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天帶夕瑤迴鳳族後,給夕瑤醫治的人是雲鶴仙君。


    燁天的心裏其實對雲鶴仙君的品行還是信任的,可是自從遭遇了百花族這個變故後,他看誰都起疑,看誰都太不放心,大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心態。這也真不能怪燁天,要論關係來說,和夕瑤相熟之人還真的不足二十位,洛染和夕瑤也算比較親近了,誰也料不到百花族的花王會做這些事。夕瑤是燁天摯愛的珍寶,那是被碰一下燁天都得心疼半天的嬌人兒,然而這段時間夕瑤不光是連續受傷,這次傷得還這麽重,可把燁天心疼壞了,他一直都在自責不已。


    一切與夕瑤有關的事情,燁天都會在意更會擔心,他好不容易才和夕瑤重逢,他是再也受不了夕瑤有任何閃失了。


    夕瑤剛悠悠轉醒,就見到燁天像防賊一樣的神情盯著雲鶴仙君,兩人正在討論對她的醫治方法。


    燁天見夕瑤清醒就急忙來到床邊,握住夕瑤的手說:“瑤瑤,你總算醒了!”


    夕瑤四下看了看,又是一個陌生環境,於是便問:“這是哪?”


    燁天解答:“這是鳳族的丹穴山,這裏是我的寢宮。這裏很安全,瑤瑤你放心。”


    夕瑤聞言又掃了眼周圍的裝飾就不在意了,她的注意力轉到近前握著她的大手上。夕瑤把手抽了迴來,看向燁天提醒道:“你莫不是忘了我之前的話?”


    這事燁天是真忘了,他沒想到夕瑤的懲罰是如此認真,到這時處罰居然還在執行。此時燁天的表情如被雷劈,他脫口而出祈求道:“瑤瑤,別這樣!”


    夕瑤恍若未聞地迴應:“你真當我之前說的是玩笑嗎?”


    “瑤瑤……”燁天還想說點什麽,就被夕瑤揮手打斷了。


    “燁天,你先在旁邊等著,別擋著人家替我醫治。”夕瑤雖然聲音很輕柔,但卻是用吩咐的語氣說的這句話。


    燁天聞言摸了摸鼻子,接著灰溜溜地站了起來,把床邊的位置讓給了雲鶴仙君。夕瑤的話燁天還真不敢反駁,燁天原來可是君王,向來都是他吩咐別人,他頭一次被人治得服服帖帖的,要他往東不敢往西,用得還是這樣軟綿綿的嬌語。


    雲鶴仙君見狀心裏覺得也是有點好笑,他們鳳族原來高高在上和無所不能的君王被一女子幾句話就管成這樣也算是奇聞了,但雲鶴仙君此刻想笑也不敢表露出來。


    燁天在夕瑤麵前是低眉順眼的態度,但轉眼看雲鶴仙君的時候,眉眼間帝王的氣勢又迴來了。燁天就這麽看了雲鶴仙君一眼,眼神裏的暗示和壓迫感都很足。雲鶴仙君感受到了王者的威儀也領會到燁天暗示裏的催促,她急忙麻利地拿出一套金針,想替夕瑤施針針灸。雲鶴仙君剛想動手,就被燁天伸手阻攔了。


    燁天真的被這麽多的變故弄怕了,他一點都不想再出什麽紕漏,於是戒心極重地提問:“先等等,仙君不妨先和本君說說想要怎麽治,要怎麽施針?”


    雲鶴仙君剛想解釋,夕瑤這時插話了,她看出燁天在擔心什麽,於是勸慰道:“燁天,仙君不是外人,沒事的!”


    燁天瞬間就聽出夕瑤話裏的意思,他大感意外,夕瑤既然失憶又怎麽會對頭一次見麵雲鶴仙君這般信任。燁天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他略為不滿地問道:“你……可是還記得雲鶴仙君?”


    燁天話裏暗藏的醋味讓夕瑤不由莞爾一笑,她給了燁天一個嬌嗔的眼神才搖頭解釋:“我當然記不得,但是仙君不是外人。仙君的這套金針名為靈樞破葉,這是尊上隨身多年的寶貝。既然靈樞破葉現在在仙君這,那仙君就不是外人。”夕瑤和燁天柔聲解釋完,轉頭看向雲鶴仙君再問:“尊上最近這些年外出頻繁,時常不在招搖宮,想必可是來找仙君的?”


    雲鶴仙君是真沒料到夕瑤這麽直接地點出了她和勝天的關係,俏臉就是一紅,若有若無地點了一下頭。


    勝天與雲鶴仙君之間的感情拖拖拉拉地磨蹭了許久,一直未有什麽眉目,直到最近這些年才算正式揭開麵紗。剛開始兩人誰也不服誰,但兩人是真正在醫學丹藥上能對得上話的人,雖然兩人一直各持一詞也時常爭執,但其實在內心對另一方評價都很高。勝天並不是個愛出門的性子,兩人見麵的機會還是很少的,所以他們的感情進展也很慢。


    兩人真正邁出第一步是幾千年前又一次丹法大會,這次丹法大會勝天是獨自參加的,並沒有帶上夕瑤。夕瑤以前在丹法上的表現如此耀眼,她的本事又算勝天教出來的,兩人之間的關係也少不了又被拿出來說上一番。勝天難免聽到了些閑言碎語,但他可不是受閑氣之人,他二話不說直接當眾就黑著臉教訓了碎嘴的人。勝天哪是什麽良善手軟之人,他出手向來穩準狠,他是真敢把人打迴原形的。好幾位德高望重的仙神嚐試過來當說客,勝天根本半點麵子都不給,這事當時鬧得也不小,最後勝天厭煩這樣的指指點點,再待下去隻會讓他心情更煩,於是直接甩袖離去。雲鶴仙君知道夕瑤在勝天心中的位置,勝天的想法她是可以理解的,夕瑤離世對她來說也覺得很惋惜。雲鶴仙君當時並不知道夕瑤已經複活了,所以她少有的沒和勝天針鋒相對,反而追出去想安慰勝天,這樣兩人才有了進一步的機會。


    這次燁天和夕瑤首次重逢的那幾日,勝天當時是和雲鶴仙君在一起,勝天還送了這套隨身多年的極品仙器靈樞破葉金針給雲鶴。夕瑤就算失憶了,但她在招搖宮待了這麽多年,又怎麽會認不出這套金針。夕瑤對勝天是全然信任,勝天和燁天一樣是絕對不會害她的,雲鶴仙君既然能得到勝天送的這份禮物,他們的關係就可想而知了。


    燁天聽完夕瑤的話就挑了一下眉,他想到以前勝天和雲鶴仙君是有這個苗頭,這才終於放心。


    雲鶴仙君給夕瑤醫治完又寫了藥方,也替燁天開了一份養身體的藥方這才告辭離去。


    接下來的日子,燁天和夕瑤兩人都待在鳳族,夕瑤可以好好地休養,然而燁天卻無法閑下來。


    燁天現在已經不是鳳君了,但他身為鳳凰依然是鳳族的家族長,百裏無痕的事情仍然還是鳳族的頭等大事,再加上此事還有花神洛染加入其中,讓這事變得更加錯綜複雜。由於隻有燁天和百裏無痕交過手,所有的情況也是燁天親身經曆,各種議事大會自然少不了燁天。


    夕瑤得知燁天開完會,過來找燁天的時候,就發現燁天陷入沉思。夕瑤關心地問:“燁天,怎麽了?你在想什麽?”


    燁天不想讓夕瑤擔心,輕描淡寫地迴答:“沒什麽,迴想一些在百花族發生的事情罷了。”


    提到百花族,夕瑤大概猜到燁天的擔憂,她認真地盯著燁天的眼睛問:“燁天,你老實和我說,他……是不是很厲害?你現在要勝他……是挺難的對不對?”


    燁天的眼神一閃,他陷入片刻地沉默後才評價:“如果真的是全力交戰的話,目前來說三界內神尊境恐怕無人會是他的對手。”


    這個答案夕瑤一點都不意外,同一境界對決的話,百裏無痕可謂占盡了便宜。夕瑤再追問:“那如果是你以前上神巔峰的境界呢?”


    燁天肯定地說:“那我應該能取勝,但也並不容易。他的本體是蝴蝶,天生唯一的缺點就是力量不足,但是他的分身又可以彌補這個缺點,更何況他之前也喝過神木族的聖水,身體的狀況又比當初強上幾分。除此之外,他在速度反應等各方麵,哪怕是招數上都沒什麽缺陷。三界內如果單打獨鬥的話,他有資格和任何神尊以及上神一戰。雖然神尊以上對決都是勝負難料,但他多半還是會勝的那一個。”


    燁天是戰神,他對任何對手的評價都不會帶著有色的眼光,隻有正視對手的強大,才有取勝的可能,盲目地自信,害的人隻會是自己。百裏無痕在上仙時就已經有資格和神尊一戰,他封魔後,雖然和上仙隻差了一個級別,但四個實體分身是上仙還是魔尊的戰力完全是天差地別。燁天當時和百裏無痕比鬥的時候還隻是一打三,而且交戰的時間並不長,如果一直繼續下去,勝的人多半是百裏無痕。


    夕瑤無奈地接受了這個事實,同時歎氣道:“唉,要是有什麽機會能讓你迴歸上神巔峰就好了。”


    燁天聞言苦笑道:“這事談何容易,從上神到上神巔峰都需至少兩萬多年,這還是很認真修煉的情況。而且從神尊境突破到上神也不易,我兩萬六千歲封神,到了六萬五千歲才晉升上神。雖然我現在升上神不再會有瓶頸也無功德的要求,這自然會快很多,但要想恢複也沒這麽容易。”


    夕瑤不停地用貝齒咬著下唇仔細地思索了一番後,扯了扯燁天的衣袖說:“那既然如此的話,我覺得我應該改改,可能速度還快一點。”夕瑤的右手手指在左手背上輕彈,她邊思考邊繼續說:“燁天,我思索了一番,我覺得我這個神尊來得太過於容易了!我的絕招從小仙後就沒再練習過新的招數,再遇到對戰交手怎麽樣都是要吃虧的,這樣肯定不行。這一次幸好沒因為我的差錯對你的打鬥造成影響,可是我們不可能每次都有這樣的運氣,再有下次,我們必然是要吃虧的。我不要當你的軟肋,所以我要練新的招數!”


    之前夕瑤在危急情況下使用了生死相依符,雖然當時救了燁天的命,但其實這張符咒到底是什麽作用,連燁天都不了解。此次符咒在戰鬥中又一次發揮了作用,就不得不讓夕瑤重新思考現在的狀況和處境。


    生死相依符並不是隻有共生這一項分擔,也就是說,燁天或者夕瑤任何一方如果受到危及性命有關的重傷,傷害也直接會分攤給另一個人,影響的效果就是瞬間的。這張符咒是把雙刃劍,在夕瑤救燁天性命的時候,當時四下無人,那這樣的分攤就是好事是可以救命的;可是如果像燁天和百裏無痕對決的生死關頭,這時候突然地被分攤傷害,那就是壞事。此次也幸好是百裏無痕在打鬥中選擇用一個分身救了夕瑤,他的注意力也被分散了,百裏無痕並沒有發現燁天的異樣。當時的情況其實也很危險,本來燁天對戰三個分身就不容易,有可能他會因為這個防不勝防和突如其來的傷害輸掉對決,這可是生死之戰,一步不留神就有喪命的風險。


    夕瑤一口一個‘我們’讓燁天聽得十分心喜,而且聽夕瑤的語氣是在計劃他們的未來,夕瑤是一直打算和他在一起的,燁天心中升起了一抹滿足。


    看夕瑤的態度很認真,燁天知道夕瑤是仔細想過的,於是先征求佳人的意見:“瑤瑤,你可是已經有什麽想法了?”


    夕瑤點頭確定地迴答:“燁天,我覺得我真的不擅長打鬥,我就算練習什麽新的絕招可能在正式對決中也不會有太大的幫助,但是我隻要不受傷不影響你的戰況是不是就相對容易?”


    燁天心裏是同意夕瑤的說法,夕瑤完全不善修體,她的速度反應力量都無任何亮點可謂資質平平。更何況絕招之所以是必殺技,一定是要付出艱辛的,夕瑤當年在危之山練習冰刃追龍卷的時候都用了一千年的時間才算熟悉掌握,現在再想練習一個更厲害的絕招又豈是短期就能練好的。


    “瑤瑤,沒事的,別這麽心急,有什麽事到時候交給我。”燁天不想讓夕瑤的負擔過重,於是想牽起夕瑤的手安慰,卻被夕瑤用眼神製止,她的意思是懲罰時間還沒過。


    夕瑤忽略燁天無奈還帶著失望的眼神繼續說:“燁天,我是認真的!我想到了一個方法。”


    燁天沒借機占到佳人的便宜,隻能歎了口氣後接話問:“哦?什麽方法說來聽聽。”


    夕瑤分析道:“呃,你給我的千葉鎏金鐲可以抵擋法術攻擊,可是這次我是被劍刺傷的,那我是不是隻要修煉什麽仙法讓我能抵抗住這樣的攻擊就好了?這樣你就沒有後顧之憂了,燁天你怎麽看?”


    夕瑤的話倒是讓燁天眼睛一亮,夕瑤本來就很善躲避,如果加上防禦那真是錦上添花。燁天讚同:“你這個方法倒是不錯,你學防禦定是要比練絕招好得多,用時也不需要這麽長。”


    夕瑤見燁天認同她的想法於是急忙詢問:“那你覺得我要學什麽呢?”


    燁天略為思索了一番,不禁莞爾道:“等你身體養好了,我們去神木族找你的爺爺神木王!神木族有最適合你的法術。”


    燁天和夕瑤在鳳族休整了一個月才準備啟程去神木族,這一個月燁天還真的沒碰過佳人的柔荑,夕瑤說罰那是真嚴格,這可把燁天難受壞了。這一個月裏,燁天與夕瑤比較親近的行為就是給夕瑤端茶倒水,唯一的樂趣就是給佳人喂喂東西而已。


    夕瑤準備好了就對等著她的燁天說:“燁天,我們走吧。”


    燁天聞言並沒有動,隻是這樣定定地看著夕瑤。


    夕瑤不解地抬頭問:“怎麽了?”


    燁天試探道:“瑤瑤,這都一個月,你的懲罰應該結束了吧?”


    夕瑤聞言變得有些羞赧,她知道燁天的意思,於是若有若無地點了點頭。夕瑤以為燁天是想摟著她一起走,沒想到燁天二話不說直接就把臉湊了過來,準確地找到了他思念已久的芳唇。


    “……唔……”夕瑤直接被燁天堵得說不出話來。


    燁天被禁了一個月,此時溫香玉軟在懷,他要把錯過的全部補迴來!


    說是要啟程的,但是夕瑤被燁天不知饜足地吻了許久。


    夕瑤臉紅得不行,嬌怒埋怨道:“燁天,你怎麽這樣啊!”


    “瑤瑤,處罰你是定的,我也認真地接受處罰了。現在總得讓我補迴來吧?”燁天說完又親了一口。


    夕瑤一時沒反應過來,不明所以地問:“你……你要補什麽?”


    燁天理所當然地迴答:“當然是補之前欠我一個月的吻啊!”


    夕瑤根本沒拒絕的機會,燁天放浪形骸地對夕瑤又親又抱,把夕瑤親得最後都有些嬌啼,燁天才終於停止了他的索賠。


    夕瑤被燁天折騰得頭暈目眩、腿腳發軟,整個人都是靠在燁天的懷裏。夕瑤大口地嬌喘同時推了一下燁天,羞羞答答地問:“這迴夠了吧?”


    燁天是真覺得還不夠,於是他大大方方地提前告知:“這才哪到哪啊,我還沒吻夠,”燁天低頭親密地貼著夕瑤的耳朵繼續說,“我們晚上再繼續!”燁天說完還借機在佳人的耳朵上吹了一口熱氣又曖昧地暗示輕咬了一下,引得花羽耳墜沙沙作響。


    夕瑤真沒想到燁天居然這樣大剌剌地明說,她又被燁天方才的調情行為弄得身體一顫,她的臉更紅了,不由地嬌嗔道:“你……你……這個大流氓!”


    燁天立馬義正言辭地反駁:“這詞我可不接受,瑤瑤,我已經很克製了。”


    “這還叫克製?!”夕瑤覺得燁天就像餓死鬼投胎,他的吻法像要把她吃抹入肚的模樣。


    “我想做的其實更多,”燁天的唇又來到夕瑤的耳邊悄聲說,“就像在你神識裏那時候那樣,或者比那還過分!我現在還不算克製嗎?你真的了解我想對你做什麽嗎,需要我說給你聽嗎?你知道我想了多久嗎……”


    燁天這番放浪的話把夕瑤聽得臉都快燒糊了,夕瑤真的羞得聽不下去,她覺得自己的心都快炸了,於是急忙打斷:“燁天,別說了,你……你怎麽這樣!”夕瑤的臉皮薄,她哪裏受得了燁天這副沒羞沒臊的樣子,她簡直是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燁天居然還在繼續親,他又大力地吻了一下夕瑤才挑明道:“自然是要你以後別再這樣罰我!你要罰,我就一定要補迴來,我還要補得更多!”


    這樣的懲罰一次足矣,燁天絕不可能讓它再發生第二次。


    夕瑤哪見過這麽不要臉的,一時無語隻能羞澀地指責:“燁天,你……真不要臉!樹沒有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莫非你的戰神之名是靠這樣得來的?”


    夕瑤的一番話引起燁天的哈哈大笑,燁天不但沒否認,反而獎勵式的親了夕瑤一下讚許道:“瑤瑤,你對我是真了解,不愧是注定要成為我夫人的人。”


    燁天這話讓夕瑤更害羞了,她低著頭玩著衣角說:“我還沒答應嫁你呢!”


    燁天借機半真半假地問:“瑤瑤,那你到底何時才願意嫁啊?”


    夕瑤抿了抿嘴,秀氣的眉毛皺在了一起,這問題她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麽迴答。


    燁天見狀心裏歎了口氣,這事確實得講個你情我願,他不想逼迫佳人,隻能開玩笑打破尷尬的氣氛,他一臉自戀地說:“那你可真要好好考慮,不然錯過我這麽俊的夫君那可真是三界難找。”


    夕瑤聞言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給了燁天一個嬌嗔的眼波才揶揄道:“燁天,看來我之前說錯了,你不是不要臉,你的臉皮是比城牆還厚!”


    燁天不在乎地一聳肩,嬉皮笑臉地答:“這話說得差異,其實我從不知臉皮為何物!既然你沒說對,來,作為懲罰再親一個。”


    “你還來!到底要不要走……”夕瑤的話根本沒機會說完。


    燁天這一套放恣的行為足足進行了一個多時辰,兩人才出發去神木族。夕瑤根本無法應對這樣的燁天,更無力拒絕,哪怕在路上都是羞羞答答地埋在燁天懷裏的。


    燁天內心裏也打了一路的算盤,他果然賭對了,他這樣做雖然看似‘過分’,佳人言語上也多有微詞,但其實佳人並沒不悅,甚至看著還挺喜歡的,佳人也就是不好意思說罷了。


    夕瑤是愛害羞的,她是女仙臉皮薄,但是燁天對臉皮真的無所謂。燁天看清‘戰’的奧義時候才兩萬歲,燁天是想得明白的,有時候要想勝還要啥臉啊?燁天的臉皮收放自如,不管是涎皮涎臉還是沒皮沒臉全憑他心意,哪種方式在佳人這好使,那他就選什麽。


    燁天是戰神,他永不落敗,燁天的選擇向來是無敵的,夕瑤在這點上是永遠鬥不過燁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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