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時千就離開了四合院,去辦正事去了。


    他去辦正事之後,就沒有再迴四合院,就連晚上都沒有迴來過。


    我一度認為他是不是背著我們,然後跑路了。


    就他那不羈性格,跑路是很有可能的。


    一連好幾天沒有消息,就連蘇老七都有些懷疑時千那家夥是不是跑路了。


    “你說那時千都出去好幾天了,沒有一點消息,他該不會覺得事情難辦,又拉不下臉麵跟你說,跑了吧!”


    蘇老七一邊鬥著籠子裏麵的鸚鵡,一邊提醒我說。


    如今他的日子是越發的好過了,自從我私底下問了王姨的看法之後,王姨也是有意無意的跟蘇老七示好。


    蘇老七的心情那叫一個美。


    他們兩個的發展有些雙向奔赴的感覺。


    我看著蘇老七眼前被王姨洗得幹淨程亮的鳥籠子,心裏也有些沒底的迴道:


    “要是他跑了,我們也是沒有辦法,這盜門裏麵的人最是行蹤不定,想要找估計也很難找到。”


    本來就是被威脅來做事的,他又是盜門之人,行蹤不定,想要找到人,那簡直就是難上加難。


    蘇老七擔心的要是人跑了,我們也要計劃下一步該怎麽做。


    而不是這樣傻等著時千,留給我們的時間並不多,再過二十幾天就是寒假了。


    到時候,曼妮必然是會再來找我的。


    拒絕得了一次,拒絕不了第二次,她要是耍起手段來,估計我就折在她手裏了。


    我的話音剛落,時千就跟猴子似的倒掛在長廊的房梁上,一臉賤笑著,“原來,你們是這樣想我的,虧得我還舍身險地為你們辦事,真是好人沒好報啊!”


    他的語氣很是隨意,同時還帶著些許散漫。


    我和蘇老七見到他,都是臉上一喜。


    這貨可算是出現了。


    要知道他已經消失快四五天的時間了。


    再不迴來,我們就要另想辦法了。


    我讓他從梁上下來,說一說他這幾天的成果。


    他倒是很聽話的下來之後,一臉興奮的跟我們說起了玄陽門的八卦。


    “你猜,這幾天,我在玄陽門裏看到了什麽?”他的臉上非常激動,就好像得到了什麽不得了的大秘密一樣。


    我和蘇老七最關心的還是他有沒有得手的問題。


    可他就像是沒有聽到我們的話一般,顧左右而言其他。


    無奈,他現在跟我們不在一個頻道上,自顧自的說起了他在玄陽門看到的八卦。


    時千這幾天去玄陽門,最關注的人肯定是宗主李英才。


    他說的八卦十有八九都是關於他的。


    他一臉興奮的說:


    “玄陽門的宗主變成太監了,你說好不好笑。”


    李英才會變成這樣,我和蘇老七並不意外。


    因為他會變成這樣,就是我們一手促成的。


    誰讓他私底下耍陰招,把黃老道給謀害 了,那是他活該。


    時千見我們兩個一臉正經,沒有一點驚訝,就好像知道此事一般,有些興致缺缺的問我們:


    “你們不應該感到開心嗎?對手變成了太監,多麽可喜可賀的事情。”


    我無奈的瞥了他一眼迴答:


    “他會變成太監,就是我們幹的,這事我們早就知道了,我們現在比較關心的是你拍到照片沒有?”


    時千一聽李英才變成太監,是出自我們之手,臉上浮現出崇拜之色,“哇,看來你們也是夠壞的,我一直以為我已經很壞了,沒想到你們比我們還壞。”


    蘇老七聽了不樂意的道:


    “你小子懂個屁,李鱉孫會變成那個樣子,都是他自己作孽造成的,跟我們可沒有多大關係。”


    要是那晚李英才不在酒吧蹲我們,還主動挑釁想要綁了我們,我們也不至於對他下手。


    要是他私底下沒有謀害黃老道,我們也不會找上他。


    這兩件事情都是他自找的,跟我們可沒有多大的關係。


    蘇老七說完,催促他說:


    “快說事情到底辦的怎麽樣了?”


    時千兩手一攤,表現的很是無奈道:


    “我偷偷觀察了姓李的好幾天,都沒有發現他令牌的藏身之處。”


    我和蘇老七對這個結果非常的失望。


    時間本身緊迫,拿到令牌背麵的圖案之後,還要拚湊在一起,然後根據地圖去尋找所在地。


    這也是需要時間的。


    時千也是看出了我們臉上的失望,話音一轉對我們笑嘻嘻的道:


    “欸,我說你們也不用這種表情吧,你看這是什麽。”他拿著手機翻出照片給我們看了一眼。


    竟然是鬼陰司的宗門令牌照片。


    “你小子,怎麽拿到了歸陰司的令牌照片?”我有些驚訝的問。


    沒有拿到玄陽門的,拿到鬼陰司的也是好的。


    時千摸了摸鼻頭,嗬嗬一笑道:


    “本來我是要把心思放在姓李的身上的,那姓花的女人身邊那麽多美女,在看到她之後,我後麵的注意力就放她身上了。”


    他笑得那叫一個猥瑣。


    我說以他盜門的本事,用了這麽長時間,原來這些天跟著花笑笑了。


    花笑笑身邊都是美女,這家夥估計沒少看美女洗澡。


    看破不說破,既然鬼陰司的令牌圖案弄到了手,接下來就差玄陽門的了。


    我囑咐他說:


    “你接下來可千萬別走神了,我們現在時間緊迫,你拍到了照片立馬迴來。”


    時千又跟我談起了條件,“是不是,我得手之後,就不能留在四合院了?”


    他這話聽著很是不對味。


    “怎麽?不是你自己說的,幫我做完這件事,就讓你走。”搞得我都有些不明白他在想什麽了。


    時千又摸了摸鼻頭,然後支支吾吾的說:


    “之前我是這麽說的,可現在我改主意了,我也不知道你這事那麽難辦不是?”


    難辦?我猜他四五天時間跟著花笑笑,拍照隻用了一天的時間,看美女洗澡倒是花費了不少時間。


    我問他:


    “那依你的意思?”


    “你讓我在四合院多住一些時日唄,你知道的,我從小跟著師父長大,居無定所的,吃了上頓沒下頓,很可憐的。”時千賣慘的道。


    吃了上頓沒下頓?


    他一個盜門的,也不知道怎麽說得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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