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放在任何時候都是低俗下作之語。


    衛澄到底是不經逗,更是在一瞬間紅透了臉,看著遲景珩,許久都說不出話來。


    以前的衛澄知道遲景珩厲害,隻是在朝堂之上,所有大臣都不敢與他置喙的那種厲害,現在發現他嘴兒也厲害,自己在他麵前總能啞口無言,竟然被他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那毛筆上的墨汁都因為主人遲遲沒動靜兒,凝在筆尖,眼看著就要落到大臣的奏折之上。


    衛澄尚未發現,卻感覺到身側的遲景珩靠近,滾燙的吐息噴灑在她的耳廓,低低沉吟道:“看來陛下不需要微臣,自然也不需要什麽休息……”


    “啪嗒”,筆尖的墨落下,浸濕了一角。


    而吐息噴到的耳根也肉眼可見的泛紅起來,連帶著染透了衛澄的臉。


    她知道世間有登徒子來著,卻不知道登徒子還能像遲景珩這般卑劣無比,竟然時時刻刻都想讓她犯錯。


    “朕、朕是君子……”衛澄磕磕絆絆的,說出了一句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身旁的遲景珩“噗嗤”一聲,淺淺的笑了。


    “對,陛下是君子。”


    所以,他才是那個不折不扣的小人。


    不過,遲景珩卻不打算反駁。


    即是小人,他自是要做些小人行為,不然怎麽配得上這句稱謂?


    手裏的狐狸也不想搭理了,長手一伸,扣著衛澄的下巴,自己主動湊過來,壓著她的唇角親了過來。


    原本衛澄還沒有從這個反應過來,看到自己手裏捏著的毛筆落下。


    毛筆跌落到地上,她被遲景珩撬開貝齒。


    麵前的遲景珩到底是力氣大得駭人,在他懷裏的哼哼被如此大的動靜嚇到,慌亂從睡夢中清醒,一把從他的懷裏掙脫。


    恰好,解脫了他的另外一隻手。


    那衛澄呢?


    被他大手一撈,直接落到了他的懷裏,加深了這個吻。


    他的懷抱被哼哼暖了許久,衛澄能感覺那股暖意,卻無法去思考,被他有些粗魯的吻帶走思緒。


    “唔……”她輕輕推搡,臉紅透,更是想到身側還有旁人。


    這番香豔的場麵,封丘早就紅了老臉,悄悄咪咪去抱住瑟瑟發抖的哼哼,默默退下去了。


    封丘自以為見過許多場麵,哪曾想攝政王這番舉動,也讓他這個處變不驚的老人羞得臉紅。


    哼哼認得封丘身上的氣味,不過他不是遲景珩,自然不樂意被他抱著。


    隻聽到封丘抱怨道:“小祖宗你就省點心吧,主子在親熱,你怎的好去打擾?”


    也不知道哼哼是否聽懂了,倒是乖巧了一些,讓封丘抱著離場。


    遲景珩聽到封丘的腳步聲,把懷裏的衛澄抱得更緊了。


    擱著衣料撫上渾圓,他又碰到了纏繞得厲害的布條,咬了一口衛澄的舌尖。


    “如今身邊也沒有旁人,為何還要穿上這玩意兒?”


    遲景珩先前看到衛澄身上淺淺的勒痕,原本就有了幾分心疼,沒想到這會兒還能碰到,隱隱約約有些不悅了。


    要說之前隱藏身份,也能夠理解,可現在他已經知曉,衛澄自然可以輕鬆一些,不用再遭受這樣的罪。


    懷裏的衛澄吃痛嗚咽一聲,小口小口咽著氣,眼圈都紅了。


    “嬤嬤要朕小心為上,不能被旁人也知曉了去……”


    她尚未緩過來,說話軟綿綿,整個人癱在遲景珩的懷裏,努力讓自己氣順一些。


    “旁人是誰?”遲景珩咬了咬她的耳尖,哼了哼。


    那些大臣們如今不敢對衛澄下手,自然是皇宮都不曾來的,左右平日見到的隻有他,如今猜也能猜得到防著誰了。


    隻是——他遲景珩能防得住嗎?


    也不是第二次揭開這繁冗的布料,他甚至可以已經不用內力,就能輕輕鬆鬆讓這個束縛扯出來。


    帶著繭子的手終於碰到裏麵的渾圓,衛澄的臉都快要熟透了。


    “你、你別這樣……”


    他們兩個人在禦書房,還是白天,衛澄羞,隻能小小的拒絕遲景珩的靠近。


    若是小小的空間,她也不會這般羞窘,可現在到底是這樣的地方,聖賢之地,怎能做這些事情?弄得人都難為情了。


    “嗯?微臣隻是解決了陛下的痛苦,難道陛下喜歡戴著這玩意兒?”


    他低頭捉住她的唇,咬了一口她的下唇。


    輕輕的吻著,把衛澄那弱不可聞的抗議也跟吻沒了。


    她不知道自己喜歡不喜歡,隻知道從自己出生開始,就不能讓旁人知道這樣的秘密。


    大家都說,這個是死罪。


    衛澄做夢都想活下去,哪裏知道這些束縛是可以掙脫開的?


    如今遲景珩說她不必擔憂這些束縛,弄得她心裏有些雜亂,甚至不知道劉嬤嬤對自己的教誨是對的,還是遲景珩今日與她說的話才是對的。


    隻是都不重要了。


    那吻纏綿得很,她感覺身子輕飄飄的,大腦也跟著一片空白,到底是什麽都不用想了。


    午後喝的油酥茶帶著牛乳的味道,連帶著吻都是甜膩的。


    遲景珩平日不太喜歡甜的東西,不過既然是衛澄,他心裏也沒有想象中的那般排斥。


    兩個人距離越來越近,衛澄感覺到原本的衣袍都快搖搖欲墜了。


    他的手很大,卻也知道輕重,不像第一次那般令人害怕。


    情到深處,遲景珩鬆開了自己的手,舔了舔她的嘴角。


    離開時,還懸掛著幾道銀絲,又被他親掉。


    “今兒就到這裏,陛下對微臣的吻技輕重有何反饋?”遲景珩問到,開始給她把身上的衣衫整理好。


    禦書房不如大殿,這兒的地龍尚且足,隻是門窗通透一些,更是怕她著涼了。


    衛澄尚且沒從方才清醒過來,手攥著他的衣袖,輕輕搖了搖頭。


    “沒、沒有……”


    能有什麽反饋?她從來都是被牽著鼻子走的那個,說了他也不會聽。


    “若是李禦醫說微臣弄傷了陛下,那微臣可就慘了。”遲景珩語氣酸溜溜的,點了點那前不久說自己壞的禦醫,“若是他下次提起,陛下也能與他說,微臣日夜練習,自然不會再做出先前那般諢事。”


    如此一本正經胡說八道,全天下也隻有遲景珩能夠做到。


    衛澄臉漲紅,到底是沒能說出一句反駁來。


    臭狐狸,真的是壞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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