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期間,小區裏麵也得有不少人進進出出,不過大多是進來的比較多。


    這個點出去的人比較少,畢竟都晚了,大家也要準備睡覺了。


    我們是一刻也不敢懈怠。


    就在快十一點鍾的時候,外頭進來了一個身材高大的女人,目測看上去得有一米七五,長得有些魁梧。


    卷了一頭的大波浪,披了一件毛皮大衣,看上去很是時尚。


    小區裏到了十一點鍾,路燈都已經統一斷了電。


    現在小區裏光線不是特別的足,看不清楚那女人的臉。


    不過單單從外形上來看,那女人應該長得有些姿色。


    蘇老七盯著那美女,小聲說:“這麽強壯的美女,在我們龍海倒是少見。”


    “說不定人家是從北方那邊過來的呢,我們現在不是來看美女的,得注意點這裏出入的男人。”


    我小聲警覺的說。


    這個邪道士還真是夠狡猾的,到現在我們還沒看到人影。


    我們說話的功夫,那個卷發美女已經進了其中的一棟樓,她的前麵剛好是嬌兒。


    嬌兒穿了一身職業休閑裝,扮演下晚班的上班族。


    嬌兒前腳剛進樓,那卷發美女就很自然的走了進去。


    我和蘇老七把目光重新看向了大門口的方向。


    進進出出的人不在少數,男人也有不少,一個可疑的都沒有看到過。


    過沒一會兒從嬌兒進去的那棟樓裏,出來一男一女。


    女的好像是喝醉了酒,走路都走不好,男則是罵罵咧咧的。


    “老子好喝好吃的供著你,你一天天不是打牌,要麽就喝的爛醉,今天老子就把你送迴你娘家去,省得礙老子的眼。”


    男人長得不算很高,差不多一米七多的個頭,看上去還有些消瘦。


    我們確定剛才沒有看到這個男人從小區外麵進來,想必是小區裏的住戶。


    兩口子正吵架呢。


    蘇老七不禁笑了笑說:“不就是老婆愛喝點小酒嘛,至於發那麽大的火氣嗎,這大半夜的還要把女人送迴娘家去,你說這樣的男人他是怎麽能娶上媳婦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裏帶著不解。


    估計為他自己找不著對象而感到不平。


    “聽七叔你的意思,你這是想成家了?”我打趣他道。


    “去你的,我一個人挺好的,都這把歲數了,我這叫不去霍霍別人,懂得不。”


    蘇老七眼神裏還是有渴望的,死鴨子嘴硬。


    我們也就是聊了兩句的功夫,那男人就拉著女的出了小區的大門。


    那女的不知道是醉酒的緣故,還是理虧,一點也不反抗,任由那男的拖拽著上了一輛出租車。


    我們都不禁的搖了搖頭,世界之大,真是什麽人都有。


    就這樣,我們一直蹲到了十二點,都沒有發現異常。


    會不會那邪道士,今晚不來。


    我讓如畫召集大家,迴到畫裏。


    如畫她們之間有特別的溝通能力,不用我給通知,通過如畫就能把信息傳給大家。


    出去共十二個人,迴來的人數卻是十一個人。


    我對著扇子數了數,確定是少了一個。


    嬌兒失蹤了。


    我和蘇老七對視了一眼,這才恍然大悟。


    想來剛才那醉酒的女人很有可能就是嬌兒扮演的。


    那個邪道士可真是夠雞賊的。


    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就把人給帶走了。


    看樣子,嬌兒肯定是被他下了迷魂藥。


    嬌兒不是人,能給她下迷魂藥。


    是不是說明那個邪道士識破了嬌兒的身份。


    要是這樣的話,那邪道士的所作所為就是公然向我們挑釁。


    曹警官也是出動了人員,竟然也沒有發現那男的異常。


    那男的表演的實在是太真實了。


    也不知道他是怎麽進去的。


    我和蘇老七從七八點就開始蹲了,都沒有看到那男的是怎麽進來的。


    都讓我們以為是這居民樓裏的住戶。


    實在是高。


    沒抓到人,我和蘇老七都迴到了四合院。


    我們都還在慶幸,抓走的是嬌兒,而不是真的這個小區裏麵的女人。


    嬌兒被抓走了,我們並不擔心,她肯定是有辦法逃脫,說不定迴來了,還能帶我們抓到人。


    根據以前瑞華小區丟失女人的間隔時間,丟一個人差不多是三天的時間。


    我們都以為嬌兒在這三天時間裏肯定能迴來給我們反饋。


    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嬌兒迴來。


    說實話我心裏是焦急的。


    嬌兒不是人沒錯,她是石女,要是邪老道用邪術製住她,那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如畫和她的幾個姐妹們,也著急了。


    “嬌兒,雖然不太聰明,可也不至於三天了也不迴來複命。”


    如畫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裏的擔憂都快溢出來了。


    對此我也是認同她的看法。


    嬌兒肯定出事了。


    可就在第三天下午,臨近傍晚的時候,我出去給長生買了幾包鹽,迴來的時候,四合院門口的一旁的花壇裏麵,我竟然看到一隻血淋淋的白色狐狸。


    那隻狐狸可憐兮兮的叫著,聲音非常的虛弱。


    我走近看了看,已經奄奄一息了。


    師父說,在北方人們都把狐狸供奉為狐仙,是五仙之首。


    叫我以後若是遇到狐狸,一定要懷著敬畏之心。


    當我走近的時候,眼前的狐狸剛才還微眯著雙眼,一下子就來了精神,好像是在說快救救她。


    這隻狐狸的眼神看著有些熟悉啊。


    好像是似曾相識一般。


    出於師父對我的諄諄教誨,我把這隻遍體鱗傷的狐狸給帶進了四合院。


    看到她全身是傷,一隻後腿看上去已經斷了。


    我給他做好包紮。


    他的嘴裏不停的發出虛弱的類似打唿嚕的聲音。


    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救活。


    正在我給狐狸包紮的時候,我布袋裏的扇子,不停的跳動著。


    我隻能把那把扇子給拿了出來,把如畫放了出來,問她是不是有什麽急事要跟我說。


    如畫突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說:“這隻白色狐狸就是嬌兒,其實我們的真身都是狐狸,之所以沒有告訴你,是有苦衷的,可現在嬌兒就要死了,我不得不出來說明這一切,希望你能救救她。”


    我聽後,都有些愣住了。


    她們都是狐狸?


    什麽情況,我竟然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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