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她想不了,一點都想不了。


    這個該死的男人,他怎麽這樣。


    “才談了幾天啊,就想要管著我。”


    翌日。


    季宴禮起床的時候,謝聽晚也醒了,她今天答應了公爵夫婦一起去玩,所以她不能夠睡懶覺。


    “這麽快就醒了,是舍不得我走嗎。”


    “你想多了,我是準備迴家繼續睡覺。”


    “那你去吧。”


    謝聽晚還真的就想要迴家繼續睡覺了,頭也不迴地就走了,剛走到門口,就被某個人用力地按在了門上。


    她整個人都趴在了門上,想要動彈都動彈不了。


    “我昨晚怎麽交代你的,重複一遍。”


    謝聽晚睡眼朦朧的雙眼,可以代表著她此時的頭腦還不清醒,整個人還在睡夢中,她打著哈欠道,“你在說什麽啊。”


    “我說我昨天交代了你什麽。”


    “不知道,忘記了,你趕緊放開我,我要迴家睡覺去。”她要困死了,他還在這裏磨蹭。


    季宴禮冷笑一聲,對著她的脖子就咬了一口。


    痛的謝聽晚一下子就清醒了,“你屬狗的嗎你。”


    “對啊,專屬你一個人的。”


    “哥,咱一大清早的,別這麽油膩,我受不了,我要吐了。”


    季宴禮也覺得有些油膩,但是不代表著他可以被她說油膩。“我這油嗎,我一點都不油,我說的實話。”


    “好了,你就不要貧嘴了,你不是要趕飛機嗎,你還不趕緊收拾一下然後走,磨磨唧唧的。”


    謝聽晚本來打算開門走的,又轉迴來抱住了他,對著他肩膀用力地咬了迴去,“在你身上留個痕跡,避免被些野草惦記著,本來現在就有一朵大白蓮花了,這要是再來幾朵,我可招架不住。”


    謝聽晚白天和公爵夫婦遊玩,晚上就和薑時宜還有桑冉白去了酒吧。


    聽著上麵“蘇喂蘇喂,a瑞8弟......”


    眾人在舞台蹦躂的那叫一個歡樂,就是沒有看上的,長的都不是她要的菜。


    “你說怎麽沒有我喜歡的菜呢。”謝聽晚感到有些可惜,就沒一個帥的,但凡比季宴禮還要帥,她都說不定忍不住出下軌了。


    可惜了。


    沒這個機會。


    桑冉白倒是看上了一個,自從沈卿塵不搭理她,她就開始放飛自我了,學著謝聽晚她們開始泡帥哥。


    見她的酒越喝越猛,謝聽晚按住她的酒杯不讓她再繼續喝下去了,“行了,你要是再這麽繼續喝下去,一會還沒到中場,你就喝醉了。”


    桑冉白見狀也沒執意繼續喝下去,她撐著頭,看著舞台上的帥哥,丟下她們二人朝著她看上的帥哥走了過去。


    “這家夥,我都跟她說過,不要對沈卿塵動心,玩玩就行了她就是不聽我的。”


    薑時宜沒有多說什麽,她一直都覺得桑冉白和她們不是一類人,她有時候能夠從她的眼裏看出來,她其實不太喜歡她們兩人的性格。


    覺得她們這樣玩很那啥。


    所以她很少和桑冉白接觸,雖然她們是好姐妹,但是好姐妹也分很多種當初,謝聽晚說要和她一起合開一家工作室的時候,她就沒有打算入股。


    她的性格和桑冉白的性格容易起衝突。


    而謝聽晚為人比較隨和不計較。


    “她這個樣子跟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們也從來沒有帶壞過她,希望她以後後悔的時候,不要埋怨我們。”


    她其實就怕她以後後悔的時候,認為是她們的過錯,把這一切都算到她門麵的頭上來。


    “沈卿塵最近在幹嘛?”


    “不知道,和他沒有任何的聯係,我在的場子,他都不會來。”


    要是來了,她也會把他給趕走。


    雖然桑冉白和她的性子有時候不合,但是怎麽說也是好姐妹,她是不允許有任何人渣她的好姐妹的。


    在她這裏,姐妹就是最重要的。


    “別說她了,你先關心關心一下你吧,我可是聽說 ,時俞遷和家裏的人說想要去談你。”


    謝聽晚聽的眉頭直皺,“你在說什麽?”


    “我說時俞遷去和家裏人說他想要談你,說這輩子非你不娶什麽的,讓他家裏人答應。”


    時俞遷的家裏是不允許他找一個沒有家境地人,他們家非常的注重這一方麵,必須要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對方能夠幫襯到他的。


    否則一切都不考慮。


    時俞遷因此被關在了家裏。


    “神經病!”


    謝聽晚氣的怒喝了兩杯雞尾酒,“他真的有病,要是可以的話,我很想把他的腦子砸下來,給他仔細看一下。”


    “他媽的,戀愛腦嗎,這鍾晚意都這麽對他了,他還要去幫她。”


    薑時宜也想不明白,為什麽要去幫她呢。


    “我也想知道。”


    有時候,你越煩一個人,你就越容易見到一個人。


    時俞遷好不容易找到個機會從家裏逃跑出來,就想著來酒吧放鬆一下,沒想到會在酒吧再次 遇見謝聽晚。


    一想到鍾晚意後來給他發的信息,他就於心不忍。


    他聽到了謝聽晚對她的冷嘲熱諷,還帶了一個女人一起對她冷嘲熱諷,甚至還讓那個女人去泡抬頭爸。


    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謝聽晚會這麽惡毒。


    “怎麽, 季宴禮剛出國,你就耐不住寂寞跑出來酒吧找男人了?”


    隨後掃射了一眼,見到一旁隻有薑時宜,沒有那個林嬌,他繼續陰陽著她,“沒把那個勾引有婦之夫的女人帶出來一起玩,你不是最近和她走的很近嗎,怎麽現在不帶還早她一起出來呢。”


    謝聽晚聽到他說勾引有婦之夫。就知道他在內涵誰了。


    看來,鍾晚意又跑到他的耳邊哭訴著什麽了,真的是死性不改啊,這種人。


    她伸出細長地手,一句話都沒有說,拿起她酒杯旁邊的冰桶對著時俞遷地頭就倒了下去,冷嘲道,“這麽喜歡當她的舔狗嗎,連真假都不會分辨,是智障嗎。”


    “有時候啊,人還是要有腦子的,不要光靠一張嘴,就可以隨意的去造謠一個人,你要這麽造謠人的話,那我是不是也可以這麽說話。”


    “鍾晚意就是個三,陰魂不散的想要搶我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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