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立接收隴南的時候,在隴南西北方向上的舟曲縣,耿登·紮西率領雪域大軍開始向隴南開進,他準備一鼓作氣拿下隴南,二萬雪域兵和五萬投降的仆從軍,以及剩下的三百魔血戰士浩浩蕩蕩的向隴南前來。


    耿登·紮西率領的雪域大軍在經過朝陽聚居地和舟曲縣戰役,可以說幾乎沒有任何損失,僅僅損失了不到700名魔血士兵便取得了極大的戰果。


    這一次也是雪域大軍第一次越過迭部縣,以前雪域大軍和隴南作戰數次,幾乎都被止步於朝陽聚居地,當然這和雪域帝國發兵的人數有關,但是還有很大的原因是朝陽聚居地和隴南軍隊的配合讓他們吃了不少的虧,以至於無法越過雷池一步,不過這一次雪域帝國是下了血本,幾乎抽掉了三分之一的兵力。


    三分之一的兵力或許對於很多聚居地和城市來說不算什麽,但是雪域帝國並不僅僅隻和隴南爆發戰爭,它幾乎是四麵開花,從帝國建立以來就一直都處於戰爭狀態,可以說雪域帝國就是一個在戰爭中發展壯大的帝國。


    這一次耿登·紮西率領大軍一旦攻破隴南,他便是隴南王,雪域帝國有一項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誰打下來的地盤隻要他願意,便可以就地封王,成為一這片土地的擁有者。


    一旦封王,這一片土地上的任何東西都是你的,女人、奴隸、食物等等一切的一切都是你的,隴南相對於甘南地區來說算是一個好地方,尤其是哪裏的幾百萬人口,和恍如災難前城市的內城,都讓耿登·紮西向往。


    在雪域帝國的行軍中央,有一輛經過改裝大貨車,大貨車的貨箱是經過特殊改造,裏麵燈光亮度很好,幾台儀器被安放在裏麵,楊悅在一個儀器前麵不斷的觀察。


    在他儀器麵前是一個魔血士兵,這名魔血士兵已經經曆過兩次戰鬥依然可以在次迴收利用,他很認真的測試這個魔血士兵的身體各個數據。


    站在楊悅旁邊的是一個西方人麵孔的喬羅斯,他正無聊的看聚精會神研究的楊悅,嘴角露出一絲的不屑,在他看來楊悅的研究毫無價值,都是研究一次性報廢品。


    “老弟,我聽說隴南擁有幾百萬的幸存者。”喬羅斯坐在貨箱裏麵的一個椅子上,他的臉上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似乎話裏有其他意思。


    楊悅瞟了旁邊的喬羅斯一眼,漫不經心的說道:“難道你又想建立集中營,把隴南變成第二個西昌營地?”


    對於這個喬羅斯,楊悅一直都是不溫不火,雖然二人都是神使,但是楊悅的做事風格完全不同於喬羅斯,在外人眼中他是一個嚴謹的科研人員,而喬羅斯則更像一個瘋子。


    喬羅斯幹笑兩聲說道:“把隴南建立成集中營是有點不可能,但是能不能給我幾十萬人來研究。”


    自從在西昌營地和李立一戰後,他啟動了獻祭這個技能,他的身體就每況愈下,除了身體的衰弱,他的實力也在慢慢的下降,以前他是八階巔峰,而現在僅僅八階,照這樣的趨勢下去很可能跌落出王階。


    所以他急需一處研究地,以無數人的生命為代價,來延緩他的衰老,獻祭過後他的生命已經不到二十年,但是神之使者這個組織不可能再為他提供一處百萬人口的研究地,畢竟現在他幾乎是一個廢品,他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最後才來投靠楊悅。


    也幸虧楊悅收留他,不然他在外麵情況就糟糕了,每一次戰鬥都會加速他的衰老和實力的降低,如果沒有一個安全的地方,恐怕他用不了多久便會死亡。


    當然楊悅並不是一個熱心腸的人,他也不可能是一個助人為樂的人,他收留喬羅斯並不是無償的,代價則是讓喬羅斯心甘情願的被他研究,不過這樣的研究不同於其他人,這樣的研究對喬羅斯的傷害很小。


    但是喬羅斯總覺得楊悅似乎還有所圖,很多時候他感覺楊悅看他的眼神中隱隱透出一絲狂熱,這種狂熱不是崇拜他,而是看一個喜歡的實驗體一樣,所以他很想離開楊悅擁有一個屬於他自己的地方。


    “好!”楊悅爽快的答應了,然後不再理會喬羅斯自顧自的研究起來。


    喬羅斯一愣,他完全沒有想到楊悅居然這樣幹脆的就答應了,但是這樣幹脆的答應讓他內心有些隱隱不安,但是想不到是哪裏不對,不過他現在也不懼怕楊悅,他的實力還維持在王階,就算到時候楊悅有什麽詭計,他憑借王階的實力逃跑也不難。


    喬羅斯從來沒有想到過有寄人籬下的一天,他現在已經恨死李立了,他覺得造成他今天的元兇就是李立,隻是他知道使出了獻祭都沒辦法殺死對方,那現在實力大損就更不可能殺掉對方,不過每當想到李立他都會咬牙切齒,恨不得吃其肉,飲其血。


    在雪域帝國的大軍不斷的向隴南前進的時候,耿登·紮西並不知道隴南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也不知道隴南出現了一名王階強者控製了政權。


    李立在全麵控製了隴南以後,立刻整合軍隊,他已經派出了不少的偵察兵,他已經知道敵人已經離隴南不遠了,他要立刻帶領士兵出征,他並不想把戰火燒到家門口,所以他選擇駐紮棗川村,一個隴南郊區的鄉村,把敵人抵抗在棗川村以外。


    棗川村附近是蘭海高速和g212國道的交匯口,這裏靠近隴南外城,交通方便,而且這裏也是以前隴南軍方的前沿哨所,在這裏修建有簡易的防禦工事。


    在棗川村的臨時會議大廳裏麵,李立正坐在椅子上看著桌前的隴南地區的軍事地圖,他已經知道雪域帝國的大軍已經向這裏不斷靠近,他要在敵人到達之前盡快製定一個作戰方案出來。


    這一次,李立有點犯難,他和巨靈獸一戰受了極重的內傷,根本還沒有恢複過來,而且這一次雪域帝國發兵七萬人,加上三百多名魔血戰士,可以說是大軍壓境,而隴南現在整合下來的軍隊不過一萬五千人,兵力懸殊是一比五。


    李立雖然已經達到九階,即使受了內傷實力依然恐怖絲毫不比任何王階強者差,但是這是一場戰爭,不是戰鬥,他的實力縱然強悍,也隻能局部取得優勢,他一個人不可能麵對七萬的雪域大軍,畢竟他身體內的能量是有限的,所以他需要這些軍官獻計獻策,打贏這一場戰役。


    “老大,現在的形勢敵強我弱,而且雪域大軍連續打了兩次勝仗,現在士氣正盛,加上他們還有三百的魔血戰士我們恐怕,,”一個中老年軍官猶豫了一下,首先開口說道。


    李立眉頭微皺說道:“以後別叫我老大,我們是軍隊。”


    這個老大的稱唿他們也是跟著高峰和李凡學到的,他們根本不了解李立,認為他就是一個有實力的土匪而已,所以在稱唿上也就是老大。


    中老年軍官連忙點頭說道:“好,李司令。”


    李立敲了敲桌子,沉默片刻後,對身邊的劉建輝說道:“劉將軍,這一場仗你覺得怎麽打,我們才能贏?”


    對於劉建輝的軍事才能,李立還是比較看好的,此人在災難前便是少將,而且也是軍校畢業受過正規軍事訓練,災難爆發後指揮過不少大型戰役,可以說是戰鬥經驗豐富的指揮官。


    “以現在敵眾我寡的形勢來看,把握不大。”劉建輝一臉苦澀,輕輕的搖了搖頭,他也很不看好這一場戰役,敵人大軍壓境,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準備。


    李立沉吟片刻,換了一種方式問道:“這樣問你把,你覺得敵人什麽最可怕?”


    “魔血戰士!”一個年輕的軍官不假思索的迴答,他曾經便和雪域帝國的士兵戰鬥過,親身體會過魔血士兵的恐怖,魔血戰士在他心中印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李立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劉建輝。


    沉默少許,劉建輝緩緩說道:“如果能在十分鍾的時間裏麵,消滅雪域大軍的魔血士兵,那麽這一場戰役還是有可能反敗為勝。”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議論起來,雖然經過兩場戰役的消耗,魔血戰士的數量隻有三百多人,但是這也是一個非常恐怖的數字,即使是普通的王階強者麵對這一群魔血戰士也要大費周折。


    “好,繼續說下去。”李立不動聲色。


    “雪域大軍一直以來的戰術都是讓魔血士兵作為急先鋒,這樣做原因有兩個:第一,魔血戰士強悍的實力可以瞬間衝破對手的防線,從而打亂整個陣地,然後深入對手陣地縱深不斷的擴大戰果。第二,魔血戰士的嗜血、瘋狂、殘忍幾乎可以撕裂遇到的任何活物,這樣可以給對手造成極大的心理壓力讓對手產生懼怕的心理,從而在氣勢上輸掉。”劉建輝一臉從容,一針見血的指出問題所在。


    李立微微點了點頭又說道:“魔血戰士交給我,除了解決魔血戰士,還需要我做些什麽?”


    對於李立此話劉建輝沒有意外,平淡的說道:“衝進敵人陣地斬殺統帥耿登·紮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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