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摸嗎?”


    溫柔詢問。


    “嗯嗯嗯嗯嗯!”


    齊刷刷點頭xn


    “見麵禮給一下?”


    伸手.jpg


    “給了就讓摸?”


    捂住口袋,警惕的目光。


    “給了,就讓摸。”


    微笑。


    率先邁出第一步的自然是掌門,雌雄莫辯的女子握拳在唇邊微微咳了一聲,從高台上緩緩走下,她穿了一身普通的合歡宗門派弟子服玉藍色的,身形修長姿態優雅,然後從她那大袖子裏麵掏啊掏。


    “小師弟啊,你掌門師姐送你一個金鍾罩鐵布衫怎麽樣!”


    金燦燦的軟甲被抽出,像是一件修身的連體長袍,然而,仔細看去那軟甲上麵卻是散發著佛性的光芒,金絲銀線,一圈圈勾勒成最精致的金色軟甲。


    “這可是當年我從咱們隔壁棲霞寺的小禿驢手裏麵搶,換來的,那小禿驢在棲霞寺金貴的很,這東西也厲害。”


    等到席燈接果朝她鞠躬之後,她忍不住帶著憧憬的伸手,撫了撫席燈腦袋上的那根呆毛,隨即神情恍惚的飄迴高座口中喃喃:“這個月都不洗手了!”


    第二位出場的是病殃殃的書生,他是掌控合歡宗觀星台的長老,一雙眼睛晦暗如星河三步一晃的走到席燈身邊。


    “我沒什麽好送的,不過我這一雙眼睛乃是世間之最,你不如成為我記名弟子,我教你觀星問道。”


    “好你個月落!就知道你們這些聰明的喜歡挖別人的牆角!”


    傲嬌的紅衣美人雙眼瞪得溜圓,想要立刻就衝上前揍那書生一頓卻被旁邊的人給攔下。


    “弟子多謝師叔關愛,可是燈連師傅所教都未學透怎麽能在學其他的東西呢,燈自認為自己愚鈍,一心不能二用…”


    腦袋被敲了個爆栗,席燈一雙眼睛瞬間蹦出淚花,捂著腦袋眼淚汪汪的看著晝湫。


    “既然是師叔的關愛那你就受著,一心不能二用那就先在書本上記著,好孩子,還不趕快謝謝你師叔?”


    席燈連忙拱手行禮:“多謝師叔。”


    月落瞥了一眼晝湫,眉眼間依舊是病殃殃的陰鬱,他伸出手從懷中掏出一顆晶瑩如玉的光球:“此乃形跡珠,方圓50裏之內所有佩戴隱形服或者是使用隱匿咒的都能看見,不過還在實驗階段,迴頭你自己學煉器改進吧。”


    說完就揪了一根席燈的頭發,繼續三步一搖的轉身離去,席燈捂著腦袋嘶了一聲,乖巧的等著下一位長老。


    第二位長老是那個一嘴大碴子口音的溫婉美人,她的步伐輕巧迷幻行走之間讓人琢磨不透不過眨眼間就從遠處來到了席燈的麵前:“我也要教你,你願意嗎?”


    席燈還沒說話溫婉美人就慢吞吞的伸出一根食指豎在唇前搖了搖:“你不願意也得願意,好不容易來了個雷靈根,你以後要是發達了我也能混個出名,你要是飛升了我可就名留千史了。”


    曾經教導過雷靈根飛升的合歡宗長老,這頭銜怎麽想怎麽高興。


    “我主練器,是鍛造峰的,你以後要和我學著練器,我送你一把望月鉤,這種鉤子陰險狡惡,是想告訴你我合歡宗不算什麽正經門派,在必要的時候不要玩那些正道們的花花腸,打不過就跑,勉強能打得過就耍陰招,怎麽輕鬆怎麽來。”


    隱隱泛著紫色光芒的雙頭彎月形扁鉤光是看著就泛著一股寒氣,席燈伸手接過卻被這武器壓的一個趔趄。


    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溫婉女子露出一抹嬌俏的笑容:“我這把鉤子重達150斤,雖看著輕巧但隻能當近戰武器用,你日後要是練得好了自然也可以當飛鏢耍。”


    修仙之人舉山如石,席燈現在還沒有完全踏入修仙能夠拉起這150斤的鉤子就算不錯了。


    已經過了三人,這場上還剩下四個,除了那個傲嬌的美人以外,分別是娃娃臉,一開始說話的,和一個存在感弱的近乎沒有的。


    席燈早就已經看出他們這些人出場順序似乎是按照實例或者說某些排名來決定的,還在想接下來出場的會是娃娃臉還是另一個人就被近在咫尺的聲音給嚇了一跳。


    “我是合歡悅風,掌音律穀,你以後就跟著我學合歡宗的東西吧,他們幾個都是變異的,隻有我才是真正掌握了合歡二字的人!”


    這人不說話的時候毫無一點存在感可一旦說話就如同撥雲見月,霧中仙鶴一樣明亮引人注目。


    他的額間有顆紅痣,慈悲憐目可看人間又帶著隱隱誘惑,勾的人心膽戰,隻想看著他。


    “掌門給的你金鍾罩鐵布衫,月落給了你能夠看穿隱匿的型跡珠,春嬌給了你主攻擊的望月鉤,那我便給你可殺元嬰期於無形的毒藥吧。”


    上翹的唇瓣水潤,卻如同毒蛇吐信徹骨生寒,他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平平無奇的長頸小玉瓶。


    “此乃化嬰粉,一共三克,日後若是遇到危險了還是自己打不過的你就稍稍彈出去一點,隻要是元嬰之下寸骨不生,不過在彈粉的時候需要配上我獨特的手法,不然你也難逃一死。”


    “這家夥才是個狠角色!咱們要是不和他學以後恐怕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席燈 ’忍不住唇角抽搐,席燈一臉無辜的乖巧接過高聲道謝。


    高傲美人送了冰清玉潔丸:“我合歡宗最是愛美,雖然你長的不錯但還是稍微差了一點隻能靠後天才能追趕上我,這是我親手煉製冰清玉潔丸,每每過了休目日便吃了等到一個療期之後,保你變美。”


    “合歡宗上下真的都愛美嗎?”


    席燈握住丹藥忍不住詢問,掌門笑聲爽朗:“當然,甚至包括我家師叔你的親親師傅自然也是愛美人你師門上下沒有一個長得醜的。”


    “我要學,我要和您學煉丹。”


    雖然大家都要教這個小家夥,但是主動和被動終究是不一樣的,席燈這副直接的樣子惹得旁邊的人暗戳戳的給蘇大強戳眼刀。


    沒錯,蘇大強就是高傲美人,好好的美人起了個蠻奇怪的名字,不是說蘇大強不好聽,就是吧,這個蘇大強和美人的樣貌真的有讓人精神恍惚的感覺。


    一開始說話的長老名為韓跑跑,因為他被譽為修仙界跑的第一快,他送了席燈一搜逃跑速度極快的靈舟,上麵的符隸反正密密麻麻連綿不絕。


    娃娃臉格外出人意料,他是禦獸峰的,送了席燈一枚他孵化了好久都孵不出的靈獸蛋,等一切塵埃落定之後席燈懷中抱著的禮物,甚至都讓人看不到他的人影。


    “高興嗎?”


    晝湫揉了揉他的腦袋,問道。


    席燈一雙眼睛都笑彎了下去,他自從五歲之後從未感受過如此善意,無論是合歡的大家還是身邊的師傅,一切的一切都讓人覺得是如此的溫暖。


    “喜歡!我喜歡大家,更喜歡師父!”


    此刻的他才真正純粹的像一個12歲的少年,笑得如同天邊驕陽一般燦爛。


    ———————小分分來咯——————


    玉澤跟著汀洲來到了昆侖,他們兩人的趕路工具十分簡樸,是汀洲的本命劍。


    高聳古樸的大山甚至大半截都隱入雲層之中,還沒接觸到山體整座山都被太極八卦所籠罩。


    汀洲伸手,在山外法陣上勾勒了半晌兩人吹了好久的冷風才進去。


    “昆侖每三日便變換一次護門大陣,其中所運用的奧妙以及奇特更是許多旁人不曾接觸過的領域。”


    汀洲淡淡開口,玉澤心裏一驚,因為剛剛他明明沒有說話汀洲就已經把他心中的疑惑給解答了出來。


    真是太讓聰明人感到害怕了。


    “行了,我就送你到這裏。”


    汀州把人送到了山腳下,玉澤看著麵前連綿山川的平頭宅邸輕聲詢問:“請問,這是?”


    “不是說拜入我門,哪怕是個外門弟子你也願意,既然如此你便從外門開始吧。”


    汀洲挑了挑眉,姨夫,不是你說過要這樣,我不過是如了你的願的表情。


    玉澤暗暗攥緊拳頭,因為他知道如果貿然爭辯不會給他帶來任何的好處,他扯出一抹平時的笑臉盡量用平和的姿態開口:“多謝先生給我磨練。”


    連師傅都直接改口,汀洲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隨即轉身踩著自己的劍就上山了。


    玉澤深吸一口氣,他出門身上自然不會背著包裹,輕輕轉動食指上的玉戒,玉澤轉身朝著山下最大的大堂走去。


    “有事請願,無事離去。”


    守著諾大的大堂的是個老者,胡子白花花一片從桌子上垂到了地麵,玉澤微微看了一眼先是彎腰把老者已經掉到弟妹眼上的胡子給抬起放到桌麵上才拱手行禮。


    “弟子乃汀洲大能帶迴昆侖拜師學藝,初來乍到什麽都不懂還請先生諒解。”


    “原來是汀州長老帶迴來的,什麽靈根?”


    聽到老者對汀洲的稱唿玉澤眸光一閃,隨即恭謙的彎身:“弟子是天靈根。”


    既沒有謙虛,也沒有自賣自誇,在不了解對麵的人究竟是何等為人之時,呆板的自我介紹才是正確的開啟方式。


    聽到他這麽介紹自己老者也是微微抬頭看了他一眼。


    平日裏,仗著自己靈根好天資妙的自負弟子數不勝數,如今這小少年的天靈根乃是修仙界萬裏挑一還能保持如此謙虛的態度實在是罕見。


    “既然如此,那便在上麵滴上三滴你的血,去乾門報道吧。”


    玉澤應了一聲後,又衝著老者行了個大禮才轉身離去。


    老者看他如此識趣,便捋了捋自己的胡子也不管他有沒有聽見自顧自的開口:“乾門在東南方,負責招收弟子的家夥心直口快也不知道小家夥會不會被氣到。”


    故意走慢幾拍的玉澤當然聽到了這些話,他緩緩勾唇朝著東南方走去。


    走到東南方,老遠就聽到一個男人梗著脖子大喊:“怎麽會是15枚地靈石,我每月的月份不止這些,你克扣我的份例不怕我上報師門嗎?”


    老者聲音中氣十足,說話期間像是有口老鍾在被撞:“笑話,你自從80年前築基圓滿,如今80年已過修為沒有半點精進如此廢物還想要份例,還上報師門,也不怕直接被我昆侖趕出去!”


    聽到這些玉澤才對之前那位老者說乾門的老者心直口快有所了解,雖然此人確實愚笨不足但被克扣本來應有的東西自然會鬧,這老人卻大啦啦的將男子的痛處直勾勾的扯出來著實是爽朗了些。


    “要是再在我這乾門鬧事,就休怪我替你師傅清理門戶!”


    老者哼了一聲,直接一掌拍到男子身上,那男子飛出數百米連撞斷了三棵老樹才停下,等那人飛走之後老者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玉澤。


    “你又是來做什麽的?”


    玉澤連忙彎腰抬起手中的弟子牌:“我是新收弟子,前來報道的。”


    “哼,今年昆侖招生還沒人來你倒是第一個來的,什麽靈根?”


    老者冷哼一聲,拿過玉澤手中的弟子牌之後細細端詳,確認無誤之後又扔迴玉澤手裏,背著手朝著屋內走去。


    “天靈根。”


    玉澤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一板一眼的迴答,然而,他短短的三個字卻不知道觸動了老者的哪根神經直接被一掌掀飛了出去。


    “滾出去!堂堂天靈根怎麽來我乾門?”


    這不論是非的擊打哪怕人是三分泥,人也被氣惱,玉澤攥拳起身繼續拱手行禮“弟子是前來報道的。”


    “高高在上的天靈根也要來我乾門報道?真是笑話,你們願意來,我還不願意收,快滾快滾看著就煩。”


    他這副樣子玉澤反倒冷靜了下來,他本來就是個極其聰明的人如今隱隱約約也猜透了老者為什麽會這麽蠻橫。


    “我備受憧憬的來到昆侖怎料昆侖盡人人都是如此,那麽這昆侖我不來也罷!”


    說完之後玉澤就要甩身離去,卻被老者猛地攔下。


    “你這話什麽意思?”


    玉澤皮笑肉不笑:“自然是不拜了,迴家。”


    “你不怕家中責罰?”


    老者一雙眼睛追問,玉澤滿不在乎的攤手:“負荊請罪,如此 。”


    老者這才高興的連聲大笑,拍了拍玉澤的肩膀將人領進乾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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