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房間恰巧不巧都在同一個樓層,電梯到了四樓,自曼抱著candy去了自己的房間,洛雲飛跟在她後麵,房間在同一個方向。


    顧羽寧和江曦的房間在反方向,江曦挽著他,他卻一步三迴頭,看著自曼進了406房間。


    江曦毫不在意顧羽寧的反應,進了房間脫到大衣,走過來從後麵摟住顧羽寧的腰“daniel,你先洗,還是我們一起洗?”


    顧羽寧卻心不在蔫,滿腦子充斥著洛雲飛的話。


    “你怎麽了?”江曦把頭靠在他的肩上,嘟囔著,“你吃飯的時候不是說和她鬧翻了嘛!她都有了別的男人,別想她了。”


    “你不知道,那個男的叫洛雲飛,一直想占阿曼便宜。”顧羽寧心事重重。


    江曦轉過來,二話不說吻住顧羽寧,顧羽寧沒有任何迴應,江曦貼著他的唇邊,一臉幽怨,“daniel,我發現隻要她一迴來,你情緒波動特別大,她不在的這半年,你不這樣的。”


    “江曦,你看見了,洛雲飛抱著孩子,已經有了家室,這種男人大晚上的找阿曼能有什麽好事。”顧羽寧越說越心緒不寧,眉頭緊皺著,扶住江曦的肩,“我得去看看,自曼不能再被騙了,她傻得很。”


    江曦剛要張口,顧羽寧便撇下她義無反顧地走出房間,走到406房間門口,正巧碰見從房間裏走出來的洛雲飛,兩個人互看一眼。


    洛雲飛本就不是強勢又霸道的性格,看見他,便忍了忍,退迴到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


    顧羽寧按了門鈴,自曼剛把女兒哄著,還以為洛雲飛真的來找她了,她到時不覺得有什麽,和洛雲飛做朋友這麽多年,洛雲飛對她可是規規矩矩,除了嘴上花裏胡哨一點,從來不動手動腳。


    自曼一邊揉著發酸的胳膊,一邊打著哈欠打開門,看到顧羽寧吃驚極了。


    “你怎麽來了?”


    顧羽寧眸色暗沉,奪門而入,自曼愣了一瞬,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他一把拉了過來,按在牆上。


    “顧羽寧,你有病吧。”自曼一臉驚恐。


    “何自曼,你又罵我。”顧羽寧緊緊抓住她的肩,“昨天的賬還沒和算,你又開始了。”


    自曼皺了皺眉,心裏泛起嘀咕,難道是因為昨晚刺激了他,他現在來算賬了?


    顧羽寧一瞬不瞬地盯著她那張透著粉紅的臉龐,微微垂下眸子,目光掠過她穿著一字肩毛衣露出的肩窩,心裏滑過一刹那的悸動,是的!這個女人永遠都能莫名其妙地勾起他的占用欲和征服欲。


    自曼最討厭他露出侵略性的眼神,緊張地舔了舔唇,不敢對上他的目光,身體不由得緊繃起來,仿佛被真空包裝袋箍住了似得。


    顧羽寧深深地吸口氣,帶著幾分威懾的語氣在自曼耳邊響起。


    “何自曼,你要給我女兒找後爹必須經過我的同意和審查,你聽見了沒?”


    前有江曦的刺激,後有他這種沒頭沒腦的告誡,自曼的自尊心忽然變得異常強大,就像一個膨脹的氣球被戳爆了一樣。


    她抬起眼簾迎上他深邃的眸光,咬著牙像個憤怒的小貓咪一樣,“顧羽寧,你給女兒找後媽也沒經過我同意和審查,你憑什麽管我!”說完,她使出渾身力氣推開他,瀲灩的大眼睛像要把人可以釘死一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顧羽寧的嘴角旋即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一把攔腰將她擁入懷裏,按壓在床上,candy正躺在另一張床上睡覺,自曼嚇壞了。


    “顧羽寧,你放開我,candy在,你要把孩子吵醒嗎?”自曼用手抵著他堅實的胸膛。


    顧羽寧揪起她的下巴,聲音壓得低低的,“何自曼,我給candy找後媽不也是拜你所賜。”


    “你胡說什麽,你放開我!”自曼掙紮著。


    他的臉上閃出一抹如餓狼一般的狠厲之色,嘴角一側勾起令人膽寒的笑意,“你不是喜歡刺激我嗎?那我今天就陪你玩點刺激的。”


    自曼不由得生出一股刺骨的寒意,從心底開始往全身蔓延,她的手微微發顫,聲音也跟著開始發抖。


    “你要幹什麽?顧羽寧,你放開我。”


    顧羽寧狠狠地壓住她,不慌不忙地抽出皮帶,將皮帶緊緊纏住她的手腕,嘴角噙著前所未有如同惡魔一般猙獰恐怖的笑容。


    自曼目怔口呆,膽戰心寒,眼前的這一切讓她的記憶複蘇了,三年多以前,顧羽寧也同樣用這種方式欺辱她,在別墅的地下停車庫,以至於她心髒承受不住昏厥過去,如今他又要……


    “顧羽寧,你別這樣,我求你,你別這樣,你放開我。”自曼帶著哭腔央求他,柔弱的聲音仿佛靈魂被抽走了一樣。


    顧羽寧依舊噙著笑,貼進她的耳側,空洞低沉的嗓音仿若來自地獄,“別怕,阿曼。”


    “顧羽寧,你瘋了!candy在呢,你瘋了嗎?”她哽咽著,柔軟如水的眸子裏滿滿都是祈求,“你放開我,我求你,你這樣把candy吵醒了怎麽辦?我不刺激你了,我錯了還不行嘛!”自曼掙紮著,手腕上的皮帶在她的掙紮下似乎變得越來越緊。


    顧羽寧閉了閉眼,眼眸中依舊冒著如熊熊烈火一般的火光,他絲毫不顧忌在隔壁床上睡覺的女兒,他扯掉自曼的衣服,貼著她的唇,靜靜地說:“你要是怕吵醒女兒,就不要叫出來。”說完,他露出侵略者的姿態,毫不猶豫地占有她的身體。


    自曼緊緊咬著唇,淚水奪眶而出,沿著眼角滑入發絲中,顧羽寧完全不在意,吻著她的脖子,氣息微喘,“何自曼,不想吵醒女兒,你就憋住了,你不是很能憋嗎?”


    自曼忍受著他,終究沒有忍住,發出一兩聲低低的沉吟,但她立刻咬住自己的手臂,轉過頭看了看自己的女兒,淚水迷蒙中盛滿無法訴說的屈辱。


    忍著,極力地克製,喉嚨仿佛被死神緊緊扼住,意識漸漸渾濁……


    直到,直到顧羽寧享受完這次的報複和快感,倒在她的身上,她才從混沌中清醒過來,手臂上有一圈深深的牙印,她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終於結束了,她甚至感到一絲慶幸。


    慶幸她的女兒沒有醒來,慶幸她的女兒沒有看到她遭受的這一切。


    但顧羽寧並不沒有放過她,壓著她,摩挲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在她唇邊說著無恥的話。


    “阿曼,你表現的很好,隻叫了兩聲。”他撫摸著她的臉頰,抹去她眼角的淚水,“阿曼,別哭,你要乖乖聽話,別總惹我。”


    自曼淚流滿麵,把頭扭到一邊,雙手掙紮,但他像逮到了好玩的獵物要玩夠,玩得盡興才肯罷手,“別急,綁著你你才會老實點,來,抱抱。”


    顧羽寧把她攬入懷裏,緊緊箍住,輕揉著她的背,“阿曼,你別哭了,你知道我也不想的,可你總這樣對我,讓你和女兒住大房子,我們每天開開心心,你為什麽非要離開我,為什麽總說一些刺激我的話,你能不能乖乖留在我身邊,不要再鬧了。”


    自曼低聲嗚咽,任何話她都聽不進去,她心裏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顧羽寧就是個變態!徹頭徹尾的大變態!


    “阿曼,不哭了。”顧羽寧捧著她的臉,指腹摩挲她的眼角,忽然像變了一個人,對她滿眼的心疼,“是不是剛剛很疼,來,我給你解開,但你要聽話,知道嗎?”


    顧羽寧把皮帶解開,看到她手腕上勒出的印痕,輕輕地揉了揉。


    自曼低聲抽泣著,一張絕望又淒楚的臉龐上淚痕斑斑,顧羽寧看著她,心裏一緊,“好了好了,來,抱抱。”


    他把她又抱入懷中,她心裏委屈更甚,狠狠咬住他的胸口,“唔”的一聲劇痛,顧羽寧擰起眉頭,劇烈的痛楚讓他瞬間冷靜理智了幾分,但他沒有做出任何動作,任由自曼咬著。


    過了好大一會兒,自曼似乎留存了一絲力道,慢慢鬆開口,隻見他胸口沁出一圈血印。


    顧羽寧鬆了口氣,舒展眉頭,他還是舍不得鬆開手,又把自曼緊緊摟在懷裏,撫著她的身體,“阿曼,你好受點了嗎?”


    仿佛他們的愛恨情仇在這一刻都相互抵消了似得,以前任由她遠赴他國,他都無所謂,如今他到底是為什麽如此迷戀她,他也不清楚,許是在縵合北京那個大房子裏與她度過了太多美好的時光,以至於他舍不下,所以才想拚命抓在手裏。


    自曼咬著牙,一言不發,手腕上的紅印是她最屈辱的象征,刺目又驚心。


    “阿曼,別離開我,我把房子過戶給你,你和女兒搬迴來,別走了。”顧羽寧在她耳邊輕聲地說,可自曼一個字都聽不進去,心裏對他的抵觸已經達到了無法諒解的地步,她沒辦法容忍,一次又一次,他真的是個變態。


    “阿曼,你答應我。”顧羽寧勾起她的下巴,注視著她,她心裏沒來由的害怕,隻好輕點著頭,心裏卻一萬個不願意。


    顧羽寧露出欣慰的笑容,輕輕吻住她,吻著吻著,他的眼眶居然濕了,自曼無法理解,也無法共情,在她所遭遇了這一切之後,她的認知裏顧羽寧就是個變態。


    顧羽寧抱著她蓋上被子,在這狹小的床上,他把她緊緊箍住,像要把她嵌入身體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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