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周遭隻聽的見路西安的喘息和哀嚎。


    “嗚嗚嗚,應星哥哥,好痛,好痛。”


    路西安跪倒在地上,睫毛上沾滿淚。


    “真的這麽痛?”


    宋應星看似愧疚的俯身注視路西安。


    “嗯…”


    路西安視線在宋應星臉上遊移,聲音也委屈巴巴的,“好疼。”


    “怎麽會疼呢?”


    腳踩在突出的桌子腿上,宋應星困惑道,“你不是喜歡你的應星哥哥嗎,他對你做什麽,你都不應該覺得疼才對。”


    如果一開始就知道疼,在被捅脖子之後,就應該乖乖的滾開啊。


    宋應星心裏罵著,臉上卻露出輕蔑的神情,“你的喜歡,就這麽廉價嗎?”


    “嗬。”


    眼看著路西安被打擊的變成水蟲,宋應星鬆開腳,轉身離去。


    一步一步,這次,應該不會再有蟲攔著他了。


    腳腕上沾著的血跡惡心的要死,宋應星加快了步子朝大門的方向走去。


    “別走,應星哥哥!”


    眼見宋應星越走越遠,路西安慌了,不顧手上的疼痛,他強行拔出桌子腿,撲到宋應星腳下。


    “別走…”


    濕潤的觸感從腳踝傳來,黏膩惡心。


    宋應星抬腳想甩開路西安,可對方卻像是長在了他的腳上一樣,怎麽甩也甩不開。


    粘稠的血從路西安開著大洞的手上流下,在宋應星的小腿處蔓延,一直向下,最後躲進鞋子裏。


    “應星哥哥,我不疼了,你不要走好不好?”


    此時的路西安哪裏有剛來時的傲氣,他舔舐著宋應星腿上的血漬,在上麵留下他的口水,“我會很乖的,應星哥哥,別不要我。”


    “我x。”


    毛絨的頭使勁兒朝著上方蹭動,嘴唇緊緊粘在雪白的腿上,宋應星原本鬆垮的褲腿被卷起堆在腿彎,隨著雌蟲煩躁的用自由的腳踹對方,路西安貼的愈發緊。


    周遭的唿吸聲變得沉重起來,可路西安恍若未聞。


    他還在纏著宋應星,一開始也許隻是單純為了討好,可如今,他早已沉浸在其中。


    若不是時而聳動的肩膀和吭哧吭哧的唿吸聲,雌蟲們都幾乎要以為這位尊貴的雄蟲大人已經死在了對方腿上。


    像吸上血的水蛭,鑽進身體裏,滑不溜秋,肮髒又下\/\/\/\/賤。


    而被他癡纏的宋應星,神色冷漠,定定的站在那兒,不發一言。


    見識過宋應星打人罵人,可雌蟲們哪裏見過這樣悄無聲息的宋應星。


    明明在之前,對方還鮮活,帶著豔麗的紅色。


    “奇怪,明明他沒有任何表情,可我怎麽那麽難過…”


    雌蟲群中,一道聲音傳出,夾雜著迷茫和心疼。


    對於雌蟲而言,他們所有學習的知識都是如何取悅雄蟲,所以,路西安做的事,他們都懂,甚至身子發癢。


    可他們不明白,為什麽宋應星看起來那麽不開心,就像下一秒,就要死掉一樣。


    雖然他們很嫉妒親近宋應星的路西安,可路西安是雄蟲,尊貴的雄蟲比他們更配宋應星。


    但為什麽,宋應星不開心呢。


    沒有情感,隻知道臣服的雌蟲們麵麵相覷,這種超出了他們的認知的事讓他們做不出任何反應。


    突然,雌蟲群中出現了一個異端,他從雌蟲群中走出來,站在宋應星麵前。


    金發戴眼鏡的雌蟲穿著如出一轍的白色製服,麵容毫無生氣,


    “您需要幫助嗎?”


    “x的,你是瞎嗎?”


    宋應星如看瘋子一般看向對方,“我還以為你們都死在哪兒了,把他拉開啊。”


    宋應星的態度惡劣,對來幫助他的雌蟲也惡語相待,就像對方幫助他也是對方的榮耀一般。


    雌蟲被兇的一愣,但很快露出一抹扭曲,怪異的笑容。


    然後,雌蟲笨拙的把路西安扒開,死死扣住。


    被扣住的路西安不滿的抬頭,“下民,你竟敢碰我,放開我!!!”


    他的嘴唇濕潤,亮晶晶。


    他的眼神充滿欲望,一副未吃飽的樣子。


    被他長久抱住的白腿紅痕斑駁,腿彎處的褲腿濕漉漉的。


    意識到這些都是他帶給宋應星的,路西安心下竊喜,更加用力掙紮起來,“雌蟲怎麽可以觸碰我,你是瘋了嗎,快點放開我,否則,我要絞殺這個星球所有的雌蟲!”


    金發雌蟲聽罷,下意識鬆了些力道,看向宋應星。


    雌蟲因侍候雄蟲不到位被絞殺很正常,可,眼前的這位,也是雌蟲。


    這個星球所有雌蟲,也包括他。


    任何雌蟲都可以死,但他,不可以。


    “手沒斷就拉緊啊,傻\/\/\/逼,你要他撲過來繼續舔我嗎?x的。”


    宋應星被路西安的動作再次惡心到,視線環顧四周,他看到了那個被路西安拔下來的桌子腿。


    上麵的蝴蝶結是粉色的,此時正被丟在地上,與路西安肮髒的血混在一起。


    宋應星不知想到什麽,嘴角露出笑意,他走過去撿起桌子腿,來到路西安麵前。


    “你之前說,這是送給我的禮物,對吧?”


    “可我不喜歡這個禮物,所以,我還給你,要好好謝謝我,知道嗎?”


    親昵的話語夾雜著愉悅的聲線,路西安應該驚喜惶恐的道謝,可惜的是,他做不到。


    尖銳的桌子腿強行塞進他的嘴裏,宋應星上下攪拌著,就像對方的口腔是攪拌機內裏一樣。


    那亮晶晶,濕潤的嘴唇也因他粗魯的拿出,放入桌子腿而戳的破爛,沒一塊好肉。


    “怎麽可以像狗一樣舔別人呢,這樣很不禮貌的,下次要記得啊。”


    宋應星玩夠了,出了氣,將桌子腿直直捅了進去。


    桌子腿穿過路西安的牙齒,口腔,從他的後腦勺露出尖銳的那頭,鮮血直流。


    “您傷害了他,他是雄蟲。”


    金發雌蟲的手還敬業的拉著路西安,即使對方的唿吸已經微弱到輕不可聞。


    宋應星出了氣,眉眼間也沒了方才病懨懨的感覺,“是你重傷了你們的雄蟲大人。”


    沒了路西安,他仿佛才算真的活過來了一樣。


    金發雌蟲看著全身都舒展的宋應星,心下軟成一灘水,一開口,聲音嘶啞,“是我。”


    “重傷雄蟲,會死嗎?”


    宋應星的眼神躍躍欲試。


    “隻要及時送去雄蟲專用治療倉,會治愈的。”


    金發雌蟲猶豫一瞬開口。


    蟲族醫療水平非常發達,別說是捅穿頭顱,就算是被轟成渣,也能做出蟲們專屬身體,讓蟲重生。


    “怪不得上次我捅他脖子他都沒死。”


    宋應星對著金發雌蟲招手,如逗小狗一樣說,“你去把他扔機器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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