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的意思是想要分期付款,奈何白霜的父親本就沒打算將白霜嫁給他,所以即便我師父很有誠意,說後期會把錢都一一給他,但是還是遭到了白霜父親的羞辱。


    師父學風水術術期間,是個極其有天賦的人,在師門裏麵,都是受別人表揚誇獎的那個少年。


    現如今卻遭白霜的父親如此欺辱,他的心裏自然是不好受的。


    但是為了白霜,他願意這麽做。


    不為別的,就為了自己心中的摯愛之人。


    在他認為,他能有風水方麵的造化,賺個五千自然不是什麽大問題。


    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時間問題。


    隻要等他出師,賺到五千塊錢,根本就不是什麽難事。


    沒想到,他一出師不是遇到客戶的刁難。


    而是因為五千塊錢,娶不到自己心愛的女人。


    白霜的父親,沒有給他機會,並且還告訴他,以後不要來找白霜。


    並且把白霜關了起來,不讓她和我師父再見麵。


    美其名曰,等到日子就乖乖嫁人,不要跟不三不四的人再有來往。


    白霜對於自己父親的行為,其實心中也有諸多不滿。


    當然她對我師父慢慢的心裏也有了怨念。


    要是我師父拿不出五千塊,她就要嫁給一個傻子,那麽下半輩子,她還有什麽指望。


    她也想為自己再爭取一下,於是便拍著房門對她的父親哀求道:


    “爹,求求你,讓我跟新陽再見一麵,就一麵。”


    她的父親,哪會答應她這個要求,他怕放白霜出去,轉眼她就和我師父私奔去了。


    再說,商戶那家人,在白霜迴來的那一天,也都見過了白霜。


    白霜人長得水靈,能識文斷字,還學了風水方麵的本領。


    當然,商戶家對於她在風水上的造化,自然是沒有抱多大的希望。


    他們最看中的是白霜能識文斷字,這樣嫁過去之後,就能幫著家裏麵理理生意上的事情。


    畢竟他們的兒子時而癡傻,時而清醒的 。


    就像一個不定時的炸彈,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說爆炸就爆炸了。


    要是能娶到白霜這樣,有容貌,又能識文斷字的兒媳婦,自然是好事。


    白霜的父親鐵了心不讓她跟我師父見麵。


    白霜就在屋裏麵鬧節食,還有了自殘行為。


    “你不是說,商戶很滿意我的長相嘛,要是不能讓我和新陽見一麵,我就把我自己的臉刮花,到時候,我看你拿什麽嫁給對方。”


    白霜見軟的不行,就來硬的。


    她現在急需要跟我師父見一麵。


    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我師父身上。


    白霜的父親怕她真的想不開,做出自毀容顏的事情,壞了和商戶兒子的好事,這才勉強答應。


    不過兩人見麵隻能是隔著窗戶見麵,而且還得由家裏人親自看著。


    反正就是讓我師父,站在白霜現在關的房子的窗外,兩人見一麵,還要讓人守著,生怕我師父會破窗,把白霜偷偷帶走。


    對於能見白霜,我師父還是挺樂意的。


    可我師父心裏也有很多苦澀,他怕到時候見麵之後,看到白霜那難過和對他失望的表情。


    一想到這,他心裏無比的糾結。


    做了一番思想鬥爭之後,為了不讓自己留有遺憾,他還是決心跟白霜再見一麵。


    見麵那一天,白霜的父親,還有她的兩個哥哥,都在窗戶外遠遠的守著。


    就好像看犯人一樣的看著。


    白霜見到我師父很是激動,她把手伸出了窗戶,緊緊的握著我師父的手說:


    “師兄,我不想嫁給一個傻子,你能不能想想辦法,湊五千塊錢,把我娶迴家。”


    她的聲音帶著哽咽和哀求。


    讓我師父聽了極其的難受。


    當時,我師父恨不得立馬能拿出那五千塊錢,把白霜給娶迴去。


    可他東拚西借的,連一千塊錢都沒能湊齊。


    五千塊錢對那個時候的他來說簡直就是個天文數字。


    我師父隻好把自己最真實的情況說給了她聽。


    白霜聽到我師父的話,當時也不知道是不是急了,還是蓄謀已久,給我師父出了一個主意。


    她隔著窗戶小聲的湊在我師父耳邊道:


    “師兄,你說要是那商戶家的傻兒子出意外死了,我就不用嫁給他了,你和我之間就沒了障礙。”


    不得不說,這的確是個很好的方法。


    可也是個很陰毒的方法。


    師父從小跟著我太師爺學習風水術數,可不是用來禍害人的。


    我師父還是守著最後的底線,並沒有去殺人。


    而是換了種方式,假扮土匪,就綁架了商戶家的兒子,然後讓商戶拿五千塊錢來贖人。


    商戶就隻有這麽一個兒子,被土匪綁了,肯定著急,不得不拿出五千塊錢去贖人。


    對於商戶來說,五千塊錢能換他兒子的一條命,那絕對是值得的。


    反正他們家最不缺的就是錢。


    我師父拿了錢之後,並沒有立馬放了商戶的兒子。


    而是拿著五千塊錢去找白霜的父親。


    白霜的父親本就是有意為難我師父,現在見我師父能拿出這麽多錢,矢口否認。


    當時我師父聽了這話,瞬間就惱了,就跟白霜的父親理論。


    “你之前不是說,隻要我能拿出五千塊錢,就把白霜嫁給我嗎?”


    白霜的父親出爾反爾,換誰都會發火。


    我師父這樣,還算是客氣的。


    可白霜的父親,並沒有覺得他做錯了什麽,反而又說了一大堆嘲諷的話:


    “你不要以為,你能拿出五千塊錢,我就能把我女兒嫁給你,你別做夢了。


    就算你能拿出那麽多錢,你的家世也不可能與黃家比較,我閨女嫁過去可是直接能當少奶奶的。


    我勸你還是歇了這個心思,別不自量力,癡心妄想了。”


    商戶家姓黃。


    師父一怒之下,便拿著五千塊錢離開了白家。


    離開白家之後,他手中握著綁架得來的五千塊,瞬間覺得沒有任何意義。


    於是他就把錢還給了商戶的兒子,並且還把人給放了迴去。


    可商戶的兒子,在迴家的路上遇到了真正的劫匪。


    搶走了他身上的五千塊錢。


    一開始,那商戶的兒子表現的還是挺癡傻的,劫匪也就沒有殺人滅口的想法。


    可奈何,那商戶的兒子被搶錢之後,人就變得人間清醒了。


    那土匪害怕他去報官,於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人給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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