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些水漬,楊雪腦袋是一片空白,心中的第一個反應是,家裏是不是進賊了。


    還是個厲害的賊。


    幸好家中的客廳是有監控的,剛好就連著自己的手機。


    她趕緊跑上樓,迴到房間,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查看。


    可當她翻看了好幾遍都沒有看到有人的畫麵。


    客廳裏沒有開燈,很暗,可若是有人的話還是能看到人移動的。


    就在她翻看監控看了又看時,樓梯上的感應燈卻亮了。


    她覺得很奇怪,把監控鏡頭拉近,發現每亮一下,樓梯上就會留下濕噠噠的腳印。


    她心頭一驚,瞬間覺得事情不對。


    這也太邪門了。


    聯想到李菲和劉桐的死,她害怕的再也沒有睡意。


    她想自己肯定是遇到髒東西了。


    即便她是唯物主義,不相信這世界上真的有鬼。


    可剛才那人的聲音還猶如在耳邊迴蕩:“下一個該輪到你了。”


    她拿著手機的手控製不住的在抖,靠在床頭也不敢繼續再睡。


    想著明天就去找我。


    天一亮,跟同學打探了一下我四合院的位置,就來了。


    她在跟我闡述事情的時候,全程都在發抖,可以看出她是害怕恐懼到了極點。


    我第一反應,就是她們三個是不是惹到了江邊那為情自殺的女人。


    我一說出我的猜測,楊雪明顯激動了起來:“我不知道,可我們跟她無冤無仇,就是在江邊說了她幾句,不至於要把我們都全殺了吧!”


    楊雪對於那晚她們說的話,不是記得特別的全。


    畢竟那晚她們三個都喝的有點多,很多話都是不受控製的就說出來了。


    事情發展到現在的程度,她都有點恍惚。


    李菲和劉桐的死,對她打擊還是挺大的。


    她們可是她高中時玩的最好的朋友,在她的心中,對她們還是有深厚的感情。


    現在人詭異的說沒了就沒了,下一個就要輪到自己了,她心裏實在接受不了。


    她所受的教育都在告訴她,這個世界上是沒有鬼神之說的。


    現在事實卻打了她一記耳光。


    她從小積累起來的精神世界觀念開始一點點的被迫轟塌。


    看著楊雪精神恍惚的樣子,我也是盡自己的能力去安慰她。


    我讓她不要害怕,等晚上的時候,我會去她家,把這個陰魂給她揪出來。


    楊雪說什麽也不肯迴去,說到了晚上,讓我跟她一起迴去。


    還說,現在父母都迴老家探親去了,現在家裏都沒有人。


    我隻好讓她待在我們這裏。


    估計是昨晚一晚沒睡,又或者她覺得我這邊安全,楊雪坐在沙發上沒多久,便靠在那睡著了。


    我給她拿一床毯子給她蓋上。


    之後,我去找了在院子裏逗鳥的蘇老七。


    剛才楊雪跟我說這事的時候,我以為是老同學找上我是不是有私事,我就沒有叫上他。


    現在我把楊雪最近遇到的事情,跟蘇老七一說。


    蘇老七正在興致勃勃逗鳥的表情,立馬給凝滯住了。


    “從她朋友被害的情況來看,她能活到現在,那隻陰魂都是手下留情的。”


    他說的不無道理。


    按理,那隻陰魂要是想要她的命,昨晚可是最佳動手的時間。


    可為什麽沒有動手呢?


    這情況怎麽看著都有些奇怪。


    昨晚根據楊雪交代,她是一個人在家的。


    要是我是陰魂,想要害楊雪的話,我應該就會動手。


    不管怎麽樣,這事還得晚上去看了才知道。


    到了傍晚的時候,楊雪才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楊雪說自從那天從江邊迴來,她從來就沒有如此好眠過。


    當然好,這四合院地下可是布置了一個大型的八卦五行陣法。


    普通的陰祟之物,是進不來的。


    除非是那些厲害的,能附在人體上的邪祟,但是也要分厲害程度。


    要是弱一點的話,進了四合院也是會難受至極。


    晚飯的時候,楊雪是跟我們一起吃的。


    想著吃了晚飯就去楊雪家的。


    沒想到尤可可來了。


    我們對尤可可的到來倒是見怪不怪,她都是四合院的常客了。


    倒是楊雪顯得有些激動,她醒來後,精神好了不少,現在看到尤可可興奮的不行,想要讓尤可可簽名。


    尤可可為了保持形象,給她寫了個簽名之後,就進了公孫策的房子。


    當然進去之前,還不忘讓我也跟著進去。


    看著她那興師問罪的樣子,我知道肯定是中午的事情,被她給知道了。


    我硬著頭皮跟了進去,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這事雖然是我出謀劃策的,可我也是為了公孫策好的呀。


    尤可可千萬別把所有的火氣發到我身上啊。


    公孫策倒是好雅興,我們進去的時候,他在作畫,還是一幅山水畫。


    我想沒有比他更加淡定的了。


    關鍵是尤可可來了,他也不停手,繼續畫著。


    尤可可上前奪過公孫策手中的筆,質問道:


    “誰讓你擅自跟我媽見麵的?”


    被奪過筆的公孫策,倒是也不惱,就這麽靜靜的看著她,好像尤可可說的這事跟他無關一般。


    我盡努力的縮到一邊,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希望這事可別牽扯到我頭上。


    公孫策用他那深邃狹長的眸子看了一眼我,之後說:


    “是他說的,想要娶你,必須先搞定丈母娘。”


    公孫策的迴答,我聽了別提有多埋汰,這貨怎麽能把責任推到我身上呢。


    我在心裏暗暗發誓,以後公孫策要是在叫我幫類似的忙,我死也不會答應他。


    他怎麽能把我這個出謀劃策的人出賣了呢。


    尤可可轉過身,用一種非常銳利複雜的眼光看向了我說:


    “原來一切都是你搞出來的事情,你知不知道你壞我事了,我媽在我麵前一哭二鬧的,要死要活的逼著我跟公孫策分手,都是你出的餿主意。”


    我覺得我很委屈,也很冤枉。


    這事怎麽能怪我呢。


    我也是好心好意,是公孫策他自己不配合,他那榆木腦袋,在這方麵就是少了一根筋。


    我用幽怨的眼神看了一下公孫策,希望他能為我說道說道。


    他們要是不成可不是我的問題。


    我可不想背這個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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