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花族禁地廟宇的大堂中,一對男女倒在地上,旁邊有兩隻異獸看護。


    精神之花是一種消耗極大的高級仙法,夕瑤幫燁天修補好神魂後,體力不支也昏了過去。燁天的身子本來就是平躺在地上,夕瑤之前在燁天身邊盤腿而坐,她暈倒的時候身體直接倒在燁天的身上。


    兩個人中首先清醒的人是燁天,燁天睜眼的時候眉頭就是一皺,他這麽睿智的頭腦也難得對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一時沒反應過來。


    燁天是戰神,他從不打無把握的仗,他經曆過這麽多生死關頭,哪怕是絕地逢生的背水一戰,那也是要盤算好的。燁天用鳳凰真身前已經試飛過三迴了,所以他對龍卷風的吸力是心裏有數的。燁天早就計劃好應該如何破局,他已經做好犧牲的打算,是沒想過會活下來的。夕瑤猜得沒錯,燁天雖然不願意獨活,但是他想讓夕瑤活下去。燁天當時下定決心後還覺得夕瑤不記得他是件好事,既然沒這麽深的情感,就算他不在了,佳人最多就是難過和歉意,可是獨活下去並不難。


    燁天都以為他睜眼時應該是在幽冥路或者九幽了,結果他還在百花族的廟宇裏,就算他有如此清晰的思緒和這麽快的反應,居然也用了片刻才確定這是真的。


    燁天感到自己手臂上有壓力同時還伴有體溫,他看了手臂一眼,就急忙坐了起來,同時緊張地喊道:“瑤瑤!”


    燁天把夕瑤攬到懷裏快速地探查了一番,他發現佳人隻是消耗過度但無生命危險,他剛剛瞬間提起的心才稍微舒緩了一些。


    夕瑤是冰屬性本來身上的體溫就偏低,此時又消耗過度,身體更顯冰涼。燁天不舍得夕瑤坐在冰冷的地上,把夕瑤的身體抬高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夕瑤此時左半邊的身子完全靠在燁天的懷裏,右手臂沒有力氣地滑落,像一隻受傷的孤鶴。燁天握起夕瑤的右手腕檢查,夕瑤的這隻手之前握著寒酥又用了符咒,此時血肉模糊不再是以往纖纖玉手的模樣,把燁天看得一陣心疼。


    燁天醫治好夕瑤的傷口後又環顧了四周,這裏四下無人又有兩隻異獸守護,燁天也覺得這裏目前相對安全,這才開始審查自己的狀況。


    燁天很快就發現自己的神識空間與以往大不相同,夕瑤那三片靈澤花真身帶來的效果是顯著的,那是徹底改變了燁天神識裏的糟糕狀況。


    靈澤花真身和一朵靈澤花不同,一朵靈澤花的靈力有限,但是靈澤花真身是夕瑤的本體,夕瑤的本體越強,真身花瓣的效果就越好。夕瑤現在已經入神,三片真身的神力不容小覷。原來在燁天神識裏東皇鍾破壞的麵積占大多數,靈澤花隻淨化了一小部分空間,現在的情況與之前完全相反,靈澤花的靈力占了大部分空間,隻有東皇鍾附近小範圍還是慘況。


    神魂是一種精神,凡人也同樣擁有,有時候人會覺得精神抖擻,有時候明明也沒病但就是感覺萎靡不振,所以燁天現在會覺得神魂比以前舒服得多,是幾萬年都沒有過的精神氣爽。


    燁天用手愛憐地滑過夕瑤細膩的肌膚,夕瑤如雲的鴉發被燁天的手臂托起了些許,烏雲托月似的拱出夕瑤的巴掌小臉,皮膚潔白如玉五官更顯精致。燁天一臉癡迷地看著佳人的玉顏,頗帶感歎地喃喃低語:“瑤瑤,你都不記得我了,還願意把真身花瓣留給我嗎?”


    夕瑤把真身花瓣給燁天和給一朵花之間的差別太大了,把真身留給他人,那是最親密最信任的行為,等於把自己交了出去,隨時可以被對方拿捏。如果隻是一朵靈澤花,那這花不管是殘了還是毀了,夕瑤都不會受到任何影響。真身可是夕瑤的本體,出任何事情直接就會影響到夕瑤,如果真身花瓣被毀,夕瑤肯定是要吐血的同時還會修為大降。


    燁天親昵地繼續撫摸著夕瑤的容顏,他腦中思緒一閃,眼神裏出現了又甜蜜又曖昧的笑意。燁天撩起夕瑤的一縷頭發親吻了一下,嘴角含笑地低聲說:“瑤瑤,你知道自己之前做了什麽嗎?你知道進我神識的意義代表什麽嗎?”燁天又迴憶了一下,嘴角的笑容更甚,他繼續低語:“想來你我第一次見的時候,你就想進我的神識了!嗬,我那時為什麽要拒絕你呢,雖然你當時不會用分魂術,但是我卻有辦法進你的神識的。當時真是失算,不然你早就是我的了,我這個錯誤的決定讓我們少相處兩千年,實在是太失算了。”


    當年燁天和夕瑤第一次在千葉潭相見的時候,夕瑤知道靈澤花在燁天的神識裏,但她不知怎麽進入燁天的神識,還說了番傻言傻語。進入對方神識,不管是做什麽,隻要兩人神魂觸碰了,那就是神交,這已經不是用曖昧來形容了,那是親密得不得了。


    對於仙神來說,神交其實要比身體交流更親密,那是絕對不會輕易做的事情。仙神命長實力又很強,所以就算兩人身體親密接觸,真想借機害人,也不這麽容易得手,更何況對於仙神來說受普通的傷根本不會危害性命。然而神交可大不同,一旦進入神識後,裏麵可謂再無任何防禦,神魂就是毫無防備完全敞開的狀態。神魂易損,真要做點什麽命就真的沒了,而且神魂及其難救,對於大多數仙神來說可謂藥石無靈,所以神交對於仙神來說反而是最私密最親密無間的舉動,很多仙侶都不一定願意做這事。


    燁天在夕瑤額頭的神印上落了個吻,抬頭後又笑了一下,這個笑容和以往也不一樣,看上去可真帶有那麽一點壞。


    花開澗水上,花落澗水湄,夕瑤的神識空間和燁天的殘破環境不同,夕瑤的神識空間漂亮得不得了。燁天一進到夕瑤的神識空間裏也不得不讚歎地到處看了看,這裏春草漸碧,細水浮花,芳香四溢,真的很美。


    夕瑤躺在青草花海中睡得正香,忽然感受到一吻,她睜開眼睛看了看來人,居然是燁天。


    夕瑤眨了眨眼睛又四下環顧了一圈,是她自己的神識空間沒錯,她詫異地抬眼看了又看,燁天怎麽會在這,她是在做夢嗎?


    夕瑤還沒把上半身支起來,燁天就俯下身來,一臉深情地再次吻住了夕瑤。


    兩人的神魂很快就糾纏到了一起在草地花海上翻滾,那畫麵旖旎又綣繾,神識空間除了原有的香氣,又附加了濃烈地熾熱感……


    耳鬢廝磨的癡纏,濃情蜜意的歡情,兩人神魂居然都是抵死纏綿的狀態。


    討愛,索取,欲壑難填,不知滿足。


    一個得寸進尺,一個貪得無厭,兩人的神魂完全不知道什麽叫適可而止,都是欲求不滿的態度。


    在百花族禁地的大堂裏,燁天和夕瑤兩人雖然是普通的相擁狀態,他們的姿勢沒有動,眼睛也是閉上的,但是燁天的唿吸慢慢地變得粗重,額頭上也結了一層薄汗,而在燁天懷中的夕瑤麵色緋紅一片,連耳尖都透著粉。燁天時而眉頭緊鎖時而舒緩,夕瑤的螓首蛾眉也跟著輕顫著,當燁天背上的衣服被汗水浸透的時候,夕瑤那纖細的脖頸都有霞色。


    當夕瑤清醒後,整個人羞得恨不得鑽進地裏,她覺得自己無法見人了。


    夕瑤施展精神之花法術後精力耗盡,本來神魂是在休息的,她剛恢複點精力,又被燁天拉著上演了這一出好戲。這事的結局就是夕瑤的神魂在自己的神識裏都累得眩暈,這事簡直讓人無法說出口。如果神魂出門感到勞累也是正常的,可是神魂在自己空間裏睡著還能累暈過去,這實在是太過於羞恥了,這事要是說出去真的也算奇聞了。


    夕瑤的臉燒得滾燙,她用雙手捂著臉同時嬌怒埋怨道:“燁天你都幹了什麽啊!你怎麽能隨便進我的神識呢?”


    燁天一臉無辜地迴答:“瑤瑤,這你就錯怪我了,我沒有隨便進啊,我可沒強迫你,我是問過你同意的。”


    夕瑤一時語塞,因為燁天說的是真的,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反正自己的神識根本沒反對,就這麽大剌剌地放燁天進來了。


    夕瑤的臉都紅透了,她半真半假地抱怨道:“就算你進來了,可你……可你怎麽這樣啊!”


    燁天想把夕瑤的手從她的臉上拉下來,可是夕瑤不願意,她真的從沒覺得這麽羞恥過,一直身體嬌扭不斷地拒絕,她真的不好意思看燁天。夕瑤的這個狀態把燁天逗樂了,事實上燁天臉上的笑容就沒停過,如果細看,此時的燁天是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他當時也就是想試一試,他也沒料到夕瑤的神識會這麽熱情。


    燁天這一嚐試的收獲太大了,那是大大遠超他的心裏預期,他得了便宜還賣乖地說:“瑤瑤,還是你的神識比較老實,她不會口是心非。我可沒有勉強你,是你的神魂自己纏著我不放的,纏得可緊可熱情了!”


    夕瑤的手被燁天握著,她覺得臉紅得快要炸了,這實在太丟臉了,因為燁天說的都是真的。夕瑤羞得頭都抬不起來,這事要她怎麽說呢,現在她在這裏一本正經地拒絕,然後在自己神識裏,她的神魂是那樣積極地索取,這已經不是用主動可以形容了,那簡直就是不知滿足地纏著燁天給與。


    夕瑤到現在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神魂會做這些事,她羞得都快鑽地底下了。夕瑤嬌聲求饒道:“燁天,你快別說了!真的羞死人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


    燁天見夕瑤的臉皮真的都快燒光了,了然地露出一笑,終於還是放過了夕瑤。


    燁天把夕瑤攬到懷中,一邊輕撫佳人的背一邊說:“瑤瑤,這事並不難理解。就算你不記得我了,但你神魂記得我,神魂是不會騙人的,所以才會這樣的。我說過我們的感情很好,不管我對你做多親密的事,你都是願意的。早在你萬歲壽辰的時候,你就願意把自己給我了。你本該早就是我的人了,你一直是屬於我的,現在你心裏對我們的關係真正信了嗎?”


    這話讓夕瑤的羞意更甚,她嬌羞地推了燁天一下,口是心非地答:“我不信,我不要聽!”


    這事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神識不關乎記憶隻關乎意願,心會騙人但是意願永遠虛假。意願對於凡人來說也是一樣的,意願沒有模糊的答案,它與記憶無關,就算記憶消失了,看到不同的人或者事情,喜歡的還是會喜歡,討厭的依然會覺得討厭,這是一種瞬間的判斷,也就是神識的喜好。仙神的神識也是遵循這個道理,隻不過他們的神識更為強大變得可以具象化,也就是神識可以化身成人,也更能有所作為。


    夕瑤是很愛燁天的,就算她不記得,但她的神識依然保留了以前對燁天的愛戀。神識不會說謊隻在乎意願,既然夕瑤的神識是願意的,自然是怎麽喜歡怎麽來了。


    道理雖然如此,這事夕瑤也明白,但她是個愛害羞的性格,頭埋在燁天懷裏許久許久都不願出來。


    燁天知道夕瑤是信了,不然她也不會這麽害羞,這個答案讓燁天心裏一暖,同時也有喜悅的滿足感。燁天吻了吻夕瑤的額發,挑破說道:“瑤瑤,你是信的。”


    夕瑤沒否認,輕捶了燁天一下,片刻後像是想到什麽,然後又捶了一下。前後兩次捶打的含義是不一樣的,第一次捶相當於女子說‘討厭’,第二次捶相當於女子說‘你好壞’。兩次捶打的含義燁天明了,他笑意不減地握起夕瑤的手,夕瑤帶著羞意想把手抽開,但是她的手被燁天握得很緊,她也就任憑燁天握著了。


    夕瑤複活後,燁天第一次感到如此地幸福,他寵愛地親了玉手一下,另一隻手臂收緊,任由佳人躲在他的臂彎裏。


    燁天和夕瑤這次在百花族幾經磨難又幾番生死,神力和體力都消耗巨大,由於禁地的廟宇這裏相對安全,所以兩人都不急著出去,繼續留在這裏恢複休養。


    白日裏兩人各自打坐恢複,晚上休息的時候兩人是依偎在一起的,對於這一點夕瑤確實沒有什麽別的想法,然而燁天卻不是。


    次日清晨,夕瑤一醒來就紅著臉發出一聲尖叫,隨即嬌羞地抱怨道:“燁天,你怎麽又進我的神識!”


    麵對佳人的責怪,燁天不慌不忙一副理正詞直的態度說:“瑤瑤,你聽我說,我有理由的。”


    這事居然還有理由,這聽上去就像騙人的話,夕瑤狐疑地問:“什麽理由?”


    燁天的理由很簡單,因為神交除了不要像兩人第一次那樣無度的話,其實對恢複是有幫助的,此舉相當於雙修,是能很快提升雙方元氣的辦法。燁天把理由光明正大地那麽一說,連夕瑤都找不出反駁的話來,雖然燁天的真實目的根本不是為了恢複,但是他用那張英俊無比又充滿莊重的臉義正詞嚴地講了此舉對快速恢複的重要性,夕瑤雖然總感覺哪裏不太對勁,但是事情發生都發生了也就不好追究了。在長相上,燁天可謂占盡了便宜,所有的話從燁天的嘴裏說出來,聽上去就是會更可信一些


    夕瑤羞澀地抱怨:“是這樣嗎?!可是就算如此,你都不提前說一聲,你……”


    應對佳人的理由燁天早就找好了,他一臉體貼地說:“瑤瑤,你向來愛害羞,我看你也挺喜歡的,所以這事我就沒問。”


    夕瑤聞言臉一瞬就燒得不行,她把連埋進手裏嬌羞地喊道:“燁天,你快別說了!羞死人了!你再這樣,我不理你了!”


    由於夕瑤的手一直擋著臉,她自然是沒看到燁天那得逞的表情,燁天憋著笑意哄了夕瑤很久這事才算過去。


    到了第三日早上,連夕瑤這麽斯文優雅又淡定的花神,都被燁天逼得第一次有仰天長嘯的衝動。


    夕瑤抬頭望了望,唿出一口氣後大叫一聲並朝燁天撲了過去,她拽著燁天胸口的衣襟嬌吼:“啊——!燁天——!你太過分了!昨夜你怎麽又來了……這也是為了恢複嗎?”


    同樣的理由,燁天肯定不說第二次。燁天一臉無辜地解釋:“瑤瑤,昨天當然不是為了恢複。這事你也有責任,這真不怨我!你前日纏得我這麽緊,感覺像是不夠,我以為你也想……”


    燁天的嘴直接被夕瑤捂住了,夕瑤滿臉羞紅,瞪了燁天一眼嬌罵道:“你這個登徒浪子!”


    燁天雖然被捂著嘴,但還是在夕瑤的手上香了一口。夕瑤不想給燁天占便宜,就把手拿開了,與此同時又怪罪地看了燁天一眼。


    燁天滿臉認真地糾正道:“瑤瑤,你這話說的不對,登徒子美醜不分又饑不擇食。我還是很挑的,最多算是好色之徒,可是你是我未來的妻子,我貪圖我妻子的美色,理所當然,合情合理。”


    這冠冕堂皇的話語把夕瑤弄得有些無語,傳說中睥睨天下的聖君是這個性格嗎?夕瑤上下打量燁天同時懷疑地問:“燁天,我失憶前,你對我也是這樣的嗎?”


    燁天雖然點頭,但那表情出賣了他。夕瑤滿臉寫著不信,她確定地說:“你騙人!”


    燁天不置可否,但是滿麵春風又笑不可仰,然而夕瑤這個愛漂亮的,看到燁天的俊朗笑臉,一句責怪都說不出來,隻是撅嘴輕推了燁天一下。


    燁天握起夕瑤的柔夷帶到唇邊親了一吻,含笑地讚揚道:“瑤瑤,你真是善解人意,不愧是靈澤花神!”


    夕瑤沒好氣地白了燁天一眼,又被燁天摟住還被熱情地親了幾下,燁天是會哄佳人的,夕瑤被哄得嘴角也忍不住上揚了一分,才露出一副不計較的表情。


    然而,這事和夕瑤預料的不一樣,這事到此居然還沒有完結……


    第四日早上,夕瑤有點受不了了,眯眼質問:“燁天,你每晚都要過來嗎?”


    ……


    第五日早上,夕瑤真的有點薄怒了,她嬌嗔道:“燁天!你……你真不要臉!我原來怎麽不知道你這麽厚臉皮啊!”


    ……


    第六日早上,夕瑤醒來後真的是驚了,她難以置信地看著燁天問:“燁天,你不要太過分啊!你不能因為我的神識不拒絕你,你就天天過來吧?”


    ……


    燁天也真是夠可以的,為了他那點私心,他天天用如此睿智的頭腦找不同的理由哄勸佳人。


    第七日早上,夕瑤醒來後就不樂意了,她推了下燁天質問:“燁天,你這個騙子!你前天不是和我說最後一次嗎?你怎麽昨夜又來了啊!”


    燁天無辜地解釋:“瑤瑤,你這話說的不對,我前天是答應你了,可我昨夜不是隻是摟著你睡,沒做別的啊!”


    夕瑤雙手環胸繼續追問:“你是打算以後都睡我那了嗎?”


    燁天摟著夕瑤繼續哄著說:“瑤瑤,你的神識那睡覺舒服!我神識你也看了,我從來沒睡過這麽好的地方!摟著你睡覺又軟又香,我很久沒睡得這麽好了!你就當可憐一下我吧!”


    夕瑤拿捏燁天是一拿一個準,燁天想要哄住夕瑤那也是很容易的。果然燁天一裝可憐,夕瑤就不忍心了,燁天之前神識裏的環境太惡劣了,真的把夕瑤看心疼了。


    夕瑤想了想燁天為自己做那些事,又不忍心責怪了。夕瑤沒好氣地白了燁天一眼打算就此作罷了,她正色地提醒道:“昨夜是最後一次!如果我以後沒同意,就是睡也不可以!”


    “好!”燁天應承得很快,此時的表情像極了偷腥成功的貓。


    燁天這樣做是有目的的,他心裏的算盤打得飛快,燁天的夙願向來隻有一個:何緣交頸為鴛鴦,胡頡頏兮共翱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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