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過多解釋,做太多的解釋也不妥


    朱天天倉出現虧損現象,估計他現在多少有些感覺,隻不過現在他覺得自己兒子的事情才是大事。


    等他兒子的事情解決之後,他反應過來遲早還會再找我。


    處理完這些事情,我洗漱一下,已經是晚上十二點鍾了。


    時間過的真是快,一天又這麽過去了。


    自從許通走了之後,我整個人特別的不得勁,要不是師父的任務還沒有完成,我對生活都會徹底迷茫。


    躺在床上,我又想起了家人,也不知道他們怎麽樣了。


    快十年沒有見到他們了,還真是挺想念的。


    我媽不知道還會不會那麽愛掉眼淚,爺爺當年為了救我斷了一隻手臂,這些年抽大煙都不方便吧!


    窗外的月光今日特別的明亮,就像是知道我思念家人一般。


    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想我,見到我還能不能認出我來。


    師父說我完成他的任務,等我到22歲,我就能迴去找他們。


    還有兩年半的時間,想想就激動。


    越激動越睡不著,於是我去師父的床底下拿了一瓶白酒,來到了他的牌位麵前。


    這牌位,知道他去世消息那陣子,我給他立的,立在他的房間。


    這酒都是他生前藏的,滿滿當當的擺的一床底。


    都蒙上灰了,我拍了拍酒瓶上的灰,然後打開,拿出四個酒杯。


    師父牌位前擺三個,還有一個留著自己喝。


    我給三隻杯子都斟滿酒,也給自己倒了一小杯。


    我先幹為敬。


    很遺憾,生前都沒能和他喝上一杯。


    我連續幹了三杯,突然鼻頭一酸,師父您要走,為什麽都不告訴我一聲。


    絮絮叨叨我在他的牌位前還說了不少話。


    “最近林胖子晚上迴來的時間是越來越晚了。”


    “他說他現在能頂替他師父炒幾個菜了,真為他感到高興。”


    “要是師父您在的話,讓林胖子給您炒幾個下酒菜,我們一起陪您喝酒,該是多麽開心的事情。”


    “長生叔,自從上次從他眼睛裏看到車禍現場開始,我都不讓他開車出門了,菜我都是叫人送到四合院,他現在也好好的。”


    “蘇老七,也改變了不少,愛亂說話的臭毛病也改了,他對我的態度,越來越像您了。”


    “蘇老七他跟您實在是太像了,一樣的愛錢,師父,您卡裏到底存了多少錢,怎麽也不跟我透個底,您說您要那麽多錢做什麽,人走了,錢沒花完,您說您傻不傻,傻不傻...”


    酒真是個好東西,沒一會我整個人暈乎乎的,腦袋也輕飄飄的。


    酒是許通教會我的,可惜他也不在了,要是他沒還在,該多好,我還能找他喝酒。


    可惜現在終究隻能我自己一個人喝。


    第二天我是在師父的床上醒來的,是被電話聲給吵醒的。


    紅姐的電話?


    一看到她的電話,我整個人瞬間驚醒了。


    許通的葬禮辦完之後,我在紅姐手機裏設置了緊急聯係人,那就是我。


    我告訴她,如果有事情可以找我。


    既然答應許通,好好照顧紅姐,那 我肯定會說到做到。


    我立馬按了接通鍵,那頭傳來非常痛苦急促的唿救聲。


    是紅姐的聲音。


    她說她在外麵散步,突然腹痛難忍。


    我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我叫她找個地方先坐著,不要亂動,我馬上就過來。


    我沒有洗漱,穿上外套,直接開著師父買的二手奔馳車離開四合院。


    來到紅姐說的地址,我看到她那張臉都被汗水打濕了。


    我二話不說把她抱到了車裏,開著車直接往市醫院而去。


    一路上我一邊開車,一邊安慰她,就快到了。


    紅姐額頭上汗如雨下,咬著牙努力隱忍著從腹部傳來的痛楚。


    我握著方向盤的手都有些發抖。


    我盡量控製自己的情緒,讓自己千萬別慌。


    這是許通留在這世上唯一的骨肉,可千萬別出事。


    一想到這,立刻調整自己,深唿吸,凝神,之後猛踩油門。


    現在是早上九點鍾,幸好不是上班高峰期,街上的車輛都比較少。


    我時不時的注意紅姐的情況,發現紅姐整個人疼的快暈厥過去了。


    現在我能做的就是能趕快趕到醫院。


    五十分鍾的路程,我用了三十分鍾,趕到醫院的時候是九點半。


    急診室的醫生護士趕緊拉來了推車,合力把紅姐推進了搶救室,我的心才稍稍的放緩一些。


    我就在急救室門口等著。


    紅姐被推進去的時候,我還特意交代醫生大人和小孩都要保住。


    醫生說他們會盡力。


    除了說這些之外,其他我什麽都幫不了。


    等在急救室門外的我非常的緊張。


    一直朝著急救室的燈光看去。


    這期間我叫來了蘇老七和孫家美。


    自從我給她介紹李毅之後,我們就成了朋友。


    我之所以把她叫過來,是因為我一個男的,等下會不方便。


    蘇老七和孫家美幾乎是差不多時間來的。


    一見到,都問我情況怎麽樣了。


    我跟他們醫生還在搶救。


    孫家美整個人氣色看著好了不少。


    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醫生出來了。


    我趕緊迎了上去問醫生情況怎麽樣了。


    醫生摘下口罩說,孩子算是保住了,就是之後的兩三月內都要很小心,最好是臥床保胎。


    還說孕婦的情緒非常的不穩定,還是要讓她情緒穩定下來,這樣孩子才能有可能保下來。


    我對醫生說了感謝的話,之後就看見紅姐被推出了急救室,送到了普通病房。


    我心裏非常的疑惑,我不是跟紅姐說,許通就在她身邊嗎,怎麽她的情緒波動還那麽大。


    紅姐的臉色非常的蒼白,我叫她好好休息。


    並且告訴她,想要孩子順利生產,就得保持心情愉悅。


    紅姐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生氣,用虛弱的聲音還帶著哭腔說:


    “王小師父,沒有他的日子,我實在覺得沒意思。”


    以前多麽靚麗的一個人,現在就跟蔫的花朵似的。


    與愛人天人永隔,我沒有體驗過,所以不能感同身受。


    可我也是失去過師父,失去朋友的人,失去的滋味是真的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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