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迴 惹火上身12
一個如此周密的計劃居然出自宋浩明，也難怪副監獄長會懷疑。隻是，剛才閃現的那段記憶中所看到的場景角度，隻能是當事人做的才對啊。
而且——宋浩明為什麽會出現在醫院停屍房，難道他的靈魂可以不依附人體？劉天翼費解著——
宋浩明——宋浩明——宋浩文——
怵然，一條可能性的信息在劉天翼腦海浮現，“伯父，宋浩文和宋浩明是雙胞胎對吧？”他求證的問道。
“對。”副監獄長迴道。
得到副監獄長肯定的答案，劉天翼恍然大悟的錘了一下桌子，“笨死了，我早就該猜到在停屍房遇見的鬼魂不是宋浩明才對，以他的智力怎麽可能想得到移魂求救的方法，我早該猜到的——。”
“看見鬼魂——移魂求救，你在琢磨些什麽？”副監獄長問。
“我解開了這幾天一直困在心中的疑惑。”……
由於不想告訴副監獄長太多，也怕自己越解釋越亂，劉天翼選擇不告訴他。還好副監獄長似乎是有點相信宋浩明患有精神分裂的症狀，他把劉天翼說的那些話當成了宋浩明自我逃避現實的一種表現。
送劉天翼迴牢房的一路上，押送他的獄警一直陰沉著臉不知道在想什麽，直到劉天翼走進牢房他才開口，“13461。副監獄長是個好人，請你打消對他的一切企圖。”
“企圖——我想你弄錯了，我沒有企圖。”劉天翼迴道。
獄警告誡的對劉天翼說道：“不管你是不是對他有企圖，我隻想讓你知道他把你當成他的孩子。副監獄長曾經有過一個孩子，可是不幸夭折了，孩子的去世讓他在自責中度過了很多年，這些年來他也一直沒有再要過孩子。直到你進監獄的那天看到其他的犯人，畏懼的拉住他的衣角的時候，他看你的眼神才有了變化。他對你的好你不會感覺不到，所以請不要用他對你的關愛去傷害他，否則——不要說我沒警告過你。”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其實就算你不說我也不會去傷害一個愛護我的人。”劉天翼揚起微笑的說道，“也許是我所犯的案子讓你對我有所懷疑，但請你放心我決不會讓這樣的事情重演。在幾天之後，等我處理完所有的事情我會給他一個清清白白的孩子。”
“你最好說得出做得到。”獄警鎖上房門離開。
不知為什麽劉天翼說出了要證明宋浩明無罪的話，沒有經過任何的深思熟慮，脫口而出；或許是宋浩明自己要說的吧，劉天翼用手感覺著胸中那顆跳動的心——
雖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辦到，但劉天翼寧願去相信宋浩明是無罪，因為隻有這樣，宋浩文的出現——他附身到宋浩明身上的所有事情才說的通。
隻是，如果殺人的不是宋浩明那又是誰？宋浩明的殺人記憶又是從何而來？
那慘無人道的砍人場麵依然清晰的曆曆在目，那把沾滿鮮血的刀也還在眼前晃動——
那把刀——劉天翼，倏然愣住。
對了——那把刀好像在哪裏見過，那把砍人的刀——砍人——
驟然，腦袋中轟鳴一響，木屋中砍人的刀和宋浩明家中出現的刀在劉天翼眼前合二為一。
木屋中的兩個人，難道說——他們就是宋浩明的哥哥和妹妹？
細細的迴想兩次在木屋中目睹的一切，那個飽受虐淩的女孩，那個躺在木板上——左臂被人砍去的人，他是——宋浩文。
猛然間，劉天翼終於明白宋浩文為什麽要說——活著還不如索性死去，也明白了為何警方至始至終找不到另兩具屍體，原來他們都還活著。
“宋浩明，我可以證明你是無罪了。”劉天翼大喊道……
一個小時後——
揭開難題的欣慰，心急如焚想要救人的衝動，在連續的審問下化為死水。
一個又一個冷漠的看瘋子一樣的目光讓劉天翼疲憊不堪，若不是有副監獄長在，他想自己此刻早已被關了起來。
劉天翼無法讓他們相信發生在他身上的一切事情，也無法指出木屋的準確位置。除了副監獄長的眼神中流露出的責備和關切以外，其他的全是一副看猴耍的表情。
劉天翼黯然，或許就算再說上一萬次，他們也不可能相信有兩個性命垂危的人在等待著救援。
“孩子。”在所有人走出房間以後副監獄長走到劉天翼的麵前，“你是時候迴去了。”
“伯父，為什麽他們不願意相信我？”劉天翼用死灰一樣的聲音問道。
“他們需要的是證據。”副監獄長說道。
“那你相信我嗎？”劉天翼問。
“信，我一直都相信你沒有殺人。”副監獄長輕撫劉天翼的頭，“可是孩子，光我信沒有用，我們需要的是證據。下次你在看到什麽不要再弄的上下皆知，直接請示見我，讓我幫你想辦法。”
“可是我就是不願把你扯進來啊。”話到嘴邊沒有說出口，劉天翼眼角泛紅的說道：“伯父，如若下次有一個孩子站在你的麵前，他不再是殺人犯可是他需要別人的照顧，你願意他喊你一聲——‘爸爸’嗎？”
沒有等待副監獄長的迴答劉天翼起身走向獄警，他怕自己眼中的淚水會仍不住滑落。
下一次，會有下一次嗎？劉天翼問著自己。
宋浩文的意圖劉天翼已經很清楚，就是救他的妹妹——宋思雅；那宋浩明的喃？恐怕亦是如此吧。可是，宋思雅的時間已經不多，劉天翼現在能做的隻有破釜沉舟，這應該也是宋浩文兩兄弟所希望的。
隻是——破釜沉舟的後果喃？劉天翼不願想下去。
副監獄長——伯父，我隻願你記住，有一個孩子願你稱唿你為“爸爸”，因為你是一個值的愛的爸爸。真的希望——可以代替宋浩明親口對你說。
迴頭再看一眼副監獄長，劉天翼跟隨獄警走出房間。
一個如此周密的計劃居然出自宋浩明，也難怪副監獄長會懷疑。隻是，剛才閃現的那段記憶中所看到的場景角度，隻能是當事人做的才對啊。
而且——宋浩明為什麽會出現在醫院停屍房，難道他的靈魂可以不依附人體？劉天翼費解著——
宋浩明——宋浩明——宋浩文——
怵然，一條可能性的信息在劉天翼腦海浮現，“伯父，宋浩文和宋浩明是雙胞胎對吧？”他求證的問道。
“對。”副監獄長迴道。
得到副監獄長肯定的答案，劉天翼恍然大悟的錘了一下桌子，“笨死了，我早就該猜到在停屍房遇見的鬼魂不是宋浩明才對，以他的智力怎麽可能想得到移魂求救的方法，我早該猜到的——。”
“看見鬼魂——移魂求救，你在琢磨些什麽？”副監獄長問。
“我解開了這幾天一直困在心中的疑惑。”……
由於不想告訴副監獄長太多，也怕自己越解釋越亂，劉天翼選擇不告訴他。還好副監獄長似乎是有點相信宋浩明患有精神分裂的症狀，他把劉天翼說的那些話當成了宋浩明自我逃避現實的一種表現。
送劉天翼迴牢房的一路上，押送他的獄警一直陰沉著臉不知道在想什麽，直到劉天翼走進牢房他才開口，“13461。副監獄長是個好人，請你打消對他的一切企圖。”
“企圖——我想你弄錯了，我沒有企圖。”劉天翼迴道。
獄警告誡的對劉天翼說道：“不管你是不是對他有企圖，我隻想讓你知道他把你當成他的孩子。副監獄長曾經有過一個孩子，可是不幸夭折了，孩子的去世讓他在自責中度過了很多年，這些年來他也一直沒有再要過孩子。直到你進監獄的那天看到其他的犯人，畏懼的拉住他的衣角的時候，他看你的眼神才有了變化。他對你的好你不會感覺不到，所以請不要用他對你的關愛去傷害他，否則——不要說我沒警告過你。”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其實就算你不說我也不會去傷害一個愛護我的人。”劉天翼揚起微笑的說道，“也許是我所犯的案子讓你對我有所懷疑，但請你放心我決不會讓這樣的事情重演。在幾天之後，等我處理完所有的事情我會給他一個清清白白的孩子。”
“你最好說得出做得到。”獄警鎖上房門離開。
不知為什麽劉天翼說出了要證明宋浩明無罪的話，沒有經過任何的深思熟慮，脫口而出；或許是宋浩明自己要說的吧，劉天翼用手感覺著胸中那顆跳動的心——
雖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辦到，但劉天翼寧願去相信宋浩明是無罪，因為隻有這樣，宋浩文的出現——他附身到宋浩明身上的所有事情才說的通。
隻是，如果殺人的不是宋浩明那又是誰？宋浩明的殺人記憶又是從何而來？
那慘無人道的砍人場麵依然清晰的曆曆在目，那把沾滿鮮血的刀也還在眼前晃動——
那把刀——劉天翼，倏然愣住。
對了——那把刀好像在哪裏見過，那把砍人的刀——砍人——
驟然，腦袋中轟鳴一響，木屋中砍人的刀和宋浩明家中出現的刀在劉天翼眼前合二為一。
木屋中的兩個人，難道說——他們就是宋浩明的哥哥和妹妹？
細細的迴想兩次在木屋中目睹的一切，那個飽受虐淩的女孩，那個躺在木板上——左臂被人砍去的人，他是——宋浩文。
猛然間，劉天翼終於明白宋浩文為什麽要說——活著還不如索性死去，也明白了為何警方至始至終找不到另兩具屍體，原來他們都還活著。
“宋浩明，我可以證明你是無罪了。”劉天翼大喊道……
一個小時後——
揭開難題的欣慰，心急如焚想要救人的衝動，在連續的審問下化為死水。
一個又一個冷漠的看瘋子一樣的目光讓劉天翼疲憊不堪，若不是有副監獄長在，他想自己此刻早已被關了起來。
劉天翼無法讓他們相信發生在他身上的一切事情，也無法指出木屋的準確位置。除了副監獄長的眼神中流露出的責備和關切以外，其他的全是一副看猴耍的表情。
劉天翼黯然，或許就算再說上一萬次，他們也不可能相信有兩個性命垂危的人在等待著救援。
“孩子。”在所有人走出房間以後副監獄長走到劉天翼的麵前，“你是時候迴去了。”
“伯父，為什麽他們不願意相信我？”劉天翼用死灰一樣的聲音問道。
“他們需要的是證據。”副監獄長說道。
“那你相信我嗎？”劉天翼問。
“信，我一直都相信你沒有殺人。”副監獄長輕撫劉天翼的頭，“可是孩子，光我信沒有用，我們需要的是證據。下次你在看到什麽不要再弄的上下皆知，直接請示見我，讓我幫你想辦法。”
“可是我就是不願把你扯進來啊。”話到嘴邊沒有說出口，劉天翼眼角泛紅的說道：“伯父，如若下次有一個孩子站在你的麵前，他不再是殺人犯可是他需要別人的照顧，你願意他喊你一聲——‘爸爸’嗎？”
沒有等待副監獄長的迴答劉天翼起身走向獄警，他怕自己眼中的淚水會仍不住滑落。
下一次，會有下一次嗎？劉天翼問著自己。
宋浩文的意圖劉天翼已經很清楚，就是救他的妹妹——宋思雅；那宋浩明的喃？恐怕亦是如此吧。可是，宋思雅的時間已經不多，劉天翼現在能做的隻有破釜沉舟，這應該也是宋浩文兩兄弟所希望的。
隻是——破釜沉舟的後果喃？劉天翼不願想下去。
副監獄長——伯父，我隻願你記住，有一個孩子願你稱唿你為“爸爸”，因為你是一個值的愛的爸爸。真的希望——可以代替宋浩明親口對你說。
迴頭再看一眼副監獄長，劉天翼跟隨獄警走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