盤轉動的速度越來越小,最後停止。


    就連之前散發出的金色光芒也漸漸的消失了。


    最終變成了普通的金色。


    就好像剛才的一幕沒有發生過一樣。


    葛不靈可是跟我們說了,九龍金光羅盤啟動後,九條龍會在空中騰飛的。


    我們剛才並沒有看到九條金龍騰飛。


    我和蘇老七都是一臉的疑惑,羅盤倒是鑲嵌進去了,為什麽就沒有啟動呢。


    蘇老七把羅盤拿過去瞧了又瞧,看著羅盤中心太極圖的位置,發現太極圖的陰陽魚眼兩點是空的。


    “你看,這陰陽魚眼兩點是空的,是不是因為這兩點沒有的緣故,所以導致這羅盤啟動不了。”


    他說著,用食指往空的兩個圓點上摳了摳。


    我順著那空的兩點看了過去,貌似好像是這個原因。


    剛才九龍之所以會轉動,那是因為我們鑲嵌進去的羅盤是對的。


    龍之所以不騰飛,那是因為上頭缺少陰陽魚眼。


    可這陰陽魚眼看著並不是很大啊,就比彈珠大了那麽點。


    到底上哪去找呢?


    帶著疑惑,我們在小九的幫助下,出了新城。


    出了新城之後,我們打算迴去之後在想辦法,補齊羅盤上的陰陽魚眼。


    現在玄陽門的人已經追到了北疆。


    我們想要迴龍海的話,就必須要去機場,要麽就去汽車站坐車,先離開北疆這邊。


    蘇老七跟我們分析道:


    “現在不管是機場還是車站,肯定都有玄陽門的人把守,我們想要坐車或者是乘飛機怕是很容易就被發現了,不如,我們先打車出了北疆再說。”


    這是個好方法。


    我問蘇老七:


    “七叔,你說玄陽門的人追到北疆是不是已經發現了九龍金光羅盤的秘密。”


    他迴答說:“不太清楚,有可能發現他們的宗門令牌丟了,這才追我們到這裏的也不奇怪。”


    丟了宗門令牌,對於一個宗門來說是非常丟臉麵的事情。


    玄陽門的李英才又是最愛臉麵的人,發現宗門令牌不見了,肯定是第一時間就來找了。


    他若是為了宗門令牌追蹤的我們,那倒還好說,至少他還不知道我們來北疆的真實目的。


    要是這樣,他肯定是來四合院找過我們,四合院現在有公孫策護著,他並不能討到什麽好,所以這才火急火燎的一路追蹤我們到了北疆。


    在他看來,我偷了他的宗門令牌這個行為,足以讓他火冒三丈,顏麵盡失的。


    一路追蹤我們而來,完全符合他的作風。


    我們按照蘇老七的方法,打了輛車先離開北疆再說。


    沒想到我們還是低估了玄陽門這次派出的人數。


    我們剛打上車,就被玄陽門的人給發現了。


    一開始是一輛車跟著我們,後麵竟然有好幾輛車跟著我們。


    看這架勢,他們這次是不找上我們不罷休。


    我們給司機加錢,讓他開快點。


    司機也算給力,在金錢的加持下,速度一下子從八十多碼,加到了一百二十碼。


    後麵追的幾輛車,更加迅猛,目測速度都超過了一百五十碼。


    司機跑了好一段時間,發現根本就甩不掉,最終也跟著慌了起來。


    畢竟他就是一個開出租的,哪裏見過這樣的架勢。


    司機一慌亂,速度就立馬降了下來,車也開不穩了。


    最終,我們還是被後麵的幾輛車給圍堵了。


    其實我們也不是怕他們,隻是現在我們人少,沒必要跟他們硬碰硬。


    我們一下車,他們也跟著下車,出租車司機見要幹架,生怕牽連到自己,讓我們給了錢之後,就馬不停蹄的跑了。


    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是一個郊區的位置,反正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


    玄陽門看著有三十來號人,為首的竟然是李英才。


    蘇老七很是嫌棄的嘀咕了兩句:“這鱉孫,看著真煩,到哪裏都是陰魂不散的。”


    這話,我很讚同。


    我感覺自從我龍仙門和玄陽門矛盾激發升級之後,他就像狗皮膏藥似的,我們到哪,他都能找到。


    李英才走上前,他臉上的表情很是陰沉,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跟我討要他的宗門令牌。


    “王大師,別來無恙啊,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我之所以從龍海大老遠跟著你來到北疆,就是為了我玄陽門的宗門令牌,要是你現在把我們的宗門令牌交出來,我倒是可以放你一碼。”


    聽他的口氣,好像他們人多就有用似的。


    在醉生夢酒吧的時候,他們也是人多,還不是被我和蘇老七幹趴下,抬著走的。


    或許他對我們是有忌憚的,所以才會如此“客氣”。


    現在我們可是多了一個時千,他的身手雖然比不上我和蘇老七,但是對付玄陽門的手下是不在話下。


    還有我布袋裏麵的小九,要是把他放出來,就他變大的樣子,那些人根本就不算什麽。


    對於李英才,我現在壓根就沒有好臉色,想到林胖子的死,我現在恨不得把他給千刀萬剮。


    我揚著臉,沒有把他放在眼裏的說:


    “你說的這些話,我怎麽聽不懂呢,你的宗門令牌不見了,你應該好好反思一下你自己,我又沒拿,現在一口咬定是我拿的,有什麽證據嗎?”


    本來就不是我偷的,是時千偷的,我肯定是不會承認的。


    再說,令牌都到我手裏了,那是時千費盡了一番精力拿到的,憑什麽他讓我拿出來,我就要給他呢。


    見我這副態度,李英才的臉色更黑了,但是他並沒有讓他的手下動手。


    或許是知道他現在打不過我們,又或者是什麽別的原因。


    我想起那天他捂著褲襠,臉上痛苦扭曲的樣子。


    想來他這輩子都不能人道了,給他帶來了極大的心理陰影。


    他極力的隱忍,“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要是把你偷了我們宗門令牌的事情,公布出去,對於你們龍仙門來說並不是件好事。”


    現在他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要從我這裏拿迴宗門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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