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洗過澡,不太方便,宋昭昭就沒有抱這兩個小家夥。


    玩了一會兒,她站起身。


    延易又提醒一句:“你買的那些黃金,也找到了,都在盒子裏,放置物櫃上。”


    宋昭昭點點頭。


    都說真金不怕火煉,其他珠寶首飾不知道。但是黃金被大火燒了,還在。


    依然還是黃金。


    幸虧是金子。


    其他昂貴的,怕是都被燒成灰。


    宋昭昭特意繞到置物櫃檢查了一下首飾盒,裏麵的黃金鏈子隻不過發生變形。


    損失多少挽迴一點。


    宋昭昭迴房間,看到陸燼在屋裏。


    她雙手背在後麵,輕手輕腳的走過去。


    陸燼的聽力不是一般的好,“學貓走路呢?還是做賊呢?”


    宋昭昭覺得這個人好不浪漫。


    就不能裝作聽不到嘛。


    一點驚喜都沒有。


    宋昭昭正常走路,徑直走到床邊,“我睡覺醒了發現你不在,我就起來了。”


    說完,又咕噥一句。


    “我掉下床了。”


    本來以為陸燼怎麽著都會心疼的安慰兩句,結果這個男人沒一點體貼細胞的說:“睡覺都能掉下去,笨死了。”


    宋昭昭不想搭理。


    也許看到苟苟和冒冒了。


    現在心情好。


    宋昭昭兩個小腿晃啊晃,然後一不小心踢到陸燼的小腿。


    宋昭昭小手伸過去,給他揉揉。


    她乖乖道歉,“阿燼,對不起。”


    陸燼語氣淡淡的:“又是半夜跑出去溜達,又是晃腿的,你腳好了?”


    宋昭昭不答反問:“你大半夜的人不在,不應該先給我解釋一下你的行蹤?”


    她心裏很好奇,他是怎麽起來的。


    總不能延易進來扶他起來的。


    她可睡在大床上呢。


    難道……


    不等她開口問出來,就聽到陸燼緩聲說,“延易有事過來叫我,他進來的時候我沒讓開燈。你沒醒,就沒叫醒你。”


    接著他又問,“昭昭,我跟顧舟淮談話,你是不是看到了?”


    要是宋昭昭沒看到他,肯定不會悠哉悠哉的在園子裏散步。


    顧舟淮的保鏢看到宋昭昭。


    跟顧少通了電話,顧舟淮又告訴陸燼。


    陸燼才讓延易去找她。


    宋昭昭也沒否認,“看到了,但是離得遠,我沒聽到你們具體的談話內容。我隻聽到三個字,出事了。”


    陸燼臉上沒什麽表情。


    宋昭昭覺得大晚上坐著聊天。


    很奇怪。


    “阿燼,要不要我扶你到床上躺著,還是喊延易進來?”


    陸燼說:“叫延易進來。”


    宋昭昭也不會在這種細枝末節上計較,很快喊來延易,等延易扶著陸燼到床上躺下後,延易關門離開。


    宋昭昭從衛生間換好衣服出來。


    她關了燈,爬到陸燼身邊。


    “阿燼,出什麽事了?”


    “乖乖睡覺,不該操心的別操心。”


    “不嘛,我好奇心重,你不說,我睡不著,夜裏恐怕會失眠了。”


    陸燼無奈,“真想知道?”


    宋昭昭:“嗯呐,阿燼有事不能瞞我!”


    陸燼伸出手臂,握住宋昭昭肩膀將人攬到懷裏,他語氣聽不出喜怒,“冷鬆園裏養的那些狗,都沒了,全部死了。還有冷鬆園裏那座荒墳,也慘遭破壞。”


    還改了風水陣禁忌。


    用風水圈裏懂行的人來說,墳裏的人難安息,她的子孫後代會不得好死。


    隻是沒人知道,墳裏的屍骨,已經不是陸燼的母親,被陸燼換了人。


    能這麽喪心病狂的,陸燼想不出除了陸家的人,還有誰能幹的出來。


    陸燼母親屍骨移走的事情,除了夜闌延易,他和宋昭昭之外,沒人知道。


    顧舟淮自然更不知道。


    他以為,那是陸燼母親的墳。


    畢竟,能在冷鬆園裏用風水做局鎮壓,屍骨生前又被摧殘虐待過,顧舟淮除了能想到陸燼的母親,想不到別人。


    冷鬆園,又是陸燼從小生活的地方。


    顧舟淮一分析,就猜到了。


    所以,立馬告訴陸燼。


    改風水陣破壞荒墳,導致已故亡人的血脈家破人亡、斷子絕孫這些不吉利的事,陸燼沒告訴宋昭昭。


    好在他早就轉移母親屍骨。


    又設計一場局。


    隻不過,陸燼沒料到,他們按耐不住會早一步動手,更是沒有想到,陸家做事會做這麽絕,手段無恥又陰毒狠辣!


    今晚,陸燼的心裏真正起了殺意。


    一個都不會放過。


    該血債血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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