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縉是…廖老師麾下的?我怎麽沒印象?”


    “嗨~你得多關注一下仕子之間的消息,蘇縉就是那個打穿百戰鬥獸場白霧級擂台的冠軍。”


    “哦~是他呀,那確實有‘兇殘’的本錢。”


    “怪不得,身為丙字號學堂的仕子,敢偷襲兩位乙字號學堂的第一人。”


    “什麽?被偷襲的兩人還是學堂第一人?”


    “哎呀~你也太輕忽仕子們的成長了。”


    圍觀的老師們,不過三言兩語,話卻是越說越偏,似乎已經給蘇縉的偷襲罪名定性了。


    廖沉眉頭皺起,但卻謹守底線,他自認不會看錯蘇縉的品性:


    “如果確是偷襲之舉,我自當帶著學生給兩位老師賠罪,但如果事實並非如此,還請兩位老師勿要聽信讒言。”


    廖沉不卑不亢的態度,引起邢麗的不滿,她這人最是護短。


    “什麽讒言?我的學生我知道,劉勇全是不會撒謊的~!”班恆也同時幫腔道:“歐高誌更是我一手帶出來的,他的話等於我的話~!”


    廖沉沒再辯解,這兩位已經油鹽不進,他也隻有等結果揭曉。


    可他的麻煩還不算完……


    圍攏的人群忽然岔開一條路,兩位須發皆白、一襲青衫的老者走了過來。


    廖沉心中一驚,這二位更是重量級。


    祖成、祖功兩位親兄弟,正是天麟地階學府最寄予厚望的種子學堂,甲一、甲二學堂的主課老師。


    不管論年齡還是資曆,廖沉都要喊一聲師兄。


    他們二位一到來,在此閑話的所有老師都紛紛施禮:


    “二位祖老師,有禮了。”


    甲字號學堂的主課老師,隻有銀月境禦獸師才能擔任。


    在此的數位老師都是乙字、丙字甚至丁字學堂的,修為還在銅雲境打轉,氣勢上就矮了一大截。


    祖成、祖功隻是微一拱手,算迴禮眾人,緊接著矛頭直指廖沉!


    “廖老師是嗎?你教的好學生啊~~”


    祖成說著話,還拿手指點著廖沉,怒意騰騰。


    廖沉都懵了,您二位這又是怎麽了?


    蘇縉再是自大,也不可能跑去偷襲甲字號學堂的仕子吧,他們可都是學府的精英之士。


    今天的倒黴事還真是接二連三,饒是廖沉脾氣再好,也沉不住氣了:


    “祖老師,有話還請明言。”


    見廖沉不懼自己,祖成也是一愣,旁邊的祖功接過話來:


    “哼~!真是有什麽樣的老師,就教出什麽樣的學生…


    …你學堂的蘇縉,與甲字號學堂的夏敬安、穆正德等人合作共謀一處黑鐵蟻巢穴…


    …誰知這廝竟半路引誘蟻群攻擊同行仕子,自己則趁機取利,害的數人不得不提前棄權!…


    …此等行徑已與競爭無關,簡直堪比行兇殺人,這是何等的惡劣~!”


    此言一出,震驚四座!


    周圍的老師越聚越多,差不多占了傳送平台現場半數老師,都想來吃這驚天大新聞的瓜。


    廖沉憋紅了臉,一語不發,此刻的他被無數道目光審視著,隻覺得臉皮都快燙化了。


    蘇縉呐蘇縉,乙字號學堂惹完,又是甲字號學堂。


    你究竟在搞什麽?!


    廖沉強撐一口氣,他還是信自已的學生:


    “事情如何,不能隻聽信一麵之詞,還是請兩位祖老師稍候片刻,等我那學生出來再論。”


    “哼~!還等什麽?兩位祖老師在我們學府德高望重,他們的指控也和班老師伉儷二人不謀而合…


    …廖老師,你不會想說,這四位老師,同時在汙蔑蘇縉吧?”


    此等落井下石之言,不是霍洪還能有誰?


    圍觀的老師中,大多數人也紛紛點頭,都認為是蘇縉品行不端,蓄意陷害同行仕子。


    “廖老師,我們都知道,以你的品性教不出這樣的學生。”


    “是啊,怕你遇人不淑,被這奸猾的小子給騙了。”


    “用此等鬼蜮伎倆坑害同行仕子,此子怕是已有邪修之相。”


    “廖老師,我們是為你好,當慎重以對啊。”


    眾人七嘴八舌,連邪修這等代表大惡之徒的詞匯,也被用在了蘇縉身上。


    當真是人言可畏!


    就在平台廣場的一處角落裏,盤坐療傷的夏敬安與穆正德,正密切注視著這裏的一舉一動。


    見老師們有此反應,紛紛露出得意的獰笑。


    勢大壓人,廖沉無從辯駁,隻能沉默不語。


    好在下一刻,他得以喘息。


    傳送平台處,白色的傳送靈光閃過,兩條身影佇立,皆是傷痕累累,疲憊不堪。


    廖沉定睛一看,正是裴俊和周青青。


    雖然離結束還有一、兩個時辰,但兩人還是堅持不住,提前棄權了。


    “嗬嗬嗬~裴俊和周青青,丙六學堂一次性棄權兩名尖子學生,素質堪憂啊。”


    廖沉不理會霍洪的冷嘲熱諷,趨步迎了上去。


    他已經不想做肉餡兒被包在人群中了,包子皮兒們也識相的讓開道路。


    “你們倆怎麽樣?傷的重不重?”


    裴俊、周青青兩人,見自己的老師過來,都努力挺了挺身子:


    “還、還行……”


    旁邊的醫師走了過來,嗔怪道:


    “行什麽行?別硬撐了,先找地方坐下調息,我給你們上些膏藥。”


    在廖沉的攙扶下,兩人倚靠在一處牆邊,盤坐調息。


    由於臨近此次風雨秘境之行的末尾,負責記錄的老師已不止一位,很快便有一位老師手拿玉簡跟了過來。


    “姓名,隸屬學堂,以及……嗯?是廖老師麾下?那就是丙六學堂咯,收獲幾何呀?”


    裴俊和周青青深深低下了頭。


    風雨秘境之行,他們倆幾乎呆滿七天,而儲物袋裏那三、兩塊靈材的收獲,簡直丟人。


    記錄老師隻呆了幾息時間便完成離開,一旁的霍洪見此情形得意非常,放肆的笑了起來。


    廖沉不想自家學生被他影響,寬慰道:


    “無妨,曆練才是最重要的。”


    裴俊隻覺羞憤難當,他畢竟年輕氣盛,那受過這種羞臊:


    “都怪蘇縉,要不是他,我們也不至於如此淒慘~!”


    啥?又是蘇縉?!


    人群迅速圍攏上來,又有新的八卦?


    方才,其他學堂的指責倒也罷了,如廖沉所辯駁的那樣,確是一家之言,沒有佐證。


    可現在不一樣了,連自家學堂的仕子都這麽說,基本屬於板兒上釘釘了吧?!


    廖沉的手都顫抖起來,同是自己的學生也指責蘇縉?


    他的信心不由動搖起來,心中都罵起了髒口。


    蘇縉啊,特麽的你小子是哪根筋抽了?


    非要搞得天怒人怨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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