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七挑眉看了我一眼,教訓玄陽門的人,我們在行啊!


    商量好一切,我和蘇老七就一同去了客廳。


    我們一點也不客氣,一進客廳,都沒有給那假冒之人反應時間,對著他就一頓輸出。


    那人還想反抗,奈何兩拳難敵四手,沒一會兒的功夫就被我們揍的鼻青臉腫的,連親媽都不認識了。


    即便是這樣,這個人的易容之術,還是好好的,一點都沒有露出破綻來。


    那人被揍之後,一臉無辜的看著我們說:


    “我隻是想來贖迴我們宗門的令牌,錢也拿來了,你們不會言而無信吧!”


    要是真的黃老道想要來贖迴宗門令牌,我肯定是二話不說直接就給他了。


    眼前的這個人明顯是假冒的,現在還說得如此有理。


    “我們之所以揍你,相信你肯定也是知道原因的,就別跟我裝了,黃老道可是留了暗號給我們的,你連暗號都沒有,明顯就是假冒的,你說我們不打你,打誰?!”


    我臉上帶著一抹嘲弄之色,居高臨下的看著被我們打趴在地上的那人。


    那人知道了原由,也不裝了,威脅我們說:


    “識相的最好主動把道河派的令牌交出來,不然可別怪我們老大不客氣。”


    “我沒記錯的話,你們老大現在應該在醫院的icu吧,他要怎麽不客氣法。”我笑著調侃道。


    還想威脅我們。


    見我們識破了他的身份,他神色有些慌張,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就想要往外跑。


    蘇老七飛快的跑到門那裏,直接擋住了他的去路。


    之後蘇老七又對著他一頓輸出。


    玄陽門這陣子對我趕盡殺絕,明麵上對付不了我,就使陰招,實在是可恨。


    現在玄陽門又派人冒充黃老道,想要從我們這裏騙取道河派的宗門令牌,實在是太卑鄙了。


    所以蘇老七動起手來都沒有手下留情,往死裏揍。


    等揍的差不多,直接扒拉了一下假冒之人的臉和頭發。


    這才看清此人的真麵目。


    我們並不知道此人是誰,但是我們提到李英才在icu,他並沒有反駁,說明他就是玄陽門派來的。


    而且這個事情,肯定是李英才還沒有出事之前吩咐好的。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我和蘇老七都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小卡拉米髒了自己的手。


    於是決定把人五花大綁,然後拿來一個大的紙箱子,叫搬家公司的人把人給送到醫院去了。


    特意寫了李英才的號碼,還親自交代要叫本人簽收。


    這個時候,想必李英才也醒過來了。


    而且還給他留了個紙條,就貼在那人的胸口處。


    做完這一切,我和蘇老七都不厚道的笑了。


    話說,醫院這邊的李英才被送來的當日就做好了手術,在icu觀察了兩天沒有問題之後,就轉到了高級的單間病房。


    花笑笑在一旁照顧著他。


    當他收到那麽大箱子的時候,命手下把箱子拆開一看,臉瞬間就黑了。


    當他看到被綁著的弟子胸前貼的那張紙上的內容時,氣的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紙條上的內容:錢我們就笑納了,冒充他人這麽無恥的事情,下次還少幹點,省得招報應。


    現在李英才的報應已經夠多的了。


    整個宗門的人走得都差不多了,兒子殘廢了,義女死了,他自己的兩隻好好的手臂都斷了,即便現在已經接上了,但是以後還是不能太用力了。


    對於風水上的那些技能很多都幹不了了,這跟廢人有什麽區別。


    之前,他得到消息,說黃老道活不成的消息,道河派的令牌很快就能到手了,他心裏是開心的。


    現在人被人五花大綁,還被親自送到他的麵前,還說笑納他的十萬元,臉麵丟了一地,撿都撿不起來了。


    很多事情聚集在一起,急火攻心,李英才吐了一口老血之後就暈了過去。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我們要出發九山省那天。


    一早我和蘇老七,還有公孫策,打車去了機場。


    我和蘇老七簡單的帶了幾套的換洗衣物在,行李並不多,每人背一個包就可以了。


    公孫策則是兩手空空,什麽都沒有帶,就瀟灑的跟我們一起出門了。


    九山省離我們龍海市隔了好幾個省,我們坐了一天一夜的飛機,等到了第二天上午才到。


    焦山島,名字帶島,其實並不是島嶼,是位於九山省臨德市的一個偏僻的山區。


    我們從九山省下了飛機,就按照賀順提供的地址,先到了賀順的家中。


    賀家總公司是在臨德市市區,礦山沒事的時候,賀順都是在臨德市。


    現在礦山都停工了,賀順最近幾個月都是在臨德市公司待著的。


    幸好賀家根基深厚,停工了幾個月,對於他們來說並沒有多大的影響。


    對於我們的到來,賀順還是挺客氣的,還親自派司機來機場接了我們。


    讓我沒想到的是賀順是坐著輪椅的。


    他跟我們說,這腿是在之前一次礦洞裏出事故後給弄傷的。


    已經有好幾年了。


    不僅賀順在,就連他的兩個弟弟也是在的。


    排行老二的叫賀運,老三叫賀吉。


    三兄弟的名字還挺有意思的。


    和運四十幾歲的年紀,眼神裏流露處商人特有的精明。


    而賀吉三十幾歲的年紀,一頭茂密的頭發,梳著大背頭,一身的名牌,穿的還是挺花哨的,看上去就像是公子哥一般。


    賀吉一看到我那麽年輕,當即就對著大家的麵嘀咕了起來:


    “大哥,這小子毛都還沒有長齊呢!一看就是來打秋風的。”他的語氣帶著不屑和輕視。


    人要是一旦有了偏見,一時半會兒都是很難改過來的。


    對於他的話,我就當作沒有聽到。


    要不是老頭墳墓隔壁的賀老頭,誰大老遠眼巴巴的跑來。


    賀順當著我們的麵嗬斥了賀吉,賀吉被他大哥當著外人的訓斥,瞬間就變了臉色,之後摔門而去了。


    “不好意思,我三弟的話你們別往心裏去,俗話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賀順道歉道。


    賀順是賀家的一把手,叱吒商場這麽多年,看人的眼光還是比較準的。


    他覺得我跟之前來的所謂的風水大師都不一樣,心中還是挺認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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