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山,你巍峨屹立不瘋癲。


    啊~大樹,你千古一而束千古。


    啊~大河,你物資豐富又多彩。


    這次的節目組的選址是華國著名的熱帶雨林氣候地區,鳳嶺嶺地。


    這裏是花國和亞國的交界地,擁有著茂密的叢林,蜿圓曲折的大山,和橫跨兩國國界的大河。


    看到目的地的時候,彈幕都已經炸了。


    [哇靠靠靠靠!這tm,節目組想幹嘛這個地方!]


    [不是,這不是個戀綜嗎?節目組給人整到熱帶雨林幹嘛?還特麽是死亡鳳嶺。]


    [怎麽,節目組這是終於對內娛看不下去了,想要謀殺嗎?]


    是的,就如同彈幕所說,這裏不僅僅是一個風景宜人氣候變幻莫測的景區,還是曆史上最有名的暴徒毒販集合地。


    因為處於兩國交界線,加上地勢險峻扭曲不平能夠很好的隱藏自己的同時也可以輕鬆的跨越國界,進行一些黑暗的交易所以這裏一直都是那些灰色地帶的人們的天堂。


    攝影機掃過的鏡頭裏,所有人都維持著表麵上的平靜但肢體上依舊格外的僵硬,公子羽看著屏幕站在副位的人。


    她站在第二排,一個靠前有曝光度但卻不會被太多人關注的位置,大家族的人基本上都會學一些微表情解析,她穿的這身衣服和森林很合適就像是穿越時空,從異世界來到這裏的精靈。


    雖然肢體上表達出了一種僵硬的感覺,但是,公子羽的指尖輕輕的撫摸向了屏幕上人的脖頸。


    他特意讓節目組給自己加了一個專門觀察晝湫的攝影機混在所有的攝影師之間,以便他更能清晰的觀察這個“矣秋”。


    人在緊張害怕恐懼這種情況的時候脖頸處會不自覺的僵直,可是這個人沒有。


    臉上是能一眼看出的強顏歡笑,在微末的管理不當之地卻能讓人看出她的輕鬆和怠倦。


    畢竟是戀綜,導演組當然不可能拿藝人的生命搞事情,畢竟這些人的粉絲基數加起來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們淹死了。


    為了安撫眾人,導演連忙站出來向眾人解釋。


    這次的目的地是在鳳嶺的一處花國境內裏的山村,誠然這是個危險地帶但也不可否認這裏風景秀麗,植被茂盛。


    想起這個遊戲的知名度有些人還是咬咬牙麵色僵硬的堅持下來了。


    他們現在的車就停在那座山村的山腳下,接下來的路就需要靠著嘉賓用腿走,當然在上山之前,嘉賓們還要參加一個組隊小遊戲。


    紮氣球。


    是的,導演組就是這麽幼稚又簡單粗暴。


    一共十個氣球,顏色相同大小相同,放在箱子裏,讓所有嘉賓猜拳決定順序來紮氣球,每個氣球裏麵都會有一張顏色卡片,五種顏色。


    “等等,我腦子有點轉不過來,萬一我抽到了紅色,另一個人沒有抽到紅色怎麽辦?”


    說話的是桓台安,大多數關注過他的彈幕都知道,這家夥的腦子都光長遊戲上了,平時就是一個生活白癡。


    像是一隻活體人形二哈,又傻又憨。


    “蠢貨。”


    大小姐伸手打了個哈欠,她的指甲是漸變的水紅色,顯得手指修長又性感,眼波瀲灩眉宇間又帶著嘲諷,可偏生讓別人對她生不起氣來。


    [啊啊啊啊啊啊,姐姐好美!]


    [姐姐罵我!]


    [(吭哧吭哧的喘氣)(扛著大盾跑來)不準看她!(扛著大盾離去)]


    不過節目組這麽整也很有意思,因為有1\/20的幾率會出現女女男男組隊,不過綜藝嘛,就是要玩的花玩的大才有流量。


    不過短短一會兒時間,節目組就上了好幾個熱搜。


    最後的結果是喜人的,沒有出現同性一組的情況但也足夠彈幕笑人了。


    雖然不清楚情況但也清楚矣秋影後似乎和傅影帝不太對付,可偏偏就是這在車上光聽到聲音就要鬥嘴的兩位拿到了同種顏色的氣球。


    看著手中翠綠的卡片和遠處某個瞎子手裏的卡片晝湫大步走過去聲音在傅堰耳朵裏聽起來陰測測的。


    “真巧啊,傅導,居然是我們兩個一組呢。”


    [救命啊,我好想笑,我是劍魂劇組的工作人員,平時導演和影後兩個人相處的時候就劍弓弩張的,兩個人誰也討不了好,結果現在導演眼睛受傷了就落到了影後手上。]


    影帝陶冶笙和白阮阮一組。


    女團韓語櫻和作家尚林一組。


    電競桓台安和大小姐曲冰晶一組。


    流量小生宋戚隆和女星鞠一茗一組。


    現在全網最喜聞樂見的就是導演傅堰和影後矣秋一組。


    導演含淚咬著小手帕可憐巴巴的望著雙手環臂滿臉得意看著傅堰自己摸索著走山路的晝湫。


    “影後啊,咱就是說,能不能照顧一下殘障人士?”


    晝湫斜看過去一眼,然後扯出來一抹笑:“行,怎麽不行,來吧,小瞎子,姐姐牽你。”


    傅堰並不是真瞎了,他還是能夠朦朦朧朧看到一些的,一隻形似手的虛影在自己眼前亂晃耳邊又是晝湫帶著調笑和些許諷的聲音。


    他不想服軟,但還是咬牙一把抓住麵前的手掌。


    走在他身旁,晝湫隔著墨鏡的縫隙瞅了一眼對方的眼睛,那雙眼睛平時眼尾都是上揚著帶著濃濃的鋒利,但此時卻是半虛睜著長長的睫毛垂下眼眶通紅(氣的)。


    怪可憐的。


    “行啊,那就勞煩姐姐帶我這個柔弱,尚且不能自理的人上山了。”


    傅堰的聲音裏麵多少帶點咬牙切齒。


    是有水蛭的,像這種山裏麵,他們會在你不知不覺間就爬到你的身上吸血不過導演組卻好像並不在意。


    韓語櫻用口音怪怪的花國語問導演組:“為什麽沒有蟲?”


    導演叉腰臉上的表情頗為自得。


    “這條路是村裏麵人經常走的,為了防止水蟲蛇草之類的東西所以每次走的時候,他們都會沿途撒那種驅散的藥粉,時間長了,那些蟲子蛇啊,就不往這裏爬了。”


    彈幕這才誇了一句導演組。


    所有人都在爬山,一開始的時候眾人還都能有說有笑的,但逐漸到後麵大家都開始力不從心,快到山頂的時候鞠一茗忽然發出一聲輕唿。


    眾人也紛紛抬頭往上看,這山很高,爬到半山腰的時候就已經有水霧了更別說這種山頂的地方。


    朦朦朧朧被霧氣掩蓋的山頂,有一扇木製的大門,長方框,一個寨子狀的大門,大門旁邊兩側還有用木刺圍起來的圍欄,一時之間讓人望不到頭。


    這些圍欄包括大門上都用顏色鮮豔的顏料畫上了奇怪又帶著韻味的圖案,像是詭異又神秘的異族隨著濃霧漸漸浮現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當在攝影機拍到大門門口站著的少年時所有人都忍不住為之唿吸一窒。


    攝影機因為濃霧的原因拍出來的畫麵不太真切,但彈幕還是能從對方的身影看出是個少年模樣的人。


    蒼白的長發層次漸進,腦袋上還綁著一個顏色鮮豔的發繩,少年也白,混在濃霧裏像是妖精一樣,耳朵有些尖一雙眼黑的像是濃墨,唇卻是鮮紅的,那張臉格外好看,在這樣的環境下這樣的美少年就像是神話故事裏的那些妖怪神仙。


    [媽媽!我看到神仙了。]


    [啊,這個節目組,這個節目組究竟是從哪裏找到的這樣的群演好帥啊,救命。]


    [不是,這真的不是什麽3d特效的動漫建模嗎,真的好帥啊。]


    少年看著這些人呆愣在原地也沒什麽表情,他身上穿的是黑色為底彩線鉤織的窄袖背心和短褲,腳上是一雙草鞋,這麽簡陋的裝扮在他身上卻很好看。


    嘴唇張開,吐出了一連串讓人聽不懂的方言,導演組連忙叫來翻譯,翻譯是個年輕人看到少年的時候也忍不住愣了一下。


    “阿野說房子已經準備好了,你們爬的有些慢不要站在原地快點上來。”


    原來這個少年名字叫阿野啊。


    彈幕和嘉賓們一起感歎。


    桓台安是個閑不住的,他幫著大小姐提著大包小包的行李三步並作兩步走了過去。


    “阿野,你也是這個村子裏的人嗎,你會說普通話嗎,你住哪兒啊?”


    阿野沒有迴他,看著導演組包括嘉賓們都開始往上走之後他才迴頭帶著所有人趕路。


    一群人都是俊男靚女,每個人的性格又都非常鮮明獨特,哪怕是這種日常直播起來各路粉絲彈幕也都格外的滿意。


    “矣秋,這路上有石頭,硌腳。”


    傅堰被人牽著走,他才瞎沒幾天還不怎麽會用導盲杖,更何況這種山區導盲杖也不太好用,雖然兩人牽著手但是傅堰一心隻想著想辦法懟迴去絲毫沒有留意他們這種親密的舉動。


    “真可憐啊…”


    晝湫聲音拉長,最後才緩緩的吐出幾個字:“小石頭。”


    “人家平白無故在那躺著被人踩就算了,還要被別人針對。”


    傅堰無語凝噎。


    [哈哈哈哈哈哈,影後和傅導兩個人相處好好玩,傅導又說不過影後,又想要暗戳戳的使壞又被懟。]


    整個寨子不大,建築的風格很像那些苗疆之類的,都是用竹子或者木頭搭建的小樓,房梁上還掛著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屋外還曬了一些糧草之類的。


    不過最奇怪的是每家每戶似乎都很有很多的小陶罐,這些陶罐大小不一,最大的到人腰部最小的隻有人拳頭大小。


    [是不是隻有我一個人覺得這地方很適合養蠱。]


    [啊啊啊,小說裏的苗疆蠱事!]


    [裏麵會是蠱蟲嗎?]


    [前麵的清醒一點,現在是3202年,我們要相信科學(從百米高空越下)(狗頭)]


    等眾人好不容易跟上前方的白發少年的時候,入目。


    滿目荒涼。


    文君夜亡奔相如,相如乃與馳歸成都,家居徒四壁立。


    雖然詩句不是這個意思,但很好的符合了現在眾人內心的思想以及場景。


    這是一個看起來很大但又很簡陋的竹排……塊,看起來像是分成了兩個部分,一個單獨的正方形木屋還有一個兩層的竹屋。


    竹子這個東西是放很長時間都不會變色的,除非經曆過高溫或烹煮使竹子本內的纖維細胞發生轉變,當然也不排除時間很久很久的情況下竹子失去了活性而逐漸幹枯。


    看起來年份狠是久遠的竹屋,四麵通風,殘垣斷壁搖搖欲墜,和他旁邊那個整潔的木屋相比仿佛兩座房子之間被時間用剪刀畫下了重重的劃痕。


    在眾人疑惑他們到底是要住哪個房子的時候,節目組終於跳出來了發布任務。


    “好,首先非常歡迎各位嘉賓來到那個讓我心動的ta節目組,接下來,讓我們迎來第一個決定人命運性的遊戲活動,探囊識物。”


    [???]


    遊戲規則很簡單隻要嘉賓們把手伸進去,並用語言描述,然後讓另一位同組的嘉賓猜到底是什麽東西猜對了,加一分,猜錯了就要接受導演組的懲罰。


    分數最多的兩組可以選擇住完整的木屋,而分數少的剩下三組需要重建木屋,當然,他們也可以不建。


    可是如果不重建木屋的話,他們就要住壞房子了。


    在這裏的嘉賓大多數都看過這個綜藝,所以他們很清楚導演組這是一群既沒有人性又喜歡惡作劇的家夥。


    想起往常嘉賓摸到過的東西,所有人看著那個導演組搬上來的,用黑布蒙上的箱子都忍不住後退了三步。


    [導演組:微笑


    嘉賓們:恐懼。]


    [救命啊,這次是在深山裏,總感覺節目組會讓嘉賓們摸的東西是蟲子。]


    [蟲子,我最害怕的就是蟲子了!]


    [不要啊,我們明豬寶貝最害怕的就是蟲子了!]


    導演組的所有人幾乎都在那兒笑的賤兮兮的蒼蠅搓手,光是看著他們這些表情加便麵,就已經知道了這群家夥絕對沒放好屁。


    眾人臉色都格外凝重的看著那個緩緩靠近他們的不知名狀的黑色箱子。


    “商量好了嗎?到底誰先來?”


    導演陰測測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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