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這個老太太就如同哭她死去的親人一般,坐在皇宮門口拍著腿,在那兒喊叫,把寧貴妃他們給搞得心煩,最終還是召她進去了。


    “娘娘啊,娘娘啊,您可得要為奴家作主啊。奴家可為了您,說了一些好話,是專門討好蘇義晨的還有那個叫蘇玄歌呢,也是依照娘娘的說法去做的。”


    “可是,他們不僅不停,甚至還罵奴家,更加是罵娘娘,罵得娘娘那話真是讓奴家無法言說啊。”豔媒婆一被召入進去,先是跪下,來不及請安,就大喊大叫,哭得唏哩嘩啦的樣子,完全就像一個罵大街的粗使老太婆一般。


    寧貴妃身後的陪嫁丫鬟可不樂意了,自然就訓斥道,“你上來,不是先給娘娘請安,就直接哭,你把娘娘當作什麽人了?這裏可不是你撒野之地。不虧為粗俗之人,真是不能……”


    “行啦,你也別多說了,豔姐姐其實也算是為本宮辦事呢,你退下吧。”寧貴妃揮手,當初她叫豔媒婆來也是有意避開了身邊這些恐怕有皇上的眼線還有其他大臣的眼線,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小丫鬟有些不樂意,不過主子吩咐了就必須下去吧,隻得瞪了豔媒婆一眼,這就行禮而走。


    “你當時是如何說得?可說是那個地主心甘情願願意納一個啞巴為妾?”寧貴妃開口就問道。


    “我自然說了啊,而且我還提醒他們,蘇玄歌這個女孩子已經與男人有了接觸,就是沒有清白,能有人看上她,當一個妾室已經算不錯的了。”豔媒婆立馬點頭,“可惜,那個蘇玄歌根本不領情,甚至還罵我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甚至還說她要到十八歲才要再談婚論嫁呢。”


    “不過,這次去,也話是我們三個媒婆一起去,反而讓他們有了高漲的行為吧。”


    “三個媒婆?不是你自己?”寧貴妃反而愣了。


    “可不是啊,一個是虹館的媒婆,她姓何,與我也算是競爭對手啊,她當初還要給蘇玄歌介紹的是正室,不過是續弦呢,但是也讓蘇玄歌一家給拒絕了,他們覺得蘇玄歌不應該當後娘呢。結果,在得知蘇玄歌曾經與男人在一起出去打戰時,自然就改口變成了小妾。”


    聽到豔媒婆這沾沾自喜的樣子,寧貴妃點點頭,“這倒是符合本宮的心意,蘇玄歌可接受了?”


    “接受個屁。”這粗話剛剛說出來,豔媒婆又立馬跪下,“娘娘,這是奴家自己隨口語而已,不是有意說娘娘呢。”


    “本宮知曉,你就別跪了,省得跪傷了腿。趕緊說,蘇玄歌如何辯解呢?”寧貴妃覺得詫異,這蘇玄歌怎麽會連續兩個都拒絕呢,難道說她心裏已經有人了嗎?


    “她說‘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也不會當什麽小妾’而且還口出狂言,說什麽要得男人是完璧之身,而且還要是清白之身。這不就是她的幻想嗎?現在的男人,哪裏有清白之身啊,為了讓男人早知事,就早已有了試探呢,要不男人怎麽能成為男人呢。”


    “當時奴家就這麽說,可是蘇玄歌不僅不同意,甚至還命人打奴家。娘娘,你看一看,奴家的臉就被她身後的一個會武功的小丫鬟給打傷得,打得奴家幾乎沒有辦法了,這才不得不跑了出來。”


    “而且在跑出來之時,蘇玄歌還留下一句震撼的話語,說什麽‘死不為妾’,甚至還罵娘娘是沒有安好心呢,專門是害他們呢。”


    “好像還把當初娘娘沒有幫蘇義晨說話之事也給扯了進來,當時奴家是想替娘娘說話,反而被蘇義晨他們一家用那粗粗的棍子,好像是他們軍人所用得軍棍給轟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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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多虧奴家跑得快,腿長,這才能逃得出來他們的家,要不,真得被打瘸了,到時候,就沒有辦法再為娘娘做事了。娘娘,蘇玄歌和蘇義晨這兩個不識娘娘好心的人,娘娘也不用給他們留下情麵呢。”


    寧貴妃點點頭,“這話不假,倒是可以利用一下,不過,你說得第三個媒婆是哪個?”


    “姓崔的,不過,我從未見過,而且是不是官媒,我也搞不懂呢。不過,她的借口更加利索,那就是說蘇玄歌嚇傻了某個人的兒子,所以,她就要蘇玄歌嫁給那個傻子,自然蘇玄歌又拒絕了。”


    “看起來,這個借口倒是可以利用一下,反正當初那個刺激,別說是傻子,就是正常人看到,也會嚇傻的。這倒是真得可以賠償,而且最好的就是蘇玄歌嫁給那個傻子。”


    “娘娘,別提了,崔媒婆比我更加受傷呢,而且她更加重呢,因為她說了一些……無法說得上的話,在娘娘麵前會辱了娘娘的耳朵,所以,奴家也不多說了,隻希望娘娘能早日把蘇玄歌這一家人給繩之以法,要是他們再次強大起來,到時候娘娘和公主殿下,就完全成為他們手下敗將了!”


    “這是不會有可能的,要說是敗將也是蘇義晨和蘇玄歌他們一家人,而不是本宮!!!”寧貴妃冷冷的說道,隨即一揮手,“你走吧,另外這是三十文賞銀,你自己拿迴去,等過幾日想必還會請你再去……”


    “萬萬不可,那蘇義晨放下狠話來,說是要再看到奴家就讓人把奴家的腿腳打斷,到那個時候,奴家可就不……”


    “好一個沒有皇權意識的蘇義晨,好一個不畏皇權的欄,竟敢惹到本宮的身上,看本宮如何處置你們。”聽到這時寧貴妃心裏氣憤不已,隨手就把一個茶杯“呯”的一聲扔在了地上,而豔媒婆因為沒有來得及躲避開,就被那茶杯渣子給刺傷了,頓時一聲尖叫,“啊——”


    她明明是來告狀的,結果卻因為這次告狀而受傷,再加上本來已經是受傷不輕了,再加上這次傷,可真是傷上傷啊,此時豔媒婆更加恨蘇玄歌這一對父女了,要不是他們,她怎麽會受這麽嚴重的傷。


    “滾,滾,在本宮麵前鬼哭狼嚎什麽?還不立馬消失在本宮麵前!!!”處於火氣最暴中的寧貴妃,似乎把眼前的豔媒婆給當作了辦事不利之人,甚至還當作了她的出氣筒,而豔媒婆沒有辦法,隻得捂著臉,狼狽不堪的跑了出去。


    與此同時,在歌丞相府裏,崔媒婆也是哭哭啼啼的把蘇玄歌和蘇義晨一家四口人對她的無視,對她的無禮,甚至還有意多加了幾句,“當時那個蘇玄歌還說什麽,奴家的背後有主子,而且她也絕不會認錯。還說,一定是與她有仇之人故意害她的。”


    “當初本來就是她自己戰勝歸寧,可是卻被丞相給誣了名聲,甚至還害得她差點死了,這點她永遠不會向丞相低頭,因為在她看來,她才是最好的一個,更加是能讓別人都崇拜她,她才是最……要強之人。”


    “當時奴家想為丞相辯解,畢竟,沒有她的傳話之命,又豈能會有你們收納這錢財,還不是為了她啊。可是那個蘇義晨聽聞就立馬揮棍而來,甚至還打得奴家幾乎沒有臉見人了。”


    “還望丞相為奴家作主啊。”說到這時崔媒婆對著歌紹海重重的磕頭。


    “你抬起頭來,讓本相看一看。”歌紹海緊緊捏著手中的茶杯,他不明白一個啞巴女孩子怎麽會挑起這麽大的事情來,明明很容易之事,反而還要讓他和他的兒子受氣,真是覺得活了這麽大夠窩囊的!


    “奴家不敢,怕辱了丞相的眼。不僅蘇義晨打奴家,就連那個蘇玄歌身後的丫鬟也會武功,甚至也打奴家。而且當時被蘇義晨給轟出來時,那蘇義晨還留下狠話說是要是再見到奴家三人,定會讓奴家瘸了腿!”


    “蘇義晨這是明顯在報複丞相當初害得他失了腿啊,要不怎麽會不給丞相麵子呢?他是把丞相當作假想敵了!”


    “呯”的一聲,隻見一隻茶杯竟然被歌紹海給扔了出去,眼看就要落在地上時,卻被歌承信給抓住,“爹,你發什麽瘋啊,家裏茶杯可是一套呢,你扔了,到時候娘又要怪你了。有氣,就對下人打打罵罵,何必把茶杯當出氣的東西啊。”


    因為他隻顧得專心走路,並沒有意識到前邊還有一個人跪在地上,結果話音剛剛一落下,頓時來了個狗吃屎,他這一倒,反而讓歌紹海極為心疼。


    他走上前,扶起兒子,對著崔媒婆又是一陣耳光,“還不趕緊滾,沒有看到少爺在嗎?就會在這裏礙眼,真是沒有眼色!”


    崔媒婆同樣也是沒有想到自己的主子會是這種貨色,至少也得要給一個賞錢吧,可是不僅沒有反而被打,可惡,蘇玄歌,不要被我再次看到你,否則,我就不會再饒你了!當然了,她也把恨意記在了蘇玄歌的身上。


    陸丞相府裏,有著同樣的事情,不過,倒是何媒婆還算是實誠的,唯一的就是添油加醋算是少了一些,甚至還有些責怪陸義興說得事情過少了,“丞相啊,你不早些說,早些說了,我也不給那個蘇公子的娘親抱有希望了。這不,我不僅被那邊打了出來,還被蘇老太責怪說是沒有給她兒子說一個沒有清白之身的女孩子。”


    “嗬嗬,”陸義興笑了,隨即道,“你作為媒婆難道不打聽嗎?這個事情,本來就是你們媒婆自己上來呢,不過,到底你們說了什麽話,才讓咱們的老實將軍會怒氣大發呢,在本相以前的記憶中可從沒有過這事。”


    何媒婆一聽丞相要聽,立馬就開口了,把事情再次原原本本講述了起來,甚至還說到豔媒婆竟然惡意說那些話,陸義興這才點點頭,怪不得如此,都說兔子急了也會咬人,可見這豔媒婆還真是不會說話呢。


    “不過,本相倒是萬萬沒有想到,你們三個本來是能說得,反而被一個啞吧給說得無法迴駁,甚至還被人打出他們府裏,你們以後還能再說親嗎?”陸義興再次問道。


    “可不是嘛。而且那個混賬蘇義晨還說什麽再見到我們就要打瘸我們的腿,這下可讓我們這些官媒沒有臉再見人了,真是呢,早知這樣的事情不如不攬呢。哎,我的美貌臉啊,真是沒有辦法了。”


    “對了,丞相,好像蘇玄歌身邊還多了一個丫鬟呢,而且也會武功,當時豔媒婆說到一半,就被一個丫鬟給打得沒法抬起頭來。想必她比我更加恨蘇玄歌了。”何媒婆說到半截,突然想了起來,這才開口道。


    “你下去吧,還有,我這裏有紋銀十兩,拿迴去好好休養,以後這邊的事情,不用你管了,你也不用再出現,算是對你的獎賞吧。”陸義興點點頭。


    要說真正的狡猾之人莫過於這個陸義興了,這邊雖然掏出了錢,卻是收買了這個何媒婆的心,比起寧貴妃和歌紹海要做得好多了。


    何媒婆果然就對著他大大的稱讚起來,“看來,陸丞相還真是好人啊,想必到時候,一定會是好人有好報呢。”在說完一堆奉承話之後,她就走了。


    在何媒婆走後,陸義興沉默了一陣,這才推開了書房的門,而他還留下一句話,“無論誰找本相,都要說本相不見。就算是夫人也不行。”不等下屬反應過來,他已經把書房的門給緊緊合上了,再也沒有打開過……


    經過一夜的沉重思考,陸義興在次日一早,戴著黑色的熊貓眼睛走出了家門,而他也因為過於急,過於氣憤,就準備外出散心,結果忘記了洗臉。


    沒有想到,剛剛走到半路上就看到歌紹海帶著歌承信氣勢洶洶的而來,他們父子二人同樣臉上是極沒好色呢,似乎是覺得有人欠了他們幾萬銀兩而已。


    “歌丞相這是做什麽啊?”陸義興立馬上前問道,看到對方不開心,他倒是覺得心裏有著那麽一抹開心啊,看來,歌紹海果然也是有著恨意啊。


    “別以為本相不知道你的心意,你不過是小人得誌而已。還有,本相倒是覺得你這熊貓眼圈倒是挺漂亮的,是不是陸夫人打得啊?”歌紹海先是迴複了一句,突然察覺到陸義興的眼圈,隨即又迴擊了過去,這樣才是漂亮的迴擊呢。


    陸義興一怔,搖搖頭,“哎,本相可真是吃了不少虧啊,尤其是在蘇玄歌身上。歌丞相,有沒有興趣咱們再一起去見見寧貴妃呢,畢竟,咱們三人派得媒婆可全部是被蘇義晨他們一家四口給打了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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