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符的步子邁的很快，可是卻在晝湫一米遠的地方停下，兩個人隔著一米的距離遙遙相望，白符盯著晝湫，晝湫盯著白符。
路過的小姐姐試探性的伸手在兩人之間的距離抓了一把並發出誠摯的詢問：“你們是外星人在傳腦電波嗎？”
“我不是，我不是外星人。”
相比於之前說話時有明顯的阻塞感，白符現在說話流暢了許多隻不過依舊是磕磕絆絆的，他認真的看向那個小姐姐，烏黑的眼睛裏滿是認真。
“哦哦。”
小姐姐被他的迴答尬住了，尷尬的哦了兩聲，白符卻又執拗的迴答：“不是外星人。”
下意識看向晝湫的眼神裏已經帶了水光，察覺到自己仿佛把他惹哭了的小姐姐有幾分慌亂無措，她覺得自己像個無惡不極的大壞蛋。
小姐姐：我真該死啊…
無獎問答！
晝湫最明顯的弱點是什麽？
……
對啦！
握住白符放在身旁的手，晝湫對小姐姐微微一笑：“沒關係，他就是這樣，你走吧。”
白符聲音裏麵有點哽咽但還是強調的開口：“不是外星人，我，我是小音符。”
晝湫安撫他，將人拉到角落裏麵兩隻手交握：“對對，我們不是外星人，小音符哭了就要跑調了，不要哭。”
白符其實現在已經不想哭了，但是他控製不住自己，晶瑩剔透的淚順著臉頰滾落，漂亮的眼睛眼眶都哭紅了，晝湫越是這麽溫柔他就越想哭，仿佛想要宣泄什麽情感。
“好，把我們的唿吸放緩，來告訴我，你是來醫院幹什麽的？”
“接你迴家。”
白符的聲音裏還帶著哽咽，卻又特別的認真。
在白符的意識中工作室就在白家所以把員工帶到辦公地點等於把晝湫帶迴家，晝湫並沒有被他這句像是調情一樣的話給打動神情自若的安撫他。
一直到白符情緒明顯穩定下來，晝湫才被拉著手朝著醫院的大門走去，黑色加長版邁巴赫靜靜的停在醫院門口，似乎是看到他們兩個人，坐在副駕駛的管家下車貼心的為兩人拉開車門。
晝湫的頭發在醫院的時候剪了一半，更加顯得男性化了一點，白符一手拉著她，另一隻手局促地扯著自己的衣角，卻顯得很乖，兩人手拉手結伴走出醫院大門的時候唯美的讓人恍惚。
一直到兩人上車，坐在不遠處偷窺的男人才不爽的嘖了一聲。
聽到他發出動靜，對麵坐的女生麵無表情的從手裏的平板上抽出視線看了過去，視線在接觸到對方全身上下的模樣時眼皮跳了跳。
白勒舟難道會放心自己弟弟一個人出門去醫院接人嗎，不可能。
穿著卡其色立領風衣，把領子束到了臉頰的兩邊，臉上還帶了個大大的黑色漸變蛤蟆鏡，黑色的口罩把臉擋了個徹底，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子猥瑣和詭異。
簡櫻子簡直都不想承認眼前的這個人是她的頂頭上司，要知道就在剛才白勒舟穿這麽一身去她家找她的時候簡櫻子差點就脫口而出某些髒話。
要不是那個熟悉的身高和身上騷包的香水味兒白勒舟現在可能都要被簡櫻子用棒球棍給打暈在樓道裏。
身為一個金牌秘書，簡櫻子的工資待遇十分可觀，每個月還有五天的假期，之前白勒舟應酬的時候是硬生生把簡櫻子叫過去給他當司機的，當時的簡櫻子已經畫好了辣妹妝打算和閨蜜去酒吧裏釣個小狼狗。
放下手裏的望遠鏡，白勒舟眸色深沉，簡櫻子見他這副模樣還以為他要說什麽正經話，結果下一秒這智障就給她表演什麽叫放屁。
“為什麽我弟看起來沒她帥，她整了！”
想起之前誤會他可能是個同性戀的自己，簡直就是個大傻叉，簡櫻子睜著一雙死魚眼嗬嗬的笑了兩聲，嘲諷之意溢於言表。
誰家整了容的臉敢1v20打架，還打贏了。
白符當然明白晝湫今天要做什麽，不過他還是想接她，哪怕兩個人多待一會兒也是可以的，萬一庭審結束之後打不到車呢。
一些隱秘的小心思讓白符從小接受到的教育和道德受到了微微的譴責，所以剛剛哭的時候一同宣泄了下來。
車子一直開到了法庭，蔣依依之前在外流浪的時候被警察抓住，今天強製遣送她來到法庭。
法官的錘子重重敲下，蔣依依再也無法逃避的站到了法庭之上。
本來蔣依依如果不做那些事情的話，是有機會勝訴的，可惜蔣家，可惜蔣依依，所作出的作死行為太多太多，這些證據足以讓蔣依依無法翻盤。
蔣依依死死的盯著晝湫，直到這個時候，她還在瘋狂的叫囂：“我可是未成年，就算你贏了官司又怎麽樣，還不是拿我無可奈何？”
晝湫是坐在輪椅上迴答的蔣依依，君啟辰看過去，她的臉上沒有任何過大的情緒波動一雙眼睛仍然是平淡的溫和。
“沒關係，至少我得到了我應得的。”
最後的判處結果是蔣傑五年以上有期徒刑，蔣依依將被關入少年監獄三年，罰款蔣家對晝湫的賠償金是一千七百五十八萬，由於此次事件在網上造成的影響太大蔣家還要交一定的罰款。
看著蔣父，蔣母不甘心的表情君啟辰微微一笑，雖然蔣家家底確實很強大可誰讓現在的於玖身後代表有白家。
蔣家最後的翻盤機會也在警方公布蔣依依從網上打算綁架晝湫給壓死，所有的事情都在此刻塵埃落定。
“恭喜於玖小姐你喜情冤屈，合作愉快。”
庭審結束後君啟辰推了推眼鏡，唇邊的笑意溫和。
實話實說，這是君啟辰打過最輕鬆的案子，蔣依依和蔣傑還好，估計是被寵壞了，根本沒有那個腦子，可蔣父，蔣母卻依舊放任他們這麽作死。
一層層一件件的把柄落下來，哪怕一開始蔣依依說的事情是真的，也打不贏這場官司了。
這次的事件對蔣家造成了不少影響，審判的結果一經發出蔣家的股份以及一些商業上的合作都受到了不小的動蕩。
家裏的兩個孩子都是這麽的難堪上不得台麵，難免讓其他合作夥伴對蔣家的教養以及能力產生一些合理的懷疑。
蔣父蔣母為了應對這些瑣事忙得焦頭爛額，也沒有時間再管自己兩個被關到監獄裏的孩子。
“老板，蔣家要倒台的消息已經發布出去了，咱們還要繼續下去嗎？”
剛出法院，晝湫就接了個電話，對麵的人聲音不大但剛剛夠車子裏的人聽清楚，管家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坐在後座上的晝湫。
“給蔣家二房開放點渠道，蔣家現在可是塊大肉，他們本家可不願意把這麽好的資源都給到外人。”
看了一眼半開的車窗，晝湫就走到了旁邊，電話裏的男聲有些遲疑，但想起她之前的幾次也不敢多問把最近的工作匯報了後就掛斷了電話。
【？你什麽時候開的公司？】
499整隻鳥都麻了，他每天就盯著眼前的大屏幕觀察晝湫的一舉一動，都要自己給自己cpu了，結果晝湫當著他的麵還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開了家公司。
“之前買股拋售的時候，這麽大的資金周轉不開，順手開了一家。”
說是公司其實也就在網上掛了個名，公司裏的資金全部都在股市裏打轉，就連具體的義務和工作內容也隻是信息編程之類的東西。
電話裏頭的那位是晝湫之前學校裏的學弟，學的金融管理專業，職業總裁，全公司上上下下現在也就六個人。
總裁每天整合信息，其他人除了晝湫以外都是程序員。
察覺到一道明顯的視線，晝湫偏頭看過去是白符。
少年的車窗完全放了下去露出一張好像特別淡定的看過來的臉，明明沒有任何動作和表情卻有一種眼巴巴的委屈感。
掛斷電話後晝湫走到車窗前，好像是要拒絕白符要帶她迴白家一樣，一旁的管家當然看出了白符的緊張和無措搶先一步開口。
“於小姐之前不是在聲樂工作室裏麵工作過嗎，想必一定很喜歡音樂吧，我們小少爺已經通過了您投稿的簡曆，在拒絕之前，不妨先和我們一起去工作室看一看？”
車門自動打開，車廂裏的少年眼巴巴的盯著她。
像是一隻眼睛濕露露的白色小貓在希望自己跟他迴家。
誰能夠拒絕？
晝湫上車，在公司沒有暴露在大眾之前，她確實需要一個明麵上的工作。
不想承認自己是被貓貓頭誘惑到的晝湫就這麽一路沉默的跟著白符來到了白家。
車子開了很長時間，最後一直開到某處郊區，白家並不是簡簡單單的郊區別墅，而是一整個山莊。
整棟古宅坐落在半山腰之上，肅穆又古樸，察覺到晝湫似乎對這種古建築很感興趣管家衝她介紹。
“我們白家是老家族了，從宋朝時期就一直存在，眼前的宅子也是從那個時候建起的，選用的是當時最流行的建築構造，後來又根據家主們的愛好一點點改變。”
“白家向來一脈單傳，兄弟姐妹之間更是和睦共存，唯一可惜的就是我們的家主和夫人早早的就拋下了我們少爺，後來又出了事情，小少爺也變成了個不愛笑的性子。”
管家說的語重心長，眼神更是格外心疼的看了一眼白符。
晝湫順著管家的視線看過去，少年一副白白淨淨的模樣乖巧的坐在她旁邊，發絲微卷看起來毛茸茸的格外乖。
可幹淨的臉上卻沒有絲毫表情，像是一個失去了靈魂的木偶，察覺到晝湫的視線白符扭頭看過來，粉色的薄唇微微勾起露出了一個靦腆的笑容。
一旁的管家適時的發出感慨：“少爺好久沒有笑過了。”
整個古宅很大，庭院還做了歐式複古風，進到山莊之後汽車還行駛了半個小時才來到房子的門前。
整個房子大的仿佛在裏麵藏個百八十個變態殺人犯都不會被發現。
“我帶你去。”
拒絕了管家的跟隨，白符說是自己帶晝湫去工作室手卻牽上了她的衣角，少年乖乖的扯住衣角速度隻比晝湫快了一點。
兩人坐上電梯來到三樓，三樓一半的空間都是空曠的，進門之後房間裏麵擺滿了各樣的樂器，從古至今，無論是外國的還是花國的似乎全世界的樂器都在這裏。
“這些，都會。”
白符聲音裏麵隱隱帶著自豪，這確實是一件令人自豪的事情，整個房間的樂器少說也有幾百件，幾百件樂器彈奏的方式還都不一樣。
像是在害怕晝湫不相信自己，白符連忙拿起一旁的骨笛一雙眼睛殷切的看著晝湫。
晝湫想了想聲音裏帶著笑：“長頌歌會嗎？”
白符一雙眼睛都亮了起來，他點頭，手臂抬起悠揚的樂聲響起。
骨笛聲音裏麵帶著空，像是一個人從遠古時期使得聲音傳遞到了現在，配上殷殷切切的唱頌歌頗有一番風味。
長歌細訴情，察覺到靈魂深處的愉悅晝湫就連笑容中都帶了幾分溫和。
一曲完畢，白符看著她沒有說話，他本就是個不擅長說話的性子，眼尾下垂認真懇切的看著。
“你願意，和我在一起。”
“當然，從今天起我就要叫你老板了。”
哪怕開公司了給有錢人打工也不算丟人，更何況白家不是一般的有錢，這點之前管家也明確的表明出來。
【我感覺有點奇怪，男主他弟怎麽會是戀愛腦呢？】
499茫然，他下意識的查看了一眼白符對晝湫的好感度，鮮紅刺目的顏色讓499一臉疑惑。
為什麽隻是相處不久，人類就能對另一個人產生這麽大的好感？
499表示他隻是一隻未成年小鳥不是很懂你們人類的愛情。
有些可憐的看了一眼白符，晝湫明顯就是個渣女，可偏偏白符好像真的已經是深愛晝湫。
沒看到這個渣女隻是笑並不做準確的承諾嗎。
499再一次見識到女人在感情上的可怕。
上一次見識到是在上個星際世界，晝湫遊走在各個主角配角之間反複勾引的時候。
路過的小姐姐試探性的伸手在兩人之間的距離抓了一把並發出誠摯的詢問：“你們是外星人在傳腦電波嗎？”
“我不是，我不是外星人。”
相比於之前說話時有明顯的阻塞感，白符現在說話流暢了許多隻不過依舊是磕磕絆絆的，他認真的看向那個小姐姐，烏黑的眼睛裏滿是認真。
“哦哦。”
小姐姐被他的迴答尬住了，尷尬的哦了兩聲，白符卻又執拗的迴答：“不是外星人。”
下意識看向晝湫的眼神裏已經帶了水光，察覺到自己仿佛把他惹哭了的小姐姐有幾分慌亂無措，她覺得自己像個無惡不極的大壞蛋。
小姐姐：我真該死啊…
無獎問答！
晝湫最明顯的弱點是什麽？
……
對啦！
握住白符放在身旁的手，晝湫對小姐姐微微一笑：“沒關係，他就是這樣，你走吧。”
白符聲音裏麵有點哽咽但還是強調的開口：“不是外星人，我，我是小音符。”
晝湫安撫他，將人拉到角落裏麵兩隻手交握：“對對，我們不是外星人，小音符哭了就要跑調了，不要哭。”
白符其實現在已經不想哭了，但是他控製不住自己，晶瑩剔透的淚順著臉頰滾落，漂亮的眼睛眼眶都哭紅了，晝湫越是這麽溫柔他就越想哭，仿佛想要宣泄什麽情感。
“好，把我們的唿吸放緩，來告訴我，你是來醫院幹什麽的？”
“接你迴家。”
白符的聲音裏還帶著哽咽，卻又特別的認真。
在白符的意識中工作室就在白家所以把員工帶到辦公地點等於把晝湫帶迴家，晝湫並沒有被他這句像是調情一樣的話給打動神情自若的安撫他。
一直到白符情緒明顯穩定下來，晝湫才被拉著手朝著醫院的大門走去，黑色加長版邁巴赫靜靜的停在醫院門口，似乎是看到他們兩個人，坐在副駕駛的管家下車貼心的為兩人拉開車門。
晝湫的頭發在醫院的時候剪了一半，更加顯得男性化了一點，白符一手拉著她，另一隻手局促地扯著自己的衣角，卻顯得很乖，兩人手拉手結伴走出醫院大門的時候唯美的讓人恍惚。
一直到兩人上車，坐在不遠處偷窺的男人才不爽的嘖了一聲。
聽到他發出動靜，對麵坐的女生麵無表情的從手裏的平板上抽出視線看了過去，視線在接觸到對方全身上下的模樣時眼皮跳了跳。
白勒舟難道會放心自己弟弟一個人出門去醫院接人嗎，不可能。
穿著卡其色立領風衣，把領子束到了臉頰的兩邊，臉上還帶了個大大的黑色漸變蛤蟆鏡，黑色的口罩把臉擋了個徹底，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子猥瑣和詭異。
簡櫻子簡直都不想承認眼前的這個人是她的頂頭上司，要知道就在剛才白勒舟穿這麽一身去她家找她的時候簡櫻子差點就脫口而出某些髒話。
要不是那個熟悉的身高和身上騷包的香水味兒白勒舟現在可能都要被簡櫻子用棒球棍給打暈在樓道裏。
身為一個金牌秘書，簡櫻子的工資待遇十分可觀，每個月還有五天的假期，之前白勒舟應酬的時候是硬生生把簡櫻子叫過去給他當司機的，當時的簡櫻子已經畫好了辣妹妝打算和閨蜜去酒吧裏釣個小狼狗。
放下手裏的望遠鏡，白勒舟眸色深沉，簡櫻子見他這副模樣還以為他要說什麽正經話，結果下一秒這智障就給她表演什麽叫放屁。
“為什麽我弟看起來沒她帥，她整了！”
想起之前誤會他可能是個同性戀的自己，簡直就是個大傻叉，簡櫻子睜著一雙死魚眼嗬嗬的笑了兩聲，嘲諷之意溢於言表。
誰家整了容的臉敢1v20打架，還打贏了。
白符當然明白晝湫今天要做什麽，不過他還是想接她，哪怕兩個人多待一會兒也是可以的，萬一庭審結束之後打不到車呢。
一些隱秘的小心思讓白符從小接受到的教育和道德受到了微微的譴責，所以剛剛哭的時候一同宣泄了下來。
車子一直開到了法庭，蔣依依之前在外流浪的時候被警察抓住，今天強製遣送她來到法庭。
法官的錘子重重敲下，蔣依依再也無法逃避的站到了法庭之上。
本來蔣依依如果不做那些事情的話，是有機會勝訴的，可惜蔣家，可惜蔣依依，所作出的作死行為太多太多，這些證據足以讓蔣依依無法翻盤。
蔣依依死死的盯著晝湫，直到這個時候，她還在瘋狂的叫囂：“我可是未成年，就算你贏了官司又怎麽樣，還不是拿我無可奈何？”
晝湫是坐在輪椅上迴答的蔣依依，君啟辰看過去，她的臉上沒有任何過大的情緒波動一雙眼睛仍然是平淡的溫和。
“沒關係，至少我得到了我應得的。”
最後的判處結果是蔣傑五年以上有期徒刑，蔣依依將被關入少年監獄三年，罰款蔣家對晝湫的賠償金是一千七百五十八萬，由於此次事件在網上造成的影響太大蔣家還要交一定的罰款。
看著蔣父，蔣母不甘心的表情君啟辰微微一笑，雖然蔣家家底確實很強大可誰讓現在的於玖身後代表有白家。
蔣家最後的翻盤機會也在警方公布蔣依依從網上打算綁架晝湫給壓死，所有的事情都在此刻塵埃落定。
“恭喜於玖小姐你喜情冤屈，合作愉快。”
庭審結束後君啟辰推了推眼鏡，唇邊的笑意溫和。
實話實說，這是君啟辰打過最輕鬆的案子，蔣依依和蔣傑還好，估計是被寵壞了，根本沒有那個腦子，可蔣父，蔣母卻依舊放任他們這麽作死。
一層層一件件的把柄落下來，哪怕一開始蔣依依說的事情是真的，也打不贏這場官司了。
這次的事件對蔣家造成了不少影響，審判的結果一經發出蔣家的股份以及一些商業上的合作都受到了不小的動蕩。
家裏的兩個孩子都是這麽的難堪上不得台麵，難免讓其他合作夥伴對蔣家的教養以及能力產生一些合理的懷疑。
蔣父蔣母為了應對這些瑣事忙得焦頭爛額，也沒有時間再管自己兩個被關到監獄裏的孩子。
“老板，蔣家要倒台的消息已經發布出去了，咱們還要繼續下去嗎？”
剛出法院，晝湫就接了個電話，對麵的人聲音不大但剛剛夠車子裏的人聽清楚，管家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坐在後座上的晝湫。
“給蔣家二房開放點渠道，蔣家現在可是塊大肉，他們本家可不願意把這麽好的資源都給到外人。”
看了一眼半開的車窗，晝湫就走到了旁邊，電話裏的男聲有些遲疑，但想起她之前的幾次也不敢多問把最近的工作匯報了後就掛斷了電話。
【？你什麽時候開的公司？】
499整隻鳥都麻了，他每天就盯著眼前的大屏幕觀察晝湫的一舉一動，都要自己給自己cpu了，結果晝湫當著他的麵還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開了家公司。
“之前買股拋售的時候，這麽大的資金周轉不開，順手開了一家。”
說是公司其實也就在網上掛了個名，公司裏的資金全部都在股市裏打轉，就連具體的義務和工作內容也隻是信息編程之類的東西。
電話裏頭的那位是晝湫之前學校裏的學弟，學的金融管理專業，職業總裁，全公司上上下下現在也就六個人。
總裁每天整合信息，其他人除了晝湫以外都是程序員。
察覺到一道明顯的視線，晝湫偏頭看過去是白符。
少年的車窗完全放了下去露出一張好像特別淡定的看過來的臉，明明沒有任何動作和表情卻有一種眼巴巴的委屈感。
掛斷電話後晝湫走到車窗前，好像是要拒絕白符要帶她迴白家一樣，一旁的管家當然看出了白符的緊張和無措搶先一步開口。
“於小姐之前不是在聲樂工作室裏麵工作過嗎，想必一定很喜歡音樂吧，我們小少爺已經通過了您投稿的簡曆，在拒絕之前，不妨先和我們一起去工作室看一看？”
車門自動打開，車廂裏的少年眼巴巴的盯著她。
像是一隻眼睛濕露露的白色小貓在希望自己跟他迴家。
誰能夠拒絕？
晝湫上車，在公司沒有暴露在大眾之前，她確實需要一個明麵上的工作。
不想承認自己是被貓貓頭誘惑到的晝湫就這麽一路沉默的跟著白符來到了白家。
車子開了很長時間，最後一直開到某處郊區，白家並不是簡簡單單的郊區別墅，而是一整個山莊。
整棟古宅坐落在半山腰之上，肅穆又古樸，察覺到晝湫似乎對這種古建築很感興趣管家衝她介紹。
“我們白家是老家族了，從宋朝時期就一直存在，眼前的宅子也是從那個時候建起的，選用的是當時最流行的建築構造，後來又根據家主們的愛好一點點改變。”
“白家向來一脈單傳，兄弟姐妹之間更是和睦共存，唯一可惜的就是我們的家主和夫人早早的就拋下了我們少爺，後來又出了事情，小少爺也變成了個不愛笑的性子。”
管家說的語重心長，眼神更是格外心疼的看了一眼白符。
晝湫順著管家的視線看過去，少年一副白白淨淨的模樣乖巧的坐在她旁邊，發絲微卷看起來毛茸茸的格外乖。
可幹淨的臉上卻沒有絲毫表情，像是一個失去了靈魂的木偶，察覺到晝湫的視線白符扭頭看過來，粉色的薄唇微微勾起露出了一個靦腆的笑容。
一旁的管家適時的發出感慨：“少爺好久沒有笑過了。”
整個古宅很大，庭院還做了歐式複古風，進到山莊之後汽車還行駛了半個小時才來到房子的門前。
整個房子大的仿佛在裏麵藏個百八十個變態殺人犯都不會被發現。
“我帶你去。”
拒絕了管家的跟隨，白符說是自己帶晝湫去工作室手卻牽上了她的衣角，少年乖乖的扯住衣角速度隻比晝湫快了一點。
兩人坐上電梯來到三樓，三樓一半的空間都是空曠的，進門之後房間裏麵擺滿了各樣的樂器，從古至今，無論是外國的還是花國的似乎全世界的樂器都在這裏。
“這些，都會。”
白符聲音裏麵隱隱帶著自豪，這確實是一件令人自豪的事情，整個房間的樂器少說也有幾百件，幾百件樂器彈奏的方式還都不一樣。
像是在害怕晝湫不相信自己，白符連忙拿起一旁的骨笛一雙眼睛殷切的看著晝湫。
晝湫想了想聲音裏帶著笑：“長頌歌會嗎？”
白符一雙眼睛都亮了起來，他點頭，手臂抬起悠揚的樂聲響起。
骨笛聲音裏麵帶著空，像是一個人從遠古時期使得聲音傳遞到了現在，配上殷殷切切的唱頌歌頗有一番風味。
長歌細訴情，察覺到靈魂深處的愉悅晝湫就連笑容中都帶了幾分溫和。
一曲完畢，白符看著她沒有說話，他本就是個不擅長說話的性子，眼尾下垂認真懇切的看著。
“你願意，和我在一起。”
“當然，從今天起我就要叫你老板了。”
哪怕開公司了給有錢人打工也不算丟人，更何況白家不是一般的有錢，這點之前管家也明確的表明出來。
【我感覺有點奇怪，男主他弟怎麽會是戀愛腦呢？】
499茫然，他下意識的查看了一眼白符對晝湫的好感度，鮮紅刺目的顏色讓499一臉疑惑。
為什麽隻是相處不久，人類就能對另一個人產生這麽大的好感？
499表示他隻是一隻未成年小鳥不是很懂你們人類的愛情。
有些可憐的看了一眼白符，晝湫明顯就是個渣女，可偏偏白符好像真的已經是深愛晝湫。
沒看到這個渣女隻是笑並不做準確的承諾嗎。
499再一次見識到女人在感情上的可怕。
上一次見識到是在上個星際世界，晝湫遊走在各個主角配角之間反複勾引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