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想要集齊五大宗門的令牌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甚至是不可能的事情。


    現在我手中有我們龍仙門的令牌,還有一枚道河派的令牌。


    相當於我手中有兩枚,也就是說我還需要弄到其他三個宗門的令牌背麵的圖案,把他們拚湊在一起,就能獲得完整的地圖。


    根據上次玄陽門想要處心積慮的從道河派的黃老道手中弄到令牌可以分析出,玄陽門的李英才絕對是知道點什麽的。


    依照李英才的性子,要是真的知道九龍金光羅盤的秘密,一定會對其他宗門的人趕盡殺絕。


    根據推斷,我想他估計隻知道令牌後麵藏著很重要的秘密,至於具體是什麽,他肯定是不知道的。


    對於葛不靈的提醒,我還是很感激的。


    為了弄清楚其他宗門的情況,我還是很好奇的問葛不靈:


    “師伯,關於九龍金光羅盤的秘密除了你,還有沒有人知道?”


    我想套套他的話。


    葛不靈聽後很是得意的笑眯眯的說:


    “除了我,根本沒有第二個人知道,我也是看在你是林老六的徒弟,這才告訴你的。


    對了,等林老六閉關出來之後,你可一定要跟他說,我可不想這個好人白當了。”


    師父對外界說閉關就是個幌子,我有些酸澀的應下。


    既然我是第二個知道九龍金光羅盤的秘密的人,那弄到宗門令牌背後的圖案的事情就好說。


    我要的並不是令牌,而是令牌背後的圖案。


    為了救曼妮,也為了能給林胖子早點報仇,我腦海裏已經快速的想到了一個辦法。


    我和天命宗的朱天蓬並沒有過節,要是找個理由讓他給我看下宗門令牌,想必他是不會介意的。


    憑借著我的記憶能力,肯定能把令牌背麵的圖案給記下來。


    可玄陽門和鬼陰司兩大宗門的令牌,想要看到還是很有難度的。


    明的不行,就來暗的。


    這也是目前我能想到最快速的方式了。


    這事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做成的。


    現在葛不靈從北方,大老遠的來到龍海,我們必須得好好招待他。


    不然葛老頭可不開心。


    於是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龍海市哪裏好玩的景點,好吃的地方,都帶他玩了個遍。


    陪玩了幾天,葛不靈很是滿意。


    當然期間他和蘇老七也是拌了不少的嘴,好幾次都要掐架起來了,幸好都被我給攔住了。


    玩了那麽多天,葛不靈到底是上了年紀的人,體力終究是跟不上。


    加上龍海市是南方城市,靠近大海。


    空氣也比較潮濕,他的老寒腿又犯了,嚷嚷的要迴北方待著去。


    我可算是長舒了一口氣。


    送行的時候,作為晚輩,舍不得,讓他多留幾天之類的煽情客套話還是要說的。


    “這南方城市太過潮濕,還是北方待著舒坦,這是我的聯係方式,要是以後遇到什麽不懂的都可以問我這個師伯。”


    葛不靈從旅行包裏麵摸索出一張名片,遞給了我。


    我雙手接過,名片還是燙金的。


    真是講究。


    緊接著他又單獨的和蘇老七說了一會兒話,這才行動緩慢地登了機。


    送走了葛不靈,蘇老七有些悶悶不樂的。


    我調侃道:


    “怎麽,是舍不得他走?”


    葛不靈在的時候,兩人就吵吵鬧鬧的。


    現在人走了,倒是舍不得了。


    蘇老七嘴硬的說道:


    “誰說舍不得了,就葛不靈那德性誰受得了他,他多留兩天,我都能少活兩年。”


    我笑笑不接話。


    葛不靈都這個歲數了,以後想要再見到他的機會少之又少。


    奈何離別可是人生的常態。


    我們必須得學會麵對。


    迴到了四合院,我把宗門令牌後麵隱藏的秘密說給了蘇老七,還說出了我的方法。


    這幾天忙著招待葛不靈了,就把事情都先拋在了一邊。


    接下來要幹正事了。


    我以為蘇老七聽到後會有很大的反應。


    誰知道他反應平平,語氣有些沉重的說:


    “這事葛不靈剛才在機場的時候,跟我說了,對於拿到九龍金光羅盤的事,這事可沒有那麽容易,你說的方法也不是不可行,隻是實施起來還是有難度的。


    玄陽門現在跟我們龍仙門的關係如此緊張,而且玄陽門的李英才和鬼陰司的花笑笑兩人勾搭在了一起,偷搞到他們令牌背後的圖案,難度是加倍的。”


    這事看著是難度加倍,要是摸清楚他們的令牌在哪裏,想來也不是件很難的事情。


    蘇老七瞥了我一眼說:


    “你想的倒是輕巧,你又不是神偷,怎麽摸清他們把令牌藏哪裏了?”


    就在這時,電視裏麵播出了一段新聞。


    曝光了神偷專門偷富豪錢的事情。


    隻是那神偷被打上了馬賽克,這事還牽扯到了死去玄陽門的李峰。


    那小偷對著屏幕一口認定幕後指使他這麽幹的人是玄陽門的少爺李峰。


    這小偷還真是給力,李峰拿走了那些錢是事實,可李峰已經死了,根本就死無對證。


    主謀和從犯,判刑上可是有很大區別的。


    從犯通常是會從輕處理。


    “七叔,我想這事的突破口有著落了。”我指著電視新聞裏麵的小偷道。


    “你小子,腦袋瓜還是挺靈的。”


    蘇老七毫不吝嗇的給我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我立馬給曹警官打了一個電話。


    跟他打聽那小偷的情況。


    曹警官跟我說,這小偷屬於從犯,涉及到這麽巨大的金額,需要判個幾年。


    不過現在主謀已經死了,這事還涉及到玄陽門。


    要是李峰背後的是玄陽門,那麽他們的宗主可是會有牢獄之災。


    這背後的事情還需要調查清楚。


    這消息還真是大快人心。


    聽曹警官的意思,這小偷根本就不承認他偷了錢,他隻是協助李峰偷盜。


    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這小偷真的太合我胃口了。


    專門偷那些富人來曆不明的錢,偷了也不自己花,不僅盜亦有道,還聰明。


    之所以現在會被警方抓住,想必是小偷氣不過李峰偷拿了他的勞動成果,最後自首了,還主動把李峰給供了出來。


    讓曹警官最不解的是,偷了那麽多錢,壓根就沒人來警局報警,這案子怎麽看都覺得奇怪。


    “下午我來你們警局一趟,為你解惑怎麽樣?”我說。


    曹警官當然是求之不得,便跟我約定了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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