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丁豐和丁功這樣的官二代,平日裏想要跟他們接觸是很難的。


    他們從小接觸的教育就是一般不和陌生人接觸,從他們來的會所就可以看出。


    能進入這樣會所的人非富即貴,十萬塊錢的會員卡,首次消費必須要消費完可不是一般家庭能承擔的。


    他們來這個會所,就是幫他們篩選掉了很多與不相幹的人接觸的機會。


    從他們的行事風格來看,丁豐和丁功兩個人對外界的人一直有防備。


    要是失去這次機會,等下一次再跟他們有所接觸,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了。


    麵對床上的嗚嗚呀呀的不會說話的女人,我趕緊跟蘇老七和李毅說:


    “你們兩個留下,我出去找丁豐和丁功兩個人。”


    我剛才上來的時候,在電梯裏偷偷給服務員塞了小費,從她的口中得知了丁豐和丁功兩個人進的房間。


    我想趁這個機會直接去找他們。


    李毅本想要跟我一起,麵對這樣的場麵,他有些尷尬。


    我讓他留下,要是兩個人同時去的話,很容易引起懷疑。


    剛才上來的時候,我看了一下,這一層都沒有監控,不知道是出於給玩家無後顧之憂,還是說不想有監控留下證據的緣故。


    這倒是方便了我的行動。


    從這間會所給我們安排的事情來看。


    來這裏的客人都有些特殊的愛好。


    想來丁豐和丁功肯定進了同個fang間。


    還真是一丘之貉,連愛好的都是一樣的。


    而且來這裏的都是有錢人,難不成有錢人都好這一口?


    不容我多想,我把他們留在了房間裏,我自己則是出來找人。


    在走廊裏,我看到有人從一個房間走到另一個房間。


    從這點我可以猜測,他們貌似完全不在意。


    我大致知道,為什麽何曉晴會被六個男生同時侵犯的緣故。


    物以類聚,丁豐和丁功平日裏就是好這口的。


    除了他們兩個之外,另外那四個男生,也是一樣。


    這下再次刷新了我的三觀。


    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如此禽獸不如的男人。


    這和動物有什麽區別。


    這裏的規矩,剛好也方便了我的行事。


    我穿梭在走廊上,看到許多的衣冠禽獸。


    我也一直留意著房號,很快我就看到了丁豐和丁功進去的那個房間。


    當我推門進去的時候,他們兩個玩的很盡xing。


    對於他們兄弟倆,我是認不出來的。


    還是何曉晴告訴我的,丁豐的眉心處有一顆痣。


    丁豐正在很多nan rendou meng mei以求的事情。


    這畫麵實在是太辣眼睛了。


    我終於明白,為什麽這裏的消費會如此昂貴,原來昂貴的下麵,全是人獸性的一麵。


    他們對的出現,沒有一絲介意。


    看著他們如此行為,我感覺他們的九年義務教育真的是被gou吃了。


    我心中一萬個吐槽。


    看到我來,丁豐露出邪魅的笑容。


    還動手打了那nv 人。


    我都懷疑丁豐的手上是不是有刀。


    很快床上的人就被打的鮮血直流。


    丁豐轉過身,看上去非常的有活力,好像他做了一件非常了不得的事情一樣,語氣很自然的說道:


    “兄弟,你是哪個房號的,我抽根煙就過去,我好了,你盡情享受吧!”


    聽他的口吻,早就習慣了玩這樣的遊戲。


    我內心裏已經把他給唾棄了好幾遍。


    很想上前把他們兩個直接暴打一頓。


    這兩個禽獸不如的東西,簡直就是人渣。


    要是讓他們出了社會,那豈不是多了兩個社會敗類。


    我走上前,把房號告訴了他,還主動給他發了根煙,趁著抬手的機會,直接從他的頭上拔了一根頭發。


    頭發是至陰之物,到時候隻要把頭發放到何曉晴的陰魂麵前,讓她聞一聞就知道,哪個人適合附體。


    我碰到了他的頭,趕緊道歉說:“不好意思,我第一次來,太興奮了。”


    丁豐本來還想要發火,見我第一次來,也理解,於是便得意的笑了笑說:


    “沒事,第一次難免的,對了,你是幾個人來的。”或許是知道我和他們都是一類人,他顯得無比的寬容。


    我說三個。


    他聽完我的迴答,直接給我豎起了大拇指:


    “沒想到,你們比我玩的還花。”說著就淫\/\/笑了起來。


    呸,我們可不是你們這樣的死變態。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丁豐這下可算是完全相信我是第一次來了。


    他朝著丁功催促道:“你趕緊整,整完了,我們去這個兄弟的房間去玩玩,他們第一次來,想必還不知道怎麽玩呢,等下過去我們好好教教他的另外兩個朋友。”


    丁功聽了他的話,則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那樣子看著很欠揍。


    他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跟他哥有些不太一樣,可能是家裏有錢的緣故。


    所以對任何人他都是一副輕蔑的態度,極其的不尊重。


    也可能是習慣了,畢竟每天去他們家,求他父母辦事的人那麽多,漸漸就樣成了這樣的嘴臉。


    對於他的態度,我也直接選擇無視,反正今天我也是來辦正事的。


    忍一忍也無妨。


    不過,我也是學著他的樣子,揚著頭,拽拽的樣子,把誰都不看在眼裏的感覺,跟他假裝的撞了一下,順手就拔了他一根頭發。


    丁功看著我毛手毛腳的樣子,有些嫌棄的道:


    “看你猴急的樣子,簡直就是個鄉巴佬。”


    我隻能陪著笑,給他道了個不是。


    丁功見我卑躬屈膝的慫樣,他非常滿意。


    我到了床上,他們兩個走了之後,我趕緊從床上下來。


    誰知道他們身上有沒有髒病,床上的女人麻木的躺在那裏,一動不動,就像一隻死魚。


    想來,丁豐和丁功那兩個人渣把她折磨的夠夠的。


    手機在上來之前,服務員就讓我們鎖到了櫃子裏,鑰匙我們自己拿著。


    我想通知蘇老七和李毅他們。


    可要是那麽快過去肯定會引起丁豐和丁功的懷疑。


    於是我點了一支煙,抽完了才走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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