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還傲嬌起來了。


    我跟了師父那麽久,怎麽這招他老人家沒有教過我。


    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事的時候,現在我的目標是蘇老七。


    “蘇老七,今天就看在長生叔的麵上,就饒你一馬,要是下次你在罵我,我可不客氣。”這幾天沒有好好吃飯,剛才跟蘇老七幹架,整個人也沒什麽了力氣。


    要不是長生把我們拉開,蘇老七把我按在地上暴打那是遲早的事情。


    看來還是得好好吃飯,不然太吃虧了。


    我端起床頭的飯,大口大口的開吃起來。


    人是鐵飯是鋼,這話是一點都沒錯。


    見我有了吃飯的胃口,蘇老七和長生對視了一眼,倆人狡黠一笑,兩人直接出了我的房間。


    晚上,許通如約而至。


    “許大哥,我貌似沒那麽難受了,隻是心裏有些想不通,要不就不去了。”我生怕許通帶我去逛窯子。


    師父可是跟我說過,要是我和女人發生關係的話。


    對方必定會沒命。


    雖然我不知道怎麽樣沒命法,可我不能去害別人。


    沒想到直接許通直接把我塞進他的麵包車說:


    “我不管你有什麽事情想不通,隻要今晚我帶你去樂嗬,保準你啥事都能想通。”


    什麽叫盛情難卻,許通是把這詞表現的淋漓盡致。


    一路上,我心中非常的忐忑不安。


    許通是混社會的,最喜歡帶人去燈紅酒綠的地方。


    萬一等會他真要給找小姐,那可怎麽辦?


    白天跟蘇老七幹了一架,我心裏想開了一些,可還是會難受。


    如今許通把我從四合院拽出來,讓我整個人稍微有了些活力。


    不再那麽死氣沉沉。


    許通的麵包車最終在一個叫醉生夢的酒吧停了下來。


    怎麽有人起這麽奇葩的名字。


    醉生夢死,隻取了前三個字,雖然最後一個死字沒寫上去,估計每個人看了,都會在心裏想到那死字吧。


    如此不吉利,那生意能好嗎?


    可事實卻是相反,一走進去燈光閃耀。


    嘈雜的音樂聲,還有舞台上瘋狂跳舞的男男女女,還有台下舉著酒瓶喝酒的那些人,跟世俗格格不入。


    他們在這肆意的開懷暢飲,旁邊還陪著身材火辣的美女。


    玩鬧嬉戲,玩得非常的開。


    這是我第一次來酒吧,今日我到這裏,就像打開了一個新世界的大門。


    讓我整個人熱血沸騰起來。


    我有些局促。


    許通就像是逛菜市場一般,把我帶到一個位置,位置視野極好,可以看到全場。


    一路上,有很多人和許通打招唿。


    我坐下之後,桌台上放著888的台卡。


    一看這吉利的數字,我知道許通是花了大價錢才訂的這座位。


    之後服務員就拿了好多酒上來,其中兩瓶是酒瓶身上有黑桃的形狀圖案。


    我也不認得那是什麽酒,十八歲之前我是不能喝酒,過了十八歲,喝酒的機會也很少。


    隻感覺那酒拿上來的時候,那服務員恭敬的姿態,讓我意識到那酒不便宜。


    服務員相當謹慎的開了其中的一瓶那酒,然後還相當講究的我倒了一杯。


    之後許通又讓服務員給他倒一杯 。


    “來,王老弟,這一杯我敬你。”許通在我耳邊喊道。


    音樂聲非常嘈雜,他隻有這樣我才能聽得到。


    除了我之外,這卡座上就是許通的幾個手下,不過他們喝的酒卻跟我的不一樣。


    我心裏清楚,許通這是給我麵子。


    我端起酒杯跟他碰了杯。


    雖然我不經常喝酒,但是碰杯的時候,酒杯是放的比對方高,還是低,還是說放平的規矩我還是懂的。


    我和許通是朋友,所以我把酒杯放得和他一樣高,可真碰在一起的時候,許通卻把酒杯稍稍放低了一些。


    如此細微的動作,可還是被我發現了。


    他的這一番舉動,讓我有些受寵若驚。


    不過許通就像是沒事人一樣,一個勁的叫我喝酒。


    酒聞著挺香的。


    迎麵而來的是麵包烘烤的味道,有一些冰糖雪梨,黃色蘋果和蜂蜜的味道,還帶著一些奶油的香氣。


    酒入喉,讓我對酒顛覆了認知,怎的那麽酸。


    喝完之後,除了酸以外,舌根上還有一些微苦和微澀的感覺。


    什麽酒,這麽難喝。


    不料我喝完,許通又親自給我倒了一杯。


    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難喝就難喝吧,喝酒的人對胃口,比什麽都重要。


    連喝三杯之後,許通叫來了幾個姑娘。


    許通給我點了兩個陪酒的姑娘。


    那倆美麗的姑娘,身材火辣,一口一個小哥哥的叫著,那嘴就跟抹了蜜一樣的甜。


    讓我有些局促,還有些不知所措。


    許通見我這情況,嘿嘿一笑,交代那倆美女說:“今天你們倆的任務就是把他給我伺候好了,要是灌醉的話,爺有賞。”


    這話一出,我身邊的倆美女就更殷勤了。


    輪番的給我灌酒。


    那酒就跟不要錢似的往我喉嚨裏倒。


    喝了幾杯之後,我腦袋開始暈乎乎的,整個人感覺開始發輕起來。


    一瓶酒見底,我整個人是徹底飄了。


    在喝酒的期間,我們的座位來了一位六十幾歲,兩鬢花白的男人。


    許通跟我介紹說:“王老弟,這位是張爺。”


    他還特意附在我耳邊說,這個張爺可是龍海市黑道裏頭是排得上的人物。


    這樣的人,就算你不想討好,但是也不要去得罪。


    我非常客氣的叫了聲張爺,張爺對我點了點頭。


    “許老弟,這位小兄弟看著挺麵生的。”張爺看著我,對我貌似很感興趣。


    因為剛才在打招唿的時候,在酒精的麻痹下,我特意上前,在他耳邊說了句話。


    他的額頭上散發著黑氣,這黑氣跟中邪不太一樣。


    中邪的黑氣是聚集在眉頭中間,而他額頭的黑氣卻散發在兩邊。


    說明最近他的父母或者家裏肯定出了事情。


    這個事情想必一直困擾著他,還讓他非常的頭疼。


    許通跟他詳細的介紹了我一番之後,張爺的態度謙和起來。


    在他的身上有種不怒自威的威嚴,還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


    這種姿態不是他特意擺出來的,而是日積月累形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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