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持續進行到了夜半三更柳暗花遮的時候才算結束,眾仙神如願以償地看到燁天喝得酩酊大醉時才肯放過他,燁天是以爛醉如泥的姿態被送入臥房。


    這樣也算是鬧過洞房了,眾仙滿意而去,隻留下小夫妻二人。


    夕瑤今夜也喝了些酒但沒醉,她看到燁天在沉睡,就想著幫燁天把外衣脫掉讓他睡得更舒服一些。夕瑤剛解開燁天的交領之時纖手就被他握住,他的眼睛也同時睜開,看樣子並不是下意識的舉動。


    夕瑤頗感意外地問:“你沒醉?”


    “依夫人之見呢?”燁天不答反問,但說話的語調與平日不同。


    燁天的語速比往常慢了幾分,眼神也有點迷離,身上有著明顯的酒氣,夕瑤見狀把握不定。夕瑤聽說酒醉的人也不會承認自己喝醉,而燁天這個狀態她也沒見過,所幸就當作是喝醉處理。夕瑤思索後決定不討論這個話題,她轉而關心地問:“那你渴不渴?我泡一杯溫的花蜜水給你好嗎?”


    燁天再次不答反問:“瑤瑤,你剛剛在做什麽?”


    夕瑤覺得燁天鐵定是醉了,她也沒理會燁天的問題就直接泡了靈澤花蜜水遞給燁天。


    燁天一擺手沒有接過,他再次追問:“瑤瑤,你剛剛在做什麽,你怎麽不迴答?”


    燁天的拒絕並沒讓夕瑤感到意外,因為之前在翡離大婚之時燁天酒醉後也抗拒喝花蜜水,隻不過那次燁天在迷糊的狀態下還算聽話,她不知道燁天現在這個狀態是不是也同樣好哄。


    “在幫你寬衣啊,怕你睡得不舒服。來,你先把這個喝了。”不要和酒醉的人講道理,於是夕瑤還是先迴答了燁天的問題。


    燁天依然不喝反而繼續追問:“那你怎麽不繼續?”


    夕瑤一頭霧水地問:“繼續什麽?”


    燁天若有所指地答:“剛剛做的事。”


    夕瑤怔了些許才反應過來燁天指的是什麽,她也沒太詫異燁天的反常,因為她聽說有人喝醉後的行為會像小孩,於是她順著燁天的意思說:“那我幫你寬衣後,你把水喝了好嗎?”


    燁天得寸進尺地說:“夫人喂就喝。”


    夕瑤聞言微顰了一下秀眉,她再次仔細地打量燁天,這到底是醉了還是沒醉?夕瑤試探地問:“燁天,你醉了嗎?”


    燁天脫口而出:“為夫沒醉!”接著燁天語帶不滿地問:“你怎麽不稱為夫為夫君?”


    夕瑤判斷了片刻得出結論:燁天應該是醉了。兩人婚後並沒有特意地改稱唿,夫君或者夫人的稱唿反而用得比較少,畢竟叫名字也很親密又彼此稱唿超過萬年早已經習慣,哪怕燁天剛剛第一聲喊的也是‘瑤瑤’。


    夕瑤順著燁天體貼地說:“那等會先幫夫君寬衣,再喂夫君喝水,這可符合夫君心意?”


    “甚好。”燁天的神色滿意,語調也是君王的口吻。


    夕瑤升起一抹無奈的笑容就開始幫燁天換衣服。


    本來換衣服這事也並不難,然而夕瑤也沒想到燁天居然不配合。燁天非但不配合,他還在動手動腳,他的手不老實地在夕瑤的身上借機揩油。這便宜占得可不是隨意的而是有章法的,燁天知道怎麽樣能讓嬌軀一顫,夕瑤的臉上很快就出現紅暈。


    夕瑤被吃了幾輪豆腐後嬌喘地阻止道:“燁天——!”


    燁天明知故問:“夫人怎麽停下了?”


    這哪裏是喝醉的反應,夕瑤覺得自己上當受騙就打算撂挑子不幹了。


    “你又沒醉,自己換。”夕瑤說完就想起身,又被燁天一把拉迴來,接著她就被燁天圈在懷裏。


    “剛剛夫人還答應幫為夫寬衣,怎麽轉眼就翻悔了?夫人說話不算話,這可不好!”燁天說完後還懲罰地咬了下夕瑤的耳朵。


    夕瑤的臉更紅了,她輕推燁天說:“幫你換是因為你醉了,既然你又沒醉那你自己換。”


    燁天反駁道:“為夫沒說過自己醉了啊?剛剛夫人問的時候,為夫答的難道不是沒醉嗎?”


    “呃!”夕瑤一時語塞,剛剛燁天是說沒醉來著,可是那個情況是誰都會判斷是醉了呀。


    “你答應為夫的事要反悔,是不是以為為夫醉了,就這麽好糊弄?”燁天鼻吸的熱氣噴灑在夕瑤的香頸,他說完後直接在玉頸開始啃咬起來。


    夕瑤被燁天撩得一顫,她羞澀地忸怩道:“我又沒打算反悔,我剛剛不是在幫你寬衣嘛,是你在那……在那動手動腳的……影響我,你……你又亂扣帽子!”


    燁天似笑非笑地說:“夫人替為夫寬衣,為夫也替夫人寬衣,我們各司其職,哪裏影響了?”燁天說話的時候手可沒閑著,來到夕瑤纖細的腰上。


    夕瑤臊了個大紅臉,他推了燁天一下指責道:“燁天,你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臉還是得要的,夫人不是最愛看為夫的臉嗎?這張臉如果不要了,要是夫人嫌棄為夫怎麽辦?那為夫得靠什麽來討夫人的歡心呢?”燁天說完引著夕瑤的手來到他的胸膛,他的眼神裏帶著鉤子又繼續曖昧地問:“或者為夫的身體夫人也很滿意?夫人不妨說說更喜歡哪個?”


    “燁天——!”夕瑤的臉皮薄,她根本受不了這樣的挑逗,她想躲又被燁天牢牢地拽著,她在羞澀下還是習慣性地把頭埋進燁天的懷裏。


    燁天了然地答:“看來夫人對為夫的身體挺滿意的。”


    夕瑤的俏臉緊貼在燁天滾燙的胸膛上,她聽到燁天如鼓的心跳後感到更熱了。夕瑤向來誠實,燁天也確實是最符合她的心意,就算今夜不是他們喜宴的日子,她也不會吝嗇對燁天的讚揚。夕瑤氣若如蘭地嬌聲讚揚道:“什麽都瞞不過夫君,夫君的一切我都喜歡,不管哪裏我都滿意。”


    燁天雖然一直都在挑逗夕瑤,但夕瑤隻需要一句話就可以撩撥進他的心房。燁天的手臂力道加緊,迷戀地輾轉在紅唇如蜜的芳香中。


    夕瑤被吻到天旋地轉之時,燁天卻退開了,他用沙啞的聲音要求:“瑤瑤,替我寬衣。”


    都到這時此事還沒忘,夕瑤順從地幫燁天把衣服解開,這次他沒搗亂了,就這麽看著夕瑤幫他寬衣。


    燁天的身材確實好看極了,長期練武讓他的身體線條流暢均稱,體魄健碩沒有一絲贅肉,肩寬細腰比例極佳,那是半點都不輸給那俊朗的相貌,鳳表龍姿乃三界之最美,果然是名不虛傳。


    夕瑤的手不自覺地在燁天的胸膛上流連了一番,緊接著又滑到腹部,手上極佳的觸感讓她不自覺地脫口而出:“燁天,你真的是卓絕之姿,哪裏都很好看。”


    燁天聞言眼眸暗了一度,他喉嚨滾動用更低沉的聲音說:“瑤瑤,我好渴,你說要喂我喝水的。”


    看來燁天真的沒醉,他什麽都記得這麽清楚,隻不過夕瑤擔心他今夜喝酒太多會引起頭疼,還是給他遞水同時又說:“看來你是真沒醉。”


    燁天還是不接,他轉而要求:“現在倒是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我自己沒法喝,夫人喂我。”


    “我不是正在喂你嗎?”夕瑤看著自己拿杯子的手,她都已經把杯子舉到燁天嘴邊半天了。


    燁天眨了眨眼暗示地說:“不是這樣喂。”


    夕瑤瞬間明了燁天的用意,她喝了一口花蜜水,然後嘴對嘴地把水喂給燁天,如此反複幾迴。


    燁天喝完神情頗為滿足地問:“這算是花神的恩賞嗎?”


    這一簡單的問話讓夕瑤的身體一僵,她難以置信地看著燁天片刻後才試探地問:“你……你居然知道花……花神的規矩?”


    燁天見到夕瑤的局促後神情變得更加曖昧,他的眼神含著些許期待地說:“略有耳聞。”


    夕瑤的臉頰開始升溫,她的表情也變得極為不自然,如果可以她真的想躲,她是真沒想到燁天居然連這事都知曉。本來今夜燁天大醉,夕瑤心裏還舒了一口氣,覺得自己算是逃過一‘劫’,這事情她真的不擅長。


    既然百花族所有的婚姻戀愛規矩和其他家族都不一樣,那麽花神的婚事自然也不例外。白日裏燁天那一跪已經向花神俯首稱臣了,主動稱臣者必有封賞,這是自古以來的規矩。依照百花族的規矩,既然男子在白日俯首稱臣表達了他的真心,那麽花神的恩裳自然也不是錢財而是愛意,時間就在當天晚上,她需要主動地給男人一份大為滿意的恩裳。


    “就……因為這個,所以你裝醉?”夕瑤以為燁天是假意喝醉,實則為了早點迴房休息。


    燁天靠在床頭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才答:“如果按真實的酒量,今晚已經超過太多,定是爛醉不起。拜夫人所賜,為夫從沒喝過這麽多酒,敢問夫人可是故意為之?”


    夕瑤輕推了燁天一下才反駁道:“哪有,你又胡語!我之前是真的心疼你,最多隻能算好心辦壞事,我哪裏知道他們會這樣啊!”


    燁天若有所指地說:“我還以為我家的小花神想借機逃避責任,夫人,為夫給賞賜向來大方,你既然嫁給為夫了,我們是一家人,你可不要壞了規矩。”


    燁天的話讓夕瑤想起很多事情,她雖然害羞但心裏又很甜蜜,連嘴角都上揚了幾分,她輕推了燁天一下輕責道:“討厭!我又沒說不給,你不要壞了我的名聲。這……這不是還沒開始嗎?”


    “那為夫拭目以待。”燁天握起夕瑤的手親了一下,接著就一臉期待地看著夕瑤。


    夕瑤向來是話說得大膽,但真要行動的時候還是害羞的性子,她根本沒想好應該怎麽辦,神情開始出現慌亂。由於夕瑤過於緊張所以她想找話題緩解一下尷尬,於是便問:“那你今天喝了這麽多,怎麽沒事啊?”


    燁天用手托著下顎以姿態慵懶地解答:“瑤瑤,你別忘了我可是鳳凰,酒氣又算得了什麽呢?我喝多少都不會醉的。”鳳凰是火屬性裏最強的存在,如果燁天用鳳凰神力在體內遊走,酒氣很快就會揮發光,他是可以千杯不醉的。


    夕瑤不解地提問:“那你之前在青丘那次怎麽醉了?”


    燁天迴想到當初,眼神暗了一度才淡淡地說:“那時隻不過是想醉罷了。”仙神鬱悶之時同樣也得借酒消愁,雖然靈澤花可以解憂,可是當時夕瑤就是愁的來源。


    夕瑤瞬間理解了燁天話外的意思,她的心中充滿憐惜,撫摸著燁天的臉龐一臉柔情似水地說:“那以後有我在,你也不用再醉酒了,我會永遠都陪著你替你解憂。”


    夕瑤這句簡單的話引起燁天的情緒波動,他的心中感慨萬分,他等這一天真的等了太久也太不容易,直至今日夕瑤才真真正正地完全屬於他一人。


    燁天情緒激動地大力摟著夕瑤說:“瑤瑤,你說永遠都要陪著我,你一定說到要做到!你不要再擅自做決定,你做什麽事都必須和我商量!瑤瑤,你不要再離開我,不要再留我一人,不要再忘了我,那些事我真的不想再經曆了,就算是我,我也會受不了的……”


    燁天的言語讓夕瑤的心裏揪了起來,這位泰山壓頂眉頭都不會皺一下的戰神現在會如此的慌亂,一切隻是因為愛她。燁天這樣真的讓夕瑤很心疼,她用充滿了愛意的吻封住了燁天的不安。


    吻一下就變得火熱,燁天急不可待地需要得到更多才能安撫自己的不安,他加大了手臂的力道把夕瑤嵌入懷中。


    這樣的吻燁天覺得根本不夠,他習慣性地想翻身換個姿勢,沒想到這次卻被夕瑤拒絕了。夕瑤並沒順著燁天的意思反而大力一推,又把燁天推迴了原位,燁天現在依然是背靠在床上,夕瑤則雙臂支撐在燁天的胸膛上。


    “瑤瑤!?”燁天不解,他想攬佳人入懷,結果又被推了迴去。


    夕瑤送了一道秋波後提示道:“你不是等著要花神的恩賞嗎?你這麽急是改主意了?”


    燁天聞言一挑眉後曖昧地笑了,他身體放軟又靠迴在床頭,但是他的手依舊不太老實地攀上夕瑤的纖腰,一邊揩油一邊挑逗地問:“自然是要的,不知道恩裳前可需要為夫做些什麽?”


    夕瑤又拍掉了燁天的手,一臉傲嬌地說:“你要對花神尊敬一點!”


    “失敬失敬,是為夫的錯。”燁天擺了一個投降的姿勢。


    “燁天,花神的恩裳你到底知道多少?”夕瑤改了姿勢,居高臨下地看著燁天。


    燁天感到這個問題有些危險,他生怕這是個陷阱題,於是急忙解釋:“就隻知道這麽多,你當為夫還真去打探他人閨房秘事不成?”


    燁天的直覺是準的,他的直覺從沒出過錯,然而這並不是一個陷阱題,而是個桃色陷阱的開始。


    夕瑤高深莫測地一笑,雙手與燁天十指相扣並把他的雙手移到床頭,然後忽然仙法一閃,兩人的床邊開始攀爬出大量的枝葉藤條,這是夕瑤的仙法木網樹陣裏的木網。


    燁天的神色裏出現了戒備,但他沒有反抗。


    燁天的順從讓夕瑤很滿意,她獎勵了燁天一吻才支起身子說:“確實是有花神的恩裳這一說,隻不過怎麽賞那得看花神自己的意思,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賞法。所以今天這賞賜是由本花神說了算,夫君可有意見?”夕瑤說完用手指在燁天的胸膛一杵,雖然這話聽著是問句,可是看她那高傲的神態,這事根本沒商量。


    “豈敢,全憑花神做主。”燁天的眼中來了興致,他倒是真想看看這小花神到底想做什麽。


    夕瑤一臉傲嬌地吩咐:“那先說好了,沒我的允許,你不可以掙脫!”


    夕瑤知道這個木網根本就困不住燁天,他隻是沒掙脫而已。


    “好,都聽夫人的。”燁天一副悉聽尊便的模樣。


    夕瑤想了想又嬌滴滴地補充要求:“你也不可以用仙法反抗!”


    “行,都依你。”燁天的興致更濃了,他張口就答應了。


    接下來燁天看著夕瑤優雅地解開了自己的腰帶,衣服散開之時,燁天的眼睛就被流螢腰帶蒙上了。


    能成戰神者五感肯定極佳,燁天哪怕看不見也能清楚地判斷佳人的行為,他能感受到佳人姿勢變化時產生的氣流,更何況夕瑤的身上還這麽香。燁天知道佳人在解衣服,同時也聽到衣服滑落時布料的摩擦聲,和以往不同的是佳人並沒有摘頭上的首飾,花羽耳墜的沙沙聲響一直伴隨著鳳靈簪的清脆聲響。燁天聽到了佳人咽口水的聲音和一個長長的吐息,接著這些聲音忽然全部消失,雖然隻有很短暫的時間,但對於燁天來說十分漫長。


    燁天知道夕瑤沒有動,甚至連唿吸都屏住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又深吸了一口氣,身體也隨之行動起來。


    燁天很快就感到胸膛上一陣冰涼,這份冰涼十分特別,除了濕意外還有粘膩的感覺,同時空中很快就有了一抹香甜的味道。燁天覺得夕瑤好像在寫字又好像在畫畫,他下意識地皺了一下眉,這文字他肯定不認識。


    “瑤瑤,你可是在寫字?”


    “對,這是花語。”


    “寫的什麽?”


    夕瑤邊寫邊答:“你屬於我,”她說完手也停頓了一下,接著嘴角露出甜蜜的微笑後補充道,“今日在百花族的鍾鼓樓時,我也寫了這一句。”


    燁天的心裏也趟過一股暖流,他接著續問:“那你現在用什麽寫的?”


    夕瑤不答反問:“你猜?”


    空氣中熟悉的香甜氣息更加馥鬱,這串文字就在燁天的胸膛,他可以聞得很清楚,他肯定地迴答:“靈澤花蜜。”


    夕瑤滿意地說:“沒錯,你向來睿智,這點可瞞不了你。不過這句花語怎麽寫的你可記下來了?”


    燁天雖然記憶極佳,可是這次還真沒完全記下來,畢竟在這樣的氣氛下,他也沒想到會遇上這事更沒想到還要考試。


    燁天努力地迴憶了一下才答:“記得大半吧。”


    夕瑤俯身貼著燁天的耳邊說:“那我再寫一次,這次你要再記不住或者記錯了,我要罰你。”


    在佳人的香氣環繞下,燁天根本不知道有陷阱,他答得非常痛快:“好。”


    如果夕瑤再用寫一次,對燁天來說記下來真不難,但是他完全沒料到佳人第二次並不是用玉指而是用唇舌寫的。


    佳人氣吐如蘭,丁香沿著剛剛用花蜜的字體一路輾轉,偶爾還會停留下來吸允一口,引來燁天身子的一陣顫栗。本來眼睛被蒙上的時候其他的感官就會更加敏銳,隨著佳人的丁香遊走,燁天的血液倒衝到顱頂。


    燁天的雙手握拳,他下意識地就想按住這磨人的小花妖,但他的雙手被綁又不可以掙脫,於是全身的肌肉開始緊繃。


    燁天咽了一下口水,用低沉的聲音喊道:“瑤瑤!”


    這聲唿喊裏有很多蘊意,有欲有求,有喜悅有折磨還有著某種討饒。燁天的這個狀態也讓夕瑤也解鎖了某種樂趣,她終於明白有時候燁天對她那些行為的趣味在哪了。


    蒙燁天眼睛的這個行為算是夕瑤歪打正著,因為她實在太害羞了,如果被燁天盯著,她估計得被臊死。夕瑤今夜也喝了酒,所謂酒壯慫人膽,而燁天的眼和手又被束縛住了,夕瑤的膽子就來了。


    夕瑤的動作更慢了,她不光寫寫停停,還在停的時候用纖手在燁天的胸膛撫摸打轉。


    “瑤瑤!”燁天又喊了一聲,祈求意味更明顯了。


    “我還沒寫完呢,先等等。”


    “瑤瑤,把我放開!”


    “急什麽啊,我不是說等等了嗎?”


    “瑤瑤!”


    夕瑤根本不理會燁天的祈求,改成啃咬和唇齒間摩擦,引得燁天背挺起倒弓,額頭也開始出汗。


    夕瑤拖拖拉拉地總算寫完了第二次,然而她先是和燁天纏綿一吻後才問:“怎麽寫的你記下來了嗎?”


    這迴連燁天都不確定自己到底記下來了沒有,他迴憶了一下感到有可能還沒剛剛第一次記得多。


    夕瑤見燁天不答話,了然道:“看來是沒記下來,之前說過記不住可是要罰的!”夕瑤俯身貼著燁天耳邊好心地說:“不過看在你是我夫君的份上,你求我,我就再給你寫一次。”


    到了這時燁天心裏大概也明白了,以前他在夕瑤身上找的那些樂趣,現在夕瑤也要借機報複迴來。燁天可不吃眼前虧,他馬上低頭說:“夫人,為夫愚笨並沒記下來。請夫人高抬貴手,再給為夫寫一次。”


    燁天是真沒料到,夕瑤的第三次是用身體行動寫的,而寫字的筆來自燁天。


    以百花族的規矩,今晚之事應該由花神主導的又以花神為尊,所以夕瑤應該在上。


    “先是一橫,再一豎……這裏有個半弧……然後同時左邊有個反的彎鉤,然後下麵一個圓……這個符號代表‘你’。”夕瑤不但寫了還大方地把筆畫說了出來。


    第三次書寫還沒到一半,燁天的全身肌肉都繃得僵直。


    夕瑤晃晃蕩蕩慢慢悠悠地寫完後,她微喘地嬌聲問:“這迴記得了嗎?還要再寫一遍嗎?”


    夕瑤說完沒等燁天答複,她又快速地寫了一次。


    燁天額頭上的汗開始冒出,他體內的血液燃燒得滾燙,這真的是甜蜜的折磨。


    “瑤瑤,快放開我!”燁天根本不需要使用仙法,他下意識的已經拉斷了幾根樹網。


    “之前說了,沒我允許,你不可以掙脫。”夕瑤拒絕。


    燁天祈求道:“瑤瑤,別這樣,把我放開!”


    “不聽話可是要受罰的哦!”夕瑤的纖指施展了仙法帶著冰意在燁天胸膛劃過,燁天的胸膛滾燙,冰很快就融化了與汗混在一起。


    “瑤瑤,把我放開!”燁天的聲音變得更加沙啞粗粒。


    “不放!”


    燁天改用懷柔戰術問:“夫人,為夫求你還不行嗎?”


    “這個不行。”夕瑤果斷拒絕,她記得之前燁天是怎麽逼迫她的,她才不要燁天這麽好過。


    燁天立馬換了一個要求:“那幫為夫把流螢腰帶拿下來。”


    夕瑤想了想,還是如言拿掉了流螢腰帶。


    腰帶拿掉後,燁天眼前的景色就完全不同了。燁天可以夜視,他清楚地看著眼前的佳人把腰帶係到了自己的蜂腰上,當腰帶隨著身姿搖曳的時候,螢光就從腰帶裏冒出,偶爾兩三顆時而一小串。


    百花族的語言是來自花枝迎風招展的身姿,所以佳人在寫花語的時候如同婆娑起舞,腰帶上螢光不停地四散,有些星點落在佳人的香肩後消失不見,有些則照映著佳人緋色臉龐,襯映佳人的眼神迷離媚眼如絲。


    流螢腰帶不愧是專門為了漂亮而作的仙器,流螢配佳人,相互輝映相得益彰,場麵美不勝收。


    燁天看得雙眼都在冒火,奈何佳人就是不疾不徐好整以暇。


    “瑤瑤。”


    “嗯?”佳人的聲音好似天籟又好似魅惑。


    燁天暗示地催促,佳人還真聽話,但很快又慢下來,她嬌喘籲籲中的眼神是如此的勾魂奪魄。


    燁天的唿吸變得粗重,按夕瑤這樣的寫法,再寫一次還沒寫完他的血管估計都要爆裂。


    “為夫幫你寫。”燁天忍不住掙開了樹網。


    夕瑤喘息時還不忘記嬌嗔指責:“燁天,你怎麽自己解開了!”


    燁天懲罰地咬了夕瑤的香肩一口同時低喃:“小妖精!”


    “人家是花神!”夕瑤在這時還不忘記強調自己的身份。


    “我的小嬌精。”燁天的說完吻上了夕瑤的香唇。


    這個詞夕瑤很久沒聽到了,她喜歡這個詞,於是她不再拒絕,玉臂也纏上了燁天的脖子。


    夕瑤嬌聲地吩咐:“那你寵我啊!”


    夕瑤是知道燁天的喜好的,她知道什麽樣能讓燁天心潮澎湃熱血沸騰,她在燁天的耳邊柔媚地說:“讓我滿……足……”


    “夫君會很寵你,會滿足你,你想要什麽我都給你。”果然一句很簡單的話就能讓燁天陷入瘋狂,他恨不得把佳人拆吃入腹吃幹抹淨。


    燁天習慣性地想換姿勢,但又被夕瑤製止了,她嬌傲地指示:“不行,我今夜要在上麵!”


    燁天妥協道:“都依著夫人。”


    夕瑤的這個要求燁天也不是辦不到,這並不影響他的發揮。


    流螢腰帶發出更多成串的星光圍繞著兩人的身影,鳳靈簪和花羽耳墜的響聲連綿不斷,響聲變得越來越急,最後配合佳人的嬌音形成動人的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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