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過義兄了!”蘇玄歌又鄭重的寫出來這五個字,隨即她真得把這一壇子酒往自己嘴裏灌,當南宮離想要來阻止時,她卻寫出來來一句話“我蘇玄歌是說到做到之人,哪怕義兄不讓我喝光,我也要喝光,做人就得要遵守承諾!”最終還是在大家眾目睽睽之下看到她把一壇酒喝得光光的,一滴也不剩下!


    就在這時,蘇玄歌手中的壇子掉落在地上,隨即眼看就要暈倒在地上時,南宮離急忙抱起她,衝雲龍琛一笑,“本王帶她先迴去休息了!”


    望著遠走的蘇玄歌和南宮離,雲龍琛也好笑的搖搖頭,隨即又說道,“與姑姑還真是很像啊!”不過,事後,他也想了,也多虧自己這個時候放了蘇玄歌迴去,也讓蘇玄歌和南宮離竟然能救了自己的叔叔,蘇玄歌的親舅舅,甚至就連舅舅也解了她的毒!


    當蘇玄歌剛剛一被南宮離送迴別苑之後,蘇玄歌就醒了過來,隨即『露』出會心的笑容,又是用口型“說”道,“我們走,就趁今天晚上走,要是到明天,沒準雲皇又有什麽賞賜呢,我可是一刻也不想在這兒待了。”夜長夢多啊!


    南宮離同樣點點頭,“好,一切就聽你的。”說畢,就騎上馬,帶著蘇玄歌一同趁夜往前走,而軍隊早已在勝利之時,由孟崢天帶著迴了熙朝,所以,他們也不用擔心什麽。


    當雲龍琛想起來要再給蘇玄歌獎賞時,前來找蘇玄歌之時,這才知曉,小丫頭早已離開了,頓時讓雲龍琛不由搖頭,果然是一個奇才,熙朝要是有這樣的人早晚會好起來的,甚至也能比得過韻朝呢,可惜,不是韻朝人啊!


    “陛下,臣妾聽說義雲妹妹走了,還把郡主服也丟下了?”林麗也忍不住問道,她真是不敢相信,現在哪個女孩子不願意成為郡主啊,可是萬萬沒有想到蘇玄歌竟然就是這唯一一個不喜歡郡主之人。


    “的確如此。”雲龍琛摟住自己這個皇貴妃,笑道,“諾,那就是她的服飾,本來還想再給她安置一個鳳冠呢,結果看來也用不著了呢。”


    “陛下,還是以奴才來看,還是專門給義雲郡主定製一個吧,也許將來郡主要是再迴來,還能用得著呢。”也多虧了寧公公的這次提醒,反而讓蘇玄歌再次迴來時,又穿上了公主服飾,甚至還戴上了鳳冠!


    “這話倒是不錯,臣妾也是覺得應該如此呢。”林麗對蘇玄歌也沒有絲毫的醋意,雖然隻是皇貴妃,但是也不錯了,而且蘇玄歌又不是雲龍琛的妃子,她又為什麽要吃醋呢。


    “既然如此,那麽朕還讓他們繼續做,等到哪天蘇玄歌再來時,就讓她穿戴上!”雲龍琛當然也是讚同,就這麽著,又繼續做。


    話迴到蘇玄歌和南宮離的身上,當蘇玄歌和南宮離他們路過一片山穀之時,蘇玄歌也不知哪裏來的興致突然想要停下來看一看這風景,如同現代她經常會在上學放假期間,去爬山之類的,畢竟,當警察與別的不一樣,而且假期也是比較少的很。


    “這山穀真是不錯。”蘇玄歌也許是覺得南宮離在自己的身邊吧,又知道他對自己的口型也是很熟悉,所以,也更加省心了。


    “那是,這座山是韻朝的一所名山呢,而且它還有一個名稱,為霧山,好像就是因為整日是雲霧嫋嫋的,所以被稱為霧山。”南宮離點點頭,這個風景的確不錯,如同仙境一般。


    “這鮮紅的樹葉,就跟秋日差不多了,真是漂亮,可惜沒有手機,沒有辦法拍照。”蘇玄歌不由快速的用口型“說了”出來。


    不知是南宮離因為在想什麽,還是沒有詳細看,所以,他並沒有看清楚。


    就在他們二人正準備繼續往前走時,南宮離突然擋住了蘇玄歌的去路,他似乎聽到遠處有人呻『吟』之聲,生氣是敵人,更加害怕的就是仇人,蘇玄歌沒有內力,自然認不出來啊。


    “小寧,小靜出來,往前看一看。”南宮離不由開口命令道。


    “是!”隨著命令,小寧和小靜自然也跳了出來,而且也要木和衛兩個男人,他們也同樣跟隨前往,當他們看到路上躺著一個人時,頓時目瞪口呆,那人渾身是傷,而且似乎是被弄得血淋淋的樣子,唯一還有的就是那一張一合的嘴。


    也多虧他們是暗衛,對這受傷之人也是見了過多了,所以也不害怕,而小寧又是一個大夫,自然對這個傷員一下就有了救治的衝動,所以,根本不顧小靜開口,就已經上前,給那個人診脈起來。


    “中毒,不過,這個毒還算是好的,會有解『藥』的。不過,最傷的地方不是毒『藥』,而是別的地方,尤其是後背,好像是被其他人有意刺了一箭,然後又趁他昏『迷』之時,在拔箭時,還把箭頭還有意往深紮了一下,而還假裝無力而拔不出來呢。”


    聽到何小寧這麽說,木和衛也急忙走了過去,同樣伸出手,果然如同小寧說得一模一樣,這個傷,的確是好治,不過,不能在這裏救治畢竟,這裏隻是一座山啊,而且也沒有任何生活的地方。


    “我看天也黑了。”木抬起頭看了一眼天空,不由說道,“不如,咱們請示一下王爺,是要趁黑迴去留下這個人自生自滅還是要救下呢?畢竟,這可是一條人命啊!”


    “你迴去吧,順便把小寧說過的話告訴王爺。”衛考慮了一下說道。


    “我與你一同迴去,同樣而且有我來作證會更加好的。”何小寧立馬說道,“畢竟,你也不是專門學這個的呢。”


    “好,一起吧。”衛點點頭,這才拉著小寧一同前往南宮離和蘇玄歌跟前湊。


    聽了衛和小寧的話,南宮離沉默了,最終還是把目光盯在了蘇玄歌的身上,似乎在問她如何打算。


    蘇玄歌思考了一下,不由想起來曾經在三年前,自己因為暈倒在地上,恰巧被人所救,而且她還成為那個人的義女,如今這麽以來,自己是不是也能救了這個人呢,也算是一次好心呢。正如木所說,這是一條人命呢。


    “救了吧,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還有,當初要沒有義母,也不會有我的存在呢。”蘇玄歌比劃道,“不過,恐怕今天咱們要在這裏過夜了。”


    “沒事兒,晚上在山裏過夜還能看到明兒一早的日出呢,就當遊玩而已。”南宮離笑道。


    “好,屬下這就前去找地方。”看到王爺和未來王妃都同意了,於是衛和小寧極度開心,又急速迴到了發現傷員的地方,小寧在用『藥』給那個傷員解毒,而衛和木兵分兩路前邊去尋找可以過夜的洞,也多虧快到晚上了,還真是讓他們找到了,而且還讓他們在洞裏過了一夜呢。


    本來南宮離是想讓蘇玄歌多在外邊待一陣,卻沒有想到,一夜之後,傷員竟然會渾身滾燙,而且小寧也無法治療,除非是有冰,可是在這裏,哪裏會有冰啊,無奈中,隻得拉上這個拖油瓶,當然在出了山之後,他們在一座城池裏買了一輛馬車。


    在迴來的路上,蘇玄歌和南宮離經過商量,決定把他放入高旭俊曾經賞賜給自己的那座府邸裏,這樣也能方便照顧他呢。甚至還能讓小寧更加能放心的來治療他,要是放在家裏,她可覺得不舒服,尤其是紫菱苑裏,畢竟,她是一個女孩子啊。


    南宮離自然也同意,隻有如此才行呢,要是不放在這裏,放在紫菱苑,他也不願意,誰知道這個男人在醒來後會不會要求自己以身相許啊,畢竟,蘇玄歌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呢,這都是要防備的。


    所以,本來是準備往蘇府奔馳的馬車立馬也順勢改道了,而他們不知道的就是,聽孟崢天說蘇玄歌會在這幾天迴來,所以,蘇歌怡和蘇義晨帶著三歲的小弘才自然要迎接啊,但是沒有想到,一連幾天沒有人來。


    如若不是後來是何小靜迴來,告訴他們,估計他們還在擔心蘇玄歌是不是被人給報複了,或者中了什麽計,當得知蘇玄歌和南宮離在一起,而且還是在蘇玄歌自己那個將軍府裏與南宮離一同照顧那個傷員時,這才各個『露』出舒心的笑容,也總算把心裏的那塊石頭給落在地上了!


    蘇弘才立馬開口,“爹爹,娘親,我想去見姐姐啊,我想姐姐了呢。”邊說邊拉著蘇歌怡的手搖個不停。


    蘇歌怡稍微猶豫了一下,這才又問道,“將軍,你認為呢?”


    蘇義晨同樣思考了一下,這才對小靜說,“你迴到那邊問問歌兒,看她願意不願意我們前去,畢竟,那個地方是她的地方,也不是我們的地方。”這點,蘇義晨也做得是非常好,雖然是女兒,但是他也知道那是皇上給女兒的地方,並不是他能隨意而進去的。


    小靜一愣,不由笑道,“將軍,夫人,少爺,我來時,小姐已經說過了,如果將軍和夫人還有少爺願意去就去吧,反正那邊也是蘇府的一個府隻是不要人太多,畢竟,小寧還在照顧那個傷員呢,他渾身的傷還有吳太醫也在呢,怕影響那個傷員的病情。”


    “那就等那個傷員好了再說吧。不過,還是把小弘才帶過去,好好讓他看一看他姐姐吧。”蘇義晨稍微考慮了一下,這才做出這種決定來。


    “那我就走了,小少爺跟我來。”小靜笑道,小弘才和小靜是見過的自然認識,所以,與父母揮手告別,這才與小靜姐姐一同前往那邊將軍府去。


    與此同時,高旭俊也知道蘇玄歌和南宮離迴來,可是竟然沒有向他稟報一聲,頓時又來氣了,覺得蘇玄歌對他完全就是無視了,甚至還覺得蘇玄歌他們一家人完全是沒有把他當作人看待。


    當然這除了歌紹海和歌承信的話之外還有就是寧貴妃的話,專門是挑撥離間的,更加是讓他對蘇玄歌一家帶著濃濃的恨意,勝利就勝利吧,竟然還被韻朝那邊封為郡主,而且這一迴來,就連個麵都不碰,直接進入那個自己曾經賞賜給她的將軍府裏,這還是把他這個皇上當皇上嗎?


    而陸義興得知蘇玄歌再次勝利之後,而且蘇玄歌又迴到了熙朝,在這個時候,他也害怕了,生怕蘇玄歌將來解毒之後,會追問雲怡的下落,因此就特意給女兒和兒子各寫了一封信。


    兒子迴話“暫時不要擔心”,在兒子看來蘇玄歌再怎麽搞也是搞不出來什麽事兒,不過就是一個女孩子而已,再說了,他將來更加有話能說的,反正天監就是專門給皇上說好與壞的,這一切全部在心裏。


    然而,也因為他的這種瞧不起,還有自負,當蘇玄歌和南宮離再次迴來之時反而掏出了有力的證據,反而批駁了他並救下了蘇義晨一家人,這讓他後悔不已,當初沒有及時害了蘇玄歌一家人呢,反而是他們一家人遇到了更加苦的經曆!


    “王爺,”蘇玄歌此時口型更加熟練了,除了南宮離其他人可以說都不熟悉呢,“你說他是什麽人呢?怎麽會傷那麽重呢?”後來經過吳太醫和小寧的共同診治發現,這個傷者看似隻有那麽幾個傷口,其實在他的體內竟然還有盅蟲!


    而且還查到這個人的盅蟲已經是很長時間了,而且他還能活著這完全就是一個奇跡啊,如若是沒有堅強生活力的人,根本活不下去,據說是會把他的血吸幹呢。


    如果真得想解了這盅蟲,必須找到放盅蟲之人才行啊,可是他們不認識他,又怎麽能知道他的身份呢,還有,現在還在發燒中,連蘇醒都沒有,又豈能說出來是誰害了他呢?


    南宮離搖搖頭,隨即說道,“看著裝不像是熙朝之人,而且是處在兩個朝之間,想必應該是韻朝之人吧。不過,這個事情,我們可不能往外說啊,萬一說我們是與韻朝人合謀,那就完蛋了。”


    那個人個子高高的,而且還是碧眼金發如同洋人一樣,如若是在現代蘇玄歌一定稱他為外國人,但是這是在古代所以隻有稱之為洋人。


    其實,蘇玄歌並不知道,碧眼的原因就是因為盅蟲,因為它完全侵入了他的腦海裏,因此讓他眼睛顯示得過於特別,再加上金發又是他所中的毒,如同當時蘇玄歌一出生就是白發而已!


    就在蘇玄歌準備繼續追問之時,突然問到後邊傳來兩個人的爭吵聲音,他們二人就立馬順聲而去。


    何小寧站在吳太醫麵前,大聲說道,“我知道你是一個太醫,也是禦醫院的院首,但是這個的碧眼真得是盅蟲,不找到他,根本不行啊。”


    “小丫頭,”吳太醫也有些不開心了,他想得是直接用解毒『藥』先解了這個人的金發,甚至盅蟲那個晚一陣再說,在他看來先讓傷者自己醒過來才是最好的呢,結果小寧卻阻止他直接下『藥』,說如果那樣的話,就有可能讓盅蟲永遠活不過來,反而還會死呢,這對於傷者更加不妙呢,“我可是吃過的鹽比你走過的路還多呢,這點『藥』量根本毒不死他呢。”


    也許這就是老人吧,越老心胸越狹窄,甚至還覺得自己的權威被挑戰了,更加覺得自己是沒有得到更大的優待,自己可是院首啊,竟然與自己在一起的人竟然又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真是氣死他了!


    “我知道你有經驗,但是你沒聽小姐說過,三人行必有我師焉嗎?還有,你的想法雖然是對的,那『藥』也是毒啊,是『藥』三分毒,而這個盅蟲最喜歡的就是毒,它越吃越會讓傷者覺得不舒服呢。”小寧再次叫道。


    “那你說怎麽辦,不解了他身上的毒,你如何從他口中得知是什麽盅蟲呢?”吳太醫自然又把這話問到何小寧身上了,“隻有他醒過來一切才能知道呢。”


    “吵什麽呢?!”看到蘇玄歌皺眉,南宮離不由冷冷問了一句,隨著他的聲音一落下,正在爭吵的兩個人,頓時都噤聲了,他們還是害怕冷麵王爺南宮離啊!


    “到底是怎麽一迴事,你們誰與我說一說?不過,不要一起說……吳太醫你先說吧。”蘇玄歌比劃道。


    “蘇小姐,是這樣,老臣認為這個傷者的身子是有毒,他的頭發其實本來不是這個顏『色』,與我們應該一樣呢,但是因為中毒,所以才變成金『色』,我這裏有解毒之『藥』,也許是能讓他蘇醒過來,不過……”說到這時,吳太醫又停了下來,還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南宮離,似乎在問要不要說出來呢。


    結果他的話音剛剛落下,何小寧也開口了,“小姐,是這樣呢。那個解毒『藥』雖然是能解毒,但卻又是盅蟲喜歡吃的東西,就算那個人醒了過來,恐怕也會有影響呢而且還會讓他的眼睛由碧『色』變成……藍『色』,然後變成黑『色』,最終……失明!我覺得最重要的就是應該是把盅蟲先剔除掉!”


    “的確是,但是人不醒過來,你如何剔除啊?你又不知道這個人的身份呢。看樣子,如果不是重要之人,也不會既中毒又中了這盅蟲之毒!不過,蘇小姐還有一事,如若他是異朝之人,你有沒有想過將來呢?”吳太醫也因為來得次數多,再加上對蘇玄歌曾經的醫術也有欣賞,所以,這才又善意的提醒道。再加上他也明白高旭俊對蘇玄歌一家人具有懷疑之心呢,如若這樣以來,蘇玄歌完全是把危險帶入自己家中了!


    “謝過吳太醫的提醒了,不過,無論是不是異朝之人,我都會要救命的。正如當初義母救我一樣,我也不會把一個生病甚至受傷之人拋棄呢,因為這是一條命,人的命可真是很短呢,所以,能救下就必須要救下。”


    “我也不知吳太醫是學道還是學佛的,可知道‘救人一命勝造七極浮屠’還有一句話叫‘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無論前方是什麽,我都會徑直往前走呢!”蘇玄歌一一比劃道。


    吳太醫笑了,他明白蘇玄歌的意思,可以說,他也為蘇玄歌這種個『性』而開心,要是皇上不懷疑蘇玄歌完全就是熙朝的優秀之事,可惜這一切隻能是他的臆想,不過,他還是點點頭,“既然如此,不如蘇小姐和就南宮王爺好好商量一下,如何才能兩全其美呢!畢竟,這兩個事情完全是相克的,不醒過來,就沒法救治傷者,如若醒過來,就會讓盅蟲更加駐窩了!”


    蘇玄歌點點頭,正準備與南宮離出門時,突然聽到蘇弘才的聲音,“姐姐,姐姐!”說著,隻見他風風火火跑了進來,一進來立馬就把手中的一束花放在蘇玄歌手上,與此同時,又一下撲進她的懷中,“姐姐,我想你了!”


    南宮離看到這時,眼睛不由一挑,他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未來的小舅子竟然會是如此激動,而且也覺得心裏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衝動。


    說起來也怪就在蘇玄歌剛剛把那束花接過來,何小寧和吳太醫突然察覺到那個傷者身體裏的盅蟲竟然在動,似乎是發現那束花對它有影響。似乎還是抓著傷者的身子要往外逃竄出來一樣。


    何小寧和吳太醫相視一眼,最終還是何小寧來到蘇弘才麵前,低聲問道,“少爺,你這花是什麽花啊?”


    “我不知道,但是這花是獻給姐姐的,想讓姐姐戴呢。”小弘才搖搖頭,隨即看到蘇玄歌一手拿花,一手摟自己,不由『露』出可愛天真的笑臉。


    “小姐,這花也許是對傷員有好處呢,不如交給我呢?”何小寧在南宮離的注視下,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畢竟,她現在是小姐的人了,又何必再聽他的話,又不是他的人。


    蘇玄歌點點頭,隨即何小寧就從兩種不同顏『色』的黃上各摘了一朵,隨後拿到吳太醫跟前,一聞,吳太醫脫口而出“這是龍腦香和安息香,完全是解盅的!”


    “真的?!”何小寧話音還未落下,倒是蘇玄歌突然想起來曾經在現代看到過的一篇經文裏似乎有過,當時她看得還是有注釋的,記得那句話是“若為蠱毒所害者取『藥』劫布羅(龍腦香也)和拙具羅香。各等分。以井華水一升。和煎取一升。於千眼像前咒一百八遍。服即差。”


    想到這時,蘇玄歌不由比劃出來這麽一長段,隨即又比劃問吳太醫,“吳太醫這裏麵的劫布羅可是龍腦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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