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寧貴妃和玉琳公主得知陸蓉天正在控訴蘇義晨一家之時,母女二人極為開心,尤其是玉琳公主笑道,“母妃,你這一招真是不錯,而且那毒藥給得也是及時啊!”


    “這話少說,小心隔牆有耳!”寧貴妃白了女兒一眼,隨即笑道,“這因為有此人,所以咱們才能勝利呢,不過,你放心,將來就不會有人對蘇家有好感了,你想想看,連自己的親人都不認,這蘇玄歌還能有什麽好處呢?”


    蘇玄歌聽到這時,立馬就想起來曾經在現代遇到過的還有聽說過的有關碰瓷一事呢,現在這個陸蓉天還真是能說,甚至把一切的過錯完全說給自己的義父義母聽。


    她隻是冷笑而已,並不說話,反而是瞪著那陸蓉天,一臉的譏笑,一臉的冷漠之神情,她倒是覺得這古代人的碰瓷比起現代人花樣可真是多去了。


    南宮離本來是在擔心蘇玄歌因為生氣而傷心,可是當他看到蘇玄歌隻是瞪視著陸蓉天,並不比劃,臉上除了譏笑,再也沒有其他的表情,不由搖搖頭,他也真是給忘記了,竟然會把蘇玄歌這個與眾不同的女孩子當作了孩子,畢竟,她與其他女孩子完全不同啊。


    那些賓客們頓時也一個個不知該如何做才好,如若說對了,那麽是不是得罪了蘇義晨呢,畢竟,當初皇上可是答應過蘇玄歌不會再收迴蘇義晨的兵權,那麽,一個擁有兵權的將軍,又有何人敢得罪呢?可是,如若不問,那麽又是對不起他們的良心啊,尤其是蘇玄歌那個女孩子,這鄭森畢竟是她的親生父親,也不能因為一次誤會而一直有隔閡吧?


    倒是有一個年邁的賓客剛剛要開口之時,南宮離突然開口了,“蘇玄歌的事,本王一切清楚,這是他們的家事,外人還是不要參與的好,本王覺得你們還是盡早離開就行了。”


    被南宮離這麽一說,那個人也不敢再說話啊,哪怕得罪皇上,得罪貴妃甚至得罪其他人,都不能得罪南宮王爺呢,這個王爺可是比其他王爺更加有權勢就連皇上還讓這個王爺三分呢!


    聽到王爺這麽命令,眾人也就再次告辭,陸蓉天是想再次留住,但是她的聲音,卻再也沒有留住那些人,因為她不過是一個富商的太太,正如她自己所言“士農工商”四個職業裏,商人是最低賤之人,更加是大家瞧不起的,這也是當初她為什麽要冒充雲怡的身份,為的就是能讓自己高人一等呢!


    “天啊,天啊,真是老天不助我,不公平啊,讓我深受其害啊!我恨,我恨老天爺,我也恨這個!嗚嗚,嗚嗚,都是害怕蘇將軍報複,都是怕他們的權勢,為什麽,為什麽,難道我找到了真愛,就不能再找到我的庶女嗎?”


    陸蓉天其實一直是在提醒大家蘇玄歌這個將軍當得並不稱職,因為她隻是一個庶女而已,並不是嫡出的,要說當將軍最好的就是自己的女兒啊。


    “我也不明白,為什麽蘇歌怡撿到我的女兒不交還反而還要養育,甚至養育如此粗俗之人,連禮貌都不知道,而且招唿也不打一聲,你們看一看,她那動作哪裏像是我是她的嫡母一樣啊,如同我就像她心中的灰塵一樣,嗚嗚,嗚嗚,我可不知道為什麽我在她眼中那麽渺小啊!”


    “難道就因為當時我沒有幫助她說話嗎?可是那個丫鬟……手裏卻是有她招蜂引蝶的證據啊,尤其是那個丫鬟手中的鐲子啊,我恨,我恨當時我的衝動,也恨當時我的……沒有留意。”


    此時,無論陸蓉天再怎麽哭喊,再怎麽說,也沒有一個賓客再敢停留下來,生怕晚走一步就會惹惱了南宮離,反而讓他們沒命了。


    蘇玄歌仍然是冷冷的看著陸蓉天的這個獨角戲,並不表示,臉上的笑容再次呈現出更多的冷漠,也可以說,她完全就是冷眼旁觀,而且對於陸蓉天所說的話,她根本不往心裏去。


    鄭森聽到這時,不由挑眉,隨即看向蘇玄歌,向她招手,如同招小狗小貓一樣。


    看到這一幕之時,雲晨彬似乎有些衝動,就想過去,反被南宮離伸出手阻擋住,搖頭,輕聲道,“讓歌兒自己解決。”


    蘇玄歌皺眉,聳了聳肩,並當作沒有看到一樣,或者說是完全無視了鄭森,因為在她眼裏,鄭森根本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更加是一個霸王而已,似乎這家裏的一切都是他說了算而已。


    蘇歌怡還是忍不住開口了,“當初我並不是撿的,而是歌兒從未墳地上滾下來,暈倒在我的轎子跟前呢,結果當我一接觸,就發現歌兒是中毒了……”


    蘇歌怡不說話還好,這一說話,又讓陸蓉天再次找到漏洞,“天啊,老爺,這可是你親耳聽見的,她說是她一接觸咱們家夢菱就是中毒了,這個將軍府還真是不好啊,你看是不是衝咱們鄭家之人呢。”


    “要不,怎麽在咱家好好的人,怎麽一到將軍府裏各個都是中毒呢?妾當初以為是偶爾之事呢,誰知竟然不是啊,原來蘇歌怡是如此收留的,心腸真是夠歹毒的,為了讓咱家的夢菱能給他們做貢獻,反而給她下毒還要裝作是好人,甚至還要處處給夢菱難堪。”


    “嗚嗚,嗚嗚,怪不得夢菱不認咱們了,怪不得夢菱對咱們有恨意啊,原來一切全部是他們所做得啊!”


    蘇玄歌再次挑眉,看到蘇歌怡氣得要跳起來時,這才趕緊跑過去,可是因為稍遠,再加上她沒有輕功,所以,當她趕到時,蘇歌怡也因為是被陸蓉天的這種反駁之話給氣得說出來實話了,“你這個陸蓉天,還真是能把黑得說成白的,當初和我一起見到歌兒的還有林嬤嬤,當時還有丫鬟芙兒呢,我是學武功的,看到她暈倒在我的麵前,我自然就要前去察看她,結果她中了兩個毒,一個是銓毒,一個是寐毒,那寐毒是她出生時就帶著呢,可以說是從娘胎裏就帶著,而且可以讓孩子頭發變白呢,但是這個銓毒卻是讓人變啞巴,鄭森,你是一個男人,你要搞清楚,到底是誰害了你的女兒!!!”


    陸蓉天一怔,隨即止住了哭聲,這才還正義的問道,“你是會武功之人麽?那麽,夢菱頭發白時,莫非也是你害得?為的就是讓我們誤認為夢菱是妖怪呢?要不,你怎麽會突然出現在夢菱麵前,而當作她的義母呢,甚至還要讓她有家不能迴啊!”


    “你……”蘇歌怡這才發現,自己這個人竟然比不過一個無賴之人,更加說不過她,也在這時蘇玄歌趕了過來,比劃道,“娘,不必與這無賴潑婦說話,對於她就無視就行了,還有,何必狗咬你一口,你又還她做什麽呢?這種人是越理會越會上勁呢,倒是不如不理睬最好!”


    水此時似乎是嫌棄還不夠熱鬧一樣,竟然把蘇玄歌的比劃給翻譯了出來,而他的這一舉動,自然得到了五雙眼睛的瞪視,不,應該說是六雙,分別是蘇義晨、蘇歌怡、南宮離、雲晨彬、蘇玄歌及三歲蘇弘才,覺得他完全是多餘之話,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看到這六人的目光,水也隻有膽怯的迴避了,這是他沒有想到的事情,隻是覺得好玩而已,如若是在現代,蘇玄歌定會給他說一句話“你是閑得無聊了,真是越摻和越亂。”


    陸蓉天本來是沒有多想,因為她根本看不懂,可是水的翻譯,卻讓她更加火氣大,在她看來,蘇玄歌所做的一切完全是為他們鄭家,而不是為蘇家,還有,如若不是他們把蘇玄歌轟出來,又怎麽會讓他們占了便宜啊。


    “老爺,你可聽到了,這可是你的親生女兒所說的話,竟然把我空上嫡母當作了狗,還說我是狗,狗咬了人又何必再迴咬呢,這樣的人,你說會是咱們那個具有孝心的孩子嗎?不是,咱們教育出來的孩子根本不會是這樣呢,更加不會如此做呢!”


    “隻有他們這些粗俗之人,才會如此做,訓練得連自己的親爹都不相認,甚至還讓她恨咱們,一定是他們!對了,我倒是記起來了,曾經父親說過,他當時為了與皇上說什麽事,因為一件小事,而得罪了蘇義晨,所以,這才被蘇義晨給記恨。”


    “你說是不是因為那件事,而讓蘇義晨一家恨我們,這才趁機把我們的女兒給帶了出來,為什麽會那麽巧就能遇到我們的女兒啊,那也過於巧合了吧,這個事情恐怕沒有辦法解說吧?”


    蘇歌怡想要再開口,倒是蘇玄歌再次搖頭,再次比劃出兩個字,“不必,”她知道如若蘇歌怡再辯解,又會讓陸蓉天這個不要臉的女子會說出更多不好聽的話,倒是不如完全當一個旁聽者。


    南宮離也皺眉了,當初在墳地上,他和青風可是親眼見到過,那個蘇玄歌可是渾身是傷,而且當時青風還問過他要不要救,而他那個時候也是極度冷漠,說“我要不要救人,還要請求你嗎?”


    頓時把青風給噎了迴去,然後就沒有了然後,可是沒有想到這三年後,會在朝堂上再次見到了她,更加覺得她比三年前要堅強了許多,甚至不僅打動了他就連高旭達也被打動了!


    作為一個練武之人,自然能看得出來那是多少棍,雖然隻是夜色茫茫,但是完全不是陸蓉天所說得隻是幾棍而已,如若是那樣,那幾棍難道就是鐵棍嗎,把人打得差點就要奄奄一息了!


    想到這時,南宮離開口了,“鄭夫人,本王倒是想問一句三年前,到底是她自己前去的,還是你們送去的?”


    陸蓉天一愣,似乎沒有想到南宮離會追問,這才又把目光轉向商議好的兩個男人身上,也就是小一小二,隻見他們兄弟二人思考了一下,再次迴答道,“是三小姐讓我們送她過去的,而且她身上的傷口是自己打得。”


    蘇玄歌聽到這時,差點笑掉大牙來,實在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這麽糊塗之人,甚至還說是自己打得,正當蘇玄歌思考之時,南宮離突然笑了,“既然是自己打得,那麽本王倒是想讓你們給證實一下,她自己打得,又是如何讓自己的後背全部是血呢?”


    “還有,一個剛剛七八歲的女孩子,那一根棍子她能拿得起來嗎?”南宮離再次追問道,根本不給那兩個男人的答複機會。


    兩個男人稍微猶豫的看向了陸蓉天,似乎沒有想到南宮離會如此追問,因為這是他們沒有預料過的,陸蓉天也皺眉了,這個問題自然是不好迴答呢,也在這時鄭森突然開口了,“畢竟,已經過去了,至於是誰打得又何必追究,但是現在要追究的就是我女兒毒,到底是誰下的?還有,我夫人的毒又是誰下的啊!”


    “對,對,過去的事,也不要再提了啊,反正已經過去了。”陸蓉天在這個時候,又突然好心的說道。


    蘇玄歌因為不會說話,不過,卻是無聲的笑了起來,而且眼裏還多了淚花,可以說她完全是笑出了淚,自然雲晨彬也笑了,而且笑聲是極大,如同是在嘲笑陸蓉天的這種欺軟怕硬,更加是笑她的自相矛盾,前邊還說是蘇玄歌自己打得,可是到這個時候,還提已經過去之事不要再提了,這個不是在掩飾自己的心虛嗎?可見心虛之人,又如何會是好人呢?


    “過去之事?!”南宮離挑眉道,“那麽,既然是過去之事,為什麽你們要先提,反而還要問責蘇夫人呢?不過,你以為本王是閑人嗎,根本不是的,不過,這次事件,本王會幫你們解決的,既然要問中毒之事?那麽,就讓本王來幫助你們。”


    “小寧,你來告訴本王,蘇玄歌中毒有多少年了?”


    “迴王爺,奴婢給蘇小姐診過脈,其實蘇夫人還少說了一種毒,那種毒是可以讓胎兒延長而生,本來十個月就能初生的,反而讓她變成十六個月出生的,頭發也會白的,也就是剛才蘇夫人所說的寐毒!”


    “第二種毒就是雲毒,而且據奴婢查看已經中了至少八九年,但是蘇小姐是三年前才來的,那麽,也隻能說是蘇小姐是在她的親生爹跟前中的毒,如若不是這次她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而受傷才呈現出來,根本是沒有辦法說診出來呢。”


    “第三種毒就是銓毒,讓人變成啞吧,這個毒倒是寐毒的解藥,可是唯一的就是沒法讓她再說話,這個倒是有三年之久了!”


    雲晨彬聽到這時,不由挑眉,這三種毒他倒是都有解藥,而且還全部都是他們韻朝的毒藥,當初似乎皇宮裏是少過一些藥,但是因為妹妹雲怡的莫名其妙消失,就連那個照顧妹妹的雲伯和他的妻子也是突然消失,也因此而讓父皇沒有心情去追究藥房裏之事,卻沒有想到,蘇玄歌竟然會是因為中這些毒而來!


    聽到這時,鄭森也沉默了,如若是三種毒,那就是說,前兩種就是……在家裏中毒的,可是又有誰會害蘇玄歌啊,畢竟,蘇玄歌當初出生還真是十六個月呢,而當時還是他因為雲怡生下一個白發妖怪才處死她的!


    就在這時,鄭夢清突然跑了出來,隨即跪倒在地上,趴在鄭森麵前,“爹,不要聽他們胡說,這是他們故意的,誰知道當初那個事情是怎麽一迴事啊,還有,你看看,女兒在這裏待了幾天這手掌上的淤青還一直沒有下去呢?”


    聽到這時,所有的人都看向了鄭夢清,隻見鄭夢清把她的雙手給展現出來,手掌上青色一片片的,如同中了毒一樣,陸蓉天本來以為會要倒黴了,沒有想到,夢清的出現,反而讓她覺得時機到了。


    這個事情對她更加有利,立馬再次喊道,“你們看看,我女兒進來之前,手掌上的青色還少得很呢,現在可是倒好,竟然雙手全部是青色,而且還是清淤,這一看就是中毒,你們還不信嗎?”


    “我就說過,這個將軍府對咱們鄭家是不好的,風水不好,結果他們不信,還應要裝好人,來害我們,老爺,你可不要糊塗啊。”


    “正如夢清所說,蘇將軍現在與南宮王爺……”說到這時,鄭夢風不想讓陸蓉天把南宮離給說進去,可是因為一時心急的陸蓉天似乎也忘記了自己長女的想法,所以,就根本沒有考慮鄭夢風,或者說也不想考慮了,就想一網打盡呢,“是勾結在一起呢,怎麽不會把話說到他們好處啊。”


    “娘,王爺是被蒙蔽的,隻是被蘇玄歌那個小賤人……”鄭夢風咳嗽道,結果一句話就被陸蓉天給打了迴去,“給我閉嘴,我是你娘,你看看你來到將軍府成了什麽樣子,不學好,隻學壞了?”


    “我何時教過你,要你學舞姬跳舞呢?你這不是把咱們陸家的臉麵給丟光了嗎?”


    “娘,大姐也不是有意的啊。”鄭夢清也忙替鄭夢風說話,“你看連女兒都不小心被沾上了毒,恐怕大家也是被那迷藥給害得吧,要不,三妹怎麽會不認咱們一家人呢,一定是蘇義晨他們一家給三妹吃了迷魂藥,或者說是喝了迷魂湯啊!這才讓她忘記了爹爹的生育之恩,也忘記了爹爹對她的好啊!”


    “我可記得當初三妹啞巴之前,可是嘴甜甜的,而且爹、娘叫得極為親熱呢,可是這才三年,就忘記了一切,還有,誰敢說三年前,這素藥不是蘇義晨他們下的啊,為的就是要記恨我們,甚至還要……對了,還有可能就是那傷也有可能是他們派人打得啊!”


    “正如娘說得話一樣,也許是他們收買了幻兒,才讓幻兒胡言亂語,更加是讓爹在大為生氣之時,這才下了手。不妨想象看,誰要聽到那樣的話,誰會不生氣呢,所以,我倒是覺得這一切不應該怪罪於爹娘,應該怪罪於那些當時挑事之人啊!”


    蘇玄歌聽到這時,忍不住鼓掌起來,聽到蘇玄歌在鼓掌,鄭夢清不由一怔,隨即問道,“你……你鼓掌做什麽?”


    “我是為你鼓掌,你的腦洞真是大啊。”蘇玄歌比劃道,隨即衝蘇弘才點頭,蘇弘才剛剛要開口,結果南宮離倒是搶先一步,這讓蘇弘才覺得極委屈,不由嘟起了小嘴。


    在這時,雲晨彬這才發現南宮離似乎對蘇玄歌有一種情意綿綿的感覺,而且任何男人似乎隻要接觸蘇玄歌,他都會吃醋的,想到這時,不由搖頭,蘇玄歌如若真是自己的親生外甥女他也不會讓她接觸這個南宮離,一個雷朝丟棄的皇子,又何必呢。可是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後來還是自己被南宮離感動,反而還勸蘇玄歌呢。


    “腦洞是什麽意思?”鄭夢清詫異道。


    “想象力豐富!”不等蘇玄歌比劃,蘇弘才就開口答道,“說起來你也夠笨的啊,連這個都不懂,連我都比不過呢!”


    “噗哧”眾人都笑出聲了,隻有鄭夢清一家人愣在那裏,似乎不知道這有什麽可笑之事。


    也許是察覺到不對頭,鄭夢風這才皺眉,不由看向蘇玄歌,隨即冷冷道,“夢菱,你告訴大姐是不是蘇歌怡對你下得毒藥才讓你忘記了我們,甚至不願意認我們呢?”


    不等蘇玄歌比劃,鄭夢風也立馬說道,“一定是的,你看看,咱們進入府之前,一切安好,可是一入府中,完全就是差之又差。母親平常在家中,都是和善待人啊,可是在這裏如同瘋了一樣打人,這是在以往從未有過之事。”


    “大姐,你看你也是啊,你在家裏也是淑女一個,可是在這裏反而被那些人給害得學了低賤舞姬之人,甚至還要去勾引一個男人,這根本不是適合你的風格啊。”


    “還有,就連我也是啊,我進入之前,手上青色少得可憐,可是沒有想到,這一進入府中,這青色卻是越來越多,是不是我們要被將軍府的人給下得毒要死了啊。”


    “為什麽?難道就因為我們要過來揭露他們的陰謀詭計嗎?是為了要讓我們不能活在這個世上嗎?”鄭夢清越說越傷感。


    說起來也是碰巧,也在她的話音剛剛落下,隻見那兄弟二人竟然同時噴血就要倒在地,當南宮離看到那兩個人吐出來的是黑血時,不由眉毛再次蹙了起來,這個事情完全是意料之外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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