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方炎被貓的邪祟纏身的話,按理說根本就不可能會生吃貓頭和腦子。


    同類相殘,不符合常理。


    可若不是被貓的邪祟纏上,剛才發怒的時候,就不會有貓的屬性。


    確實是很奇怪。


    我忽然想到了方炎房間裏的那些黑色的貼紙,還有他床頭上那幅長滿腦子的骷髏頭的畫。


    於是便問他說:


    “你房間裏麵為什麽要貼上那些黑色貼紙?你是很怕光嗎,還有你床頭那長滿腦子的骷髏頭的畫又是怎麽一迴事?”


    我想這是他的房間,總該清楚。


    方炎鬆開了抱著頭的手,用一種極其恐懼的眼神看了一下我,然後又是長時間的沉默。


    最後,他才緩緩的開口說:


    “那些黑色的貼紙是我讓人給貼上去的,要是太亮了,我心裏會害怕,特別是白天的時候,那刺眼的光芒讓我有一種隨時要死亡的感覺,至於那床頭上的畫,我隻記得好像每晚我都要畫一個腦子上去,要是沒有畫的話,我就會睡不著。”


    怕亮,每天還要畫一個腦子?


    這兩種行為都在告訴我們,方炎像是被什麽東西入體了。


    他現在之所以記不得事情,想必也是被什麽東西操控住了一樣。


    “那你知道,到目前為止你畫了幾個腦子在上麵嗎?”


    我一想到那幅畫上骷髏頭上的那密密麻麻的腦子,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那腦子畫的極小,可每一個腦子的構造畫的都極其的細致。


    我又想起了剛才方炎吃貓腦子的畫麵。


    猜測會不會他每吃一個貓腦子,就會畫上一個?


    這種想法一旦在我腦海中產生,就很難在揮去。


    方炎:“這個我真的沒有數過,不過我記得好像是從迴來的那個晚上就開始了。”


    他告訴我,半年前,他休學後迴家,那日就畫了一幅骷髏頭的畫作。


    隻不過那幅骷髏頭裏麵是沒有腦子的,那腦子是後麵才畫上去的。


    “那你每晚都會在八點左右出門,出門的時間差不多都在半個小時在一個小時之間,這事你有印象嗎?”


    方炎剛才被我用水潑醒之後,對剛才他下樓去小區西北角生吃貓頭的事情忘的那是一幹二淨。


    我不得不問的細致一些。


    方炎很想迴憶,但是他對於每晚都會去西北角的事情真的是沒有一點記憶。


    他剛搖完頭,突然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眼神變得很是冷淡,然後一聲不吭的從沙發上徑直走向了他的房間,重重的“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什麽情況?


    我們三個都有些莫名其妙。


    剛才還好好的,至少眼神沒有疏離感。


    怎麽一會兒的功夫,神情變得如此冷漠,眼神裏的疏離感,就好像他和我們都不認識似的。


    方向晨有些不好意思的跟我們道歉:


    “不好意思,我兒子又犯病了。”


    我和蘇老七笑了笑表示可以理解。


    方向晨看著方炎房間的方向,心急如焚的又繼續說:


    “王大師,你看這事該如何是好?”


    想必他現在也感受到了,我和蘇老七並沒有眉目。


    我安慰了他幾句,讓他不要慌。


    至少眼下方炎並不會出現什麽問題,要是現在就慌了神,那豈不是自亂陣腳。


    我沉下心,這事既然在方炎身上找不到突破口,那他總有同學老師吧!


    要是打電話問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我讓方向晨給方炎的老師打個電話問一下。


    他休學前有哪些奇怪的行為,還有他在學校和誰關係最好,說不定能打聽到一些事情。


    方向晨醍醐灌頂,急忙說:“對啊,我怎麽沒有想到,你們等一下,我這就去打打電話。”


    說完,他很快就走出了家門,去走廊裏麵打電話去了。


    我和蘇老七隻好坐下喝茶,折騰了一晚上,嘴唇都有些發幹。


    差不多十五分鍾左右,方向晨就打完電話進了屋。


    他的臉色變得異常的沉重。


    我們急忙問他怎麽一迴事。


    方向晨聲音沉重的說起了剛才方炎老師告訴他的事情。


    方炎的老師告訴他說,方炎在學校確實有三個玩的比較好的同學,都是同一個寢室的。


    也就是說,以前方炎在學校的時候,一個宿舍住了四個人。


    方炎休學之後,便跟宿舍的三人斷了聯係。


    不是方炎刻意不聯係,而是方炎自從休學之後,行為就變得極其異常。


    那些同學給他發信息,他都是沒有迴複的。


    時間一久便不再聯係。


    可奇怪的是,自方炎休學後一個禮拜之後,跟他同宿舍的那三名同學莫名其妙的都死了。


    因為方炎在這之前就休學了,所以學校裏很多同學都在傳,他運氣好,躲過了一劫。


    至於他們的死因,聽電話那頭老師所說,是因為方炎同宿舍的一個叫羅承的男生半夜發瘋,用水果刀砍死了其他兩名同寢室的同學。


    最後那叫羅承的男同學,在殺死那兩名同學之後,也自殺了。


    方向晨心有餘悸,慶幸方炎休學休的早,要不然他的兒子也難逃一劫。


    他雖感慶幸,但聽到方炎同宿舍的同學都死了,心情還是挺沉重的。


    這事怎麽聽著那麽奇怪。


    總感覺這事沒有方炎老師講的那麽簡單呢。


    這個時候,蘇老七站出來分析道:


    “這事肯定沒有老師說的那麽簡單,這個羅承肯定有很大的問題,你們想想,同個宿舍相處的好好的,怎麽說發瘋就發瘋呢,要是想要真正的了解關於方炎的情況,還是要去學校一趟,這樣才能了解的透徹全麵。”


    他說的這個方法還是可行的,現在方炎對很多過去發生的事情都忘記了。


    同宿舍的人死了,也還有隔壁宿舍的人,還有同班同學。


    就算平日裏沒有走那麽近,多少還是知道點情況的。


    剛好方炎所在的學校就在龍海市。


    不過現在是暑假,想必學生都放假了。


    方向晨卻告訴我們說,方炎所在的美術學院,暑假並不會放假。


    因為每年暑假能招更多的學生,所以學校都是沒有放假的。


    方炎所在的a大叫閩海美術學院。


    這所學校在龍海是數一數二的美術學校,在全國也是排名前十的藝術類學校。


    第二天一早,方向晨來四合院接我們,就前往了閩海美術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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