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王爺說了,如若陸丞相還不進去,他和二王爺就認為丞相是在撒謊呢。”這個侍衛是南宮離身邊的人,也是南宮離有意放在皇上身邊,自然就向著南宮離啊,所以,說得話也是極嚴肅。


    想欺負他們家的王妃,他也不允許的,所以,自然要為王妃一家而著想啊,這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那是根本沒有可能的。


    陸義興無奈也隻得衝歌紹海笑了一下,不過,他也隱約得知了一些事情,那就是把皇上曾經見到的事情,給說一說就行了。


    他進入剛剛要說話時,南宮離卻又指了指高平善,“三王爺這次來審問。”高旭達一愣,隨即露出會心的笑容,這個南宮離還真是會想啊,竟然能換人來審,不過,也好,每個人審問的話題不同,也不會讓他們有什麽異樣的。網更新最快電腦端:/


    高旭俊剛剛又想說,卻不想高平善已經開口了,“陸丞相,你是哪天見得汪公子呢?”


    陸義興一愣,隨即撓頭道,“日子長了,微臣也記不太清了。好像是十月初九,不是,要不就是十月初一?反正就是十月呢。”他還沒有來得及問歌紹海到底是哪一天啊。


    汪晨寧不等高平善問,自己就說道,“十月初九,是草民嶽父嶽母的壽辰,那天草民還宴請了許多親朋好友呢。”


    “讓人去調查。”南宮離緩緩說道。


    孟崢天在這時,也立馬開口,“不用了王爺,微臣已經得知了,十月初九,的確就是汪公子宴請家人了,所以,這個早已是人人皆知的。”他在汪晨寧被叫來時,就調查過了,關於十月之事。


    “啊,那就是十月初一。”陸義興再次開口道。


    “十月初一是草民賤內之生辰,因為比我晚一日,所以,我們算是一起過的。”汪晨寧再次笑道,“而且我們是一家四口人都在一起呢。當時草民是想好好過,但是賤內卻說等嶽父嶽母生辰時再大過,因此……還有,那天草民和賤內那天在一起睡覺,不會三王爺連我們睡覺要做得事也要問吧?”新八一中文網首發s://m.


    陸義興皺眉,這怎麽辦啊,隨即說道,“那可能是微臣因為一時緊張,這才忘記了,不過,當時的確就是……”


    “嗬嗬,”金太師突然間笑了起來,“本太師,還從未聽說過,一個時間長記不清日子卻記清人了,真是讓人可笑呢,哎,可見陸丞相還真是實話連連啊。對了,你有什麽證據能證明汪晨寧就是你看得那個汪晨寧呢?”


    陸義興聽到這時,突然記起來歌紹海曾經說過的,好像汪晨寧脖子上有一顆痣啊,“他脖子上有痣。”


    汪晨寧聳肩,並不言語,倒是被南宮離一笑,“剛才已經看過了,汪公子脖子上……是有痣,是什麽顏色的?”本來大家以為他會說沒有,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說有,高旭俊咳嗽,提示陸義興不要上南宮離的當時,卻為時已晚了,陸義興答道,“是黑色的!”


    “噗哧!”一聲笑,從高旭達和高平善嘴裏出來,他們兄弟二人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個南宮離還真是會引人上鉤啊。


    “你確定,你肯定嗎?”南宮離又問道。


    “微臣能確定,也敢肯定,的確就是黑色的痣。而且不會錯的。”陸義興再次努力點頭,高旭俊不由閉上眼睛,這個陸義興此時還真是被吊上了,看來,給歌紹海的時間太短了,讓他根本沒有辦法對質,希望下一次歌紹海進來時,能準確說出來那個人身上沒有痣呢,一說有痣,那就是代表他們在撒謊啊。


    南宮離這才扭過頭,“三王爺,本王的問話問完了,你來問。”高平善不由摸了摸鼻子,這到底是誰在審問啊,說是讓自己問,結果他倒是插進來說了幾句。


    與此同時,當霍公公一出來就想向亭子那邊走,可是明明很近的亭子他就是走不到啊,似乎越走越遠了,直至看不到亭子了,其實這是木有意讓其他暗衛特意搞得,那個所謂的亭子是根本不存在的,而歌紹海卻是在真正的亭子裏等候霍公公的出現,好對話,到時候能再次進入就能得到答案了,自己也能正麵應答了。


    高平善雖然摸了兩下鼻子,但還是又問了一句,“你說你見過汪公子,那麽汪公子當時穿著什麽衣裳?”


    陸義興怎麽也沒有想到高平善會問出這個不同尋常的問題,這讓他怎麽迴答呢,畢竟,他沒有親眼看到過,所以,沒有辦法迴答,不過,在看了一眼汪晨寧之後,隨即說道,“那天夜裏,他就穿著這身衣裳,而且是由他專門打霍公公的,要不是我和歌丞相,霍公公恐怕已經死在了他的手中,也因為我們的存在,他才沒有繼續打下去。”


    “那就奇怪了,既然是打手,哪裏有任由被逮得啊,反而不逃呢?”高平善再次問道,再次把陸義興給難住了。


    高平善見陸義興不迴答,也已經清楚了陸義興是真正的在為某個人擔罪責呢,至於為哪個人,他不由迴頭看了一眼在高處坐著的高旭俊,也就是坐在皇椅上的皇上,隻見高旭俊閉眼不再看他們,頓時明白了,原來是為了討好自己的皇兄。


    想到這時,他不再追問陸義興,反而問蘇義晨,“你真得對此一切不知嗎?”


    “是的,而且微臣從未貪汙過任何財物,如若三王爺不相信,不妨去人世間好好找一找,什麽都容易,但是人心卻是難得的。”蘇義晨這話,頓時讓高旭俊不由睜開眼,瞪著蘇義晨,似乎他說得話讓他難堪而已了!


    “陛下,王爺,蘇義晨是知道的,那些錢還真是他拿走的。”陸義興在這時,突然開口,再次指責蘇義晨,然而,他的話音一落下,南宮離又再次舉手,“這次審問就到這裏,下麵讓歌丞相進來,陸丞相出去吧,等把事情解決了就好了,其他事情一切都是小事而已。”


    本來歌紹海是想和霍公公見麵呢,可是無論他怎麽等都是沒有等來,直至有其他侍衛傳話,讓他覲見皇上呢,這才猶豫的走向朝堂。


    南宮離這次倒是沒有指任誰來審問,而是他自己開口就問起來,“汪晨寧哪裏有痣?”


    “脖子上。”


    “什麽顏色的?”


    “褐色的!”這個顏色倒是讓歌紹海考慮了一下,他不敢肯定,因為他對顏色看不清楚。


    汪晨寧又是一笑,隨即問道,“陛下,此事是不是可以給草民一個清白呢,畢竟,在霍公公問時,草民已經展現過了,如若再讓草民展現,那不是對草民的侮辱嗎?”


    南宮離點點頭,“的確如此。那麽,汪公子不用在這裏,暫時可以避開了,也可以說就是能迴家了,因為是有人冒充了汪公子。”


    “多謝王爺。”汪晨寧點點頭,就準備走,反而被歌紹海給攔住,“不行,我沒有認錯他,他的確就是那天被蘇義晨給雇用之人。而且他脖子上的確是有……”


    “你真的確定他脖子上有痣嗎?”在這時高旭達也再有意追問了一句。


    在聽到這句話時,歌紹海倒是猶豫不定了,明明是看到過的,那可是他親眼所看的啊。除了自己,除臭歌承信,那麽就是還有皇上,就在他準備抬頭想看皇上的表情時,卻被高平善一句話給阻止了,“怎麽還要看皇兄,難道要皇兄沒有見過汪公子的人要給你作證嗎?”


    歌紹海咬了咬牙,堅持道,“有,是我親眼所見的。”


    “本太師也見了,汪公子身上幹幹淨淨別說褐色的痣,連紅色的痣也沒有呢。不過,本太師就覺得奇怪了,既然你們是一起見過的怎麽迴答如此不同呢。霍公公說是紅色的,你倒是說褐色的。而且陸丞相卻說是黑色的,莫非是三個不同的人同時在冒充汪公子嗎?”金太師開口了,語氣也稍微有些戲謔,似乎這樣以來,對他們的話語有某種輕蔑之意。


    “朕倒是覺得會不會是因為天黑這才讓他們三人看不清楚顏色啊?畢竟,黑色、褐色、和紅色都相似呢。”高旭俊在金太師的話一落下來,立馬提點道。


    聽到這時,蘇義晨和汪晨寧兩個人不由對視了一眼,輕輕而笑,倒是南宮離竟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再次來到高旭俊跟前,隨即他拱手作揖,隨後開口,“陛下,本王倒是覺得奇怪了,未在現場的之人,還要相信他們三人,這不是讓人覺得陛下是偏向他們嗎?這對於陛下將來能不能管理好熙朝也會讓人覺得有一種疑惑呢。還有,他們三個人所說的完全不一致呢,難道這就是對嗎?”


    高旭俊被南宮離說得頓時臉上時不時的一道黑一道白的,更加覺得臉上無光彩,可是他更加明白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原因,但是他此時不能說出來自己是在現場呢,否則對他更加不利了,而大臣對他會有另眼看法呢。


    想到這時,他咳嗽了一下,這才說道,“是朕覺得,畢竟,三個人冒充一個人是不可……”


    “陛下,草民倒是不知,陛下難道就以為他們人多所以就能欺負草民嗎?難道草民就一份,所以陛下就要草民認罪嗎?”汪晨寧在南宮離的眼神下也開口了,語氣倒是極度悲哀,“如若這是陛下下得旨意,草民可以認栽的,畢竟,這是君要民認,民不得不認!”自然這番話,也是蘇玄歌特意寫出來,又讓他專門背誦下來的。


    自汪晨寧妻子的病被蘇玄歌的丫鬟何小寧給治療好後,已經被她感動了,畢竟,蘇玄歌這是以德報怨啊。再後來,從蘇歌怡和蘇義晨口中得知蘇玄歌的真實來曆,更加覺得自己已經有些欣賞她了,也為她的這一生感到了一種悲傷,也多虧她遇到的是蘇歌怡而不是扣子啊,否則這一切能不能完成她的宏大願望呢。


    “皇兄,臣弟倒是覺得皇兄這話有些不妥當!”高平善也連忙起身,隨即說道,“他們三人是站在一條道上的,而汪公子又是一人,這不是明擺著人多欺負人嗎,他一個人又豈能是三人的對手啊?”


    “還有,臣弟倒是覺得離所說得話極在理呢,畢竟,他是無辜之人,畢竟,我們都親眼看到了汪公子身上連一顆痣也沒有。如若皇兄真得下了命令,傷害了一個無辜之人,那麽會不會失去人心呢,到時候皇兄又有什麽臉麵見父皇呢?還請皇兄慎重考慮吧!”


    高旭俊在南宮離和高平善的言語之下,心裏更加不舒服,可是他卻完全是啞口無言,畢竟,是他讓陸義興代替他認的,所以,他不能打翻陸義興的話,那麽既是自打臉,也是讓人覺得他更加偏向陸義興,想到這時,他也隻有咬牙,“是朕一時想得少了,汪公子,辛苦你了,你無事,可以迴去了。還有關於此事不要再提!”


    “謝陛下恩典。”汪晨寧轉身就要走,反而被南宮離叫住,“汪公子,請稍等,畢竟,耽誤你那麽久了,所以本王要替陛下給你補償一些,這也算是對你生意的一種補償吧。”南宮離話音剛剛落下,他身後的侍衛就走了出來,隨即掏出一錠銀子遞給汪晨寧,“好好休養,好好照顧生意啊。”


    “多謝陛下,多謝王爺。”汪晨寧自然明白南宮離的意思,隨即就跪下謝恩,然後起身,準備又要走出屋子,反而被歌紹海再次給揪住不放,“陛下,王爺,他真得是那個人啊,根本沒有可能,而且當初也是他所說的,他就是奉蘇玄歌之命來的,專門是要打霍公公的。”


    “還有,那些錢是蘇義晨專門讓他用來揍人的,陛下莫被他給騙……”


    “混賬!竟敢說皇上是被騙之人?歌紹海,你把皇上的臉麵可看在眼裏了?何況這是皇上的命令,難道你是要汪公子抗旨嗎?還是說你非要讓皇上改變聖旨,讓皇上強迫一個無辜之人認罪?這樣認罪,要是傳至外人耳朵裏,會對皇上有多不好嗎?你這不是在皇上臉上加黑嗎?你多麽期盼皇上會被人給嘲笑死呢?你誅心何在啊,歌紹海!”


    南宮離立馬打斷了歌紹海的話,而且也趁機把自己曾經埋怨過高旭俊的話推卸到歌紹海的身上了,也可以說他倒是一身輕鬆了,而歌紹海一身腥。


    ()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妖孽邪王,寵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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