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城老底被掀,也就不再矜持,追著最好說話的柳桑寧,開始瘋狂推銷自己的丹藥。


    柳桑寧不堪其擾,用雙手緊緊捂住耳朵,向前狂奔,想要遠離路西城。


    兩人一逃一追,看的沈南星不亦樂乎。


    江籬狀似無意的問道,“你與路西城許久未見,怎麽對他的事知道的如此清楚?”


    “路西城行事委實不算光彩,赤煉宗宗主顧惜臉麵,下了禁令,全宗上下不得議論泄露此事。”


    沈南星揚了揚手中的通訊符,得意的笑了笑。


    “可他與我父親是至交好友,時常找我父親對飲訴苦,我稍一打聽,我父親便將此中原委講給我聽了。”


    江籬心頭微鬆,麵色稍霽。


    “路西城這人本心不壞,隻是從小就極為愛財,從吸金第二的煉器轉為吸金第一的煉丹,我估計他開心都來不及。”


    沈南星抻著脖子仔細尋找你追我逃二人組的身影,確認二人的安全,這才湊到江籬耳邊,肆無忌憚的說起路西城的壞話。


    江籬輕輕點頭表示讚同,路西城在試劍大會的表現算得上靠譜,否則,柳桑寧也不會在得知他的真實麵目時,如此幻滅。


    沈南星見江籬對路西城的為人還算認同,才悄悄鬆了口氣。江籬這人不愛與外人打交道,帶上一個柳桑寧已是極限。


    可沈南星心中還是傾向於與路西城同行,畢竟作為一個曾經勇闖峽穀的勇士,無比清晰的認識到,一個隊伍中不能沒有奶媽!


    他們四處遊曆,難保會有陷入彈盡糧絕的時候,總不能次次都指望江籬能在絕境中突破。


    “路少宗主不僅精於煉丹之道,人也十分風趣,有他同行,想必不會無聊。”江籬看出沈南星心中的顧慮,心中微妥,於是主動表態。


    沈南星很是驚喜的抬起頭,正對上江籬那雙寫滿溫柔的黑曜石般的眸子,嘴角忍不住勾起。


    這邊沈南星與江離,二人對視微笑,那邊柳騷寧與路西城上躥下跳。


    正所謂,一邊歲月靜好,一邊雞飛狗跳。


    空中飄落的鵝毛大雪和肆虐的北風,徹底澆滅了沈南星來到這個世界初次見雪的激動。


    凜冽的寒風裹著雪花拍打在四人臉上,將人臉頰打的生疼。


    饒是四人已換上保暖效果的玲瓏寶衣,還是被凍的止不住發抖。


    “難怪北陽州體修之術盛行,這種鬼天氣,尋常修士根本扛不住!”沈南星說話時,雙手將嘴護住,免得喝進些涼風冷雪。


    柳桑寧掏出一張迴陽符和一張定風符,讓沈南星趕緊貼上。


    兩張符籙一貼,沈南星瞬間感受到天差地別,迴陽符貼在小腹上,緩緩升起暖意,定風符則貼在胸前,使她免受寒風侵擾。


    江籬看向自己麵前,與沈南星一模一樣的兩張符籙,並未伸手接過,而是沉默的盯著手握符籙的柳桑寧。


    柳桑寧見狀,將頭扭向一邊,有些別扭的說道,“我知道你是金丹期修為,可調動靈力禦寒。科研下,你是隊伍中武力值最高的人,靈力還是省著點用。”


    江籬抬眼望向沈南星,見她對自己笑著眨了眨眼,便將符籙接過,擠出一句,“多謝。”


    路西城眼巴巴的看著,以為終於輪到自己了,沒想到柳桑寧並未理會你,而是跑去與沈南星玩雪了。


    “柳師妹,這還有個即將被凍成冰塊兒的大活人呢!”


    路西城雙腿被凍的直打哆嗦,出聲提醒道。


    柳桑寧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氣說道,“一張符籙,五十塊中品靈石!”


    “我說柳師妹,這種尋常用不到的冷門,至多十塊中品靈石,這可是獅子大開口啊!”


    路西城懷疑自己的耳朵被寒風飛雪凍壞了,否則他怎麽聽到這麽離譜的話!


    話一旦開了頭,後麵的再說出口就容易了許多,柳桑寧辯解道,“這裏可是寒風不斷終年飛雪的北陽州,價格自然是水漲船高,怎可與尋常地方相比!”


    “那他們倆呢?他們倆給錢了嗎?”路西城懷疑自己受到了來自玄天宗的排擠。


    “我們出發之前,星星已經預付了這一年所用符籙靈石,”柳桑寧說完,指了指江籬,“他是四人中修為最高之人,隊伍的其他人有責任幫他保持戰力。”


    “至於你,本就不是我們玄天宗的人,”柳桑寧帶著審視的眼光上下打量路西城,“再說了,你能保證在我們需要丹藥之時,不會趁火打劫,坐地起價嗎?”


    好了,陸西城已經確認,自己確實遭受到了排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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