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勇看到歌承信走後,這才一抹臉,隨即笑喜喜的離去了,他迴去向兩位將軍稟報自己的任務完成了。


    蘇義晨點點頭,正要準備讓王勇迴去休息時,倒是蘇玄歌突然比劃起來,“為了防止萬一,不如咱們就再來一次將計就計吧?因為依照歌紹海的習性,你們覺得他會相信嗎?畢竟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啊。”


    “這倒是。”蘇義晨要不是被女兒這麽一提醒,他還真是忘記了歌紹海的性子,有時候,他還真是覺得眼前的女兒竟然比自己還要懂得多,真是多了一個福星啊。


    在蘇玄歌的要求下,於是蘇家軍再次開始了艱苦的訓練,當然這也隻是在演戲,不過,為了能讓歌紹海父子二人看到他們的“苦逼”樣子,也各個皺眉,滿臉不喜之樣子,如同受氣包一樣。


    當歌紹海父子二人趕來時,已經聽到裏麵傳來陣陣的漫罵聲音,那聲音不是蘇義晨的又是誰的,這聲音,他們二人並不陌生。


    “你們真是的,就勝利這麽一次就驕傲了?你們眼裏到底還有沒有本將軍呢?是不是覺得本將軍身體不好,就以為本將軍不是將軍了嗎?還是你們把本將軍當作什麽了?”網更新最快手機端::/m./


    “任何事不向本將軍通報,你們就把軍資給了別人,你們到底是把軍營當作什麽了?那可是本將軍的女兒所掙得錢,你們……”


    “都一個個給本將軍站好,不要有任何悄聲悄語的。”


    在這罵聲中,歌紹海和歌承信二人立馬就一一飛身到屋頂上,並藏了起來,他們自以為沒有人發現,但是蘇玄歌身邊的何小靜早已察覺了,隨即就向蘇玄歌伸出手指。


    蘇玄歌不動聲色的望著這一切,隨即比劃著,“爹爹,不必多說了,隻要讓他們好好訓練才行呢,不訓練完全就忘本了。你來訓練他們得事,我等於會兒再來訓練其他的事情。”


    “這也好。”蘇義晨看到蘇玄歌在向自己眨眼,自然就明白過來,隨即就把一個個士兵單獨叫出來,先是紮馬步,結果姿勢不對,就立馬上前踢,士兵們立馬一一摔倒在地上,然後一個個哭喪著臉。


    其實,在這個時候蘇玄歌很佩服這些演戲的士兵,沒有想到他們的演技比起那些在現代的小鮮肉還要強一些呢,甚至還要技高一籌呢,看來,要是這些人穿越到現代的軍隊裏或者去當真正的演員,那完全是比網紅、小鮮肉更加會紅的,因為他們的實力可在呢!


    歌承信和歌紹海看到這一幕時,頓時一愣,隨即臉上露出喜悅神情,尤其是歌承信還看向了歌紹海,而且臉上的笑意就是笑靨如花。


    “暫時不急,我們再慢慢看,到底蘇玄歌會不會再訓!”這一等就是大半夜。果然到了半夜三更,蘇義晨以累了為由就進主帳休息,而蘇玄歌卻是再次板起了臉,而且還讓他們跳高,必須達到她所謂的標準——用一個木板子,專門量那些士兵們的跳得高度,不達標準,根本不行的。


    當看到士兵們再次露出不滿意的神情之時,歌紹海這才放心的點頭,“走,我們迴去商議如何稟報。”說畢,父子二人再次從屋頂上躍下,隨即匆匆而走。


    當何小靜看到歌氏父子二人走後,也忍不住再次衝蘇玄歌點點頭,蘇玄歌一笑,隨即一揮手,就讓士兵和將士們各自迴去休息了。


    隨後蘇玄歌也來到了主帳裏,看到有王勇等人在裏麵等著,不由笑著比劃道,“一切順利,不過,我相信,他們今天還會迴去商議事情呢,不過,也不必過於心急,等到明日上朝之時,到時候對峙,王勇你可以說自己沒有說過,更加不要說見過歌承信。”


    “明白。”王勇點點頭,表示知道蘇玄歌的用意。


    “好了,現在大家可以好好休息幾個晚上了,因為今天晚上他們的親眼目睹,也不會再來探視了。”蘇玄歌再次比劃道,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們父女二人並沒有離開,而是在軍營裏待了下去。新八一中文網首發m.


    也可以說,蘇玄歌還真得懂得了人心,比蘇義晨這個現實中的古代人更加了解古代人,誰讓她是具有現代人思想的穿越者啊,這就是她的優越性,更加揣測人心也是最佳得啊!


    歌紹海在迴到家裏之後,再次把兒子叫到屋子裏,開始商議如何稟報蘇義晨和蘇玄歌夜訓將士,讓將士們叫苦連天呢。


    歌承信倒是想得極簡單,“直接找王勇來說不就行了嗎?”


    “你懂什麽啊,要是這樣以來,王勇在裏麵做事不是對我們更加不利嗎?對了,魏珂這個人還暫時沒有暴露吧?”歌紹海在瞪了兒子一眼之後,又突然提起這個叫魏珂的這個人來。


    “沒有,蘇玄歌她根本不會想到魏珂也是我們的人。不過,他比起寧宇還要好一些呢。真是可惜了,當時他還是於心心地善良了,要不是他當時手軟了一下,那個蘇義晨早就不在這個世界上了。”歌承信在這個時候,也不覺得自己有過錯,反而覺得蘇義晨沒有死,就是他們的大意,更加覺得是過於善良了。


    這要是讓蘇玄歌知曉,定會罵他是一個混蛋,竟然連狗都不如,完全就是禽獸,不對,說他是禽獸還算是侮辱了禽獸而已,禽獸還知道恥辱,而在歌承信這邊卻連恥辱都不知曉,真是比臭雞蛋還要臭得很!


    “既然如此,那麽就讓魏珂給咱們寫信,然後以蘇義晨公報私仇為由,就由為父來舉報,並告蘇義晨,這個時候,他要是不死在本丞相手中,那麽本丞相這個歌字就倒過來寫。”歌紹海在經過一番思考之後,這才下定了決心。


    在軍營裏,魏珂其實早已被蘇玄歌記在心中,不過,因為她覺得這個時機還未到,所以,假裝忘記了魏珂拔劍之事,但是這次唯一沒有受到訓練的人也就是他,也可以說是蘇玄歌提醒過蘇義晨,因此以“為魏珂好”為由,甚至蘇義晨還多次說還要感謝他當時及時拔劍,才讓他沒有死去。


    一開始魏珂還覺得比較舒服,畢竟,他是被特殊照顧的一個人,而且還成為蘇義晨的“恩人”,他更加覺得此番做得真是很好呢。


    可是在幾天後,他才察覺到不對頭,蘇義晨和蘇玄歌總是每次避開他找人商議,可是當他提出來反對意見時,蘇玄歌就會比劃,“因為你當時我為父親做過事情,我們不能經常訓練你,要不會被人說成我們是恩將仇報了。所以啊,你就好好休息吧。”


    也是在這個時候,魏珂突然接收到歌紹海父子二人派人傳來的消息,而這一切自然就被來照顧蘇玄歌的何小靜給看到,不過,她並沒有聲張反而是看到了魏珂的沉默,還有思考。


    甚至還悄然跟隨魏珂,親眼看到了他所寫的密信,當魏珂寫完因為天亮了,才加上乏,所以,他也沒有來得及收拾,就去洗漱,而何小靜立馬就把這一事告訴給了蘇玄歌和蘇義晨,還問要不要把魏珂這個人給抓住。


    蘇玄歌搖搖頭,“不用,就讓他今天晚上傳送出去,你就當作不知道就行了。還有,一切就是依照昨兒我說過得來做。”


    “明白。”何小靜點點頭,隨即就去做事,而魏珂自然不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經暴露了,因此在洗漱完畢之後,就又迴到自己單獨的營帳裏,然後把信給封了起來,隨即傳送出去。


    當歌紹海接到魏珂讓人傳送的信之後,他並沒有啟封,而是徑直拿著奏本前往皇宮而去,似乎是準備要告蘇義晨呢。


    蘇義晨正準備上早朝時,反被蘇玄歌暫時攔在軍營裏,“爹爹,不用急,等皇上叫你時,你再去也不遲,還有,你現在不妨以身體有恙為由,暫時避開。”


    “可是能行嗎?”蘇義晨作為一個比較老實的人,從未如此做過。


    “放心,隻有這樣,才能讓歌紹海他們二人覺得這是一個機會,更加覺得這是你故意逃避的。”蘇玄歌鄭重的比劃著。


    蘇義晨考慮到女兒的所做之事都是極有理的,因此也算是聽了。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霍公公經過這幾日的休整,自然身體也好了起來,因此再次迴到了皇上身邊,因此這聲傳話之音就是他的公鴨子聲音。


    “陛下,微臣有本啟奏!”歌紹海先是打量了一下今天上早朝之人,赫然沒有發現蘇義晨,臉上不由露出一抹笑意,隨即就如此說道。


    “何事,奏來。”高旭俊點點頭,隨即又皺眉,“今天似乎缺少兩個人啊。”


    “迴陛下,蘇將軍昨天與微臣所說,他因為正在喝神醫開得藥,因此身子有些不妥當,就給微臣所說了,微臣考慮到他和歌將軍畢竟是受到過戰爭的影響,也就同意他們父女二人休養了。”孟崢天立馬開口道,這是孟崢天在接到蘇玄歌傳來的消息之後,有意如此說的,而且對於歌紹海父子二人,他也看不慣了,竟然要裏外結合,想要篡奪皇位,這可是他不允許的,更加是不能讓這一對父子得逞。


    “一派胡言,”歌承信毫不客氣就說了這麽一句話,頓時讓其他文武百官不由向他投來冷冷的目光,這皇上還沒有說話,這個歌承信竟然敢在皇上麵前搶話。


    高旭俊似乎還沒有發現或者說沒有感覺到吧,隻是把詫異的目光轉身了歌承信和歌紹海,“不知歌軍師是何意思呢?”


    聽到“軍師”這兩個字時,金太師忍不住皺眉了,這個軍師早已名不副實了,倒是皇上竟然還一直把他稱作軍師,甚至還如此稱唿他,真是讓他覺得有些不對頭啊,可是皇上在問,他作為一介臣子又豈能指出皇上的錯誤啊,除了皺眉,再無別得辦法了。


    “迴陛下,是微臣前幾日與微臣的好友王勇,也就是蘇家軍的一員,在一起喝酒時,王勇卻在埋怨蘇義晨在得知他們的軍資莫名其妙消失之後,竟然會以公報私仇來訓練他們,說是他們沒有安好心呢。”歌承信不等自己的父親說話,立馬就把王勇這個人給說了出來。


    此話一出,頓時就引來朝堂上一陣大笑,歌紹海不由搖搖頭,這個歌承信,自己這個兒子也真是一點經驗也沒有,不過,為了挽救,他又急忙在旁邊附和道,“當時微臣也不信犬子所言,因此就特意追問了一個人,不料,那個人還真是給微臣送來了一封信,現在就在微臣手中,而微臣也是想要啟奏此事,不想犬子過於心急就說了出來。”


    “其實,犬子也是為了陛下著想,還望陛下原諒犬子的焦急而已。”


    聽到這時,高旭俊眉毛一挑,這倒是不錯嘛,正好可以有機會讓蘇義晨死在自己手中,或者讓他交出兵權來,到時候一切就是自己的了。


    “小霍子,你把歌丞相手中的奏本拿上來,給朕看一看。”


    “是!”霍公公也是欣喜不已,沒有想到這麽快就能再次搬倒蘇義晨了,這個機會,他可不會錯過呢。


    很快,他就從歌紹海手中取迴了奏本。


    奏本一打開,立馬就有一封信,掉了出來,正好高旭俊看到那信並沒有啟封,就知道歌紹海這是早已準備好的,隨即就有意把信舉起來,“各位愛卿請看一下,朕也沒有啟封它,現在朕就立馬啟封。”


    說畢,他就用手輕輕撕開信封,然後從裏麵取出三張紙來,看了一通之後,轉交給霍公公,“小霍子,你來給各位大臣讀一下,到底這是何人所寫,寫得是什麽東西呢。”


    霍公公一愣,隨即恭恭敬敬接了過來,當看到末尾署名“魏珂”之時,他一愣,這個名字他也不陌生,畢竟當初蘇義晨受傷,專門給蘇義晨拔劍的人就是那個魏珂,難道魏珂會是歌紹海的人嗎?


    不過,在看到高旭俊投來對他信任的目光,霍公公這才清了清嗓子,緩緩念道,“末將懷著揣揣不安的心情,在向陛下說一事。”


    “因為蘇義晨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為熙朝而著想,反而是要篡奪皇位。當初蘇義晨那傷,也是他有意而傷的,反而還誣告於歌軍師。本來當初末將就想說出實情來,可是沒有想到蘇玄歌那個野丫頭竟然威脅我們誰要敢說出實情來,一切就會讓我們有不好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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