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南宮離這個王爺自然就有點不舒服了,在他看來,那個小孩子就是有意與他爭蘇玄歌呢,甚至還讓蘇玄歌不得不與他好,反而與自己不好呢。


    蘇義晨是說到做到,立馬就讓周管家和明信明管家一同去外采購東西,順便也把讓他們把幾個經常外出采購的丫鬟也叫了出去,隨後又命周媽媽幫著廚娘做飯。


    而蘇玄歌也是為了表示自己的謝意,決定提前做一次蛋糕,雖然隻能是用蒸的,但是也應該是能做好的,沒有電,那麽就用手吧,再不行就借用一下別人的手,尤其是有內力之人的。


    想到具有內力之人,她第一個念頭就是南宮離,可是不由搖搖頭,隨即看向雲晨彬,“舅舅,一會兒,你幫我攪拌一下蛋清可好,等到它們能把筷子豎立起來才行呢。”


    雲晨彬不在意的點點頭,在他看來,這個攪拌雞蛋是很簡單之事,所以,並沒有在意,可是當看到蘇玄歌拉著自己往廚房走時,南宮離自然也是跟隨而來,他本以為蘇玄歌找得是他,誰知竟然會是雲晨彬,早知這樣當初就不該把他救了,這樣也不會礙自己的事呢。


    蘇玄歌找了一塊幹淨的布,把兩個盆給擦幹,一點水都沒有沾,然後按照曾經在現代學過的蛋黃和蛋清分離技術,這才把它們分別倒在兩個不同的盆裏。


    當蛋清被打入之後,蘇玄歌先是有意按照順時針的方向給攪拌了一番,不過,在古代沒有白醋,自然隻有用檸檬汁了,還好家裏有的是水果,檸檬在熙朝也不算異類的,隨後交給了雲晨彬,“舅舅,麻煩你了,就跟剛才我一樣攪拌!”


    雲晨彬剛剛接過去,還沒有開始就突然察覺到自己手上的蛋清盆被人給奪走了,定睛一看竟然是南宮離,他不由看向他,“你要做什麽?”


    “舅舅,這哪裏是你來得地方呢,不是有君子遠庖廚一說嗎?”南宮離不由笑道。


    雲晨彬看了他一眼,冷冷道,“你不也是君子嗎?還有一說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呢。所以,本宮是必須遵從歌歌的話,把蛋清給本宮。對了,你這個王爺也別喚本宮為舅舅,本宮沒有你這麽大的一個外甥!”


    蘇玄歌白了南宮離一眼,同樣冷冷道,“吃飯就去吃飯,跑到廚房來幹什麽?”也幸虧南宮離不懂現代的這個“幹”字,要是懂得話,估計早就下手了。


    “我是來給你幫忙的。”南宮離賠著笑臉說道。不過,蘇玄歌並沒有理會他,反而徑直做起自己的活來。雲晨彬趁著南宮離還在與蘇玄歌說話時就從南宮離手中搶過來那碗蛋清,開始攪拌起來,當他真正攪拌起來時,才知道這是一個很難做到的事情,而且是極難的,尤其是對於他們這種貴族之人。


    倒是南宮離看到他累得滿頭大汗時,最終還是南宮離接了過去,用內力再加上他的力氣,兩個男人這才用三根筷子把蛋清給打發好了。


    當蘇玄歌搞好麵糊後,看到這白白的蛋清時,不由露出一抹笑意,隨即看向南宮離和雲晨彬,隻見兩個大男人竟然都坐在椅子上大喘氣呢,尤其是雲晨彬還在甩著手,似乎感覺手要斷了一樣,而南宮離除了喘氣再無其它神情,如同坐定的臥佛一樣。


    見到這一幕,她忍不住捂住了嘴,這一對還真是好玩呢,等等,她在想什麽啊,什麽一對不一對的呢,算了,還是先去做蛋糕吧,找到一把鏟子把蛋清從裏麵取出三分之一,當然是大概的量,倒在麵糊裏,隨即翻拌起來,等看不到麵粉時再又把麵糊倒迴蛋清裏繼續翻拌,直至一切做好,這才讓丫鬟幫火點著,放上鍋,又放上蒸籠,隨後把搞好的蛋糕盆也放上去,一直盯著火,直至蛋糕香味出來。


    本來兩個大男人都是在喘氣心想這活還真是不好做啊,可是當聞到這蛋糕的香味時,兩個男人不由相互看了一眼,隨即同時起身,再次靠近蘇玄歌,還好,雲晨彬是蘇玄歌的左邊,而南宮離因為比雲晨彬稍微年輕一些,因此跑到了蘇玄歌的右邊,三個人可以說是完全並列站在廚房門口那裏,反而讓那些廚娘有些膽怯,這可是從未有過之事,而且她們的菜和飯還能不能做好啊。


    蘇玄歌似乎也習慣了被人旁觀一樣,自然就不在意,隨後,讓丫鬟把火滅了,她打開了鍋,蛋糕香味再次傳了出來,尤其是讓人聞了香氣溢人,真是不錯,看來,這次還真是成功了。


    想到這時,蘇玄歌就抱著蛋糕,衝其他人一笑,然後往正院走去,雲晨彬和南宮離自然也是跟隨,當看到三個大人物都走了,廚娘們這才開始幹起活來,心裏也放鬆了許多。


    一個時辰之後,所有的菜都上來了,而蘇義晨似乎也是為了真正是給女兒餞行,因此特意準備了好幾壇女兒紅,本來他和蘇歌怡是想在蘇玄歌出閣時再拿出來,可是因為蘇玄歌要走了,不得不掏出來了,這也是送行的一步,也希望蘇玄歌能記得自己。


    按理說,蘇玄歌和蘇弘才是不應該喝酒的,畢竟年齡小,可是蘇玄歌因為曾經率領過雙全軍,甚至也早就喝過酒,再加上蘇弘才又是未來的將軍,如若現在不喝酒將來能不能喝還是一個事,所以,每個人麵前都有一碗酒,唯一不同的,蘇弘才的酒碗是小的,其他人都是大的。


    “今天,我蘇義晨,是……”然而,雲晨彬不等蘇義晨說完,就笑道,“不如今天這個餞行宴會,讓我來說一說吧,歌歌,你覺得呢?”


    蘇玄歌看了他一眼,“隨便你。”雖然她也討厭這種搶別人話語的發言權,可是想到雲晨彬是自己的舅舅,沒有辦法,所以,隻好說了這麽一句話。


    “雲太子,請說!”蘇義晨並沒有介意,而是淡淡的一笑。


    雲晨彬同樣是一笑,突然問道,“不知蘇將軍今年貴庚?”被雲晨彬這麽一問,蘇義晨一怔,就連蘇玄歌也詫異的看向了舅舅她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麽意思,突然問這個年齡有可說的?


    “快到不惑之年了!”蘇義晨在怔了一陣之後,這才不由笑道,也是一臉的懵怔。


    “原來是蘇兄長,不知兄長可原意認我為弟弟?”雲晨彬再次開口問道,他這一問,又是讓大家震驚不已,韻朝的一個皇家次子,還是韻朝的先太子竟然要讓蘇義晨這個熙朝的身份低賤的將軍為大哥,這要是讓知曉不是被人會笑掉大牙嗎?


    “雲太子,你這話就……”蘇義晨不敢相信,總覺得這天上掉下的餡餅太突然了,他哪裏敢接受啊。


    “不,蘇兄長,你且聽我把話說完。”說到這時,雲晨彬先是痛惜的看了一眼蘇玄歌,這才笑道,“我認你為大哥,為兄弟自有自己的做法,一是讓歌歌不再感覺她對不起你,二是也不用你們去掉她在蘇家的族譜之名,畢竟,你們是養育了她三年,這三年裏,你們也是付出了心血。而且以後我們都是一家人了,反正韻朝和熙朝也是友國,這不是親上加親嗎?”


    “還有就是,也能讓歌歌了解更加清楚,她不僅有外祖家,還有就是自己的父母家裏,雖然你們不是她的親生父母,但是你們對她的好,對她的教育都遠遠要大於我們這些在外之人,甚至這幾年裏,我們都從未找到過她,如若沒有你們也就沒有歌歌了,而歌歌也不會成為將軍,更加不會救我的。”


    “如若沒有了歌歌,那麽也就沒有了我,或許我也早在世上就死了呢。甚至也沒有辦法解決這一切,而今天看到你們為歌歌的著想,也為歌歌而開心。”


    “蘇兄長,不,應該說是大哥,大嫂,多謝你們,是你們教育好了也讓我能有機會完成父皇和母後的事情,這點,我真是很開心呢。我今年是剛剛三十而立呢,比起年齡來,是比你們要小一些。”


    “不過,你們放心,有我在,有歌歌在,無論你們將來發生什麽事情,我都會出力的,甚至也會告訴韻朝我的那個皇侄兒,讓他也給你們破例,甚至為了感激你們也會把將來的蘇弘才當作他的親表弟。”


    “我平常是很少說話,是因為我不知道什麽,但是我今天真得很開心,我不僅認迴了自己的親外甥女,還認了一個大哥,我相信就算我妹妹雲怡活著,也會很開心的,也會很興奮的,畢竟,歌歌不用再擔心她的身份問題。”


    “雖然她在鄭家是庶出的,是庶女,但是依靠我的身份,依靠大哥的身份,自然就能讓歌歌身份變成嫡出,反正大哥和大嫂也就這麽一個女兒啊,就算再有,估計也是後邊之人呢!”


    說畢,雲晨彬突然跪地,雙手舉起酒碗,“雲晨彬,在此給大哥,大嫂敬酒,還望能接受我這個弟弟!”


    蘇義晨和蘇歌怡相互看了一眼,不由看向蘇玄歌,示意她說話,讓她扶起雲晨彬來,自然他們兩個人是有一些閃躲,倒是蘇玄歌穩坐泰山,根本不像要動的樣子,或者說,她也覺得雲晨彬這話說得也不錯。


    南宮離眨了眨眼,三十而立,沒有想到雲晨彬才比自己大十歲啊,要是輩分不分的話,他也不過是自己的一個兄長而已,可是再一想到蘇玄歌,他還是輕咳了一下,隨即笑道,“將軍,夫人,你們就接了酒吧,認了雲公子吧,以後再也沒有人敢欺負你們了,畢竟背後有人能撐腰呢。”


    “王爺,這怎麽能行呢,雲太子可是韻朝的太子,雖然是先太子,但也是皇室……”蘇歌怡想說話,結果蘇玄歌站了起來,同樣跪下,“爹,娘,舅舅這是為我,也是為你們,如若你們不認,女兒我也不起身了。那就是爹娘看不起我,也看不起我的舅舅,那麽,讓我如何心安呢!”


    三歲的小弘才在這個時候因為不知道情況,一看到姐姐又跪下了,立馬跑過去,想要拉蘇玄歌起來,可是見蘇玄歌和雲晨彬都跪著,都不起身,這才哭道,“爹,娘,為什麽姐姐和雲叔叔都不起來啊?你們怎麽不認啊。我不要姐姐跪,我還要姐姐教我字,教我武功呢!”


    “起來吧,”蘇義晨看到兒子為蘇玄歌哭也心疼了,這才接過雲晨彬手中的酒碗,喝了下去,“我認了你,你就起來吧。”


    “謝大哥!”“謝爹爹!”舅甥這才一起起身,隨後雲晨彬又從自己口袋裏掏出另外一塊還沒有寫上名字的玉佩,這是他本來準備給蘇玄歌的,可是想到要給蘇弘才這個小侄子,歉意的衝蘇玄歌一笑,隨即把白色的玉佩交給蘇弘才手中。


    “才兒,拿好這個玉佩,上麵雖然沒有字,但這是二叔給你的東西,你可以自己寫字,如若有什麽難題,到時候隻要把此玉佩取出來傳遞給我或者你姐姐,不僅是叔叔就連你的姐姐也會而來的,到時候一定會救下你們呢。”雲晨彬在這時說道,也正因為有此玉佩,所以也讓蘇弘才後來真正遇到了難題,反而向他們求救得到了貢獻。


    “雲……”蘇義晨剛剛還想再喚一聲雲太子,可是看到雲晨彬投來的不悅目光最終改口成“二弟,你這個東西太貴重了,不能讓才兒。”


    “大哥,這是我給侄子的心意,反正歌歌將來迴去和我享福了,到那個時候,她什麽都有呢。另外,還有一句話叫‘長者賜,不敢辭;受之有愧,卻之不恭。’”雲晨彬很快就把話給對了迴去,反而讓蘇義晨無奈搖頭,他這完全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了。


    倒是蘇歌怡一笑,隨即看向蘇弘才,“才兒,給你叔叔跪拜一下,行個大禮,還有這玉佩既然是你叔叔給你的就拿著吧,再說一句謝謝叔叔。”


    三歲的蘇弘才自然聽從了母親的話,不過因為年齡小再加上個子也小,就遵從的給雲晨彬行了一個禮,又細聲細語的說道,“謝謝叔叔,不過,我也希望叔叔讓我能和姐姐經常通信呢,也不要斷聯係呢。”


    “不會的,叔叔會答應你呢。”“那好,我們拉勾上吊一百年!”


    當聽到小弘才說到拉勾上吊一百年時,雲晨彬詫異的看向了他,因為他不知道小弘才說得意思,可是見小弘才伸出右手的拇指時,他也小心翼翼的伸出自己左手的小拇指,隨即就聽到蘇弘才的聲音,“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雖然雲晨彬是笑著的,但是蘇玄歌卻明顯看得出來雲晨彬心裏的那種異常的想法,忍不住又是掩嘴了,除了她自己估計在這個世上並沒有人懂得這句話。


    南宮離倒是挑眉,隨後輕聲問蘇玄歌,“歌兒,這是你教他的?”這是在他這近幾年裏從未見到過的場景,而且那一大一小兩個人還挺配的呢,尤其是雲晨彬一臉的迷惑不解的樣子,很有趣,也是很別致的。


    蘇玄歌雖然沒有說話,倒是點點頭,正準備開口之時,倒是蘇歌怡先開口了,“行啦,趕緊坐下來吧。才兒,也過來坐吧。”蘇歌怡叫了自己的兒子。


    蘇弘才圓圓的小臉,在他的嘴角邊還有兩個淺淺小酒窩,尤其是當他一笑時,完全是可愛之極呢,看到母親在叫他,這才起身,緩緩走到母親跟前,可是看了一眼姐姐,皺眉道,“娘,我想坐在姐姐旁邊,姐姐就要離開這裏了,我以後再也見不到了,想最後與姐姐坐在一起呢。”


    雲晨彬聽到這心酸的話,眼睛也稍微有些濕潤,他剛剛想動一下,倒是蘇玄歌阻止了他,反而看向南宮離,“南宮王爺,能否把位置讓給我的弟弟呢?”


    南宮離點點頭,在蘇義晨和蘇歌怡還未來得及阻止的情況下,自然是起身了,隨即走到了蘇弘才曾經坐的位置上,而把他原有的位置讓給了蘇弘才。


    蘇弘才這才坐下,隨即笑盈盈的對南宮離說道,“謝謝南宮叔叔!”


    聽到被小毛頭叫作叔叔時,南宮離不由愣了一下,隨即笑道,“叫我哥哥,不要叫叔叔!”他可不想讓蘇玄歌喚自己為叔叔,那麽就是差輩了啊,而且也讓蘇玄歌會對他更加不好呢。


    “可你比姐姐大很多啊,爹娘說過,與他們年齡相近的人就是叔叔,而你與我爹娘相近,難道不是叔叔嗎?”小弘才歪著頭,一臉認真的模樣。


    “其實,這也不算錯。”雲晨彬突然開口了,“小弘才的確是應該叫你為叔叔呢,就連歌歌也應該喚你……”


    “舅舅!”南宮離頓時有些不開心了,這是什麽關係啊,一時喚出來這兩個字,不過他這一喚出來,反而得到兩個白眼球,一個自然就是蘇玄歌給他的,另外一個是蘇義晨突然投給他的,似乎覺得他的話過於直接了一樣。


    “別,我還未結婚呢,不要如此喚我,我也沒有你這麽大的外甥呢。”雲晨彬急忙擺手,蘇義晨也開口了,“南宮王爺,你也別如此喚雲……二弟了,他的輩分按照年齡來說,的確是與你差不多,你二十多,他也不過才三十而立呢,所以,弘才叫你叔叔也的確沒有錯。”


    “將軍,我不想被人當作大人,還有,我想……”南宮離邊說邊看向了蘇玄歌,蘇玄歌再次翻了他一個白眼,她才不會為他說話呢,又有什麽用呢,按照年齡來說,南宮離可是比她大很多啊,而她這顆鮮花就要插在牛糞上了,所以啊,她才不會喚他為什麽哥呢!


    “這與年齡無關,還有,我也不想讓……”“吃飯!”蘇玄歌絲毫沒有客氣就打斷了南宮離的話,隨即各蘇義晨、蘇歌怡及雲晨彬還有小弘才都各夾了一筷子菜,並放進他們碗裏,隻有南宮離碗裏還是空空如也呢,而蘇玄歌夾起另外一筷子時,南宮離帶著期盼的目光望向她,卻見她把筷子一歪,放進了她自己的碗裏,頓時讓南宮離覺得好失望啊,也隻有自己伸手拿筷子。


    “歌兒,”蘇義晨在吃了兩口菜之後,這才又開口道,“其實,我和你娘,在這一段時間裏,也思考了一陣,應該說,是你讓我學到了更多的知識,甚至也讓我明白你所謂的‘女人也頂半邊天’的意思。”


    “的確如你曾經所說的那句話一樣,女人也不是廢物,甚至有時還能做出更加好的事情來,不過,雙全軍你可以全部領走不用留下,隻要有兵權,我還能再重新建立,反正兵權在我手中,我想重新建立也是有可能的。”


    “也是因為有你,才讓我能兩次從牢獄裏脫身。雖然我是有過受傷,手上也有殘缺,但是在士兵的眼裏,那就是輕傷不下火線,而這個殘缺的手指,也會讓我警惕,更加讓我明白如何避開災難,如何解決一切。”


    “麵對困難時,的確不能逃避,也不能過於軟弱,反而是被人欺負呢,自然該強硬時就要強硬,而不是自認過錯,那麽就會錯失良機呢,更加會讓自己進入危險之地。”


    蘇義晨說到這時,雙手舉杯,遞給蘇玄歌,“歌兒,這杯酒,就當為父敬你的,祝你一路平安,願你在韻朝過得更加好,更加幸福,也謝謝你帶給我和你娘的歡聲笑語,還有給我們帶來了一個寶貝的兒子,讓我們享受到了四年前從未有過的感受。”


    蘇玄歌聽到這時眼眶再次濕潤起來,不過,她還是雙手恭恭敬敬接了過來,哽咽的道,“我喝。”這是蘇義晨生平第一次給她敬酒,而且她也知道那句話長者賜不敢辭,所以,隻有喝,但是心裏真是有一些不舍,也有一些不情願,這三年的時間,說長不長,可是說短也不短。


    人,又不是沒有感情之人,所有的人都是性情中人,自然就會對這一切有情感的,所以,無論有沒有血緣關係,但是有親緣關係,再加上這三年來蘇義晨夫婦對她細心的照顧,甚至還給她安排了丫鬟等人,這才讓她能順利活了下來,還給了她在鄭府從未享受過的生活,而讓她真正有了一種大小姐的感覺。


    可是,當要離開的確是有一些不舍,那情感,的確是人人都不舍得,也是有一種親情,此親情不是彼親情,這裏的親情是親人之情,是親緣之情,而蘇玄歌與雲晨彬的倒是血緣之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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